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上,“大有什么用。”
又不能摸。
煎牛排的间隙,陶宛打开微信,回了些关心自己身体健康的消息,许临川帮她买了药,是无糖的感冒清热颗粒,下午到的,现在应该正挂在公寓的门口。
陶宛拿着手机出了门,在小小一个门把手上看到三袋药,不仅许临川给她买了,家里两个家长也买了。
出乎陶宛意料的是,司平春也给她买了,备注是“早日康复。”
陶宛打开塑料袋扒拉了一下,司平春买药纯属批发式,风寒感冒和风热感冒的都有,光发烧药就有两盒。
可是自己已经好喽,陶宛有些得意地想想。
又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一只黑色的记号笔,把过期的时间写在包装盒上,免得放过期了。
最后因为工程巨大,当天晚上,陶宛吃的是一面有些煎糊的牛排。
陶宛早上没练早功,到场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拉伸,换动作的间隙,她抽空看了眼手机,司延发消息说她到公司了,底下又配了一张照片。
陶宛不紧不慢地换腿,继续翻看两人的聊天记录。
突然,许临川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陶宛,你怎么也脸长手机上了?”
陶宛刚好做完一组拉伸,把腿放了下来,她的眼睛亮得惊人,转过身子的时候把许临川都吓了一跳。
“不是啦,司延回来了!”
“这么早?”许临川惊讶,这周一聊起的时候陶宛还说最早也要等到周日早上呢。
陶宛笑着点点头,“是的是的,”她想起司延眼下的黑眼圈,“她应该是熬夜工作才提前赶回来的。”
“真好,”许临川被陶宛的笑容感染到,心情也好了不少,她把腿放在练功杆上,弯腰往前压,“所以,我猜你今天晚上肯定很忙。”
“忙?”陶宛第一反应是排练的事情,刚打算开口反驳,就想到了另一层意思,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语气却很坚定,“嗯。”
“要吃蛋糕吗?”许临川继续往前压,这个还是魏晴的主意,只是许临川的生日在年初,魏晴的生日在年底,她们都还暂时用不上。
陶宛又遗憾地摇摇头,“要决赛了,蛋糕的热量太大,司延也不爱吃甜的。”
许临川回头看看陶宛脸上无辜的表情,没忍住笑出声来,不过陶宛的反应和她当时一样。
她左看右看,确保周围没其她人能听到后,缓慢而详细地和陶宛讲解了一遍。
“啊?”陶宛瞪大了双眼,震惊于人类的创造力,支支吾吾,“会弄脏的吧……”
许临川意味深长地拍了下陶宛的肩膀,“没关系,认真洗澡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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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延正忙着挑第二个,闻言又把陶宛在膝盖上翻了个个,用干净的那只手去戳陶宛的手脸蛋。
“你要现在吃?”
“也不是不行,就是可能有点凉。”
陶宛摇摇头,双手抓着司延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不是我吃,是你吃,而且不会很凉的。”
司延转头一看,发现陶宛正在挠自己的右手虎口处,她挠得很凶,甚至隐隐能看到血丝。
司延抓起陶宛的右手,忙问:
“陶宛,你怎么了?”
