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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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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话语权了?”

    “以后,我是该叫你什么呢?哥夫?”

    “可以。”于林应了。

    “我呸!”姜皖说:“你答应得倒是快。”

    于林深黑的眼珠一转,难以察觉的嘴角牵起了细微的弧度,他明显被取悦到了,是笑着的。

    陈鹤年也笑了,他咳嗽一声:“都别呛了,去洗洗手端菜。”

    人都齐了,碗筷也都摆好,众人起先站着,年夜饭有个规矩,得先由故去的长辈先动筷,一碗米饭插上筷子,摆在饭桌上,不缺椅子,心里默念自己长辈的称谓,就算吃过了。

    周羡之拿了酒,酒足饭饱,他醉醺醺地倚靠在椅子上。

    陈鹤年喝的茶,除夕夜守到十二点,他们才各自回屋。

    新年自会许下新愿望,只是说出来就不灵验了,可于林是鬼,鬼便不用遵循人的那套玄学定律不是?

    所以,在夜深人静之中,这在黑暗里叱咤风云的鬼魅,贴着陈鹤年的后背,在他耳边说:“陈鹤年,会长命百岁。”

    第86章 闹鬼 其实是闹人。

    年后, 周羡之就不见人影,还把小白和镜子一并带走了,据说是以前的老熟人把他叫过去做事, 干他们这行的年纪一大还在人间走呢,基本就是给人灵堂里当法师的,干点便宜又安全的活儿养活一把老骨头。

    南派出资供养于林,陈鹤年也不用愁吃穿,捉鬼除邪的活儿他不接,也就在初二时和姜皖去了一趟天阴派看望姜族后人。

    如今她们已能正常生活,陈鹤年他们也没别的需要记挂着的,但是左贺不行,他还有师门的历练任务在身, 他要一走,屋子空了,家里也没人擅长做饭。

    左贺削尖了木剑,收拾好包袱,正要出门,客厅里的陈鹤年就放下了果盘。

    “是远门?去哪儿?”

    “黄东省。” 左贺回道。

    “你也去这儿?”

    “不是和师叔一起的。”左贺说得极快,“我两个小时前出去买菜,遇见了一个人,他告诉我远方的亲戚撞了邪, 塞给我两千块钱还有一个地址,拜托我救命。”

    正巧一直没开锅, 这活儿来得巧,他就接了,“我想尽快去一趟,对了, 你们要出去走走么?”

    陈鹤年想了想,点头:“当然一起去。”

    “那我去联系师门的人,叫他们派辆车过来,把我们送去火车站。”左贺办事快,“你们要带什么东西么?”

    陈鹤年摇头。

    左贺说:“那就半个小时后出发了。”

    他出了门,没多久,停在别墅门口的黑车发动机响了。

    雪已经融化了,三月,太阳晒得人暖烘烘的。

    陈鹤年光着手走出去,于林的伞没有遮住他头顶的太阳,他还记得,他们在客厅吃年夜饭的时候,也有两辆车在附近守着。

    左贺怕里面的人被冻成冰棍,还送去了两碗饺子,南派在身边监视的眼睛是逐日递减的,现在只留下一双了,刚好可以当司机。

    只要鬼王不吃人,别的要求是可以尽量满足的,左贺拿到的地址,是黄东省华西市一处偏僻的县城——

    老王是个土生土长的华西人,他半路发家做收租的,现在才改行做开酒店,这年头闹事的少了,县里管得也严,他才敢干这行服务。

    哪成想新店一开张,营业才一个月就遭霉运儿,酒店里闹出一桩命案,一群老爷们互殴干死了一个人,尸体还是第二天保洁发现的。

    那死了人的屋谁都嫌晦气,他降成钟点房的价格吃着亏卖,结果再住进去的人第二天就不省人事送进了医院里,医药费他出了,还赔了一笔。

    这财神爷儿一来他店门口,他就锁上门,还焊上了铁丝网。

    闹鬼他是不信的,但又怕出事,只能将那间屋子锁上,当了空房,最近来他店子的客人少了,今天就三个。

    两男一女,哦呦,那男的个头高得,一进来都怕插穿他前台房顶的吊灯,打扮得更是不伦不类的,穿得像跳大神的,个个还都是长头发,也就比杀马特好一点,至少没有染头。

    老王埋着头问:“要几间房?”

