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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不要人管。
滑雪镜和面罩蒙着脸,没人能看出他脸上逐渐崩解的神情。他的行动依然看起来冷静而且理智,他回转身,和方岳廷一同往回走。
回到小树林,方岳廷遭到他单板同学的一通嘲笑,笑他是双板废物。仅剩的双板选手依然在观望季辞的进展,方岳廷想找叶希木说话,一回头,发现人已经没了。
季辞艰难地通过了那一段多冰路段,后面到野雪坡上头,就稍微好走一些。她感觉双手又湿又冷又僵,因为屡次插入积雪之中,雪水都渗进了手套。她抖了抖双腿,因为一直太过用力,控制身体的平衡,双腿一直灌注力量,肌群紧绷,酸麻得都不像自己的腿。
站在野雪坡顶上,她一边放松着身体,一边仔细观察下坡的路径。这个坡实际大约三十多度,但人站得高,实际感受还会大个十度左右,这样滑下去,视觉上就跟跳崖差不多。
但季辞是练过跳水的人,这样的高度和坡度,对她构不成什么心理上的压力。
雪坡上寒风凛凛,峡谷间的大风狂躁地往这边吹,树声飒飒,雪粒蓬飞。季辞想起自己站在长江大桥上的感觉。
她向下望去,看到雪坡底下,一道人影滑了过来。虽然看起来很渺小,但衣着、姿态,她都熟悉,一眼看出来是叶希木。
叶希木在下面等她。季辞心中一阵欣喜,身形一矮,流星蝴蝶一般,向山下滑去。速度快到两侧的树木和风景在她视野里化作残影,粉雪飞舞,她彻底放松自己,感觉自己在翱翔,在云间穿梭。她不知道什么叫惧怕,她只要自由,只要洒脱快意,只要恣情肆意。
上坡如此艰难,大约花了半个多小时,滑下去却不到一分钟。接近山下,地形平整清晰,季辞不再沿着教练留下的之字形轨迹滑,而是高速直降,冲向叶希木。她有意和叶希木嬉闹,在即将接近他的时候才开始回山减速,然后冰球刹急停在他面前,揭下覆盖在脸上的滑雪镜,笑嘻嘻地看着他。
叶希木早就没有戴这些护具了,他把季辞推倒在地,两个人滚在了一起。
季辞起初以为他在跟她开玩笑,还发出笑声,谁知道滚到山边,阳光照到他脸上,才看到他满脸怒火,像是在燃烧一样!
他强力把她按在地上,双手掐在她的脖子上,他看起来用了极大的力气,但其中有一半在克制自己。季辞没感到他在掐她的脖颈,但感到自己的双肩被铁钳一样极凶悍的力量钳制着,她想起来,且半点动弹不得,长发和雪缠绕在一起。
季辞完全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推着他的胳膊道:“叶希木,你发什么疯?”
叶希木压抑着声音,听起来有些嘶,他说:“你知道你刚才有多危险吗?雪下面稍微有一点杂物,路上稍微多一点冰,你就飞出去了你知道吗?这里不是开放的雪道,这里是野坡,你知道吗!”
季辞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件事,从昨晚就试图阻止。她无所谓地说:“这不是没事吗?我玩得很爽,也没受伤啊。”
叶希木恨道:“那是你运气好!”
季辞说:“有教练探过路的啊!叶希木!怎么就跟你说不通呢!”
“教练探过路就一定安全吗!你要是真出个事,教练能赔一个完完整整的你吗!”
季辞也有点生气了,他这样利用自己的生理优势限制她的自由,对她进行强行压制,让她感觉非常不舒服。她说:“本来滑雪这个运动就有风险,如果不是为了追求这种速度和刺激,我玩它干什么?我怎么不坐在家里打麻将?照你这么说,我走路都可能被天上掉的花盆砸死,那我干脆不走路了?”
“这些的风险概率是一回事吗!你飙车、跳江、滑野雪,哪一次不是在玩儿命!你到现在还好胳膊好腿毫发无伤,你以为靠的全都是你的技术??不是!!!好运气能陪你一百次,那第一百零一次呢!运气不是一直都在的,你明白吗!”
季辞躺在雪地上,冷冷地看着他,命令道:“放开我。”她一旦严肃起来,那种上位者的气势就出来了。
叶希木的双手依然掐着她,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季辞感觉他的眼睛里甚至都已经不是怒意,而变成了恨意。他痛苦地喘息了两声,最后手上一松,膝盖和脚上用力,站了起来。
他向季辞伸出手,但季辞没有看他,独自爬了起来。
季辞已经不想再滑了,摘掉雪板,直接行走。叶希木沉默地跟在她身后。
走了几步,季辞忽然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了,你现在的样子,和你刚去北京那会儿特别像。”她依然背对着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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