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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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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数个念头,嘴里拖着声答非所问地嗯嗯啊啊,蓦地又记起昨天他说父亲住院了的事,她顺势又起话头:

    冰袋里的冰在这会已经化了不少水,冰袋外面也冒满了水珠,他跟不怕冷似得,骨节分明的五指拢着冰袋,提腕轻覆到她高高肿起的脚踝。

    光是试图抬腿,轻微的震荡都会传来针扎般的刺疼。

    她撑着沙发,往后腾了腾身,试图将小腿也抬到沙发上。

    “你麻烦的事还不够多吗?”

    五官都疼得皱成一团,夏云端紧咬着唇,一闭眼,深吸了口气,决定忍一忍一鼓作气。

    夏云端一边心底暗骂着这个罪魁祸首,一边努力在心底说服着自己不要心虚也不要有愧疚感。

    可现在。

    “这不是不想再麻烦你了……”

    如果说抱她只是出于她无法行动,那此刻必须亲自上手的理由又是什么?

    后来她才知道,苏女士回不了消息是因为怀了孕。夏先生每给她转一次账,都是给女朋友的女儿买了礼物,他给那个女孩买的每一份礼物,都会折算成现金再给她转一次。

    夏先生那倒是一如既往地话少,大多只有每个月雷打不动按时打来的生活费,时不时还会在一些莫名其妙的日子突然给她转不小金额的账。

    她不喜欢医院,但也知道自己的情况并不能由她乱来。

    夏云端:“等、等等……嘶——”

    她身上有棱角,对方身上就没有吗?

    母亲就算再婚怀了孕都还记挂着她事事有回音,父亲每次给准继女花钱时都会想到该有她一份,夫妻两个更是在每一个她会回来的节假日都跑回荔州配合她演戏。

    身前忽然打下一片阴影。

    有时候她会想,要是她提前告诉了苏女士和夏先生的话,是不是她就不会知道了。

    在这之前,如果有人问她什么是爱情,她一定会回答,像苏女士和夏先生这样的。

    至死不渝的爱情真的存在吗?

    他们也在尽他们所能弥补她。

    她今天穿的厚底板鞋,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容易崴伤脚,肉眼可见肿起的脚踝就抵在鞋帮处,还不是很好脱。

    大学里身边仍然是相熟的朋友,加之有梁京云在,除了大一刚开学那两个月有点恋家,跟父母联系得多外,往后就没再那么频繁。

    这个结果是她想的吗?

    她手指忽地一顿。

    医生一说没什么危险,康复治疗就行,罗雪曼就没怎么搭理他了,只表面上装模作样应付两句,连忙喊上梁怡悦,上学都要请假让她来陪。

    梁京云的行为,已经超出她认知的普通朋友的范围了。

    他的大掌轻易地包住她整只白净的足踝,冰袋冒着寒气,他的掌心在冰袋温度的衬托下都显得温热。

    冰袋外的水珠汇聚掉落在腿上,夏云端连忙故作忙碌地从茶几上抽出纸擦了擦上面的水珠,又放一边,试着动了动自己扭伤的那只脚踝。

    其实那段时间她状态挺差的。

    有人伸手过她眼前,一把扯过对方衣领就是一拳。

    酒瓶与玻璃杯碰撞落地的碎裂声响起,那人被这一拳打的跌倒在茶几痛呼,周遭的人纷纷后退乱成一团。

    而来人沉着脸站到了她的面前。

    第34章 嘴硬

    34

    他们吵架了。

    印象里梁京云已经许久没有如此动怒,上一次似乎还是高二,她得知季采语被人喊走,她独自一人问遍了同学去找那人对峙。

    放学后没见着她人,梁京云从同学们叽叽喳喳胡乱不清的描述下猜到了她打算做什么,就是这样沉着脸四处打探找到了他们。

    那也是梁京云第一次打架。

    挂彩了,脸颊青了一块,唇边带了点血渍,但以一打五赢了,还替她挡下一只砸下来的酒瓶,后脑勺缝了五针,隔日成功在校内引起轩然大波。

    他们在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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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事,就是在这一次里传开来的。大家还戏称他脑袋上那几针是爱的勋章。

