?”
“你如今拥有的一切,官职、身份、地位,哪一样不是我们薛家给你的?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现在出门在外人人称你一声杨大人,离了我,你就是他们眼中的垃圾!”
杨志维没再说什么,只是垂着脑袋,一言不发,许是薛静的话让他心存顾虑,终究舍不开身份和地位。
薛静见杨志维不再说话,也怕他再提起和离的事,让她下不来台,冷喝道:“带回家去!”
杨志维被下人架走时,还在回头看茶楼上的赵溪音,眼中神色复杂,似有无限的眷恋,然而他只看到赵溪音眼底的一片冷漠。
翌日,一早。
赵溪音要返回皇宫,赵氏往她的包袱里塞了好几对护膝,一个包袱装不下,装了两个鼓鼓囊囊的包袱。
天儿冷了,宫装单薄,女官见了皇上等主子又得时不时下跪,可得多做几对护膝。
她苦笑:“阿娘,我只要一对就好。”
赵氏精心打包包袱:“你以前有什么不都给徐棠一些好友分分的吗?现在还有什么凉依、孙宜,做少了娘担心不够分啊。”
赵溪音知道这是阿娘对自己的关爱,便也不说话了。
隔壁济世堂也刚开门,尚老板从中走出来,笑说:“你对丫头的爱护谁都看得出来,可两只包裹,她不好拿啊。”
说着,他招手叫来铺子里的伙计:“去套车,送赵小姐进宫。”
赵溪音开心了:“还有车乘?商叔真好!”
商老板凑近了小声说:“若是对商叔满意,别忘了在你阿娘面前多帮我美言。”
赵溪音捂嘴轻笑:“这我可帮不了商叔,得您自己多努力。”
马车来了,赵氏把包袱拿去:“你们俩嘀嘀咕咕什么呢?”
商老板哈哈一笑:“没什么,对了,你用早膳了么?我让伙计回来时走一趟南街,买你最爱吃的枣花酥可好?”
赵氏耳根子微红:“哪就那么馋了。”
赵溪音笑说:“既如此,我就先走了,不耽误伙计买枣花酥。”
马车尚未出发,忽然听商老板喝了一声:“谁躲在那,鬼鬼祟祟,不像好人!”
赵溪音看过去,只见窄巷子里闪过一道人影,立刻被济世堂的伙计冲过去抓住了胳膊。
再定睛一看,鬼祟之人不是杨志维又是谁?
赵溪音当即皱起眉头:“你来做什么?是不是又奉了那薛家女人的命,来谋害我阿娘?!”
杨志维低着头、颔着腰、塌着肩,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虽然以前这人也不是个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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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形象,至少肩背挺直,是个郁郁不得志但并不猥琐的人,在薛家待了这几年,竟成了这鼠样。
他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我不是来害你们的。”
“那你来做什么?”赵溪音连声质问。
杨志维舌头打了好几个磕绊,才说清楚:“我来、我来看看、看看你们母女好不好。”
“笑话。”
这回说话的不是赵溪音,而是商老板,他走上前,把赵氏母女护在身后:“杨大人这话说的真是笑话,她们母女最艰难的时候你在哪里?你抛弃她们,奔着高官家去了!甚至不惜做猪做狗,为了给薛家女出气,上门找她们母女的麻烦!”
“现在,她们母女的日子好过了,开起生意兴隆的食铺,做起皇宫里的高官,有人疼、有人护,你还来做什么?你要是个男人,最好的报答就是不打扰!”
杨志维羞愧难当,方才眼前这男人给溪音套马车,给赵氏买点心的模样让他羡慕,母女俩开心的笑容更是刺痛他的眼和心。
这样平凡的天伦之乐,原本他也有。
那时候,赵氏就着灯火给他亲手量体裁衣,溪音笑嘻嘻地在一旁整理丝线,母女俩谈论的话题全是爹爹。
可他那时候不懂得珍惜,不懂得平凡的含金量,竟然抑郁地坐在门槛上,忘月兴叹,错过了无数温馨可贵的场景。
现在的赵氏和赵溪音,气色和精神头一个赛一个的好,溪音也就罢了,不管怎样永远是他的女儿,赵氏却和他再无关系了,看着赵氏红润光洁的面容,他是实打实地想扇自己一个巴掌!
