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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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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缓缓诉说今日草民有底气的律法缘由。”苏琮缓缓吸口气,让自己音调渐渐平稳下来,甚至还言语间充斥着发自肺腑的委屈:“开国义商是我苏家祖宗创下的血汗与荣光。锦衣卫也查证了,昔年苏家因为苏承衍落败,未厚颜无耻求助过织造局,也未请内务府托情,从未用过开国助力的一点功劳。甚至也没有朝顺天府喊过冤,说苏承衍是被有心人设局才愈发迷恋赌博。”

    “我等认了,是因为我们知道什么叫善恶忠奸,什么叫律法!什么叫家族管教不严出了败家子,是罪在自身!”

    一个部门连着一个部门,直白诉说着苏家作为商户的明事理,听得在场不少人心中都沉甸甸的。六个阁老们眼观鼻鼻观心,心中开始琢磨了算盘,飞速梳理自家跟开国义商的落败是否有些瓜葛。但……但思来想去的,苏家到底只是区区一商贾,对他们而言……这陈年旧事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

    可若真有猫腻,锦衣卫彻查没道理没一根藤掀翻到底,毕竟真假少爷到底是武帝督办的。武帝爷为了太后都会过问一句。

    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涉及皇家相关人员?

    不过想想也对啊。

    这苏家最为出名的便是月华锦。

    此锦触感极柔,恍若少女肌肤,细腻柔化,又恍若月光,隐隐光泽,清贵高雅。据闻织造此进需百名绣工织造,细选上万冰蚕丝。工艺也复杂至极。忙碌半年才得一匹。乃是先帝爷那啥妃子钟爱之物,甚至屡屡从皇后手中抢夺。

    苏家破产后,月华锦也销声匿迹了。

    若是得罪皇家,那武帝也不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啊……

    感受到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长,仿若满朝文武都把他苏琮看在眼里,放在心里,而不是视作不值一提的草芥后,苏琮郑重一叩首,慢慢回答:“我苏琮今日前来替祖父母状告不孝子,画押授权的状纸在于《大周太、祖起居注》!详详细细记载大周开国帝王言行举止的起居注!”

    此话一出,饶是老狐狸们都没忍住神色一变。底下围观的学生更有甚者直接脱口而出:“《大周太、祖起居注》?!”

    起居注,是记录帝王办公的言行录,内容广泛,包括皇帝宫中私生活外的种种言行,比如一日三餐吃什么召见什么大臣;记载帝王颁发的圣旨;写各部重要的奏折;纪录地方大官的奏折。由专门的起居郎负责记载。是后世纂修国史的重要素材。

    因算与帝王有关的第一手绝密资料,基本不会外传。

    但也有些时间限定。

    像太、祖爷驾崩一百年了,一百年了!这《大周太、祖起居注》自然也从皇室流向了官方。比如翰林院便有此书。

    可如此重要的书籍,自然也需要些家族底蕴才能一览无遗。

    “苏家落败不可能有吧?”围观中不知是谁,竟然喊了出来,带着些嫉妒:“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听得这一声直白而又在寂静中十分响亮的话音,苏从斌咬着牙想要克制自己的情绪,但还是克制不住阴沉了脸。

    的确,苏家没有这本书。

    但苏家也不需要这种书籍,口口相传的才叫秘闻,才叫家族底蕴!

    光明正大的底蕴叫丹书铁券!

    他刚想开口道一句口传时,就听得苏琮的声音飘荡在半空:

    “草民有幸在皇宫*藏书阁一阅!《大周太、祖起居注》记载开源五年三月二十八日,帝召见义商苏鑫,密谈一个时辰,后命左言右吏记载:苏家大义,后世子孙若有不孝,除叛国外可免死。苏鑫言儿孙自有儿孙福,子孙落败也是常理之事,不需法外开恩!若法外开恩则毁了陛下威名。”

    苏从斌闻言瞳孔克制不住瞪圆了。藏书阁还有起居注?这……这听起来一字一字的不像是瞎编的,而是确有其事?

    与此同时,镇国公闻言与有荣焉挺直了胸膛,觉得自己新官服上的仙鹤都要飞起来了。

    是……是他们家开的恩,让苏琮去的皇宫藏书阁啊!!!

