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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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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啊,嫁给她哥真是亏死了。

    乐平公主小声嘟囔,话不敢说的太明显,但是句句都在给亲亲嫂嫂鸣不平。

    曹皇後眉眼弯弯,眼角的皱纹里都藏着笑意。

    小姑子向着她她很高兴,但是她和官家之间的事情没有那麽简单。

    生死两皇後的事情她其实不太在意,不管官家追封几个皇後,只要活着的只有她一个就行。

    她在意的是当年嫁到宫里时官家对曹家不闻不问。

    按理说册立皇後时要给皇後的娘家赏赐财物来减轻负担,毕竟是要嫁到天家,嫁妆不能草率。

    但是官家并没有。

    她的嫁妆是她叔叔一家准备的,为了给她筹备嫁妆,家里的负债多到还了十几年才还清。

    她出身真定曹氏,乃是将门之女,祖父曹彬驰骋疆场数十年,先後参与平定後蜀、南唐、北汉,为大宋立下汗马功劳,连真宗皇帝都说过“国朝将相家,能以身名自立,不坠门阀者,唯李昉、曹彬尔”。

    但是近些年来朝廷越发畏战,朝廷畏战,文臣打压武将,武将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即便是真定曹氏也逃不过这种打压。

    曹家看上去光鲜亮丽,其实家底已经没剩下多少。

    武将难掌实权,叔叔被调到西北时恰逢西夏犯边,朝廷压着供不上粮草,逼的叔父一度返回真定招兵买马,家底儿早在那时候就已经被掏空了。

    後来叔父被调回京城担任马军副都指挥使,三衙头顶还压着个枢密院,武将在边关还能指挥作战,在京城就纯粹是个摆设,还是谁来都能踩一脚的摆设。

    可怜叔父一生小心谨畏,却在来到京城後不久便因病去世,临终前还惦记着她这个侄女在宫里过的好不好。

    官家明知婚事对曹家而言是个极大的负担却依旧袖手旁观,她身为皇後不能老想着娘家,但官家这麽多年来看着她叔叔一家艰难还债却不闻不问实在让她心寒。

    满朝文武都知道皇後的嫁妆应该来自宫廷内库,官家会不知道?

    他就是故意的。

    朝臣不让他立他看中的女子,他就在别处使性子,左右已经遂了朝臣的意另立中宫,朝臣知道礼数不妥也不好再说什麽。

    可天子和朝臣之间的博弈,她曹家又做错了什麽?

    所以她後来想办法把侄子调到京城,又把外甥女接到身边教养,官家靠不住,她也不是非得做个端庄守礼没有私心的好皇後。

    曹皇後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睛又是那个冷静温和的中宫皇後。

    宫里谈铅粉色变,中宫的命令下去之後各宫都在打水洗脸洗澡,墙上涂的铅汞丹砂她们管不了,先把身上的弄掉再说。

    皇室在京郊有不少别院,别院平日里有人打扫,将宫里的人全部挪过去绰绰有余。

    等皇帝和包拯谈完正事准备继续悲伤的时候,宫里已经没剩下几个人。

    曹皇後素面不施粉黛等在外间,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才淡淡看过去,“天气渐热,妾身已经令人将京郊别院收拾妥当,请官家移步别院避暑。”

    皇帝看着周围颜色鲜艳的墙壁悲从中来,商量正事的时候顾不得想东想西,一闲下来立刻又想到他那没养活的三个皇儿。

    他们父子今生无缘,来世一定要再做父子啊。

    宫人扶着眼含热泪的皇帝上马车,曹皇後扯扯嘴角,跟着上了另一辆马车。

    皇宫的涂料有毒,这毒在宫中肆虐百年,即便拆了宫室一时半会儿怕是也散不干净。

    稳妥起见,他们得在外面多住些日子,要麽另选地方重建宫室,要麽将皇宫拆了然後一把大火烧干净,烧完之後散几年味道然後再重新修建。

    不管怎麽选,重建宫室都要花很多钱,这些年国库紧张拿不出那麽多钱,所以官家还是在其他地方安心住下吧。

    别院在城外,夏天避暑很是舒适,但是大臣们来往不如在宫里方便,等夏天过去官家还是得重新选地方。

    不过那时候就是官家自己选了,不用她操这个心。

    宫里的动静没有瞒着外面,就算大家夥儿猜不准官家这出城避暑为什麽宫里一个人都不留,等诏书告示贴出来也都懂了。

    道观常用的铅汞水银皆伤身有碍子嗣,宫里的宫墙上涂的都是铅汞丹砂,官家知道整个皇宫到处都是毒後不跑才怪。

    消息传开之後,不光宫里一个人都没有,离皇宫最近的那一圈也都成了无人之地。

    宫墙有毒,谁知道那个毒能覆盖到什麽地方,离的远了不一定安全,但是离的近肯定危险。

    退退退!有毒的东西都退退退!