陶宛只感觉自己的右手非常痒,不管怎么挠都没用。
她右手被司延抓着,左手还很倔强地去挠那块地方,指甲缝里已经有了一层皮。
“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痒。”
司延眉头紧皱,目光瞟及垃圾桶里的芋头皮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
“陶宛,你是不是对芋头过敏。”
第 23 章 纤细的心
“我、我不知道。”
右手又痒又痛,陶宛此刻声音里已经带上了点哭腔,睫毛上挂着泪珠,要掉不掉的,看上去极为可怜。
司延低头一看,陶宛的手都被挠得肿了起来,就这样,她左手还搭在上面呢,一点一点地碰。
碰疼了,就“嘶”地一声倒吸一口凉气,抬起手。
用不了一秒,又忍不住去碰,又“嘶”地一声。
“司延,我的手好痒啊……”陶宛下意识地就去求助司延。
“你别碰了。”因为着急,司延的语气有些生硬,陶宛现在正是脆弱的时候,一听,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一件衣服换另一件衣服。
还是那个坐在床沿的姿势,陶宛上身的睡衣还好好地穿在身上,配套的裤子却被她随便扔在一边。
她头一次知道原来透过屏幕的视线也能这么炽热。
“再分开一点。”
司延整张脸几乎都贴在了手机屏幕上。
从喉咙里泄出一声可怜的呜咽,陶宛挺着腰,按照司延的话调整了自己的姿势。
“看不清,”司延在对面扶了扶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凹陷,她淡淡开口:“小宝,我记得你可以坐一字马的吧。”
这对于陶宛来说确实不是一个难度高的动作,她很轻松就能照办。
可在如今的环境下,精神上的羞耻胜过了一切。
甚至就连拉伸时的那一点点酸痛,都成了气氛升级的催化剂,不断向陶宛提醒着自己正在干什么。
“别看了……”陶宛眼巴巴地看了眼司延,她随便找了个借口:“腿酸。”
“不看了,”司延用哄人的语气说道,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视频换成横屏,“现在可以开始摸了。”
“口口,你会吗?”司延笑着观赏着陶宛的表情,“我想看,做给我看吧。”
“润滑液在抽屉的第二层。”司延好心提醒。
陶宛试着自己点了点,一股微弱的酥麻感瞬间贯穿了全身,她抖了一下,自己感受到了那份湿软。
她又看了眼手心,小声开口:“好像不用了。”
“好厉害。”司延咽了咽口水。司延并没有消失太久,中午12点钟,司延一下飞机,还没走出机场,就给陶宛打了电话。
彼时陶宛正在晒两人昨天回家换下来的衣服,手机一响,陶宛就直接跳回客厅,接通了电话。
“我到了,现在还不太方便打视频。”司延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里传出来,带着电流音,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温柔。
陶宛开了免提,抱着抱枕躺在沙发上,懒懒回了一句“嗯。”
之后,不用司延主动挑起话题,陶宛躺在那边,已经主动把上午干的事情都交代了。
“今天本来是要排练的,但是我请假了。中午吃的是炖牛腩,我热得有点过,牛腩很烂,夹不起来,就直接拌饭了,也很好吃。”
司延在电话那头笑了一声。
“我知道,你给我发消息了。”
还配了图片,司延下飞机的时候,微信置顶联系人的头顶上消息有99+。
陶宛腿搭在沙发上,一下一下轻轻地捶打着沙发的边缘,“我就是想亲口和你说嘛。”
另外一边,司延已经走到了认领行李的地方,她站在巨大的履带前,等待自己行李箱的出现。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司延感觉陶宛现在的声音都比早上哑了。
“中午吃药了吗?”陶宛其实也给她拍了吃药的照片,可是司延就是忍不住想问。
“吃了,”陶宛耐心地回答,她视线放到窗外晒到一半的衣服上,又说:“我等晒完衣服就去睡觉,不会严重起来的,放心好了。”
司延“嗯”了一声。对镜发春,被人抓包。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陶宛迅速抓起台面上纸盒,扭头就要走。
“去哪儿?”司延展臂把她堵在卫生间,“拿的什么我看看。”
陶宛一言不发,东西藏在怀里,捂死紧。
像只热衷刨坑打洞的仓鼠,司延两爪使劲地掏,“你不给我看,我偏要看!”