    苏琮一字一字背诵着,边缓缓回眸看向刑部尚书,欣赏着人的神色:“帝允之,感念苏鑫忠君爱国,赐紫檀木箱。希冀苏家布能传天下,希冀大周百姓家家有箱笼。”

    “大人贵为刑部尚书难道落、败了,没拜读《大周太、祖起居注》吗?还是玩忽职守,连太、祖圣人之言都未牢记在心?”苏琮情绪高亢,言语尖锐无比,甚至还带着些报复的狠厉:“还是说左言右吏执笔而书,有假吗?还是尔等要说祖宗戏言不可遵守?不配为律法?你对得起手握的惊堂木吗?难怪呢,连旁听的人都可以不遵守规矩,肆意污蔑!”

    质问一声高过一声,扣的帽子一个比一个大,刑部尚书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他……他……他……

    他知道《大周太、祖起居注》,但是谁会把起居注当做床头读物整日拜读?太、祖都驾崩一百年了,一百年了啊!就连丹书铁券拥有者,大周第五位皇帝——武帝爷,都弄跨了两家。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啊!大周的天都五代了啊!

    可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个耀天奇葩的人才,拿着太、祖爷告状!

    瞧着刑部尚书也铩羽而归,大理寺寺卿有瞬间都不想开口。因为他复杂审核案件罪证,而被告苏承衍的罪证是锦衣卫查出来的。

    他要是开口质疑,那是直接质疑锦衣卫办事不公。

    心里气的想骂娘,但三司的面子三司作为司法的职权要求,他此时此刻也不得不开口。否则满朝文武率先嘲笑的就是他们三司了:“苏琮,你眼下虽为义商后人,却也得开国荣国侯一脉的教养,也曾高中秀才,也仗义救人,施恩不忘报,乃是远近闻名的翩翩君子。可你眼下如此暴戾性情,咄咄逼人,恃才而行,对得起荣国侯的养育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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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说律法吗,又说情理了?比泼妇骂街还不如呢,呸!”苏敬仪直接气得喊出了声。同样是围观,凭什么某人就可以张嘴说苏家落败了,他喊嗓子怎么招了?

    “真是官字两个口啊,标准随你们定啊!”

    “肃静!”大理寺寺卿闻言喊了一声,但拿起惊堂木的那一瞬间,迎着苏琮嗤笑的眼神,缓缓握紧。

    他们刚才一时间想太多没反应来,没想到起居注这样的由来能作为证据!所以才让旁听的多瞎嚷嚷了一句而已!可眼下要是再拍惊堂木,还真显得他们三司偏颇。

    真是……

    大理寺寺卿慢慢放下惊堂木,眼角余光飞快扫眼苏从斌。

    苏从斌慢条斯理的举了举自己的象牙笏板,仿若用此遮挡住外人的窥伺。

    见状,有些上了年纪的朝臣,有些家底的朝臣瞬间抽口气。懂,他们懂了,苏从斌这个缩头乌龟,特么能拿到爵位也是因为用太、祖爷定的礼法规矩。否则就按着那什么嫡嫡来了。

    所以武帝爷是真要搞出一套新的孝道标准?就像先帝昔年为了提废王的地位,搞出个从父从母嫡嫡论?

    文臣们脑子飞速运转起来,他们是要顺帝王心意呢还是争一个耿直清名还是作壁上观还是坚持圣人观念以孝治天下?

    而武将们瞧着老大的眼神示意,也纷纷表示自己有数。他们特意拿笏板来了,必要时可以当武器,丫的一下子就“不小心”失手砸死个老古板。

    武帝:“……”

    武帝:“……”

    武帝头一次觉得高高在上将所有人神色尽收眼底,是一件坏事。因为朝臣们啊,竟然被一个十岁的小子开唰了,甚至换一句话说到底有多少人觉得他会在意名声?

    弑父,他一辈子的骄傲好不好?!

    心里的火气更甚了几分,武帝屈指在龙首扶手上轻轻敲击了两下,凉凉开口:“太史令,查起居注!”

    被点名的太史令瞬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的叩首应了一声是。

    本就思绪偏飞的朝臣们见状脑子翻腾的思绪更多了。

    以致于偌大的广场飘荡一种难以形容的微妙焦灼情绪。

    毕竟随着时间的推移,夜幕悄然降临。巍峨的皇宫在黑幕的笼罩下,倏忽间就恍若张开血盆大口的怪兽,肆意的露出嗜血的狠厉。让人下意识的想要逃离!

    就在众人权衡万千,越想越害怕时,便听得上方传来一声冷得跟冰渣子一样的低沉的调子。

    帝王道:“苏琮,以祖父母身份状告苏承衍,倒是合情合理合法。”

    朝臣们细细品味最后六个字。

    武帝横扫大多数朝臣那明显想太多的脸色,冷笑一声,干脆居高临下的俯瞰跪地的苏琮,带着威压,问:“倘若没有祖宗的荫庇,你还会状告吗?以一个儿子的身份状告生父不忠不孝?”

