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掉下来。
幸好他们开吵之前就定下了君子动口不动手的规矩,不然这气势汹汹的非得打起来不可。
都是太学和国子学的天之骄子,都是朝臣预备役,见识过双方辩论的场面,仿佛已经看到他们入朝为官後的盛况。
大宋的文人,着实可怕。
小小苏喝口热茶压压惊,越发觉得住校是个正确的选择。
他才去住了一旬就看到那麽多热闹,要是在里面住满三年,等他的学长和同窗都入朝为官,作为熟知他们学生期黑历史的人出门还不得横着走?
想想就期待。
不过这事儿也只能想想,上学的时候无所畏惧想吵就吵想骂就骂,入朝为官要考虑前程考虑自身,到时就算吵也不会像上学时那样不畏生死只争一口气。
苏景殊撇撇嘴,没准儿朝堂吵架还不如太学生和国子生打嘴仗,学生心思澄澈,朝臣心脏。
他们俩躲在亭子里说悄悄话,没一会儿展昭也凑了过来。
展猫猫去了一趟大名府,见识了辽国使团那位小王爷的难缠,现在对着白吱吱的“较量”攻击也能面不改色。
较量就较量,白五爷闹腾起来不过是想和他打一场,辽国那位小王爷……
啧,没法说。
还好已经到了京城,要是再让他继续和辽国使节团的人相处,谁都拦不住他弃官重归江湖。
白吱吱这几天和展猫猫打尽兴了,虽然依旧没分出胜负,但是也不再像以前一样见着人就要打架,“你不是带人去捉拿犯人了吗?怎麽回来的那麽快?”
他还想着趁展昭回来帮开封府抓住一条大鱼,只是他守了那麽多天都没等到线索,展昭一回来就审了出来,气的他当晚潜进大牢暴揍了那些犯人一顿。
早说晚说都是说,早点说能死啊。
展昭不在他有理由帮忙抓人,展昭回来了他上哪儿找理由去?
没眼色的东西!该打!
展昭大概能猜到白五爷在想什麽,已经能想到说完之後会被嘲笑成什麽样子,“我们去晚了一步,嫌犯被杀,线索断了。”
白玉堂:???
“被杀了?谁干的?”
“一剑毙命,看不出来是谁干的。”展昭摇摇头,叹道,“但是我们去的时候嫌犯刚刚咽气,凶手掐着时间动的手,幕後之人在挑衅开封府。”
白五爷嗑了颗瓜子,“看出来了。”
无忧洞已经被剿灭那麽多天,要杀早杀了,赶在开封府审出线索去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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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刻杀人,用脚丫子想也知道是在挑衅。
苏景殊呈上点心茶水,问道,“现在怎麽办?包大人有怀疑的人选吗?”
展昭抿了口茶,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有散开,“有嫌疑的人太多,反而没法找出谁的嫌疑更大。”
他回京後才知道去大名府的这段时间京城发生了那麽多事情,对没事找事的辽国使团怨念更深,要不是他们在路上耽误时间,他就能亲自参与到围剿无忧洞之中了。
且不说和狄青狄将军共事有多痛快,只是将那些毫无人性丧尽天良的恶徒绳之以法便足以让他千里奔袭回京。
公孙先生还说他们景哥儿被迷进无忧洞後凭记忆找出脱险的路,之後和白五爷重返无忧洞将地下水渠的路线徒手画了出来,官家都对此惊叹不已。
那副图现在被都水监借走临摹参考,要不是公孙先生态度强硬,都水监甚至想直接把图纸要走。
都水监掌管舟船及水运事务,治理水患疏通河道是他们的本职,没有地下水渠的图纸本就是他们失职,哪儿有脸管开封府要东西?
