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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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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规矩,最後谴责大宋不应该在两国边界上增筑工事添置边军。

    劈头盖脸的指责之後图穷匕见,辽兴宗在最後要求大宋将原辽的藩属国北汉的领土及关南十州尽数归还好“益深兄弟之怀,长守子孙之计”,不然就休怪他们不给面子直接挥师南下。

    苏景殊一言难尽,“自古以来?他们和大宋掰扯自古以来?”

    拜托,真的掰扯自古以来,辽国已经无了好吗?

    白五爷对此也是大为不解,“读书人嘴皮子利索,这还不得十倍百倍的谴责回去?”

    找茬扣帽子是文人压箱底的本事,自己人互相攻讦骂十天十夜都能不重样儿,怎麽对上外人就哑火了?

    那是契丹人,中原人眼中不堪教化的蛮夷之人,真拿出本事来打嘴仗对面绝对没有占上风的可能。

    如此一来只有一个可能,不是他们骂不过,而是他们不敢骂。

    呵,一窝怂蛋。

    包大人和其他敢据理力争的大臣除外。

    公孙策敲敲桌子,让他们别着急生气继续听,“辽国趁大宋在西北战败想要打大宋一个措手不及,但是大宋也不是全无准备,早在辽使抵达边境之前一个月,朝廷便想办法拿到了辽国狮子大开口的具体内容,对辽聚兵幽蓟准备开战也有所察觉,北地各州调兵遣将,如果真的要开战,辽国也没那麽容易南下。”

    割地求和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愿意给辽国输送银绢来求得太平的朝臣很多,因为银绢皆取自百姓,官员的俸禄分毫不用减少,只要事後巧言粉饰一番,大宋依旧是那个繁华富庶的大宋。

    割地求和就不一样了,但凡有谁真的敢说把关南之地送给辽国来维持两国邦交,天下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把他淹死。

    石敬瑭为什麽是千古罪人?大宋为什麽边陲不宁?还不是因为石敬瑭把燕云十六州送出去导致中原门户大开!

    朝臣愿意增加银钱丝绢去让辽国暂时消停,但是绝对不会同意割地来求和。

    不愿意割地是一回事儿,不敢和辽国交涉又是一回事儿。

    辽国大军压境,朝中一片惊惶,官家问谁可以出使辽国时满朝文武都不敢应命,只有时为宰相兼枢密使的吕夷简吕相公向官家举荐当时还不是宰相的富相公。

    欧阳公欧阳修怕此次出使会重演唐时颜真卿出使淮宁节度使李希烈之事,颜真卿一代名臣,先被当时的宰相卢杞排挤出使,後被李希烈扣押,最终遇害,与富弼富相公的处境何等相似。

    欧阳公请命将富相公留在京城,奈何吕相公将奏报压下不曾上报官家,而富相公也没有推辞,直接接受举荐抱着必死的决心出使辽国。

    辽国在国书上大肆指责大宋,富相公便带上将那些指责一一驳回的国书,辽国那边也清楚大宋的底线,口舌之争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切实得到多少好处。

    富相公和辽国使臣萧特末谈了许久,那萧特末胸有成竹,不再掩饰南行的真正目的,将临行前辽帝说的要求都告诉了富相公。

    大概也是觉得要的太多容易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後还建议富相公回去後和官家说辽帝的要求能给就给,实在不能给挑一件来搪塞他也行。

    谈判就是这样,开场先要个大的,然後再慢慢讨价还价。

    富相公回京後将辽使提的要求尽数汇报给官家,辽使都建议实在不行只答应一项就行,官家却怕只答应一项不稳妥,因此同意了增加岁币以及将宗室女子嫁给辽国皇子来和亲两项。

    苏景殊撇撇嘴,心里骂骂咧咧:要不是割地会让他名声受损,他怕是连割地都想答应。

    公孙策捏捏眉心,显然对皇帝的一昧退让也不太赞同,“富相公出使辽国时换了说辞,宋辽联姻或是增加岁币,二者辽国可以任选其一,议婚则不增岁币,增岁币则不议婚。”

    也幸好有富相公坚决不让,辽国那边看他态度坚定,于是同意了只增岁币,但是要求大宋对辽国输送岁币应该称“献”,而不是简简单单的送。

    富相公不同意,辽国又退而求此次说称“纳”。

    富相公依旧不同意,使臣头可断,此议绝不答应!