    对方回:“一间。”

    “身份证。”老王喊了句,站得最板正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证件交给了他。

    老王看了眼,皱着眉头瞥了眼,证件至少是对的,问:“你们都是什么关系?”

    “亲兄弟。”

    “我是大哥。”交证件的那个说,他挺着胸,说话气宇轩昂的背上有个包袱,有把木头做的剑。

    “这是二弟。”他接着说。

    “三妹。”

    那二弟三妹表情古怪极了,像是翻了白眼,瞧着脾气就不大好。

    老王重新看向老大,忍不住说:“你看着不像家里亲生的啊。”

    老大和蔼地笑了:“是啊,我是家里捡来的。”

    这家庭有点复杂,老王不多问,拿了一把钥匙放在柜台上,“上楼右转有楼梯,房间号2120,不要在我房子里乱搞啊。”

    “我们不要这间。”二弟突然发话了,他手里攥了份报纸摆到台面上,老王还以为他是为了砍价格才拿的,谁知这白面朱颜的人指着那报纸上的命案说,“我们要住这间凶房!”

    老王顿时气乐了:“小年轻不学好想干什么?会死人的,想玩去别的地方玩,可别赖上我,你们当自己是什么,道士啊?”

    “半个吧。”老大说:“运气好,明年我就能拿道士证了。”

    老王有点生气,苦着脸要挥手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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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不了,走走走。”

    二弟不紧不慢地掏出钞票,“给你三百块,我们住一晚。”

    老王盯着他手里的红钞票,嘟嘟囔囔地说:“闹鬼的,住进去再出来人都不会说话了。”

    “你们脑壳傻啊?”他含着烟打量着他们,忽然冷飕飕的风吹过来,他一哆嗦,嘴边的烟忽然灭了,身上正冷着,就看见二弟的肩膀上从暗处搭了一只发白的手。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一眨眼的工夫,手没了,但自己的脸给吓白了。

    他这样子被人看见了,三妹嘲笑他:“老板,你怎么神经兮兮的,胆子也太小了吧?”

    老王不服气,敲了下前台的柜子,三妹笑盈盈地说,“咱再加二百,这买卖你做还是不做?”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老王脸上又笑了出来,摸着脑门说:“做生意的没那么多讲究,你们别死里头就成,出事也不能赖我!”

    老大点点头,二弟不太乐意地再抽了两张红票子,把钱拿给了老王,老王收了钱,转身翻柜子把凶房的钥匙拿了出来。

    那三个年轻人就上楼了。

    这也不是什么高大上的酒店,虽然新但设施便宜,老板还爱抽烟,过道里一股烟草味儿,灯光又黄又暗,底下还有搓麻将的声音,那死了人的房间在四楼走廊的尽头,没安电梯。

    陈鹤年是在路上看见那份报纸的,正巧要住家酒店,就来了,那老板还用一口本地口音警告他们,睡觉的时候必须把柜子窗户封死,十二点之前必须睡着。

    这两句嘱托都是无用功,普通人这样做对鬼是没有一点效果的。

    老板给的房门钥匙还贴着一个福字,这屋子出事还没过久,门缝上插着已经熄灭的三根香。

    门一开,陈鹤年左右环顾,挑选了离卫生间远的那张床,左贺将东西放在茶几上,往床上挨个铺了自己带的毯子。

    “报纸上有照片么?”陈鹤年躺在床上,枕在于林的胳膊上,“他死在哪里?”

    陈鹤年一提醒,左贺的脑袋立即回想到报纸的内容,“脑袋撞到了洗漱池,被一根钉子扎穿了。”他走过去,看着被清扫过的洗漱台:“他的尸体没有被挪动,刚好面对镜子。”

    镜子能容纳灵体,左贺说:“魂魄大概率寄宿在镜子里,不能转生,从此以往必生怨鬼。”

    他当即用朱砂画了一张释灵符,贴在镜子上,再从房间里找了个硬体,手臂绷起肌肉狠狠地砸在镜面上,镜子一碎破煞已成,那鬼魂便不会受到束缚,有投胎的自由。

    左贺双手合十,诚信念道,“早日投胎,能早得福报重新做人。”

    姜皖问:“它要是不愿意老实投胎呢?”

    陈鹤年先笑了笑:“它最好不愿意,只要敢冒头,左贺不就有业绩了?”

