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儿子有你一半不正经,就不愁……”
后面的声音逐渐弱下去,沈月琳再没来得及发出声音。
*
傍晚,网球场内。
陆淮和几个朋友轮翻上场打球,但每个人都被打成落水狗一样瘫坐在地上。
最后一个下场后狠狠喘着粗气用一副快不行的语气问:“陆哥,阮少这是去哪儿加血了?他这是打球还是要人命,我没记得我得罪他啊,怎么打这么狠?”
陆淮往球场上瞅了一眼,冷峻地侧颜虽没什么表情,但冷淡的眉眼犹如挂着霜,他笑道:“谁知道,幸好今儿没约他去射击,要不然他得把咱们当靶子打。”
那人夸张地吸口气:“那可别,我还没娶老婆,没活够,下局你来,我不行了。”
“行啊兄弟,还挺惜命,拿我当垫背。”陆淮笑骂了一声朝那头正低头坐在椅子上阮舒池走过去。
阮舒池手里一拿着个纸条把玩着。
陆淮手闲闲搭在男人肩头,“阿池,昨天给你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干嘛去了?”
阮舒池偏头肩膀一耸,将陆淮的手闪下去,手上动作没变,修长的手指动作娴熟地折着什么,不闲不淡地回了句,“去犯贱。”
“?”
陆淮故作震惊,“哟,我们大少爷这话说的有内情啊。”
他凑过去用肩膀碰碰阮舒池的,贱兮兮道,“那先说说昨天你和谁在车上闹出的绯闻啊?”
阮舒池把最后角折进去后抬眼,“你消停会儿。”
陆淮被这眼盯的身上有点发毛,正要说什么看向阮舒池掌心,惊呼,“天,你怎么又折起清清了,难道昨天那位是你初恋?”
“……”
阮舒池将手里的东西揣进衣袋里,冷淡的眉眼瞥过去,一字一句道:“我说,你能不能消停会儿。”
陆淮这下确定,阮舒池这是真的心情不好,他抬手勾起阮舒池肩,“来,哥哥就陪你再来一局。”
陆淮刚刚在网前站好,一记绝杀就扣过来,他看着球飞到的方向,放弃挣扎。
“……”
与此同时的另一头,陈清也正在商场宝石玉器店里给奶奶选礼物,她挑了一套福禄寿翡翠吊坠,镯子戒指各一套,又选了几个好彩头的小物件才从店里离开。
又在商场逛了一小时准备回家,从三楼下电梯时,看到二楼电梯正冲位置新开了家婚纱礼服店。
款式简约,风格独特连陈清也这个学过几年服装设计的都被吸引住目光 。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从电梯下来走到橱窗前。
橱窗里,婚纱如梦如幻很设计感,裙摆自腰线以下长长迤地铺展在地板上,水钻和水晶点缀其间,随着光影流转闪烁。
陈清也视线缓缓向旁边移动,婚纱旁边是与之相配的新郎礼服,是经典款式,平驳领设计,剪裁得体,质地挺括,工艺和品质都很精湛。
没忍住,她拿手机拍了几张。
怎么也是要结婚了,正好做个参考。
尤其这新郎礼服,款式设计都蛮不错的,不然发给阮舒池看看。
她打开微信阮舒池头像,正要打开照片发送时,手突然顿住。
这么发过去,他不会认为自己对这事儿很上心吧,想着想着就想收回手,这时微信群里刚好连发几条消息,急促的震动声让陈清也分神手一滑,照片居然就这么发出去了。
陈清也手忙脚乱地想撤回,但那头没给她机会。
几秒钟后。
那头发来消息。
离婚预备役:【?】
陈清也 :“……”
无语了一会,她硬着头皮回了消息,【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结婚需要礼服,发给你参考一下。】
离婚预备役:【在哪儿?把位置发过来。】
陈清也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发消息问:【发位置干什么?你还要到现场看啊。】
