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格里沙望着秦追,无声地舔了下唇,身上散发的险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愈发浓郁,有点失控的信息素除了浓烈的酒味,还酝酿出了丝丝像是用果酱调过色所以暧昧的微弱甜腻。
格里沙动了动。
秦追注意到他抬手了,但他没有躲。
于是格里沙很小心地触碰到秦追的脸。
他的指尖很烫,大概真的是因为烈酒信息素的影响,所以才会那么滚烫。
点上来时,那点炽热的温度,加上格里沙的动作太轻,所以有点痒,秦追到底还是没忍住偏了下头。
但没有像书上那样,因为他的躲避反而失控直接摁住他,而是缓缓垂下了手。
秦追抬头看去时,格里沙已经转身,让他看不见脸,但微哑的嗓音多少还是暴露出来了他现在状态不算好:“走吧,我带你去房间。”
秦追微微顿了顿,才跟上格里沙。
秦追不懂。
可以就可以吧。
格里沙生什么气。
他只是想告诉格里沙没有必要把他当成对待,他活得没有那么精细,也没有那么娇嫩。
——非贬义,而是天生就要比脆弱许多,就算是有后天通过训练强大起来的,他们身体本质还是不会变的。譬如比怕疼、皮肤易留痕、容易过敏等等。
这并不是坏事,相反这还是一件好事。
因为绝大多数家世一般的如若不想做的依附,就可以利用这一点去做质检员,等级越高的,能拿到的工资就最高。
这世界上真正的卑微社畜,只有。
不过
秦追敛眸。
他得承认,格里沙这话,多少还是有点让他心里泛起了些说不出的异样感。
仿佛鹅羽轻拂过湖泊,带起细微的涟漪。
秦追由着格里沙给他按了会儿,等了等,觉得也差不多了,但格里沙还没有要松开他的意思,于是他便道:“二少,应该好了。”
格里沙一顿。
他拿开了棉签,盯着那个针孔,确认没有出血后,才意味不明、语调慢吞吞地问了句:“你刚才喊我什么?”
秦追:“”
又生气了。
倒不是他敏锐,而是他感觉格里沙很好懂。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现在居于高位了,所以不需要太过藏着自己的情绪,无论是喜怒哀乐,格里沙都是摆在明面上的。
有时哪怕笑着,也带着杀意和险;有时候听着轻声慢语的,但明显憋着气。
比如此时。
秦追低垂下头:“你想让我喊你什么?”
格里沙一挑眉,似笑非笑的眸光有几分玩味:“让你喊什么你都喊么?”
秦追:“”
他想说太过分了的可能喊不出口,但一想格里沙现在是他的“甲方”,他向格里沙索求的东西也太大了,他能给的报酬太少…过分一点的,他适应适应,喊就喊了吧。
所以秦追点了头。
于是他就看着格里沙攥着他的手腕,思索了许久。
也不知是不是格里沙小动作太多,在思考时,他的指腹还在蹭着秦追的手腕内侧。
的手指覆着茧,也不知道是什么茧,但虽然不厚,却也不薄,磨得秦追有点痒。
主要是格里沙的动作轻轻的,很像猫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
感觉就很奇怪。
这个动作没有人对秦追做过,秦追也没有研究过。
所以他并不知晓,这是带着些许狎丨昵却也十分亲丨昵暧丨昧的。
但秦追还是在忍了好久后,终于忍不住,挣了下手腕。
挣脱出来是不可能的,但到底叫格里沙停下了动作,略有困惑地看着他,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样。
秦追:“”
他要在这儿跟格里沙坐多久。到天荒地老么?
可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格里沙。
格里沙垂了垂眼帘,安静了几秒后,说:“二哥吧。”
他道:“你先喊我二哥就好。”
格里沙大秦追两岁,要他喊格里沙一声哥,秦追确实喊得出口,就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格里沙有点难过?
“…二哥。”
秦追顺着他的意思喊了声,问:“那我先走了?”
格里沙嗯了声,却没松开他:“给你安排司机…我没计划到你今晚不跟我走,所以先让许谌舟临时给你当一下司机,车就开我那辆,我另外调车过来。”
他这话不像是商量的语气,所以秦追应声:“好。”
格里沙又偏着头看着他,秦追以为他还要说点什么,他却一声不吭。
两人安静了半晌后,秦追主动道:“那二哥,我先走了?”
格里沙这才终于松开他:“明天见。”
他勾起唇,弯弯眼,漆黑的眼眸里荡漾着温柔春色:“早点休息,晚安。”
秦追起身,停了停,才说:“晚安。”
格里沙终于听到了一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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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想听的,笑得更加温柔。
他示意丘戢送秦追下去,丘戢就弯腰冲秦追伸手:“您这边请。”
秦追头也不回地跟着进了电梯,再到了地下停车场。
他知道格里沙始终看着他,但他不知道,格里沙抬起了握着他手腕很久的手,抵在自己鼻尖,深深地嗅了一下。
的信息素有一瞬失控漫长,空气中的烈酒味变得甜腻又醉人。
格里沙的眸色晦暗一片,滚动的喉结和控制不住舔过掌心的唇舌都让他在这一刻看上去充满了侵略感,险至极。
太淡了。
没有信息素,秦追的味道沾染在他手上,却还是转瞬即逝,连解渴都做不到。
好想抱着他,埋在他的怀中,狠狠吸一口。
车还是今天白天来接秦追的那一辆,只是秦追要坐副驾驶时,丘戢不动声色地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秦追刚想说他坐副驾驶,许谌舟就在驾驶座上略有紧张地说了声:“你坐后面就好了。”
他不想再被格里沙似笑非笑地说一句“你开车他坐副驾驶?”了。
秦追顿了顿,看了他一眼,到底还是坐进了后座。
这个位置就代表了很多东西。
车门被关上后,许谌舟问了句:“回酒店吗?”