顶多让他们借走描一份,原图想都不要想。
可惜他没见到景哥儿徒手画图的场面,等他回京,大功臣已经躺在床上病的连他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开封府抓到的犯人已经审完,再审也审不出什麽。
和无忧洞有牵扯的权贵太多,明面上都是从那里采买奴婢,官差找上门他们还能狡辩说以为买奴婢的地方是正经牙行,不见棺材不落泪,非得官差拿出律法条例才认罪。
认罪认的也是采买奴婢的罪,谁都不承认他们参与过无忧洞的买卖。
该铡的铡该砍的砍该罚的罚,实在找不到线索,案子只能暂且搁置。
苏景殊也跟着叹气,“让我出去当诱饵没准儿真的能引蛇出洞,可惜你们都不答应。”
展猫猫露出不赞同的表情,“太危险,不可。”
白吱吱和展猫猫统一战线,戳戳傻小子的脑袋瓜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幕後黑手可能再抛出个弃子出来?派个死士把你杀掉,然後让那个死士自杀,既能要了你的小命也不会暴露自身。”
苏景殊:……
“我刚才什麽都没说。”
是他想简单了。
展昭放下茶杯,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和白五爷这个闲人不一样,“小景殊,明日一早我去巡街,正好送你去太学。”
线索刚断,不知道幕後黑手会不会再有动作,接下来依旧不能放松警惕。
白玉堂打了个哈欠,“也好也好,五爷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看看忙的连喝茶吃点心的时间都没有展昭,当个自由自在的江湖人真是太幸福了。
他都不用去巡街。
苏景殊额头黑线划过,“五爷,大部分官员也不用巡街,展护卫是开封府的护卫,他不巡街他干啥啊?”
白五爷理直气壮,“跟着包大人办案啊。”
有案子就办案,没案子就想干什麽干什麽,多自在。
苏景殊:……
朝中这麽清闲的职位还真不多,就算有,也绝对不在开封府。
日头偏西,小小苏和白吱吱又说了一会儿,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白玉堂起身送他回去,虽然他们两家挨边,但是苏家现在都是惊弓之鸟,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五爷看着那几个加起来都不够他一根小指头打的护院,索性也担起接送人的重任。
就是他这个接送距离有点短,就从苏家门口到他家门口而已。
狄青提着一壶小酒儿慢悠悠走过来,看到他们俩在门口站着挑了挑眉,“呦,你们怎麽知道我要来?”
白玉堂看看像是来苏家做客的狄青,很是诧异,“狄将军,好久不见。”
苏景殊也很惊讶,见过礼後不太确定狄青是到他家做客还是到隔壁白家。
他记得他家没人和狄将军有交情,可是看白吱吱的样子,白吱吱和狄将军也没有交情啊、
狄青提溜着手里的小酒坛笑道,“我来拜访明允兄。”
苏景殊:……
老苏,你厉害。
苏景殊不知道该说什麽好,朝白五爷挥手告别,然後带狄青去找他爹,顺便打听俩人是怎麽有交情的。
狄青在对西夏的战事中屡立战功,在军中是说一不二的狄元帅,回到京城却称得上是无所事事。
三衙官军已是武将的最高职位,之前官军的位置多是些不通军务之文人,范文正公推行新政之後才改成从有战功有德行的将领中挑选。
可即便如此,他们上头还压着个枢密院。
狄青是马步军副都指挥使,武将中比他职位高的只剩下三位都指挥使,但是回京之後除了偶尔去衙门看上一眼,他连点卯都不用出现。
让正当壮年的武将无所事事是一种折磨,西夏那边一直不消停,真不如让他回军中当他的平西统镇大元帅。
什麽副都指挥使?什麽三衙管军?不要也罢!
狄青笑眯眯走在旁边,毫不掩饰自己的“别有用心”,“苏小郎画舆图的本领实在令人眼馋,我先和你爹打好关系,将来西夏那边再起战事就能开口将你借走画图。好友相求,你爹总不好拒绝。”
苏景殊嘴角微抽。
很好,这次是他自己厉害。
金手指立大功。
第43章
*
狄将军的心思很巧妙,小小苏无言以对。
话说回来,打仗的时候有敌方的详细地图对己方的确有很大帮助。
无忧洞是地下水渠,平面地图很好画,照着描就行,可地面上的山川河泽不是平面,等高线他也能描,就是描出来除了他没人能看懂。
要不学学怎麽做模型?