    可说来也奇怪,这件事明明传得人尽皆知,以沥高的校风,老师不可能不找他们谈话。

    可是从始至终都没有。

    甚至就连高三梁京云莫名其妙复读一年这种大事,都没有老师来找她。

    他复读跟她一个班,两人同进同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老师就算再不关注也该注意到的。

    大家议论纷纷之时,她心里隐隐也有猜测。

    没有人来找她,不代表没人找过梁京云。

    尽管她从未听梁京云提起。

    她主动地切断了一切。

    梁京云出国前一天给她发过消息。

    往常夏云端的抽屉和桌上总有些小蛋糕和奶茶,她经常分给周围的同学。

    包容是,爱也是。

    没一会,他把袋子放在玄关处的置物架,从换鞋凳下抽出一双板鞋,垂着睫,单膝蹲身放到她面前替她换鞋。

    方绒一度怀疑她会抑郁,三天两天带着徐知清一块上门来陪她聊天,可白天有人在的时候她一切如常,一到夜晚,她就会蜷缩在沙发角落或是床上,愣愣地想到父母离婚的无稽事实掉眼泪。

    他说得缓慢,好像在和他说,也是在和自己说,“我们分手了。”

    微醺的醉意在被人紧拽着出了酒吧时刹那被冷风吹散-

    他说:“我也没那么死皮赖脸。”

    梁京云进来时手里拎了几个袋子,不知哪个袋里幽幽飘出香味,大约是晚饭。

    幼稚得谁听了都会认为只是戏言。

    卧室没开灯,只有窗外泠泠的月色照亮房间一角,手机冷白的光打在她未施粉黛稍显无神的脸上,把她乌黑的眸子点亮。

    梁京云没听见般,转头关门,“我给你买了草莓,酒后吃草莓能缓解头痛,等会我给你洗洗。”

    三食堂虾饺:【错了,大小姐,回来补偿你,行不行?】

    明明她当时连撑起眼皮都觉得耗尽了所有力气。

    “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胃口,你前两天不是说想吃三食堂那家虾饺吗?我给你带——”

    往上翻,还是她回荔州的路上百般无赖下给他发的骚扰消息。

    她整晚在写信:【大胆!谁许你质疑我的】

    胸腔像是堵着一团棉花,快叫她喘不过气,夏云端攥紧了手指,抬了抬声打断他:

    他耳朵灵得很。

    “梁京云,我不想跟你结束得太难看。”

    她突然很累。

    带着沙带着哑,是被酒浸润过的磨砂感,似是与平常无异的冷淡,却又错觉般地掺杂着一丝说不上来的颓靡。

    就像吹到颜色变浅的气球,或是已经拉到极致的皮筋,随时都有可能炸开崩坏。

    没有什么是亘古不变。

    就算过去有过再多海誓山盟,结婚进入殿堂那天虔诚地宣誓“直至死亡都不能将我们分开”,情到浓处接吻相视下脱口的每一句“我爱你”。

    但是夏云端遭遇了这样的打击,身边却不见梁京云的身影着实诡异——无论是有事还是吵架了,退一万步说,再大的事,再狠的架,能比女朋友都这样了还严重吗?

