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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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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牙逼着自己冷静。冷静的视线从苏敬仪身上,缓缓转向不远处的母亲。

    果不其然就见母亲依旧离苏从文极近,极近。

    两人身形相护依靠着,仿若能够从对方身上汲取能量,好应对突发的意外事故。

    就好像曾经父亲忽然暴毙,苏家风雨飘零时;就好像武帝逼宫篡位那一夜,全城戒严草木皆兵时;也……也像他失去娘亲时,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吃香喝辣。

    所以……所以九族一起走,好像……好像破罐子破摔后也真可以理解的。

    凭什么他得被告诫担负苏家的荣光?

    凭什么他得谨小慎微错不得一步?

    凭什么啊?

    内心不甘咆哮着,苏从斌缓缓垂首看着一直搀扶自己的苏敬仪,逼着自己拿出历经大风大浪的一点从容,喑哑着声道:“跟随为父进宫!你在台下旁听!”

    审讯和查勘是很漫长的事情,但按着太、祖诰令的规定,大周律法的规定。登闻鼓敲响,就必须所有流程公开进行!尤其必须立刻马上就庭审,确保不会让恶人收到消息销毁证据不会官官相护。若要核查,也会由帝王指派各司衙门抽调精锐进行调查。

    以及为确保公正与监督,会让国子监学生旁听。因为学生向来热血与正义,也有伏阙上书等等先例留名史册。另外也欢迎普通百姓去旁听,去感受帝王维护百姓,维护公平正义的决心。

    苏敬仪望着满面隐忍,竭力从容的苏从斌,立马点头应下,跟随人立刻马上去皇宫。完全不理会某些人什么神色。毕竟九族皆斩的大杀器一出,苏家满门或许都头悬在脖子上了。这个节骨眼,要是老太太还能干出些偏心眼的事情,那可就是老寿星找死了。

    被腹诽的荣玉娇瞧着苏从斌连告辞礼节都没有,径直拉着苏敬仪,仿若拉着救星一般,急急忙忙去宫里,当即面色阴沉的能渗出墨水来。

    苏琮!

    她原以为苏琮是个乖顺的,琢磨着给苏琮一条体面的活路,但万万没想到苏琮这鹌鹑老实的,竟然是彻头彻尾的白眼狼,竟然直接就要至他们苏家于死地!

    “娘……”

    “怕什么?咱们家跟那商户贱籍有关系吗?”荣玉娇冷笑着,甚至还提高了音调:“也许就是那商贾图谋侯府资源,想出这偷龙转凤,鸠占鹊巢的事情来!”

    还没离开的某些勋贵子弟听得这直白划清界限的话语,齐齐一摇头。

    果然贱奴出身上不得台面,这么多年富贵享受了,眼见却还没跟上来。还不如苏敬仪看得长远,都能想去思考苏琮为何顺遂敲响登闻鼓这细思极恐的问题。

    腹诽着众人四下离开,有些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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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磨回家等八卦,有些却是胆子颇大,想要去皇宫公审现场亲自看一眼。

    随着时间流逝,按着规定各方准备就绪。手握鼓槌的苏琮慢条斯理的从登闻鼓鼓架上跳下来,抱紧了锦衣卫赠送给他的商户苏家家产。

    而后一脸无辜的抬眸环视周围的刀光。

    瞧着这一连串动作快落闪电,矫健迅猛似蛰伏许久的毒蛇,带着一击毙命的狠厉,奉命前来请原告的钟指挥使缓缓一抬手,示意下属将刀落回刀匣中。

    “不愧是文武双全郎啊!”钟刑看着除却额头冒汗外,但精神奕奕的苏琮,一字一字感慨道。

    他都不敢回想自己来登闻鼓时见到的场景,苏琮倒挂金钩,跟个猴一样,脚悬鼓架子上,一手举锦衣卫结案文书,一手敲鼓,还声声铿锵有力。

    有瞬间,他差点都怀疑苏琮是奉帝命而来的。否则没这么拽的小孩啊。

    这小孩还说按着律令,十岁以下免仗刑——为证明自己有天大冤屈,得接受仗刑三十方可上公堂。但太祖爷仁慈,也有豁免规定六十五以上老者和十岁以下小孩可以免除此项步骤。

    “多谢钟指挥使大人赞誉。”苏琮含笑颔首。

    钟指挥使看着不卑不亢,不慌不乱,仿若胸有成竹的苏琮,沉默一瞬,慢慢后退,冷喝道:“按律,三司查喊冤之人有无夹带。”

    三司官吏暗中对视着,皆从同僚眼中看到自己的踌躇。但此时此刻按律办事了,他们也不得不按律进行检查。

    “督察院主事杨慧勘验完毕,无刀剑夹带!”

