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回换霍祁白了沈应一眼:“沈大人别跟我说你不懂,选官任官是户部的事,人家就容不得你插手,你现在不管选任谁到时候户部都得给你撸下来。这可是件苦差事,你选个太好的,不是反而把人给折在这了吗?”
“怎么会?”沈应抬眸,手掌按在霍祁的衣襟上,眼波如水,“金陵城遭逢大难,陛下体恤民情,亲自下旨任命城中继任官员……想来户部官员也无人敢违抗圣命。”
霍祁遇上这等撩拨,却难得清醒。
“原来你是想让我去跟户部叫板?”霍祁用手指点了点沈应,说他真是打得好算盘。沈应伸手握住霍祁手指摇了摇,笑盈盈地说:“怎么样?是不是个好主意。”
“你想……”
霍祁话还没说完,被外面的禀报声打断。
是红罗在外喊着有要事启奏。
霍祁与沈应对视一眼,霍祁挥手让人带红罗进来,身穿侍卫服饰的红罗大步走进房中,在离霍祁几步之遥的地方跪下。
“禀陛下,许州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在许州城外的一处田野间找到了唐陵大夫。”
霍祁与沈应听到唐陵被寻到,皆是大喜。
沈应急急问道:“唐陵现在情况怎么样?可有受伤?”
红罗摇头:“回大人,传消息的人也说寻到了唐陵,具体情况他也不知,怕要等我们的人到了才能知晓。”
“还等什么?赶紧叫人把唐陵带回金陵。”
想想霍祁还是觉得太慢:“算了,左右金陵城没我们的事了,我们现在就启程去许州。”
他拉起沈应就往门口走,走了两步霍祁忽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他回头看向沈应,沈应的眼中也泛起怀疑的光。
许州是金陵往京城的必经之路,那群叛军要逃跑,为什么会路过许州?除非……
“坏了。”
“坏了。”
沈应与霍祁齐齐说了一声。
两人交换了个焦急的眼神,抓紧对方的手向门口跑去,叫人赶紧收拾东西。
他们要赶回京城。
京城中,被囚禁在府中的霍岭还在自己跟自己对弈。南轩的桃花逐流水,桃花早已经败落多时,此时只剩下流水石桥。
霍岭坐在光秃秃的桃树林旁边,捏着一枚黑子静静思索着。
忽然,月洞门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霍岭理也未理自顾自地在棋盘右下角落下一子。脚步声临近,紧随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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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一声女子的呵斥。
“霍岭——”
霍岭侧眸瞥向月洞门外凤冠华服的太后,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从棋奁里拿起一枚白子再度放到腮边沉思。
“真是奇了,你我这几日见的面,竟比我们前二十年加起来都多。”霍岭淡淡说道。
太后走近:“你早就知道事情会变成今日这样的局面!”
“小王久居府中,不知娘娘所言是何意,还请娘娘明示。”
“何必装傻。”太后冷笑,“难道外面那群逼我放了你的大臣不是你找来的?难道京城里那些祁儿应还位与你的流言不是你让传的?霍岭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我心知肚明,何必到今日还要在我面前继续装仁人君子。”
霍岭骤然握紧手中白子,冷冷抬眸看向太后。
半晌,他忽而指着太后大笑起来,笑声凄厉回荡在院中,写满了他这些年的愤怒与不甘。
“仁人君子,我何必装?有你这种做贼心虚的人在一日,天下自会帮我传唱。”
“你说谁做贼心虚!”太后气愤。
“你若非做贼心虚,为什么皇帝遇刺,没有半点真凭实据,你就敢这般肯定地说是我做的?你分明是想借机除掉我。”
“你敢说不是你做的。”
“我敢说!我霍岭对天发誓,若刺杀你儿子的刺客是我安排,必叫我死于非命,曝尸荒野。”
霍岭言之凿凿,太后被他眼中的光逼得后退几步。霍岭不依不饶地起身追了上来,咬牙问太后:“那你敢说吗?”
“说什么……”太后僵着脸。
“你敢说当年我被敌军俘虏不是霍延害我?”