    辽国接二连三受挫,无奈也只能同意。

    此事本因西夏而起,西夏自然不能独善其身,富相公也说了,若辽能令夏国对大宋臣服,则岁币增金帛二十万,不然则只增十万。

    至于接下来辽国和西夏如何交涉大宋管不着,他们已经出了钱,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辽国能让西夏对大宋称臣再好不过,但是以西夏李元昊的脾气,最大的可能不是听辽国的话乖乖俯首称臣,而是连着辽国一起打。

    辽国要麽放弃到手的十万银绢,要麽接受大宋的祸水东引,只看辽国怎麽选择。

    明晃晃的阳谋。

    苏景殊和白玉堂听的心潮澎湃,“富相公大智慧。”

    虽然官家的表现很不够看,但是他们大宋还有很多像富相公那样的人缝缝补补。

    忽然又感觉有希望了呢。

    然而公孙策却叹了口气,脸上的愁苦比刚才还要明显,“富相公据理力争,可是官家……”

    唉,官家实在是不争气啊。

    富相公带着辽国使臣一同回汴京,并上奏官家不可答应辽国的无礼要求,国书只需写增岁币多少多少,“献”或“纳”万万不行。

    但是官家讲和心切,不顾富相公辛辛苦苦争来的颜面,愣是准了输送岁币时称“纳”。

    如果辽国那边说不改措辞就立刻发兵的话官家这般还可以辩驳几句,问题是富相公已经严词拒绝辽人的无礼要求,官家还这麽上赶着是生怕辽人不知道他们大宋有多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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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富相公也清楚他们官家是什麽人,在再次出使辽国签订契书的路上越想越不对劲,和副使商量了一下打开国书查看,发现上面明晃晃的“纳”後气的险些吐血。

    苏景殊也气的仰倒,坐回来後直拍桌,“臣等正欲死战,陛下何故先降?”

    “就是就是,怎麽还有上赶着给别人欺负的?”白五爷也骂骂咧咧,“不听了不听了,五爷回家喝酒去。”

    再听下去他得气死。

    “富相公发现国书的措辞和口信不一致後立刻返回汴京要官家重写一份,险而又险保住了朝廷的颜面,但那件事情结束後还是大病一场。”白五爷要走,公孙策也没有挽留,只是起身相送时让他不用再担心旧事重演,“当年是大宋在西北战败,朝廷无暇兼顾两方,富相公也不敢以死相争。如今广备攻城作能造出炸药炮弹,西北还有狄青狄大元帅可以抵御西夏,无论如何富相公都不会再让步。”

    当年朝中主和之人太多,富相公的官职也不够高,内外形势皆不允许开战,如今不同,辽国要是真的要派兵南下,他们也不是不能打回去。

    “景哥儿刚才不是好奇为何耶律梦龙那般笃定辽帝一死他就能继位称帝吗?”公孙先生笑的温和,“因为辽帝登基後立的太子已经被他自己害死,现在已经没有子嗣了。”

    没有儿子,侄子自然就是板上钉钉的继承人。

    包大人和几位相公一致决定将耶律梦龙意图弑君篡位的事情告诉辽帝,让辽帝派其他使臣来汴京处理此时,就是觉得比起耶律梦龙,还是现在这位辽帝更好打交道。

    西夏李元昊生性多疑,杀母杀妻杀子,最後为太子宁淩哥所杀。

    宁淩哥弑父被诛杀,继位登基的是李元昊小儿子李谅祚。

    李元昊杀母、杀舅、杀妻、杀子、杀大臣,最终死在太子手上,太子因弑父被大臣诛杀,朝政落入外戚手中,而新帝为了掌权必定要除掉外戚,一来二去西夏朝堂想不乱都难。

    如今西夏政局混乱如大厦将倾,大宋又出了狄青这般虎将,已然不惧西夏发难。

    正巧辽国现在这位皇帝和李元昊同样的生性多疑,只凭谣言和诬告便处死皇後和太子,今後那边还能做出什麽事情大宋这边拭目以待。

    比起一个野心勃勃的皇帝,他们更希望邻居家的主事人不那麽清醒。

    苏景殊:……

    这个世界终于癫成了大家喜闻乐见的样子,连皇帝都癫到一块儿去了。

    所以大宋怂成这样都能坚持那麽多年,隔壁邻居的功劳也不可忽视是吧?