    “刑部主事……”

    “报,三司核验完毕。”

    苏琮配合着流程,目光来回在三司官吏上打量,也大着胆子看了眼帝王心腹钟指挥使,迎着所有人的震撼与眼里那一丝丝的狐疑猜疑以及联想,慢慢悠悠的捏紧了自己手里的锦衣卫文书。

    他不能慌!

    不能乱!

    狐假虎威的最高境界便是如此!

    今日他是为苏琮为父亲苏从斌,也是为自己日后赌一把。赌赢了,他可以踏踏实实凭借才华立身,否则永远要被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吊着,日日提心吊胆,夜夜辗转不眠,唯恐荣玉娇唯恐苏家某些人又做出什么骇然之事,而后得他们捏着鼻子,低声下气,请客送礼,赔礼道歉。

    因为在某些人眼里,十年的养恩,会比命还重。

    将自己前来敲登闻鼓的缘由又想了一遍,苏琮迎着三司的指引,一步步走向公堂。

    在皇宫广场搭建起来的极简露天公堂,没有高耸入云的巍峨高墙做遮掩,也没有高高在上御案,寓意着毫无阶级壁垒,寓意着正大光明,坦坦荡荡。

    与此同时,台下旁听处有人震惊的呼喊出声:“真是苏琮?东华书院鹤先生的关门弟子?”

    其他人也纷纷抬眸看着步步走向公堂的苏琮。

    苏琮也好辨认的。

    一张脸精致至极,又恰逢雌雄莫辩的年纪,显出几分的艳丽。可也没人会认错性别。毕竟苏琮可是打小习武。这十年如一日的锻炼,让人从骨子里淬炼出一股硬气,以致于硬生生削减了面色姣好的轻浮气息,反倒是精心打磨过的玉,透着内敛的威压。

    更别提苏琮还是四小公子,是大周最年轻的秀才公了,是出了名的神童!

    “苏琮不是请假了吗?我有个堂兄在东华书院学习,我问过一句。据说苏家找到真少爷了。要他也回去接人。”

    “苏琮是疯了吗?因为从云端跌落成个商户子弟,没法接受现实所以疯了吗?竟然状告自己生父!”

    “不是啊,你们看苏琮这身形挺拔步步矫健的,竟然都没有按律杖则吗?子告父也是不敬,要打三十棍!”

    “东华书院怜惜那苏琮的才华,先前就有生恩养恩的辩论。结果可惜啊,这苏琮却是个白眼狼,扶不起的阿斗啊。此事一出,恐怕都要连累东华书院百年的清名了,怎么就收了这么个白眼狼当嫡传弟子!没准光想想都觉得晦气。可惜又不得不帮扶一把。毕竟是嫡传弟子。要知道光科考制度都规定了,除却血缘避嫌外,还有嫡传师座避嫌制度。”

    人群中不是是谁道了一句。然而话音还未落,便像是倒入油锅的一滴冰水,瞬间就让前来的不少书生直接炸了。众人言之凿凿的模样仿若是拿到了律法不公的凭证,各种讨伐:

    “自古以来便是以孝治天下!苏琮就算生父是商户,如此鄙夷自己的生父,甚至状告生父,简直就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

    “那苏侯本就是破落户,靠着荫庇为官,不思进取就罢了,且也治家不严,闹出真假少爷的丑闻。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如今还敢如此大庭广众之下无视朝廷律法?”

    “……”

    一声声恶意的揣测重叠在一起,凝聚成一支支锋锐的箭翎,而后便成了箭雨,毫不犹豫的朝他苏琮放箭。而他此刻已然是万箭穿心,浑身都是血窟窿。

    疼得差点都没有力气站稳脚跟。

    但……但幸运的是,开口的不过旁观的学生。功名最高,也不过是举人。

    这些人口诛笔伐,其实对他苏琮而言,算不得致命的折辱。毕竟,他曾经听闻过更诛心更绝望的辱骂。骂他欺凌他的人,个个是高门显贵,是手握重权的朝臣子弟。那些人,回家或许只要撒个娇告个状,他们的长辈不会故意找茬针对苏家,但倘若苏家碍着他们的利益了,他们就会新仇旧恨一起算!

    哪怕苏家合法合规,但手握权势的人可以不讲规矩,可以无视纲纪法度!