“杨大人求仁得仁,做了高官,就别再贵步临贱地了。”赵溪音探出脑袋讽刺。
“听到没有!”商老板毫不客气地说,“以后这地方是我罩,你要再敢来,我打不死你。”
说着,上来一群小厮伙计,把杨志维轰走了-
赵溪音回到皇宫,刚刚进宫门,就瞧见坤宁宫的宫女在焦急地等着。
见到赵溪音连忙迎上来:“女官,你可回来了,咱们娘娘有请。”
赵溪音见宫女着急的模样,不像出了寻常事,问道:“皇后娘娘可是出了什么事?”
“不是皇后娘娘,是太子殿下。”宫女说,“今儿早朝,太子和庆王当面锣对面鼓地杠上了,皇后娘娘担心坏了,说现在还不是和庆王党撕破脸皮的时候,请女官快快过去。”
赵溪音知道皇后的忧虑,虽说贵妃最近接连栽跟头,反而是皇后和太子越发得盛宠,但只要有柱国将军在,就不是动贵妃和庆王的好时候。
太子和庆王明着扛上,皇后不担心才怪。
赵溪音自认只是后宫一介小官,无意参与储位之争,可贵妃早已视她为死敌,几次三番想置她于死地,皇后那边反而是保护伞。
且皇后看重爱护自己,太子也和自己澄清了误会,于公于私,她都要帮皇后、挺太子。
她脚步加快,说:“我且去瞧瞧情况。”
第84章 螃蟹
赵溪音去到坤宁宫, 才听皇后细讲了太子和庆王在朝堂上相争的缘由。
昨日半夜,北境传来消息,鞑靼偷袭驻军军营, 柱国将军兵败,不得已撤军五十里。
今日早朝的主要议题便是这件事,君臣一致认为我朝疆土寸土不可丢,一定要把丢失的五十里北境城池拿回来。
柱国将军虽然兵败, 却是敌军突然偷袭的结果, 正面迎敌的话,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正当朱明哲下令让柱国老将军继续发兵迎敌时,李国相站出来反对了。
李国相的理由很简单, 鞑靼突然夜袭,是因为知道柱国将军防守日渐松懈,竟在军营中无功设宴,将士们喝的酩酊大醉,才给了敌军可乘之机。
算起来,这桩祸事的罪魁祸首说是柱国将军也不为过,皇上不仅不降罪,还委以重任, 焉知会不会把驻守北境的军队葬送。
朱明哲也怨恨柱国将军轻敌,便问:“若是惩处柱国将军,何人可挂帅?”
朱巡和李国相暗暗对视一眼,继而出列:“父皇, 儿臣推举梁将军。”
朱明哲尚未说话, 庆王朱迁先站出来反对:“儿臣反对太子和李国相的提议, 大敌当前,更换主帅, 容易动摇军心。”
庆王朱迁和太子朱巡是同年生人,只比皇长子朱巡小了一个月,当年皇后和贵妃几乎同时有孕,谁都想生下皇宫里的第一个孩子,占个长子的名头。
皇后的孩子是名正言顺的嫡子,贵妃占不了嫡子,太想生个嫡子了,便悄悄买通尚衣局的秀娘,悄悄给皇后的衣裳上熏麝香。
熏香是日积月累的功夫,好在皇后那时身强体壮,硬生生挺到了八个月,身子再也遭不住,早产产子。
贵妃事与愿违,皇后母子不仅都保住了,还因祸得福生下了皇长子,这让她气得要死,若不是这些混招,谁先生、谁后生还未可知呢。
皇后因此坏了身子,这么多年来一直体虚,朱巡也一直是清清瘦瘦的模样,不像朱迁,从小就长得膘肥体壮。
朱明哲听着双方各执一词,经此一遭,朝堂上的党派已经十分明了,李国相、梁将军拥护的是太子,柱国将军和庆王外祖外孙天然一党,连同端侯、薛侍郎等臣子,都是钱家的朋党。
他思索良久,最后拍板定论:“柱国将军虽有过失,当前形势下不宜罚,梁将军率军即刻动身前往北境,相助钱将军。”
朱迁咬了咬牙,问:“敢问父皇,如此一来北境有两帅,谁为主帅?”
朱明哲已经站起身:“梁、钱两位将军不分主次,谁能退敌,朕赐谁护国公爵位!”