在沙盘模型面前,什麽地图都是弟弟。
苏景殊心头微动,先他爹一步答应下来,“狄将军放心,我爹心怀天下,一定不会拒绝。”
别管答不答应,高帽子先戴上。
狄青乐的不行,“这话我记下了,战场凶险,景哥儿到时候可不准反悔。”
这小郎在家肯定没少给他爹找事儿,他喜欢。
苏景殊挥挥拳头,“尽忠报国,我辈义不容辞。”
“好小子,有志气。”狄青摸摸脸上的刺青,越发觉得这小郎是个当监军的好苗子。
只这“尽忠报国”四个字喊出来,将来就绝不会像现在军中那些监军一样遇到战事只想躲。
捞好处的时候比谁都在行,打起仗来一个比一个外行,该追击的时候不让追,该退避的时候不让退,将领有意见就是无理取闹,打了败仗又全是武将的错。
天知道他做梦都想要个不瞎指挥的监军。
狄青在西夏领兵这些年,前前後後不知道换了多少监军,前一个监军卸任之後,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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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军上任之前,这期间有一段时间军中没有监军,他就趁这段时间铆足了劲儿打西夏。
等监军过来指东说西,打都打了又能怎样?
看不惯就找官家告状,他打的又不是败仗,就算是官家也没理由罚他。
弄到现在朝中几乎没人愿意到他身边做监军。
没有监军他乐得自在,但是没有监军更容易被朝臣攻讦被官家猜忌,军中短时间没有监军还好,长时间由他大权独揽肯定不行。
就算再不情愿,还是得捏着鼻子由着监军在军中瞎指挥。
狄青遗憾的看着才十三四岁的苏家小郎,但凡这小郎君再年长个四五岁他就能求官家将人派去给他当监军,可惜现在不行。
他要是敢让十三四岁的太学生跟他随军,朝中的文人能用唾沫星子把他淹死。
唔,他和明允兄的友情应该也要走到尽头。
没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等得起。
狄将军又感叹几句,拍拍苏小郎的肩膀希望他快快长高,然後溜达去找他们家明允兄喝酒培养感情去了。
虽然他想要的是苏小郎,但是小郎年纪小,他同意了他爹不一定同意,还是得打通他爹那边的关系才行。
苏景殊:……
为什麽感觉这个狄青有点不太对?
是年轻气盛?还是因为这不是正经的宋朝?
历史上的狄青下场那麽惨,为人应该比较谨慎,现在这个狄青虽然被召回京城无所事事,但是依旧能看出是个意气风发没受过太大打击的人。
他看监军不顺眼甚至可以想办法把监军踢走再换一个,这很不大宋啊。
小小苏恍恍惚惚转身回屋,觉得这样的狄青好像能过的更好,至少看着不像让自己受委屈的人。
狄青的身家背景很多人都知道,他是汾州人,自幼精通骑射,十几岁时与乡人发生冲突而被官府捕快抓起来关进监牢发配京师充军,脸上的刺字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宝元初年西夏李元昊扰边,狄青以三班差使、殿侍兼延州指挥使的身份前往边疆作战,在战场上骁勇善战屡立战功,这才慢慢升到现在这个位置。
哦,他们这儿的狄青还有八王妃这个姑姑撑腰,和历史上那个毫无背景完全行伍出身的狄青不太一样。
他能换监军,他竟然能换监军。
如今的苏景殊已经不是那个什麽都不知道的傻小子,在京城耳濡目染小半年,他现在是钮祜禄·景殊。
大宋的皇位来的并不光彩,昔日陈桥兵变,太祖黄袍加身,再加上前头五代十国割据太过惨烈,本朝从一开始就对武将防备的厉害。
黄袍可以披到太祖身上,自然也可以披到别人身上,崇文抑武是太祖皇帝定下的规矩,然而大概连太祖皇帝都没想到後代子孙会愈演愈烈发展到“不杀士大夫”的程度。
崇文抑武,重点是抑制武将,而不是把文人捧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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