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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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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心里着急,沈应却主意已定。他让账房拿着房契、地契跟着钱牙婆回去签契约,顺便把人领回周家铺子安置了。

    只是房子一时腾不出来。

    沈应同钱牙婆说了声抱歉,请她宽限几日,他们会尽快搬走。

    这么好一座宅院,钱牙婆不知能赚多少佣金,她早就笑得都合不拢嘴,哪里还在意这点小事。

    “不急不急,少爷你们慢慢搬,咱们先去官衙把契约签了才是正事。”

    见那牙婆迫不及待地拉着账房跑了,管事在旁边急得差点跺脚。

    “少爷——”

    管事还待再劝,却被沈应抬手拦住。

    沈应说道:“林管事,去马市帮我买一辆马车吧。”

    管事愣住,以为他又要再逃。

    “少爷……”

    沈应回首向他一笑:“不必担心,陛下已经准许我回乡。去帮我买一辆马车吧。”

    “我要回金陵了。”

    说完沈应便进了大门,管事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了半晌,还是哎呀一声转身向马市跑去。

    沈应一路走到后院,迎面遇上正因为重获自由到处疯跑的周兴。

    周兴兴奋地围着沈应转圈。

    “大哥我听他们说你把房子卖了,我们是不是要回金陵了?”

    “是。”

    沈应答了一声,周兴开心地叫了起来。

    “太好了,京城我早就待够了。这里所有人看上去都趾高气昂的,真叫人看不惯,还是我们金陵人和善,这次回去我绝对再也不走了。”

    沈应笑了一声:“在金陵你是周家公子,谁敢待你不和善?”

    他走到后院交缠生长的两棵榆树下停住脚步。

    这两棵树是当年沈应搬进来,霍祁让人移植来。他说这是鸳鸯树,生来就长在一起,永远不会分离。

    其实所谓的鸳鸯树不过是花草商搞出来的噱头。

    周家也做花草生意,沈应知道其中的门道,只是见霍祁兴致高昂,他也没有出言扫兴,反而乐呵呵陪着霍祁在后院种下这两棵树。

    沈应抬手抚上其中一棵榆树的树身。

    他也曾经……真的想过永不分离。

    只是时移世易,过去的也就过去了。

    沈应握紧拳头,转身大步向厨房的方向走去。他跨步走进厨房的院中,从柴火堆里捡出一把斧头,回到榆树前奋力对着树身劈下。

    “大哥——”

    周兴人也傻了。

    众人忙来劝沈应。沈应是听也不听,仍旧用力地向着榆树挥动斧头,只用十几斧头便砍断了其中一棵。

    树木倒下的那一刻,沈应心中的重负终于飞走。

    沈应扔下斧头。

    只听‘哐当’一声,院中其余人都咽着口水不敢再说话。

    山溪跑进院中,向沈应马车说起管事已经买好马车,问他这车暂时要如何安置。

    沈应说:“不用安置。”

    山溪不解:“少爷说的不用安置是指……”

    “直接套车我们今日就回金陵。”他又转头问周兴,“你是今日跟我走,还是之后跟其他人一起回去。”

    周兴觉得他现在有点疯,完全不敢反驳他,只得弱弱说道。

    “……跟你一起。”

    “行。”沈应点头,“那就走吧。”

    他转身就往院外走去,小厮们忙叫住他问道:“少爷这树怎么办?”

    沈应用眼角扫了那树一眼。

    “烧了吧。”

    远在宫墙内的皇帝正在边喝酒边听人汇报沈应今日做的事。

    听到沈应去官媒人处买下了科举舞弊案牵连的人。

    霍祁还扯着嘴角嘲笑他:“烂好人。”

    转头听到沈应把城南的宅子卖了,霍祁沉默下来。

    最后听到沈应已经离京,霍祁彻底不说话了。

    他让所有人离去,独自坐在太极宫冰冷的台阶上,想起前世沈应是在冬日里离世的。

    “冬天?”