太后闻言脸上带着诧色看了霍岭好几眼,好半晌后才慢慢地向霍岭摇着脑袋。
“你真是可笑。”
太后抬起下巴,脸上挂起轻蔑的笑容。
“你当年阵前杀将扰得军心大乱,才使得大邑有机可乘,扰我边境,杀我子民。这些明明都是你的过错,你竟全都怪到别人头上!”太后怒骂霍岭,“霍延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没想到比起你来,他竟还算是个有担当的。”
太后说到这里都忍不住摇头。
她只觉得荒谬,外面乱成一团,她竟在这里与这个人争论一桩二十八年前旧案,甚至还是在为她那个已经埋在皇陵里的死鬼夫君争辩。
“看来我杀错人了。”太后自嘲。
“若你和霍延要留一个人活着,我情愿活着的人是他。”
说罢太后毫不留情地转身而去,还走出月洞门,就听到身后却传来一声诘问。
“那你为什么没杀了我。”
太后在月洞门前停下脚步,她回头望去,看见那位旧日相识的锦服贵人站在桃花逐流水的景中,好似君子。
可惜,他从来都不是。
“有一个人……他要我留你一命……”太后向着霍岭慢慢摇头,“他负心了,我没有。”
她转身走出月洞门,再也没有回头。
第 94 章 与虎谋皮
冥钱像飞雪一般落下, 将整个金陵掩埋。
城中百姓仍沉浸在战乱带来的悲伤中,对于无数出殡队伍中那支最庞大的队伍也无暇投去多余的目光,恍惚有听说死的好像是皇帝的舅舅, 也是运气不好, 没有死在战乱中,却死在了刺客暗杀中。
若换作平时, 街头巷尾必有人对此事议论纷纷, 不过此时也无人在意了。
白色的幡旗在空中飞舞,何缙面如死灰地持幡走在最前面, 后面跟着何荣的牌位和灵柩。
何荣死后,霍祁就将他放了出来。
原以为他又要大闹一场, 没想到听到何荣死讯, 他错愕了许久老实回家在何荣的灵前呆坐了一夜, 至今水米不进, 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话。
还算有点良心。
霍祁坐在马车上,撩开车帘一角, 看着送殡的队伍, 目光在灵柩上流转过一番,又落到何缙脸上。
霍祁判他发配西塞充军,何荣下葬后就要走,算是给他舅舅留下一条血脉,日后如何看何缙自己造化。
霍祁难得宽容一回,沈应倒有不一样的想法。沈应坐在霍祁身后, 跟着他一起向车外探出视线,目光同样落到何缙身上。
“你就这样轻易放过他?”
霍祁放下车帘叫人启程,马车缓缓行动,他回身坐到沈应身边, 手中把玩着一枚手掌大小的印章,装作不知道沈应在说什么,满脸无辜地向沈应问道。
“放过谁?”
沈应无奈地扫了他手上的印章一眼,语带挖苦:“那位暗中痴恋你的表哥。”
霍祁的身子顿了顿偏头看向沈应,他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了半晌,最后半是恼怒半是好笑地指责沈应。
“别故意恶心我了。”霍祁嗤笑,“不过是个小人,成不了什么大事。”
“许多大事就是败在这种小人手上。”
霍祁对沈应的话不置可否,手指摩挲着手中印章不知在想什么。沈应又往他手里的东西看了几眼,心道霍祁还真会藏。
传国玉玺,霍祁居然在沈应老爹下葬那天,给扔到了沈轶山的棺木里,一起给埋在坟堆里。
昨晚两人才从沈家祖坟里把玉玺给刨出来,
想到这东西跟一具腐烂的尸体旁边放了那么久,沈应都觉得膈应,这人倒是全然不在意,处理干净后就敢拿着手里当手把件玩。
玩着玩着还想递给沈应玩。
沈应嫌恶心,碰都没碰一下。
马车出了城门,便快马加鞭往京城方向而去。其实走水路更快,只是冬日里河面结冰,船只难行。
又加上霍祁和沈应两个病患在队伍里,他们连一人一匹快马连夜骑回京城都做不到。
再着急赶回京城,也只能坐马车行陆路。
两人成天在马车里大眼瞪小眼……老实说挺尴尬的。前世他们大部分的时间不是在跟对方斗气,就是在暗自神伤,导致他们都已经忘了要怎么样跟对方正常相处。
做君臣?太生疏。做情人?太腻歪。