坤宁宫里,赵溪音细细听完皇后的讲述,劝慰道:“娘娘不必担忧,太子和庆王本就明争暗斗,如今不过是挑明了。”
皇后仍旧不放心:“钱将军打了一辈子的丈,梁将军才年逾四十,打得仗不超过一手之数,这么比得过钱将军?若是北境被钱将军拔得头筹,钱家获封公爵,贵妃和庆王岂不是更加如日中天,朝中哪还有巡儿站的地方,皇上为了长远计,易储给庆王也不是不可能啊。”
赵溪音知道皇后的担忧,梁将军和李国相是至交好友,她也曾听李国相极为夸赞梁将军,说此人有将帅之才,虽不如钱将军打仗经验多,却极擅用奇兵,若不是上头有个柱国将军压着,早该成为一代名将了。
皇后的忧虑实属多余。
但她话不能说得太满:“娘娘,事已至此,急也是无用,咱们先安心等待北境的消息吧。”-
中秋过完,很快到了重阳。
胶州进献一批新捕捞的梭子蟹,走水路快船运来,螃蟹运到司膳司时还活蹦乱跳的,个个都是比手掌还大的大肥蟹,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赵溪音带着蒸好的螃蟹和菊花酒,去寿康宫看望庄太后。
刚进寿康宫,就瞧见朱巡,一排盛开的金菊紫菊前,月白束袖的公子正在认真浇花。
赵溪音一下子想到中秋月下,窥得太子是个脸红害臊的人,便起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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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人的心思。
她缓步走过去,笑着说:“殿下真是个心善君子,对待花草亦能这般温柔。”
朱巡连忙转身,预料之中地退避三舍,拱手见礼:“赵尚食过誉。”
悄悄那耳根子又开始红了,这男人的面皮怎的这般薄。
赵溪音捂嘴轻笑:“我那日尝了太子殿下亲手做的月饼。”
朱巡有些紧张地问:“味道如何?”
赵溪音佯装思索:“嗯……是我吃过最特别的味道。”
朱巡还当是夸赞的话,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你吃着好,就好。”
“我想,七岁的三皇子也做不出那样的味道了。”赵溪音忍笑说道。
朱巡这才反应过来,赵溪音是觉得难吃啊,说他连七岁小孩的厨艺都不如,他的一张脸瞬间涨的通红:“我、我就说是班门弄斧了,实在、实在不该送赵尚食月饼。”
赵溪音眼看太子的一张俊脸变成血色,感慨男人的皮肤怎么能这么白皙,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嗯,还好,也很嫩滑。
“嗯,我只尝了一口,便再也吃不下了。”
朱巡面露遗憾的神色:“如此,留存着也好。”
赵溪音笑说:“我是想把殿下亲手做的月饼留存着,可即便是放在我阿娘的冰块箱子里,也开始长毛了,只能扔掉。”
朱巡“啊”了声,遗憾的神色更重:“无妨,盒子留着也是好的。”
那也是他精心挑选的盒子,亲手花了纹样让营造司去打造的。
赵溪音却笑了:“月饼没有长毛,更没有扔,我阿娘说月饼放在冰箱里,能一直存放着。”
朱巡被赵溪音逗得一愣一愣,又笑说:“那、那太好了。”
正说着,窗子里传来一声怒其不争的“哎呦”,是庄太后无奈的声音:“我的傻孙儿,平时瞧着挺聪明一人,怎么到了这丫头面前,就被耍得团团转呢。”
赵溪音不料全被庄太后听了去,吐了吐舌头,连忙拎着食盒进殿。
庄太后的精神头已经完全恢复了,胃口也极好,已经在膳桌前坐下等吃了。
赵溪音猫着脸请罪:“庄太后恕罪,调侃太子殿下,是我不好。”
庄太后喝着茶,随口道:“他是乐得被你调侃。”
赵溪音自以为讨得问责,猫儿一样蹭过来:“庄太后瞧瞧,我给您带什么好吃的来了。”
“螃蟹和菊花酒!”庄太后冲外面喊了一声,“巡儿,赵尚食带了你最喜欢的螃蟹。”
而后又冲赵溪音招招手:“来,你也坐下,陪哀家用膳。”
赵溪音和朱巡一左一右坐在庄太后身边,桌上蒸好的大螃蟹红艳艳的,瞧着着实喜庆。
宫女送上开螃蟹的蟹八件,庄太后和赵溪音不用,庄太后有宫女亲手剥蟹肉,赵溪音则徒手掰。
先麻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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