    霍祁捂着脸:“这不是还没到冬天吗?”

    第 36 章【三更】 苦药

    事情尘埃落定, 霍祁也不想一味陷在儿女私情中。

    他这次能震慑群臣,全靠太后把号令禁卫军的金牌借给了他。不过是借,就要归还。现在事情解决了, 霍祁当然就得去德寿宫, 亲手奉还这道金牌。

    禁卫军是先帝手中最利的一把刀。

    霍祁知道太后不可能轻易放过这把刀。

    不过去德寿宫时,他心里还是存了点妄想, 期待太后可能会把这金牌直接留给他。

    毕竟母子情深嘛, 霍祁好端端地当着皇帝,自然会孝顺太后。

    太后总想着从权势方面压霍祁一筹, 那就没意思了。

    纵然霍祁相信太后不会害自己,但是护卫京城的军队握在别人手里, 霍祁总是有些不放心的。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就是他老娘也不行。

    前世为了把禁卫军从他老娘手里拿回来, 霍祁与太后闹了挺多的不愉快。

    这辈子他想和平解决, 最好的方法就是太后主动奉还。

    霍祁边走边琢磨着自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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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寿宫以后,拿着金牌直接扑到太后怀里, 哭诉‘他手中无刀, 就只能任人欺凌’惨状,能不能把他老娘唬住。

    谁知到了德寿宫以后,却连太后的面都没见着。

    太后的贴身婢女说:“回陛下的话,太后午后神思困倦,刚才已经歇下。”

    婢女收下了金牌,客客气气地请霍祁离去。

    霍祁讨了好大个没趣, 知道是太后不想见自己,也没强求。

    他向那婢女点了点头,视线在那金牌停了片刻,转身走了。

    在恭送他离去后, 婢女握着那方金牌,快步走进太后寝殿。

    她进来时,太后正在窗前侍弄花草。见她来了,太后向她投去一眼,见到她手中金牌,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放回原位吧。”

    婢女领命,忙走进内殿将金牌放到太后枕边的一个小盒中,又出来服侍。

    太后向她嘲讽起霍祁:“我还当他会直接昧下,没想到也就这点胆量。”

    前几日太后看霍祁二话不说杀了二十四个大臣,还以为她的这个儿子终于长了点胆量,没想到骨子里还是个怂货。

    看来前些日子的威风,不过是仗着手里的刀在狐假虎威。

    跟他老子比差远了,太后有些不悦。

    几剪刀把花枝剪碎,太后忽然问起。

    “他没说要进来看我?”

    婢女躬身答道:“回娘娘的话,陛下听到您歇下了。临走前,陛下还特意吩咐奴婢好好照顾娘娘。陛下心里还是孝顺您的。”

    “真孝顺,就不会有求于我才登门。”太后嗤笑,“像缙儿那般,即便不在京城也总是送上奇珍异宝来讨我欢心,才是真孝顺。像皇帝这般,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是讨债鬼才是。”

    她指着桌上的牡丹说着。

    秋日里的牡丹难得,太后的宫中却有许多。这些都是她的侄儿何缙为讨她欢心,千里迢迢送来的。

    在她眼里,何缙可要比霍祁贴心得多。

    太后说,若生孩子的时候能选,她肯定选何缙做她的儿子。

    婢女不敢接这话。

    太后又问起:“听说沈应今日离京了?”

    婢女忙应了,说是何荣传进来的消息,他已经派人亲眼盯着沈应出了城门。

    太后听了,沉默片刻。

    “罢了,皇帝今日不开心,也怨不得他不想见本宫。”

    她剪下一朵牡丹别在侍婢的鬓边。望着娇艳欲滴的红色牡丹,太后叹息道。

    “只望他以后改了这臭毛病,不然以后还有大把苦头要吃。”

    ……

    霍祁出了德寿宫,一时无处可去,逛着逛着就溜达到了书艺局。

    从前沈应在宫中,最喜欢的便是在这书艺局中消磨时光。

    霍祁定定望了书艺局大门许久。

    “陛下,要不还是回去吧?”

