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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杨义愤填膺,季辞忍不住笑起来,刘思杨说:“你笑什么笑!这个人是不是很神经?!”
季辞忍笑点头:“没素质。”
“要不就是他看出来我是装的。”刘思杨说,“气死我了!是我长得丑吗?正常男的哪里会那么谨慎啊!盯我三十秒看我是演的还是真的,你说他是不是之前被人骗过!”
季辞要笑死了,“算了算了,你跟他就别比谁心眼子更多了。等会反正还要见面的,直接面聊行不行?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
刘思杨跟她一块儿往低级道那边走,嘴里还在嘟囔:“亏我之前还觉得他是军人或者警察,军人和警察才不会像他这样见死不救!人真不能只看脸!”
拐过一个弯,季辞突然停了下来拉了刘思杨一下,刘思杨抬眼一看,嚯,冤家路窄,前头走着的两个人,就是黑衣服和蓝衣服。他们两个估计也打算去找方阳晖,在往低级道的方向走。
黑衣服拎着单板,又帮蓝衣服拿着双板,让蓝衣服把头盔、滑雪镜和面罩都摘了下来。
随后,蓝衣服又接过黑衣服的单板,让他也把装备取下来。
季辞对刘思杨说:“去吧,就趁这个机会,跟他聊聊,不然我看你今天晚上都会想不明白睡不着觉。”
刘思杨平时大大方方,这时候却扭捏了起来。季辞一番逼问,她才别别扭扭地说:“不行,我平时勾搭男人从无败绩,万一今天栽他手里,我就不光是今天晚上睡不着觉了。”
季辞说:“谁说让你去勾搭了?你们是堂堂正正的技术交流。”
刘思杨:“那我更不去了,丢人。??嘁,老娘从不倒贴!”
季辞看着刘思杨,一股子要较真却又死要面子的倔劲儿,她摇摇头,说:“算了,我帮你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人。”
她把滑雪镜和头盔也取下来,脱掉手套,把头发整理了下,然后款步走上前去,轻轻抬手,剔透琥珀一般的指甲搭在了他的手臂上,“嗨??”她曼声同他打招呼,随口扯谎,“你有东西掉了??”
冲锋衣的布料很厚实,也很硬朗,但季辞分明感到手底下的身体僵了一下。
和一般人的反应不一样,他没有先看地上,而是转过头,看向了她。他已经摘掉了头盔和滑雪镜,目光又深又冷,就这样死死地盯着她。
那一双眼睛太熟悉了,但里面的情感却是陌生的,对上这样一双眼睛,季辞就像是看到了传说中会令人石化的巨蛇之眼,整个人泥塑木雕一般僵硬在那里,连搭在他衣服上的手都忘了放下。
他扯掉了脸上的面罩,整张面孔清晰地展现了出来。他垂下眼睛,看着按在他冲锋衣上的季辞的手指,眼睛里露出几分讽刺意味。
他说:“我什么东西掉了?”
季辞像是都不会呼吸了,很困难地喘了一声,想张嘴,嘴唇却像被口红黏连在了一起,又像是有什么沉重的铁钳紧紧夹住了她的上下颚,让她口腔中的骨骼感到坚硬的疼痛,整个人都像是要窒息了。
谭星和方阳晖从低级道走过来,想看看各自的朋友在高级道玩得怎么样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季辞的手指搭在叶希木的胳膊上,叶希木动了一下胳膊,像是把她的手甩开了。季辞的手无力地垂下来,整个人仿佛走失了三魂七魄,行尸走肉一般地站在那里,表情痛苦而又迷茫。
而刘思杨目瞪口呆地站在旁边,岳廷一脸困惑地看着他们,不知所措。
谭星还从来没有见过季辞如此失态的样子。
她比季辞小一岁,但比她早两年加入省发投。她记得当时刚入职,沈总就去了欧洲考察,回来的时候,团队里多了一个季辞。
虽然季辞是沈总亲自从欧洲招回来的,周围的同事也并没有高看她一眼。因为她念的是什么野鸡大学的事随着她人事档案到来很快就传开了。家里没有任何亲人,自然也就没有任何背景支持。
谭星当时觉得她挺不容易的,沈总交给她的也都是些边缘项目,边远山区的,又难搞、又累、又不得什么钱的项目。谭星看她的长相和衣着打扮,觉得她要么心高气傲,要么从小骄横任性,没什么人约束,在单位这种丛林式的生存环境里,恐怕待不了几个月就要走。
省发投的规模很大,谭星一直在省城江津市跟大项目,和季辞没什么交集,平时在公司也没有见过面,渐渐就把季辞淡忘了。直到一年之后的公司年会,她突然发现季辞还在。
她上台唱了一支民歌,说是在山区做项目的时候,一个小女孩唱给她听的。她觉得很好听,就请朋友帮忙重新编了曲,唱出来。
那首歌她当时唱的时候,并没有得到特别的关注和掌声,但不知为何,好多同事后来都说,时不时的会想起这首歌。后来这首歌被用在了精准扶贫工作的一个宣传片里。
谭星从那场年会开始关注季辞,因为她发现季辞好像有一种面对困境泰然自若的能力。而她当时因为升职问题被排挤打压,她需要获得一些力量。
她又观察了季辞一年。这一年里季辞有了自己的团队。她接手的那些项目,随着政策对地方乡镇的倾斜,受到越来越多的重视,她的工作做得也越来越顺手。沈总开始让她上手沿江高铁的项目。
她和季辞的友谊,最早应该追溯到这一年,也就是2016年的4月。4月里的某一天晚上九点多钟,一个视频突然在单位的微信水群里开始传播,在公司大楼对面的广场上,一个染着白色头发的大帅哥用9999朵玫瑰摆了一个巨大的爱心,爱心旁边放了好多闪瞎人眼的灯牌,上面写着“季辞,我爱你”“就算你伤害过我,我也依然爱你如初”“当初说分手是我的错,请求你和我复合,分手的话我今生今世再也不会说”“失去你的每一天我都泪如雨下”,他站在那里用扩音喇叭向季辞告白。
没过几分钟这个帅哥就被人认了出来,因为他的确很出名。这个帅哥叫贺恺乐,是江津市里以傻白甜闻名遐迩的富二代,用当时的流行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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