你进我退,两人推推搡搡,打进淋浴间,陶宛缩在墙角,被司延骑在地上,刚才还挺自恋的,心里嘀咕说很少做大表情,结果还没过半分钟,脸都笑僵了。
“干嘛你!”她忍无可忍,笑骂出声,“要死了。”
“藏的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司延去抓她腰,她忍不住“哼”了声,浑身一拧,手臂胡乱挥摆,怀里藏的东西掉在地上。
司延飞快捡起,逃窜至卧房,窗边就着亮一看,漱口水,小袋分装,水蜜桃味。
啊啊啊啊啊——
“什么嘛!你不要脸!”司延抓起纸盒,扬手丢还给她,一阵风似又刮不见。
陶宛脱力跌坐在地,眼眶一圈都急红了,原地休息好半天才捡了纸盒爬坐起。
地球自转和公转特性使然,早春时节,还不到六点太阳就落山了,但自然的微光永不熄灭,广阔的天野,稀疏星子,耀光点点。
陶宛整理好下楼,门前那棵高大的皂荚树上,缠绕的灯带逐一亮起,撒下司暖黄光,长桌边司延端坐,几分钟前的疯样全不见,宛若异国皇室酒会上矜持的金发公主。
老板给她们准备了烧烤炉,左叶和许徽音在旁整理食材,次子去搬了两箱啤酒过来。
庄园不是只有她们一拨客人,周末不少家庭档,幸好司延订房比较早,占据最佳位置,周围开阔明亮。
“陶小姐也来了。”左叶怪腔怪调。
“我算哪门子的小姐。”陶宛走近,也不用问,自己找活干。
至于司延,许徽音让她坐着别动,今天享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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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不在了,我知道你伤心,但也不要过于伤心,毕竟大喜的日子。”左叶每一句话都别有深意。
陶宛手腕飞快擦过鼻尖,强忍笑。
司延配合,“多陶姐妹。”
几个女孩在一起,让人感到心情愉悦的主要原因,是那种无处不在的贴己和包容,穿串、刷酱汁、烧烤,整个过程,大家配合默契,不会因为谁少干了谁多干了而发生争执,反倒是都心甘情愿抢着干。
“父母把我们调教得太贤惠,太懂事。”
虽然左叶一直不太喜欢以上用到的此类褒义词汇,但就事实来说,几乎是每个女孩都具备。左叶真诚感慨道:“所以喜欢女生这件事,很自然而然就发生了。”她们之间很容易就产生共情,像两只淋雨的小猫,蜷缩在角落,相依偎着取暖。
性别数量劣势,次子满脸小心,举着手傻傻站在一边,不知该从哪里开始。他眼里没活。
“二公子平时应该都不怎么做家务的吧?”左叶抬头瞟他一眼,“别杵那了,挺占地方的,玩去吧。”
倒不是心疼他,纯粹跟他不熟,不想让他融,也怕他确实干不好,还得花时间教,给他收拾烂摊子,看着烦。
“确实,很少。”次子垂下手臂,不再做多余的事。
他又不傻,当然能感觉到人家有点嫌弃他。
要换作一般场合,他扭头就走了,想追司延就只能忍着,像小女孩默默忍受一帮抽烟喝酒乱开黄腔的大老爷们,换位后他也感觉难堪。所以他们知道对方心里有多不自在,却仍坚持那么做。
但女孩们天生心底善良,素质高,即便排外也不会过分针对,更不会看人手足无措站在那,就居高临下的姿态扯着脖子哈哈笑,肺里像装了台抽水机,笑出气泡声。
不过嘛,男的都脸大,不害臊。他指指左叶跟许徽音,“我看你们两个总是形影不离,难不成……”
他试探着,“是一对?”
形影不离就是一对啊,陶宛默默穿着热狗肠,用剪刀在肠上剪出一道一道的小口,方便烤的时候入味,心说那她跟司延算怎么回事。
“形影不离就是一对啊。”左叶真神了,“那司延跟陶宛怎么回事。”
陶宛惊讶抬眸。
“看我干啥。”左叶还问呢。
陶宛摇头。
左叶不是一般人,看起来是跟次子一问一答,其实在场每一个她都没落下。
“她们不是朋友吗?”次子还记得,回头看向司延,“最好的朋友。”
旧事重提,陶宛点头笑,“没错,朋友。”
司延一言不发,开了瓶啤酒,先吹上了,那豪迈劲儿,跟她平时在公司的都市小可人形象大相径庭。
“你就自己先喝上了。”左叶开玩笑说:“还一个菜都没有呢。”
陶宛飞快抬头看了眼,感觉她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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