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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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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是第八名。”

    武帝直接愠怒拍案:“就算原题押到了,可若是苏敬仪的能耐能考第八名。那全京城所谓的才子都是纸糊的吗?!”

    钟刑迎着愤怒至极的巨响,双膝跪地:“主子,您息怒!”

    “息什么怒?!朕还以为等苏从斌会试时,这些科考猫腻会用到他身上。没想到是苏敬仪给朕探路!”武帝冷笑着,双眸溢满了杀气:“好一个第八名!是个傻子都知道这名次绝对有问题!”

    “您……您息怒。卑职这些日子一直尾随他们。这苏敬仪看起来挺精神的。”钟刑瞧着帝王气得双眸猩红,像是立即要冲到贡院宰人,他赶忙小心翼翼开口劝说:“看着也还灵光的。且还有孔家的押题。两家押题呢!”

    “你还跟朕汇报各家下场的读书郎七十八名。加上原先就有些才学的。大兴县这回县试,一共一百六十七名文臣世家子弟。全都是家族的栋梁!除此之外能够跟皇亲互结的寒门子弟有五十六人。这些人基本都是皇亲培养起来给自家不成器崽当做亲信的。都是皇亲挑选了一轮又一轮,绝对的真材实料的人。”

    武帝表示自己也想往苏敬仪成大器方向考虑,可现实数据容不得他如此天真的幻想着。所以他压根怒火压不下去。

    “本次县试报名一共一千八百二十九人。人数比去年直接翻一倍。”

    “第一次报名的才三百六七十人。剩下的除却年年混混的皇亲外,其余的都是屡败屡战的落榜童生,考到二十六岁的大龄考生,考了十几年的人!”

    说着武帝斜睨自己御案上摆放的科举规章制度,咬牙切齿着:“说来这回还有那些文臣鼓动落榜考生再试一次。甚至是拿着大兴县往年的名单挨家挨户谈心!”

    对真正家穷的人而言互保禀生这一块是烧钱的,所以落榜生也不会年年考。

    可今年却是“挤压”多年的落榜生,跟下饺子一样下考场!

    也得亏大兴县贡院够豪气,塞得下这么多考生!

    听得帝王一串串的数据,钟刑都不敢去看帝王是什么脸色,只拼命往好的方向劝说武帝:“卑职……卑职也是因此才琢磨或许有真材实料。毕竟那些文臣只敢用人去挤名额,杜绝苏敬仪上榜可能性;也只敢在贡院外弄些下作的手段,打算把人拦在外头。”

    “这直接搞个第八名!”钟刑说着抬手摸了摸自己至今还噗通乱跳的心脏,苦笑着:“卑职刚听到名次,是怀疑自己下水道待久了有回音。是左耳右耳都检查了,还问了下属。四个人确定名次没听错。卑职又核对了流程。是完全猜测不出哪个流程能离谱成这样。”

    “因此卑职斗胆,这太离谱了,反而显得真了!”

    说完这话,钟刑只觉自己耳朵又聋了。这偌大的殿内竟然回荡着他的尾音,久久不曾散去,仿若在诉说什么叫绕梁三日一般。

    而帝王却是没有继续开口说话了。

    殿内的环境都因此变得格外的寂静,作为习武之人只能听得见呼吸声。只能通过呼吸的频率来观察帝王的情绪。

    武帝双手死死捏紧成拳,目光幽幽的看着叩首诉说的钟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自己都觉得这么离谱的角度反倒是挺合情合理的。

    毕竟这名次太离谱了!

    要是诬陷苏敬仪作弊,那就是跟整个武勋集团作对了。武勋狠起来,诸如定国公也是会剁人的!

    来回反复调整自己的呼吸,武帝磨着牙问:“老爷子的人手有盯着吗?”

    终于等来一句话,钟刑微微松口气,赶忙叩首禀告:“回皇上,定国公派了斥候。卑职来的时候,撞见一个。看面相,应是教导曾孙少爷那位。”

    斥候,可是军中人才中的人才。除却武艺超群外,他们还是先锋,负责探路工作,记忆力不错,山川地貌、水源道路,都牢记在心,乃是活的堪舆图;还负责某些隐秘工作,侦查能力极强。

    先前定国公府就派来两个斥候负责保护年幼的帝王,以及教导他们武艺。可以说他们所学一开始也都是斥候的能耐。

    因此这回定国公也真是拿出备战的架势来了!

    武帝听得这话,面色和缓两分:“舅舅这肯定也是给朕探路!”