    跟在他身后的余松出言相劝,霍祁回头望着余松轻笑一声。

    “什么时候轮到你做朕的主了?”

    “小人不敢!”

    余松慌忙请罪,霍祁哼了一声没叫他起身,自个儿抬步走进了书艺局中。

    沈应留下的琴还摆琴台之上,霍祁俯身摸了摸琴弦,随手在弦上拨弄两下。

    屋中断断续续响几声音律,连起来正是沈应当日弹奏的。

    没弹了多久,霍祁突然用力将琴弦扯断。

    “知音少,弦断有谁知?”

    霍祁嘲讽一笑,又抬头望向墙壁上悬挂的一幅花鸟图,霍祁忽而想起了什么,让人还在外面跪着的余松叫了进来。

    “朕那幅《瑞鹤图》呢?”

    余松愣了愣,下意识装傻:“不知陛下问的是哪幅《瑞鹤图》?”

    霍祁哼笑一声:“余大伴这是在跟我装傻?”

    余松忙跪下道不敢。

    他又小心翼翼地抬眼瞄了霍祁一眼,见霍祁不是真生气才出声提醒。

    “那幅画……陛下不是让臣烧了?”

    霍祁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

    霍祁登时不说话了。

    好半晌他才抬手让余松起身,霍祁抬眸向沈应常用的书案方向望去,似又见到那个伏案作画的少年。太子霍祁愁眉苦脸地撑着脑袋坐在他面前,沈应提着笔笑盈盈地向他望来。

    ‘你别烦心了,不过就是一幅画而已,陛下岂会真的动怒。你要是真的担心,我再帮你画一幅,你拿去重新献给陛下?’

    ‘不一样,我弄坏的那幅《瑞鹤图》是母后画给父皇的定情画,我这回死定了。’

    ‘不然……’

    沈应凝神想了半晌,似在认真帮小太子想补救之法。太子屏住呼吸等他。沈应却突然凑到太子面前,搂着太子的颈脖亲了他的脸一下。

    ‘不然我们私奔好了?’

    他的眸中闪着某种亮晶晶的情感,像是收纳了天地间所有的温柔。

    霍祁望着那一幕愣神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去查一查。”

    霍祁没头没脑地说出这话,余松再会揣摩圣心也猜不出他在说什么,只能犹豫着问道。

    “陛下是让查什么?”

    “去查一查……为何本该保存在朕的书艺局中的《瑞鹤图》,会无端地出现在国舅府中。”

    霍祁看向余松,他的目光幽深,像是已经看透了余松和何荣的勾当。

    余松心跳如鼓。

    他侍奉霍祁多年,与沈应也颇有几分交情,早在何荣把那幅《瑞鹤图》送进宫中时,他就认出了那幅画是沈应闲暇时、在书艺局画下的戏作。

    至于这画为何会流出书艺局,跑到霍祁府上,余松也能猜到个七七八八。

    只是这七七八八中,能跟皇帝说的,连一一二二都没有。

    “陛、陛下……”

    余松正犹豫着要如何糊弄霍祁,霍祁突然又笑了一声。

    “余大伴,”霍祁叫停了余松的解释,“朕其实一直很好奇,何缙究竟许了你什么好处,能让照顾朕长大的总领太监,偷朕的东西……给他赚钱。”

    他最后一句说得极轻,砸在余松耳朵里,却如同一道惊雷。

    “陛下,小人冤枉!”

    ……

    “冤枉!冤枉!”

    尘烟滚滚的官道上隐隐传来喊冤声,惊动了正停在路边休息的沈应、周兴两兄弟,两人齐齐抬头向声音处望去。

    却见官道上行来一人,颈戴行枷、身穿囚服,身后跟着两个防送官差,看上去是流放的人犯。

    怪就怪在这‘冤’不是这人犯喊的。

    而是人犯旁边跟了辆马车,那马车有位富贵公子哥撩着车帘一路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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