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进门,照样被陶庄静调侃一通。
“这么快就分开了?”陶庄静手里还拿着水杯,脸上带着揶揄的笑,“我还以为你们至少要腻一个小时呢。”
陶宛的脸骤然红了,她没好意思说自己现在就有点想司延了,嘴硬道:
“才没那么黏人呢,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感情很成熟的。”
陶庄静笑出了声。
陶宛为了证明自己这番话的正确性,硬是没上楼,在楼下客厅一直熬到吃晚饭的时间。
宁言文吃到一半,接了个电话又走了,陶宛跟钻了空子似的,见机也放下了筷子,起身。
“妈妈,我吃好了,先上楼。”
陶庄静点点头,让陶宛上楼的时候把茶几上的那盘水果也带上去。
“和小司分着吃——”
陶宛的声音从楼梯上远远地传过来:
“没去找她——!”
餐厅里剩下两个人的笑声陶宛一直走到房间门口都还能听到。
很成熟的陶宛果然很成熟地没有急着翻阳台去找司延,她推开了阳台门,司延的房间灯还没开,应该是还在吃饭,又或者是在和平春阿姨聊东西。
司延最近很忙很忙,陶宛是知道这个的。
虽然两人的生活好像没什么不同,每天依旧是一起起床,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做晚饭,一起睡觉,可陶宛就是能感受到,司延最近很累,一大重要的表现就是司延更喜欢抱她了。
和司延在一起后,陶宛在家里的抱枕就主动或被动地变成了司延。
有的时候,陶宛自己也在感慨,岁月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它把陶宛曾经那个冷冷淡淡、不好肢体接触的青梅变成了hugging mchine。
陶宛也喜欢让司延抱着,虽然总有点僵,而且司延的头发很扎人,但是她喜欢看到司延脸上微微笑着的表情。
于是,陶宛很成熟地关上了阳台的门,转身埋进衣柜翻出了睡衣,打算直接去洗澡。
陶宛的嘴角耷拉下来。
“哈哈,眼泪就是苦的。”司延心情甚好,把陶宛从桌子上抱了下来,重新环在怀里,吻又变得轻柔,延长了软绵的尾韵。
这才只是第一步。
三个小时后,将近10点半,陶宛换了一套衣服,重新回到了家里。
澡和后续的清洁都在司延的辅助下完成了,陶宛第一次一切结束后还走那么远的路,去的时候认为短短的两条道也变得万分折磨,她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注意不再进行第二次摩擦。
或许是运气好,寻常这个点家里两个家长都还没睡,可今天却像商量好了似的,早早地睡下了,陶宛在特地留的小夜灯灯光照射下,艰难回到了房间。
身体上餍足催生出了极大的昏睡欲,头刚沾到枕头,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沉了下去。陶宛腿心还有点酥麻,强忍睡意暗暗骂了两句司延后,头越来越沉,眼皮也越来越重。
意识模糊之际,被子突然被人掀开,身边的床垫也陷下去一块,熟悉的香味重新包裹住了陶宛,不用睁眼,她也能从对方自然搭在她腰上的手判断出来人的身份。
除了司延,谁还会在这个点钻她的床?
“司延,你又翻阳台……”陶宛闭着眼睛,软绵绵地斥责了一句。
“早上我就回去,不会被发现的。”
“好哦……”
司延的脑子也不太清醒,最后亲了下陶宛的额头,两人环抱着,一起睡去。
尾音翘起,难掩得意和激动。
“好看。”司延重重地点了点头。
陶宛满意地“哼哼”两声,又把刚才拿在手里的白色腰带递给了司延。
“那你帮我系腰带吧。”
不是不能自己系,就是想要司延帮她系。
一根轻飘飘的腰带,拿在手里也没多少重量,可司延莫名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穿过裙子腰部的腰带环,再穿过皮扣,用力往外拉,宽松的布料在自己面前被收紧,勾勒出流畅漂亮的一截腰线,把多余的长度往后绕,手掌又能感受到软弹的起伏。
明明是穿衣服,却弄得好像脱衣服一样。
陶宛耳根有些红了,赧然地偏过头,小声嘟囔:“好了吗?”