离婚预备役:【光看不试,怎么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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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陈清也觉得自己真是没事给自己找麻烦,但麻烦是自己找的也只能自己善后,她从善如流地发过去位置。
阮舒池那边离商场这边不远,大约十几分钟就能赶到,陈清也有点喝就在二楼奶茶店要了杯果茶,喝完后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朝婚纱店方向走过去,打算去店里等他。
刚刚要迈进婚纱店里,模糊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名字,“清清。”
陈清也表情凝固在脸上,她背脊僵直在原地站了许久才回头。
清瘦颀长的身影,站在她十米开外。
这些年,陈清也总觉得自己被困在五年前那个冰冷刺骨的冬天,所有信念一夜崩塌,百口莫辩,被人诬陷都不是最痛苦的,母亲意外去世那天又被最信任的人背刺抛弃才是对她最重的一击。
同样的错,她不会犯第二次。
沈沉周瘦了许多,他头发剪的很短,五官比原来还要深邃,只是再没有原来那种松弛慵懒的样子,而是阴郁了许多,他望了她许久终于艰难开口:“我刚刚看到你,以为自己出现幻觉。”
“我们谈谈,行吗?”他轻声问。
陈清也抿唇许久面无表情道:“五年前我就说的很清楚了,没什么好谈的。”
沈沉周垂下的右手麻木地颤了颤,艰涩开口:“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
陈清也正要开口时,慢不经心又莫名有些亲昵的声音从身后落下来,她怔愣的瞬间,人已经站在她身侧。
阮舒池垂下眼,唇角半弯问:“怎么站在门口?”
他距离靠得很近,陈清也像半靠进他怀里。
她视线在落在他身上,微带诧异。
阮舒池身上穿着件深色运动衣松垮地在身上,额前碎发垂落隐隐带着湿意,是极少见过的打扮。
这怎么好像要出门运动的样子?
陈清也怔愣瞬间,阮舒池朝她又靠了靠,高大的身躯贴过来,他低垂眼睫看着她:“不是让你在里面等我?”
说话的时候,他完全没去看沈沉周,仿佛他不存在似的。
陈清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这个时候他出现的正是时候,她仰头看他,唇角含笑挽起他手臂撒娇:“等你呀,等的我好累。”
“走,带你休息。”阮舒池语调格外轻,就好像真的在哄她。
两人谁也没去看沈沉周,像把他完全忽略,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已经走到了商场外面。
陈清也看着街头来来往往的车,一瞬间有些发愣,不及她反应,淡冷的声音落在耳边。
“人都走了。”阮舒池视线下垂落在被紧抱的手臂上,唇角微松似笑非笑道:“你还要抱我多久?”
陈清也反应过来马上松开手并往旁边挪了一步拉开距离,像躲瘟神似的。
虽然她这样看起来有点像卸磨杀驴,但下意识反应可怨不得她。
“……”他好像,也曾经给谁这么弄过。
就在他要细想的时候,梦里的那种感觉骤然遍布四肢百骸,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脑袋忽然很痛。
重复几次冷敷后,陈清也手里的纸终于不再被血泡透。
阮舒池第一时间就挪开了手。
确认血不再流后,陈清也洗了把脸,没让血干在脸上。
她回头,冲他说了句:“谢谢。”
依旧是没什么情绪起伏。
可当她看过来时,就注意到身后的阮舒池一脸复杂地盯着她,另一只手抓着脑袋,神色痛苦,眉毛都皱起来。
这是第二次,阮舒池听到陈清也说谢谢。
可恍惚的记忆里,这句话似乎早就听过千遍陈遍了。
冷场片刻。
阮舒池终于又开始找她麻烦,“别人帮你,谢谢都不说,你良心呢?”