    所以他也一直在忍,一直听从父亲的话,竭力学文习武好出人头地,好手握重权。

    想着苏琮带着自嘲嗤笑着。

    要知道他身怀家族复兴的重担,从小就被告知权利勾心斗角,就被告知错不得半步,就被告知必须谨慎行事,就……时间久了,他甚至有种感觉,自己像是在阴暗中爬行的毒蛇,蛰伏待命,只为家族需要时给予某些人致命一击。

    可在阴暗中待久了,会向往光明的。他会憧憬圣贤书中的大同社会,会敬佩那些敢触怒龙颜也要求个公平的谏臣,会臣服为百姓谋利的忠臣。因此对于东华书院,对于教出一群忠臣良才的学院怀有恭敬。

    只是眼前这一句高过一句,话语流畅,意有所指感慨声,声声往最恶意方向揣测的声音,不像是书院里书生意气,心怀天下的学生下意识的反应。反倒是有人精心设局,恶意引导过的。

    甚至恐怕……恐怕东华书院此时此刻是恨不得跟他划清界限!

    琢磨着,苏琮无视落在自己身上审视、嘲讽、嘚瑟、傲慢等等打量的眼神,看向人群中目带焦虑的苏敬仪,给人一个安心的眼神。

    他得彰显彰显实力,才对得起一声爹的呼喊。

    即便是戏谑。

    可苏敬仪给了他最纯粹的宽慰:抱错不是他们这两个襁褓中孩子的错!鸠占鹊巢这个来自亲人最恶劣的指责,不该他苏琮承担!

    苏敬仪撞见人双眸迸发出的决然,一怔。

    他先前也不是用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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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瞎艹人设的。而是苏琮的的确确是猫眼。常理来说猫眼给人的感觉,便是有灵气,有神采。若是五官配合恰到好处的话,那甚至还有些矜娇的高级感。苏琮作为男主,长相肯定是毋庸置疑的好。所以……所以眼下苏琮就像高贵的波斯猫。

    哪怕现代不流行了,可血统里波斯猫还是有喵皇之称,是贵族猫。

    感慨着,苏敬仪瞧着苏琮迈步,那举手投足的威严,立马跟着昂首挺胸!

    感受到崇拜的光芒,苏琮愈发神采飞扬,按律不急不缓的叩拜帝王,“草民苏琮戴孝喊冤,还望皇上见谅。”

    武帝迎着那一身麻布,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用最粗的生麻布制作,断处外露不缉边,乃是《礼记丧礼》所规定的斩衰,是“五服”中最重的丧服。是最代表最最最最重的孝。

    不过他小时候读书少,还是不太懂苏琮哪来的底气告生父?

    好奇着,武帝催进度:“你且说冤屈,为何大逆不道状告生父?”

    苏琮恭敬将锦衣卫结案文书递上:“草民得知自己的身世,有赖与超品荣国侯得帝王开恩指派了锦衣卫调查。锦衣卫调查详尽无比,罗列出商户苏家落魄的前因后果。此文书能够证明草民生父苏承衍的的确确败坏家业,气死祖父祖母,甚至要贱卖妻儿。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草民今日请生母苏金氏灵位时,却被告知对生父亦也是需恭敬。甚至得让他们合葬,一同享受草民的香火祭祀。”

    “草民震惊之余,忽觉梦中有老者叮嘱。大梦一场后,便前来登闻鼓喊冤!”苏琮字字珠玑:“毕竟,自古以孝治天下,草民奉祖父母状告生父。按律乃大不敬,是重罪!普通地方衙门不会也不愿意受理。故此,草民斗胆冒犯天威,还请皇上您替草民,替祖父母替苏家做主。”

    如此简单的缘由响彻耳畔,现场忍不住嗡得哗然了一声。

    就……就这?

    所有人包括满朝文武定定看着说得理直气壮的苏琮。有些人甚至恨不得喊一句果然还是个黄毛小儿,完全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他们先前都被苏琮辉煌的文武秀才,被一句神童,甚至刚被早上得知的野菜计划给影响了!

    没住就是天之骄子沦落卑贱商户子的绝望,导致人破罐子破摔了。

    武帝将朝臣们神色变化尽收眼底,示意三司将结案文书有关苏家败家的前因后果,全都念一遍。

    刑部和大理寺一把手互相谦让一番。

    督察院左都御史接过文书,一字一字铿锵有力的念:“经查,绸缎苏家至案发时皇商资格传承三代,月华锦更在贵妇群体中颇受追捧,苏承衍设计的服装花样也是引发京城流行。故此苏金氏怀孕时,也有幸去国庆寺待产。想要借此沾皇家光芒。”

    “但苏家内院也有隐私斗争。盖因苏承衍因与女眷往来颇多,尤得青楼女子青睐,对原配颇为不喜。不少女子想要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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