    铅粉有毒,然而市面上最畅销最高档的粉就是铅粉,消息传出来後各大胭脂水粉店的生意都遭到重大打击,不光摆出来的货卖不掉,库房里囤积的那些也都成了烫手山芋。

    子嗣放哪儿都是大事,铅粉有碍子嗣谁还敢用?

    含有铅粉轻粉丹砂水银的胭脂水粉无人问津,用米心磨制而成的粉英和以红蓝花汁染胡粉而成的燕脂却供不应求。

    城里绝大多胭脂铺的东家愁的大把大把掉头发,苏家的胭脂铺正好相反,每天客人都没断过,不到中午铺面上的东西就卖的干干净净。

    苏记胭脂铺主要卖的不是胭脂而是洗面药,没想在独家洗面药风靡京城之前粉英先供不应求。

    客人们本来是冲着不含铅粉的粉英而来,进来後看到那些别致的洗面药冲着香味儿也会顺手带上一些,反正这东西是消耗品得天天用,不好用再换就是。

    程夫人在胭脂铺稳定下来之後就交给了苏八娘打理,她自己去忙活别的生意,这次事发突然,胭脂铺的生意骤增,她只好放下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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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意回来帮忙。

    母女俩忙的脚不沾地,已经连着几天住在铺子里没有回家。

    苏轼苏辙已经带上妻子出京上任,程夫人和八娘再不着家,老苏一个人寂寞难耐索性也跟着去铺子里帮忙。

    然而他不懂胭脂水粉也不懂香水花露,胭脂铺的客人又大多是女客,他站在哪儿都不合适,最後只能摸摸鼻子去後院读书。

    大热天的大家也不爱出门,雅集诗会也得天气合适才能举行,三伏天没人愿意顶着大太阳往外跑。

    太学里,苏景殊听着已经成婚的同窗讲胭脂水粉,脸上的震惊就没有消失过。

    用铅粉来调胭脂他能理解,用朱砂来调口脂他也能理解,服用砒霜来美白这个他没法理解。

    他知道自古以来皆以白为美,这没什麽,他自己也是这个审美,喜欢白皙很正常。

    文人的审美自古以来都没怎麽变过,一直都朝着庄子《逍遥游》里“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的姑射山神人靠拢,几千年来都是这样。

    魏晋那会儿为了风姿仪度导致五石散大肆流行,很多人服了那玩意儿之後都能让皮肤白里透红,一副神药下去立刻容光焕发。

    五石散五石散,分析成分简直是五毒俱全,水银朱砂雄黄砒霜应有尽有,服久了不光上瘾还能把人害的跟活死人一样。

    从魏晋到唐朝五六百年不知道多少人因为服食五石散而死,唐时药王孙思邈就说过遇到托名五石散的方子什麽都别信最好直接烧掉,那玩意儿害人不能吃。

    药王生活的年代至今也有数百年,大宋的百姓也爱美,但是没见谁把早已臭名昭着的五石散给拎出来过。

    合着五石散不是消失了,而是分开来祸害人。

    不是啊!铅粉丹砂这些东西听不出来有毒很正常,砒霜这种剧毒连三岁小孩儿都知道好吧?!

    服食砒霜来美白?哪个大聪明真吃啊?

    第64章

    *

    苏景殊觉得用□□来美白的都是傻子,但是他的同窗们却不以为然。

    又不是大把大把的吃,只用一点点来让皮肤更加白皙有光泽,大夫都说了没事为什麽不能用?

    苏景殊:……

    虽然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但是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句话叫积少成多?