    那段时间四个人完全是一地鸡皮。

    他语气平缓,只有声音似乎有些冷哑:

    她好像能听见他低哑的声音。

    “不用换锁。”他似乎笑了下。

    直到方绒醉得趴在了桌上。

    所以,从徐知清那听到两人分手的事实,她第一反应甚至是别开玩笑了。

    她就说了,没有人能永远包容她的。

    她整晚在写信:【勉强原谅,下个月我儿子要来沂宁开巡演诶】

    这条记录上面全是八月份他没打通的电话。

    方绒怒不可遏,大骂梁京云分不清轻重,臭男人,死外面得了。又嚷嚷,他之后要回来,就给他锁外面。

    她在这时忽然想起来该换锁的事。

    作为夏云端的前桌,她自然也没少吃。

    备注还是她记着的“三食堂虾饺”的联系人给她发来信息。

    她整晚在写信:【宝宝,见不到你的第一个小时三十八分七十二秒,想你】

    其实结束得还是很难看。

    两人分手的消息徐知清是第一个知道的。

    “我说我要分手,分手两个字很难懂吗?我要跟你分开,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不需要你了,你听懂了吗?不需要了!”

    都会不复存在。

    可夏云端只埋头一瓶接一瓶地喝。

    夏云端极少有借酒消愁的时候。幸福圆满的家庭忽然的破碎,对于一个从小被父母捧在掌心,连名字都充满了父母祝愿与爱意的孩子来说,不是一件那么容易接受的事。

    ——最后一面,送一送我,夏云端。

    两个人就不可能分手。

    方绒平日里看着大大咧咧,其实心思也细腻。她知道,有时候受伤的人最需要的不是开解,而是陪伴。

    那人挤出声问她为什么不接电话。

    曾以为的那些会有以后的瞬间,被定格住就傲慢地认定会是永远的那些时刻。

    “夏云端你管不管了?”

    梁京云捏着袋子的手指一紧。

    三食堂虾饺:【你怎么还喜欢这小子,唱歌还没我好听】

    关上门,男人依旧毫无反应,低头去换鞋。

    可那会盯着亮起的屏幕,看见那个备注,眼眶还是泛酸泛涨。

    “梁京云,你没自尊的吗?”

    “你没听见我昨晚说的话吗?”

    她松了松五指,又重新攥紧成拳,控制着语气平静下来,一字一句吐得清晰:

    可其实她是最早知道的。

    她身边好像真的没有人了。

    男人蹲下的身似乎骤然刺激到了她,夏云端猛地后退了步,低下睫咬着牙喊他名字:

    爱是伪命题。

    偏偏还拿他没办法,她只能右手拇指食指捏一块,划过自己的唇,作势闭嘴,然后偷偷在梁京云没注意时背着他做鬼脸,用气声问她什么时候把他甩了。

    “……”

    ……-

    原因是她一直找方绒喝酒。

    可很快,他又跟什么都没发生似得,牵着她的手到路边打车。

    方绒就这样陪她喝了三天酒。

    “我会像鬼一样缠着她,”他又低头,直勾勾地盯着女孩,“你甩不掉我。”

    她声音越说越大,一段话结束,胸腔都起伏得格外重。

    他说你醉了,我回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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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煮醒酒茶。

    “我要分手,”她说得缓慢,“现在听清了吗?”

    好闺蜜密聊准则之最:别管什么原因吵的架,骂男的就是了。

    梁京云发来一张邀请函照片。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不管了。”

    可能人本就不是长情的动物。

    两人以前不是没吵过架,夏云端情绪上来也会说分手,可没有一次是真分了的。

    夏云端跟梁京云在一起后,最直面暴击的就是她。

    还记得那天放学的路上,她实在觉得可惜,砸吧着嘴,问她就不能地下恋吗。

    看啊。

    夏云端面对面跟他站在玄关处,视线从袋子上挪开,问他:

    身段颀长的少年在这时幽灵似得出现在身后,气息凉凉地冷笑,一边说想得美,一边又把女孩喜欢的云朵莓莓递到她唇边。

    最后凌晨被梁京云在酒吧找到。

    可这一幕,是方绒打从心底认可梁京云的开始。

    “……你要出门?”

    果然,随后就听见梁京云暗含凉意的声音:“我听得见。”

    其中变化最明显的,就是教室里夏云端的座位。

    他说就当给这些年的感情一个完整的结束,见最后一面,送一送他。

    最不敢相信两人分手的,甚至不是两个正主本人,而是方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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