陈清也一向没良心,厚着脸皮道:“是你要帮我的,我有什么办法。”
“……”
阮舒池气笑了,缓缓点头,“明白了,我这是遇到白眼狼了。”
这话让陈燃得来气了,说谁白眼狼呢,她最不喜欢欠人人情,就直接道:“行,就算你帮我了,你说,你打算让我怎么还?我还你就是。”
阮舒池看着她没说话,幽深的瞳仁里像有什么在涌动着。
许久之后,他淡淡回了句:“你看着还吧,如果你想还,怎么都能想到办法。”
陈清也视线盯在他身上。
他们站在繁华街道旁边,来来往往的人很多,经过的人尤其是年轻女孩几乎明目张胆地看向阮舒池。
虽然他今天穿的很随便,但站在那一点却不随便。
挺拨修长,俊朗矜贵,最重要是身上那股拽酷恣意地劲,比男模还要令人瞩目。
咦男模。于是他们换了新的采访问题。
阮舒池也都一一回答 。
他对镜头并不敏感,人也实诚,问什么就说什么,问多了还容易红眼睛,差点就要绷不住了。
看来是这段时间的生活过得实在是太压抑了。
见状,记者们倒也没为难他。
采访结束后,阮舒池对来访的记者们都道了谢,模样真挚,态度谦和,这让那些蹲点了几天心里又累又烦的记者们惊讶不已,便是想发作也不好意思了。
陈清也目光又在他脸上转了一圈,福如心至,忽然说:“我知道怎么还了。”
她拿起手机迅速点开输入。
几秒钟后。
阮舒池手机突然“叮”的响起金币翻动声,他预感不妙,打开手机一看。
阮舒池生凭第一次,以这种方式收到了钱。
紧接着便听到得意洋洋的声音:“给你转了5位数,我打听过男模聊天这数只多不少,不用找了,拜拜。”
“……”这宛如一个晴天霹雳,将整个警察局给打的措手不及。
赵信的那三十五陈还没来得及交还给银行,人却没了。
陈清也走了不过三步,后面衣领被人轻轻揪住,她今天穿了件连帽衫,后面只是个装饰,但却给了别人可乖之机。
还等不及她开口,阮舒池偏头过来与她对视,而后用微带咬牙的声音说。
“给这么多,不让我服务完就想走?”
“……”
陈清也视线余光瞥见吃瓜的阮歆,连忙打岔开写略显暧昧的氛围:“你从学校过来的吗?”
阮舒池站起身:“嗯,期中口试考完就过来了,刚去找孟主任问了点情况。”
陈清也点点头,像追问阮歆的手术情况。还没开口,阮歆先扬起脑袋,一脸憧憬看向她哥。
“孟副主任是副高职称吧,哥你评上副教授也是副高,都是三十刚出头,现在优秀的人都好年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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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阮教授你的职称下来了吗?怎么都没听你提?”
第 66 章 洋甘菊
阮歆盘腿坐在床上,瞪着一双大眼睛看向她哥。她不时掀弄下薄被,手背上输液挂水的针孔青青紫紫连成一片。
阮舒池视线扫过,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要是现在把前因后果说给阮歆听,好像点不太合适。
陈清也同样头疼。
没想到这个话题会先从阮歆嘴里问出来。
事情接踵而来,只顾着阮歆的病情和手术安排,连她都快忘了阮舒池副教授考评的事黄了,忘了准备些合情合理的理由应付舒女士和阮歆了。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阮歆对别人的态度一贯敏感,察言观色是基本功,见阮舒池没反应,不由怀疑起来,“是…发生什么意外了吗?”
而且他早在很多年前就患上了精神分裂症,状态一直时好时坏,家里人看得紧,一直不敢轻易让他出去。
所以,从齐鸣这里根本没有突破口,警察们只能将线索放在另外一个死者郑湾身上。
可郑湾也跟前几位死者没有太大关系,但警方在他的通话记录里发现了齐鸣的联系方式,并且在事发前,两人曾有过多次通话。
A市上头的人听闻这几件骇人听闻的大案,怒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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