    偶尔吃一次或许没问题,一直用那玩意儿来美白绝对会慢性中毒。

    重金属中毒的症状可吓人了,牙齿黑黄、脱发、恶心呕吐都是轻的,重的、重的他没见过,但是他知道那场面肯定贼拉恐怖。

    好在他的同窗们不在乎毒性却在乎子嗣,和美相比还是子嗣更重要。

    家里有妻室的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回家处理那些有毒的胭脂水粉,妻子不在京城的也都火急火燎的写信送回家。

    苏景殊听着他们诉说後怕撇撇嘴,心道幸好这年头男子只爱簪花不怎麽傅粉,真要像魏晋那样男人比女人爱化妆,知道化妆用的粉里有毒之後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还有空说笑。

    说完胭脂水粉很快又说到涂满各种有毒之物的皇宫,皇宫大内遍布毒物比妆粉有毒听上去更吓人,一群太学生心有戚戚,对皇室的倒霉报以万分的同情。

    谁能想到那些涂料颜色鲜艳防虫蛀还附带着有碍子嗣的症状?

    铅汞朱砂等物价格高昂,当年为修皇宫特意下令不准民间使用这些东西涂墙,竟是阴差阳错让皇家扛起了所有毒害。

    想必宗室皇亲和高官权贵在後怕的同时也在为自家子嗣昌盛感谢皇家的付出,要不是当年不让民间用那些涂料,宫里都用的好东西他们多多少少都得弄出来点儿给自家用。

    好不好用另说,主要是排面。

    感谢太祖太宗,感谢几位官家,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回头烧香都得给他们多烧几炷。

    胭脂水粉不一定天天用,但是房子得天天住,天天住在有毒的房子里,先帝和官家都子嗣艰难太正常了。

    看看人家汝南郡王,虽然幼年在宫里住了几年,但是官家出生之後他就被送了出去,一辈子连儿子带女儿生了五六十个,养大成人的也有四五十个。

    这让官家上哪儿说理去?

    只能等百年之後到地底下找老祖宗诉苦。

    唉,惨呐。

    苏景殊:……

    汝南郡王一家真真应了那句“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他原来以为只有儿子被几接几送,原来当爹的也有被接进宫再被送出来的经历。

    两任官家逮着一家薅羊毛,汝南郡王一家也是够倒霉的。

    “对了景哥儿,听说铅粉有毒的消息是从你家铺子里传出来的。”有同窗凑过来说道,“我前两天出去,京城其他胭脂铺的东家都说你家是为了卖粉英才放话说铅粉有毒,已经联合了好多人要去开封府告你家铺子,没想到他们还没来得及告,官府的告示就贴了出来。”

    苏景殊乐了,“该不会还有人说我家勾结开封府吧?”

    “你别说,还真有这麽说的。”那位同窗回道,“甚至还有人嘴硬说官家率领嫔妃宫人出宫只是为了避暑,根本不是宫墙涂料有毒,所有的这些都是你家为了卖掉那些积压已久卖不出去的粉英联合开封府一起编出来的。”

    京城各大胭脂铺卖的都是铅粉调制而成的胭脂水粉,好胭脂看铅的産地,里面含的铅不够上档次还卖不上价钱呢。

    和各种含铅的妆粉相比,米心磨制而成的粉英销量并不好,只有银钱不那麽宽裕的女娘才会买回家用。

    那些胭脂铺的东家私底下甚至说苏家是小地方来的,眉州那种穷地方的女娘用粉英,京城的女娘对胭脂水粉的要求很高根本看不上粉英,开铺子之前不打听清楚京城女娘的喜好,东西卖不出去太正常了。

    别人家的东西卖不出去要麽认栽要麽低价处理出去,苏家可好,竟然编瞎话来忽悠京城百姓,这就是家里有读书人的好处吗?

    想那苏洵也是名满京城的大家,竟然任家里的铺子传出“铅粉有毒”这种离谱的消息,实在有损文人风骨,为了钱连脸都不要了。

    最最过分的是,连开封府都和他们一起胡闹。

    包大人!青天包大人!您不要被文人的花言巧语蒙蔽双眼!铅粉那麽好的东西怎麽可能有毒呢!

    京城的百姓都傻了吗?官家就是出宫避个暑,皇宫大内不可能有毒,那都是苏家为了卖铺子里积压的粉英编出来的,读书人诡计多端信不得啊!

    那位同窗绘声绘色的复述外面听到的闲话,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出来。

    那些人嘴硬归嘴硬,却没人敢真的再把铅粉往脸上抹。

    开封府的包青天为人如何天下皆知,如果不是确定铅粉有毒绝对不会大张旗鼓的贴告示。

    这次影响的不光是胭脂铺,还有道观,看京城各大道观的道士没一个敢闹的就知道这事儿绝对假不了。

    身为道士却连铅汞朱砂这些最常用的材料有毒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一天天的到底在研究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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