    第54章

    *

    白玉堂听的恍恍惚惚,原来不只他们官家的所作所为匪夷所思,隔壁的皇帝也没好哪儿去。

    一个个看着像个人,干出来的事情都令人摸不着头脑,当皇帝的就没有几个正常人吗?

    公孙策走到门口,“白大侠?”

    白大侠捶捶脑壳,艰难的找回理智,“先生,我再在开封府待一会儿,免得展昭不在您找不着人使唤。”

    他觉得他已经很晕乎了,不需要再回家喝酒加强晕乎。

    外面那麽多人望眼欲穿等待第一手消息,他留在府衙就好。

    前面已经那麽离谱,总感觉後面还会有更离谱的事情发生,希望他的感觉不要成真。

    苏景殊趴在桌上不想动弹,感觉脑子已经成了浆糊,怎麽晃都晃不动的那种。

    公孙策就知道俩人会这麽反应,留他们在院子里平复心情,自己回书房继续处理事情。

    驿馆那边由禁军接手,不用开封府派人去,还有秦府上上下下需要审讯,兵部那边也得留心。

    虽然秦彭年通敌叛国已是证据确凿,但不能说明朝中前几十年没有别的奸细。

    宋弱辽强人尽皆知,如果不是耶律梦龙主动说出秦彭年通敌叛国,谁也不会想到大宋不光军队弱,连朝堂都被敌人渗透成了筛子。

    这次暴露出来的事兵部侍郎,没有暴露出来的呢?

    户部侍郎?刑部侍郎?

    朝中主和的大臣比比皆是,二府三司的高官要员皆有可能被契丹人收买,查不出别的通敌叛国之人还好,要是再查出来别的奸细,他想象不到朝野能震动成什麽样子。

    西夏皇室外戚政权打得不可开交,辽国皇帝多疑奸臣当道,原以为这种情况下大宋能松一口气,结果可好,大宋的朝堂和隔壁辽国西夏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苏景殊目送公孙策走进书房,只想说以後谁再说宋朝是穿越首选他跟谁急。

    这他喵的能是穿越首选?气死不偿命是吧?

    官家也是,那麽多大臣拼了老命给大宋续命,结果他一门心思的卑躬屈膝委曲求全,把大宋的颜面踩在脚底下对他有什麽好处?

    他没记错的话,当今圣上的庙号应该是仁宗。

    宋仁宗在各种皇帝的排名中算不上靠前,但是每当给皇帝的功劳排位次他也都能榜上有名。

    两宋的武力值都不行,所以能上榜肯定就是文治出彩。

    本朝群臣的确出彩,前有范仲淹後有王安石,都是後世鼎鼎有名的改革家,还有欧阳修、司马光这些妇孺皆知的名臣,说是群星璀璨也不为过。

    但是这外交!是不是!过于!离谱!了!

    身为皇帝不说给出使敌国的大臣撑腰也就算了,人家大臣辛辛苦苦拼死拼活挣回来的颜面他说丢就丢,丢就丢吧还不明说,他还偷偷摸摸的丢。

    怎麽?他也知道他干的事儿丢人啊?

    堂堂皇帝在国书上偷偷退让服软,使臣半路发现连夜赶回让皇帝换国书,这事儿说是编的他都嫌离谱。

    然而就是现实比编出来的故事更离谱。

    一大一小趴在桌上,都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没一会儿,前去秦府抓人的衙役脚步匆忙回来汇报情况。

    秦府上上下下几十口都已经抓捕归案,但是他们还在秦府发现了别的东西。

    秦彭年通敌卖国,府上有大量出处不明的金银珠宝很正常,有契丹女子的服饰就有点不正常了。

    他是奸细,是细作,得掩人耳目躲在阴沟里给敌人传消息,辽国不会大喇喇的送契丹美人到京城给他享用。

    那不是给他好处,是给他找机会暴露身份。

    白玉堂打起精神凑过去,“先生,秦彭年府上除了他夫人和他女儿,就只有一个外甥女叫玲珑。”

    公孙策皱眉沉思,“我记得白大侠说过,秦彭年的夫人乃是继室。”

    “对,是继室。”白五爷打探消息的时候问的很仔细,想起来什麽问什麽,别管有用没用先打听了再说,“他前头那位夫人十多年前病逝,然後娶了现在这位夫人。这位继室夫人姓燕名河怒,听上去不似寻常女子之名,我记的非常清楚。”

    “燕河怒。”公孙策念了几遍,眼中划过一丝了然,“白大侠可知,河怒二字以契丹文念出是为何意?”

    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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