    自我赞誉一句,武帝缓缓吁口气:“明天,不,今天朝会要精彩了。”

    “朕的会试考官,还没定下来呢。”

    拉长了音调,武帝斜睨眼自己手边罗列的一整排有能力和资格当会试考官的名字,眼眸闪闪。

    不看派系,他貌似人才济济,他的朝堂貌似都是能力。

    可一看派系,能用的壮劳动力没几个!

    “缺人呐!”武帝往龙椅椅背一趟,吩咐道:“起来,给朕念念那文曲星又干什么好事了!”

    “苏从斌也真是的。怎么不早十年生孩子。”

    “二十岁就正好用!”

    知道帝王心中此刻还憋着火气,钟刑赶忙取来锦衣卫密件,先念苏琮的家书:“敬仪,我看到大海了,海上日出好美,当看到的那一瞬间任何言词来描述都是空洞的。那种一望无际……”

    武帝气得拍案:“别念了。朕还没看过大海。给朕念他们吃苦的。”

    “有。”钟刑赶忙找吃苦的。

    而另一边,瞧着离日出的时辰,离上朝会的时间越来越近,黎阁老喝口浓茶。倒是不见一夜未眠的疲倦,整个人是亢奋至极:“第五场这些人怎么到的,想不明白也就不用想了。毕竟由定国公坐镇,能把人送进考场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反正有那么多世家子弟科考,还有真材实料的寒门子弟。那苏敬仪就算天纵奇才,恐怕也榜上无名。”

    顿了顿,黎阁老甚至还说了一个细节,来宽慰自家大弟子:“不是说,苏敬仪看榜的时候都是从最后一名往前看吗?”

    “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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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座号他们几个是捂得严严实实的。可这习惯性的动作却是骗不人!”

    “可他到底是场场交了头卷!”大弟子还有些焦虑:“这历来科考规矩,倘若水平差不多的情况下,便是凭交卷的时间确定人员!”

    也是因为这个规矩,所有提前交卷,也要分出第一批、第二批次来。

    “且那些人到底是提前进了考场。他们不知道苏敬仪交卷的事情。万一下意识的,先入为主的意味第一场交卷的都是读书郎怎么办?”说着,大弟子带着些担忧看向黎阁老。

    要知道他昔年也是阅卷过的。阅卷到最后简直就是头昏脑涨,是恨不得立刻马上就结束。心态上不说浮躁,那也是略有些敷衍的。不会像看头卷那般,仔细。甚至还会先入为主的认为这些都是好学生,改卷点评的时候等级自然就高了一些。

    黎阁老闻言,慢条斯理喝口茶:“就算先入为主,可镀金就是镀金,能够必得了真材实料吗?”

    “文章笔力老练与否,三年时间能够速成的话,那我真是脑袋都可以砍下来给苏敬仪当凳子坐!就连天才们,谁也不是生而就会八股文的。都得学习!”

    话语到最后,黎阁老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放宽心!眼下那贡院还灯火通明的,一副熬夜到天明的模样。那完全说明阅卷有异!”

    “咱们只要静心等待就行!也不用管那姓李的是否告密,反正这会试考官,武帝能够用的人少之又少。”

    “周全,资格太浅了,工部、户部两位尚书,家族有子弟下场科考。剩下吏部、刑部两位尚书,一个老油条,一个这些年只会喝茶看邸报了。武帝用他们都不放心。他总不能心一横,让兵部尚书,让镇国公出题吧?”

    “就算镇国公敢应,天下学子也不能抗议。这礼法不能谁他们想用就用。既然是甥舅关系,镇国公就该避嫌。”

    “六个阁老里面,他要是会试派出去,殿试该怎么办?所以皇帝还是不得不制衡的。”黎阁老话语到最后异常笃定着:“老夫等着明日病好!”

    话语到之后,黎阁老眼里带着一丝的怨恨。

    他昔年可真豁出去半条命,挨了三十棍啊!结果这武帝这定国公,却是个忘恩负义,刻薄寡恩的!

    他战战兢兢从未有过错处,就只因为六个阁老里面他好拿捏,就这么当众给他没脸吗?就要他们东华书院让一步吗?

    凭什么他不能当首辅阁老?

    若是苏从斌知道黎阁老的怨怼,肯定要咆哮一句,直接一下子连升两级,让你当礼部尚书还不够吗?

    老子查地道不提,为他们挨打挨骂多少年了,还偷摸给银子呢!结果要不是太后垂怜当众问我,你们都把我脸往地上踩了,连过年请安折都丢了。本侯说什么了吗?

    真论从龙之功,我苏从斌排的上号的!