    带着杀意的话语,随着帝王的威严,瞬间席卷了整个广场。

    苏敬仪迎着铺天盖地的威压,吓得两腿一抖。他……他哪怕隔得再远,也感受到了这一股嗜血的威压,感受到了文字无法描绘的帝王一怒伏尸百万。甚至他都克制不住的清醒,清醒的知道自己真的身处封建社会。

    人命如草芥!

    苏敬仪都有如此感慨,更别提旁观的学生和某些百姓了。作为土著人士,他们自然更被吓得瑟瑟发抖,脑中空白一片。就连自诩身经百战的朝臣们,这一刻也开始心里泛着嘀咕,开始被吓出了鸡皮疙瘩。毕竟皇帝亲自下场点题,就……就愈发让人……让人浮想其上位的血腥历史了。

    而被帝王亲自盯着的苏琮用力吸口气,感受着夜风吹拂的凉意,感受着皇宫呼吸间浸透着权力美好气息,感受着自己被日日教导想要恢复的荣光,确切说权力。

    感受着“入帝王眼”的美好瞬间。

    苏琮最后感受着自己滋生的野心,毫不犹豫回应,态度明确至极:“回皇上的话,草民会状告生父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败坏祖宗血汗,不配为苏家人,不配为我苏琮的生父!”

    听得这毫不犹豫铿锵有力的话语,仿若经过深思熟虑的话语,仿若真有办法应对以孝治天下的话语,武帝最终好奇占据了上风。他压下心中的怒火与忌惮,目光幽幽的扫视着苏琮的脑袋:“哦,原因呢?是因为你沦为商籍,从今后不能科考而自暴自弃吗?”

    说完,武帝一怔。他都不知自己怎么开口,竟想着替人回旋一句。

    “回皇上的话,草民从不自暴自弃。”苏琮将自己武转文的话语,再一次当众说了一遍。最后他迎着满朝侧目的视线,昂首引经据典:“有道是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底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如此多圣贤皆绝境而起,我苏琮皆可。即便不能习文练武,我苏琮也可经商,效仿祖辈,创下月华锦!”

    “说来草民敢状告生父,亦也是祖辈创月华锦之忠义所引导。”苏琮朗声:“草民不才,斗胆介绍一二,免得再发生像先前质疑我无权告状的误会。”

    这一句误会阴阳怪气的,还带着替苏从斌鸣不平的抗议调调,听得武帝都眉头一挑,视线忍不住朝缩在勋贵群体中的苏从斌打量了一眼。

    这缩头乌龟真是缩了几十年,开始走好运了?

    一个两个的倒都是知道护食的,恩怨分明,性格爽利的。

    苏从斌默默回想自己在通州驿站享受的拜见之礼,只觉自己神清气爽。或许他是应了那一句老话,千年王八万年龟。越熬好日子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所以眼下没什么好怕的。

    反正他也想不明白苏敬仪会发什么疯,也想不明白过目不忘到底有多利害。

    反正他是不知道衣料的。

    扫过一如既往死鱼脸的苏从斌,武帝收回视线,干脆琢磨起藏书阁到底有什么玩意了。

    他回去后,就给上书房布置功课,就让皇子龙孙们好好翻翻藏书阁。

    看看这个借读的,小嘴巴巴的!

    浑然不知帝王此刻的腹诽,苏琮道:“目前织布的原料有葛、麻、丝、棉、毛等。每种原料都是经过百姓长期穿着试验,不断演变创新的。尤其是棉!在棉花没有大面积种植之前,普通百姓冬日御寒方式除却炭火外少之又少,棉花制作冬衣的传播让百姓们也能走出家门。对军队训练更尤为重要。”

    “而苏鑫以及其师黄道婆,便是棉花传播的主要推动者。前朝末年……”

    苏敬仪听得这话,瞳孔瞪得跟铜铃一样。

    作为基建文出现的经典物种——棉花,他听过的!

    在棉花传入之前,只有可供充填枕褥的木棉,没有可以织布的棉花。甚至据说“棉”字是从《宋书》才开始出现的。有记载:“宋元之间始传其种于中国,关陕闽广首获其利,盖此物出外夷,闽广通海舶,关陕通西域故也。”

    后来出现了著名棉纺织改革家黄道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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