秦追嗯了声,语气一如既往:“麻烦你了。”
许谌舟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开口。
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重新没入喧嚣中,秦追偏头看着窗外的繁华灯火,忽然觉得好没意思。
可他能怎么办呢。
秦追轻轻闭上眼睛,在黑暗中无声地扯了下嘴角。
车内安静了很久后,还是许谌舟先开口:“其实这一趟回国,我感觉你变了很多。”
秦追没有睁眼,似是反问,又似是附和:“是吗。”
当然是。
许谌舟心道。
如若换作七年前的秦追,他不会答应格里沙。
如若换作七年前的秦追,这会儿已经拎起他的衣领,质问他为什么了。
如若换作七年前的秦追,早在他白天接他的时候,就开始一股脑地倒苦水。
说国外的菜难吃,说国外的生活不习惯,骂这个以第二性别分三六九等的世界,也骂血缘情感淡薄的家
秦追是性格好,但他不是没有脾气。
可他现在在秦追身上连脾气都看不见了。
他感觉这七年,秦追的棱角好像被磨平了。
当年那个他觉得一定会有奇迹降临在他身上,让他分化成、还是顶尖的人,已经消失在了七年的光阴中。
许谌舟抿住唇,有太多话想说,却又不敢说也不知要如何去说。
秦追没有看他,却好似知道他的纠结一样,他轻叹了口气:“许谌舟。”
他不再喊他阿舟了:“你不用自我内耗,我猜得差不多了。”
许谌舟微愣:“什么?”
“秦家的事。”
秦追慢慢道:“以格里沙的本事,他肯定早就知道了,他没有解决,让你来接我,还让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再让我去找秦牧聊聊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他确实很了解我,也很了解秦牧。”
在许谌舟打电话给他,跟他说要不要来找格里沙帮忙时,秦追就猜到了。
找柳风没用,这件事只能来找格里沙。
只是他本来以为格里沙是为了当年他骂他神经病的事,却没想到格里沙想要的是他。但也正因为是后者,在格里沙早知道这事了却不提前解决的选择来看,他也知道,格里沙对他是势在必得,他可以说是没有选择的。
那么比起把场面闹得太难看,秦追还是选择顺势答应下来算了。
许谌舟不说话了。
秦追又叹口气:“我又不是傻子。”
他只是很多事情都懒得计较。
他这趟回来就是为了妹妹的事,既然格里沙能最快解决,那就选格里沙好了。
而且改对他而言太有诱惑力了。
到酒店门口后,秦追下车前,先跟许谌舟说了句:“不管怎么样,都谢谢你。”
他还不忘宽慰许谌舟:“不喊你‘阿舟’,不是怪你,只是格里沙好像会因为这个不高兴。”
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他做过的很多功课。
说是等级越高的,对伴侣的占有欲就越强,甚至有些会出现很病态的掌控欲。因为不太理解,秦追还特意去了解过什么叫占有欲,怎么样算强。
而现在为了许谌舟的未来着想,他还是喊许谌舟的大名好了。
就像他坐在了后座一样。
不过他觉得格里沙人还挺好的。
明明知道他和许谌舟关系那么好,明明他们也签了合同,他还是愿意让许谌舟送他,而不是就此断了他和许谌舟的联系。
是真的和传闻中的魔鬼有点不太一样。
秦追下了车后进入酒店里,先问了一下酒店内的服务员:“你们这理发店的理发师是吗?”
酒店的工作人员大多数都是,但理发师就不一定了。
服务员说是:“只有一个是。”
“好。”
秦追按下了七楼的电梯,随意地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刘海。
以后就不用藏着了啊。
他低头摘下了自己的眼镜,看着手里的平光镜,忽然还有些不习惯。
庸庸碌碌了七年,他以为自己这一生就要在国外混沌过日了,没想到不仅遇上了转折点,还抓住了转折点。
所以他才说无论怎么样,他都谢谢许谌舟。
当然,他也很感谢格里沙的。
秦追攥着手里的平光镜,走进了理发店。
这个点理发店下班了一小部分人,在看见他时,也是愣了下。
秦追注意到有一个人瞪大了眼睛,有几分惊异地看着他,就在说明自己的要求后,又问了上前服务他的理发师一句:“你能帮我问一下你们店里的那个,我身上的信息素散发着什么信号么?”
他猜到了格里沙会在他身上打上记号,但他不知道是什么。
丘戢和许谌舟都是他身边的人,问他们好像不太好。
理发师说可以,去问了一下后,又带着羡慕的神态回来:“是你的朋友怕你被其他欺负留下的吗?我们店里的说他的等级肯定很强大,你们关系也肯定很好。”
他说:“你身上的信息素散发的信息是‘谁敢欺负他,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追杀’。”
秦追:“?”
这真的是格里沙留下的吗?
好幼稚。
但是
秦追勾起唇,终于真心实意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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