    当然眼下苏从斌不知道黎阁老还以三十棍沾沾自傲着。他眼下盯着乌黑的眼圈,却是在劝愤怒的定国公以大局为重:“有猫腻,但看出题情况,就觉得顺天府尹也不是傻的。真要搞出什么事来,他都得率先被问罪!”

    “是啊,人人都不会豁出去九族搞事,就会些无伤大雅的所谓玩笑。”定国公阴阳怪气着:“东边弄个弄青楼女子,哎哎呀呀的,被恶霸追赶。好激发少年英雄气概;西边来个早市推车的可怜老爷子,鸡蛋两箩筐都裂了,好激发百姓的同情心;再来一个倒夜香的。”

    “都按着道路附近的情况进行相关意外事件。”定国公说着黑着脸:“你爹还有你生母多疯啊,客观的点评一句,都是自己爽了再说。怎么到你苏从斌就窝囊成这样?”

    “他们这一代爽了。”迎着恨铁不成钢的鄙夷,苏从斌叹口气,问:“定国公,敢问您一句,您倘若膝下有女,会嫁入我家吗?”

    “当然不会了。乱家子,五不娶第一条!”

    苏从斌静静的看着说的是毫不犹豫的定国公。

    定国公迎着人难得锐利的眼神,难得躲闪的喝口茶。

    见状,苏从斌缓缓捏紧了拳头,理智开口:“所以,定国公您理智想想。世家其实差不多。他们不会豁出去命去争夺。但他们也想要世世代代为官。而为官的标准是政绩。武帝英明,他们自然也就会想要出政绩。所以他们倒是好搞定。不会疯!”

    最后三个字说完,苏从斌瞧着递过来的茶盏。

    沉默一瞬,苏从斌倒是抬手接过,静静品茗着。

    定国公端的茶,这喝起来格外的甜!

    定国公瞄着身形挺直,甚至连脖颈都昂起来的苏从斌,表情变了又变。这窝囊……不对忍辱负重是真的,可好哄也是真的。

    要是年轻时候好好调、教……

    定国公止住偏飞的思绪。

    若是能重来,他干脆弑君,不会憋着那么年,以致于填了那么多命!

    “像眼下还敢称作世家的,除却科举世家外,剩下的几家都有家族传承。例如算、法。这虽被视做旁门左道,可某些人也羡慕的。”苏从斌稳稳地端着茶杯,仿若捧着珍宝一般,分析的铿锵有力,字正腔圆:“刑部和大理寺还有单独的考试。只要帝王不直接改革部门,那他们就可以代代相传。而专业技术官,像仵作这种也得从小学习的。外来的想要分一本羹,都得奋斗个十来年。”

    “而算术,其他不提户部就缺不了。据闻算术精通的,一本账本他们能玩出花来。而不精通的,给他账本,一月都算不明白账。”

    “而像黎阁老这些,说残酷些叫一代乍富。为了稳住根基稳住自己子孙三代的富贵,他们不得不往上爬。且作为家族富贵的开创者,他们自然而然的就会觉得自己至关重要。甚至在朝堂上也会有自己很重要的傲慢。”

    听得这心路历程,定国公瞥了眼苏从斌脑袋,“经过先帝那混乱时期,还敢如此没脑子吗?先帝那会砍头比砍萝卜还快!”

    迎着如此笃定的质疑,苏从斌抱紧了茶杯身形往后退:“可先帝砍不了丹书铁券!”

    定国公狠狠吸口气,死死盯着苏从斌。

    苏从斌再一次重复:“丹书铁券!”

    如此铿锵有力的话语响彻耳畔,甚至苏从斌仿若不惧他怒火一般,一副有血性的模样,定国公拍案:“你的意思是姓黎的,搞那个生母养母谁重要,是想毁掉苏家的丹书铁券?”

    苏从斌毫不犹豫点头。

    “有病吗?想要丹书铁券自己争去。跟张青天一样治世有功!”

    “可能觉得武将比较容易,一场战役就可以封爵。而他们得一步步超级努力。”苏从斌弱弱开口:“且天下第一书书院,若是达成的话,是不是有孔子的风范呢?”

    “我呸!”定国公言简意赅标明自己的态度:“两个呸,什么玩意?也配!”

    “您息怒,我有个小小的建议!”苏从斌声音都低了些,轻声道。

    定国公听完后,不敢置信的看眼苏从斌:“等一下,南孔北孔是什么玩意?”

    苏从斌:“这事我从抄家得来的那些书籍里看到的,南孔北孔,还有内孔外孔……”

    三炷香之后,定国公哦了一声,眼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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