沈应跟霍祁在马车里呆了两天,停车休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这尴尬的气氛找借口躲了出去,霍祁跟着走出去看见沈应居然躲到一边去让车夫教他喂马。
霍祁摊了摊手,自己觉得自己很无辜。
他们一共驾了五辆马车,冯骥作为人犯和霍祁近来的主要乐趣来源,被关在铁笼里扔在最后面那辆马车中。
这几日霍祁有事没事就去逗弄一番。
这会儿见沈应不理自己,霍祁决定去找冯骥玩。
他溜达到最后一辆马车前撩开车帘,铁笼孤零零地被放置在内,冯骥蓬头垢面地趴在笼中,双手被铁链锁在铁笼底部。为防止他自杀红罗卸了他的下巴,导致他嘴巴不能张合,口中不断流出涎水滴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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滩,看上去狼狈又邋遢。
沈应自第一次看到他这般的狼狈样后,便再不愿意前来看他,也只有霍祁还念着他,每日都来逗逗他,免得他觉得孤单。
霍祁笑了一下,踩着车辕走上马。
远处跟车夫聊天的沈应见他又跑到关冯骥的马车上,也是满脸无奈。他也不知道霍祁连何荣这道坎都能过去,怎么就非要跟冯骥过不去。
沈应移开视线,红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望着关冯骥的马车开口说道。
“陛下最近不开心,大人该多陪陪他。”
红罗挥手让车夫离开,沈应扫他一眼,低头用手抚摸着码头,继续拿着干草往马嘴里面送:“如果他在我面前始终都只愿意装作若无其事,那我还不如少在他面前晃悠。”
“可是那金陵城中的叛贼已经逃到京城——”
“逃到京城?说得好像是我们把他们赶到京城一样。”沈应哼笑一声,“杨放分明早有安排,我们是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
陈宁和奉城军是离京城最近的两支驻军,如今都被调离,加上霍岭的人里应外合,京城轻轻松松被他们拿下。
要是霍岭有心,如今城中登基大典怕是都已经举行过了,他们赶回去连个热闹都凑不上。
可惜……
沈应垂眸注视着马头,眼神幽深。
马车上,冯骥挣扎着面向霍祁爬坐在地,仇视地瞪着霍祁。霍祁倚靠在笼子的铁条上,满脸逗趣地向冯骥招着手问道:“今日冯卿可有什么趣闻要跟朕说?”
冯骥瞪着他嘴里呜呜作响。
冯骥被卸了下巴哪里还能说得出话。
不过不用他说出声,霍祁也知道这些话肯定都是骂自己。霍祁无所谓地笑了笑,背对冯骥靠着铁笼坐下,偏头看向身后的人。
“朕倒是有些趣闻可以跟你说,听说你效忠的太子爷在京城联合数位大臣搞政变,准备轰朕下台。”他身后冯骥眼中露出热切的光,霍祁满脸不在意地继续说,“朝中倒是有许多人附和他,不过朕也不意外,毕竟朕根基不稳,总有人暗地里说他才是正统,这些人如今不过是把这些摆到明面上。”
冯骥用尽全力想要向霍祁扑过去,可惜双手被底下的锁链牢牢捆住,整个身体也只能被困在原地,只能大张着嘴巴叫着,眼中满溢着得意之情。
看来是在为霍岭高兴。
霍祁淡笑着,转身凑到铁笼前压低声音说:“其实他如今已经掌控整个京城,若他有胆量直接称帝,未必不能成事。可惜……”
“他拉不下脸面做乱臣贼子。”霍祁啧啧摇头,“旁人为他做了叛贼,他自己却还在为了那点清白名声扭扭捏捏,如此柔懦寡断,实在难成大事!”
霍祁与冯骥面对面,看着冯骥愤恨痛苦的目光,霍祁比亲眼见到霍岭被自己踩在脚下还痛快。霍祁知道冯骥认定霍岭如今大业已经成了一半,剩下的只需要杀了自己便可成。
“可惜你杀不了我。”
霍祁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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