    “种因得果。”左贺说,“若再想害人,自有惩处。”

    “你自便,我打算睡了。”陈鹤年脱下风衣,翻过身,将自己脑袋抵在于林的肩膀上。

    于林给他盖上了被子,手指还在给陈鹤年梳头发,在他闭眼之前,亲了亲额头。

    这是间双人房,两张大床带一件沙发。

    陈鹤年和姜皖两人各分一张床,背负修行任务的左贺睡沙发,几人轮流洗漱了,就熄灯休息,这屋子不靠光,老板为了省钱窗户都干脆去了,是个阴暗的避光环境。

    酒店大堂的指针到了十二点,前台的老王都在打瞌睡,陈鹤年房间厕所的水龙头突然自个开了,血水哗啦啦地往外流,从厕所里渗了出来。

    地毯的碎玻璃上还睁开了一只眼睛,玻璃渣没扫去,那只眼睛投影在大小不一的镜面里,滴溜溜地在打转,齐齐地瞥向高处。

    它饿了一个星期,那床上飘下来的香味儿让它鲜红的牙齿流下湿哒哒的口水。

    它能看见的就是一片黑色,人体是白的,气味儿就像一条红线,在房间里密密麻麻地缠着,舌头从镜子里伸出来,再是它碎掉的头,整个爬出来时,身体并不大。

    它一下就锁定了目标,顶着晃晃歪歪的脑袋在地毯上爬,伸出手拽住了一角床被,再慢慢站直,伸着脖子,往床上的男人探去。

    床上男人的长发交缠在一起,它口水都快掉到人脸上时,突然——那床铺上睁开了一双血红的眼睛。

    它兴奋的眼珠不敢再转了,恍惚间,它觉得自己已经灰飞烟灭,膝盖被对折成两半,重新跪了回去。

    小鬼未入轮回,只吃了点人血,它并不知道天外有天,鬼外有鬼,才起了对这个男人下手的心思。

    男人慢悠悠地翻了一个身,那庞然大物似乎才肯放过它,本能的恐惧让他不敢靠近最吸引它的美味,它只能放弃,转向另一张床上的女人。

    女人睡得随意,半边腿都露在外面,它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的腿,将她猛地拽到床底下去。

    谁曾想,它那嘶喘沙哑的兴奋声早就传到了女人的耳朵里,女人没有睁开眼,盖住半截身体的被褥里,突然冒出一把剑,剑鞘微微一拔,那山崩海啸的厮杀声就朝它冲了过去,它被吓倒在地上,鬼的魂都被要被吓飞了,爬到了沙发后背上。

    它扶着快要掉的脑袋,脚下踩着的东西拉扯了一下,好像是个人的衣服。

    沙发上的人起身了。

    “果然不安分。”那声音很轻,传过来时它后背发凉,哆嗦着,人气一吹过来,它的世界都只剩下黑色。

    左贺封好贴着符咒的乾坤小袋,重新躺下,只留一团气体一样的东西在其中乱撞,鬼魂的声音也被屏蔽了,在这间凶宅里,只有几人安逸的呼吸声……

    陈鹤年是最晚起的,左贺已经下楼买好了早餐,他们神清气爽地将房间退了,找了个公共座椅坐着吃饱了肚子。

    左贺边吃边走,确定了具体住址,再回来汇合一起行动。

    那是一栋老小区,附近没住几户人,那些寂静的小道上,连只猫猫狗狗的影子都没有。

    户主家是扇铁门。

    陈鹤年说:“敲过门了么?”

    左贺摇头,“我还没打过招呼。”

    “那你去敲。”

    左贺过去了,他中规中矩地敲响门,隔了一会儿没动静。

    姜皖走过去,朝窗户往里打喊了一声:“有人没?”

    陈鹤年催促着说:“没人开就踹开,可能已经歇菜了。”

    于林收了伞和陈鹤年一起站在屋檐下,他拉住陈鹤年的手,低下头在他耳边悄悄说:“有人,还活着。”问他:“需要我去解决么?”

    陈鹤年立即摇头,回道:“这是左贺的事,他自己解决,我们插手,那山上的永建师父都得有意见。”他扭头说:“里面有人,再用点力!”

    姜皖用拳头连砸了好几下门,终于,门就开了,出来一个男人,没看清脸,他的头发遮住了眼睛,皮肤灰灰的,下巴还有胡渣,看着很邋遢。

    男人歪了下脑袋,看过来时,才露出一双昏黑的眼珠,虚虚地说:“找谁?”

    左贺站在他面前:“脑门青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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