司延迟缓地点点头,“嗯。”
陶宛上前,偷偷牵住了司延的手。
司延转头去看,陶宛紧张到不行,故作镇定来了一句:
“那我们走吧。”
*
司延一直送陶宛送到主校区中央的一片人工湖旁。
站在湖畔边,已经能看到不远处的舞院综合教学楼,红墙白瓦,莫名有一种岁月沉淀的感觉。
阳春三月,A市已经彻底入了春,入目的一切都是嫩绿色的,处处透着崭新的生命力。
陶宛安静地走在她身边,有那么一秒钟的时间,司延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陶宛。
一样可爱,一样鲜活。
“司延。”陶宛突然停下了脚步,伸手拉了拉司延风衣的袖子。
“嗯。”
“你要……”陶宛往前走了几步,正正地站在了司延的面前,她又看见了司延眼下的那颗小小的痣。
陶宛把手伸到了兜里,摩挲着浮雕的字,心里渐渐浮起了一个想法。
下一秒,她说了出来。
“你要和我一起去看舞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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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亲你一口怎么了》 20-30(第9/20页)
陶宛拿出了闻华芝给她的那张票,摆到了司延的面前。
司延最先看到的是陶宛握着票时露出的圆润指尖,第二眼看到的才是那张设计精美的票。
她顿了一下,没有直接去接,而是缓缓抬头,凝视着陶宛眼中自己的倒影,问:
“陶宛,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第 25 章 并不抗拒
“对啊,不行吗?”
陶宛的手还伸着,手腕从袖口里露出来一截,又白又细的。
陶宛的反问来的是这样快,她的目光是那样坦诚,司延感觉到自己心中不可言说的小心思立马被打得七零八落了。
“可以。”
说完,像是怕陶宛反悔似的,司延连忙接过了那张票,看也没看一眼就小心翼翼地收在了兜里。
“是周日下午三点的。”陶宛见她这样,好心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
司延几乎是紧贴着陶宛的话开口的,陶宛微微眯起了眼睛,她怀疑司延根本就没有认真在听她说话!
陶宛转身,都走出三米远了,后面突然又传来了司延放高声音的喊声:
“晚上我就在这里等你——”
“知道啦,知道啦!”休息室的门突然打开,陶宛再看清来人的瞬间站了起来,在满房间人的注视下扑进了司延的怀里。
“你来啦!”
“呼——呼——”司延喘着粗气,挤出一个笑,“嗯。”
“咳咳。”许临川从旁边“无意路过”,朝陶宛挤挤眼睛,“大概还有十分钟才去准备,你们要不……”找个别的地方聊一会?
“那我们先走!会及时回来的!”说罢,陶宛拉着司延的手又走了。
许临川:……
另外一边,陶宛拉着司延找了大半圈,才在走廊尽头最边角的位置找到了间空置的休息室,打开门,残留的盒饭味瞬间扑面而来,应该是哪个演出完的组留下来的休息室。
门关上,司延含笑看着陶宛头上的两个发髻,“真可爱。”
陶宛没什么杀伤力地瞪了司延一眼,矜持道:“一般般可爱吧。”
司延脸上的笑意更深,她扶上陶宛的胳膊,刚想俯身亲亲对方,陶宛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把司延给推开了。
陶宛一本正经地说道:“脸上有妆,现在亲掉的话,不太好补。”
而且太明显了,容易被人起哄。
“好吧。”司延现在连抓陶宛的胳膊都不太敢用力,怕把衣服也给揉皱了。
几秒钟后,陶宛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方法。
“你可以抱抱我。”
“不过也要轻轻的。”
于是两人交换了轻柔而绵长的拥抱。
只是在拥抱时,陶宛感到司延兜里有什么东西咯着她,像是个方形,棱角还很突出。
“司延,你外套里放什么了,好咯……”
陶宛说着,手已经伸进司延的外套兜里,最后真摸出了小小一个纸盒。
包装设计得很有艺术气息,底下是一串小字:
“颗粒乌木玫瑰香调……”
陶宛读到这就懂了,抬头,盯着司延的眼睛,“司延,这是指套吗?”
司延佯装镇定地扶了扶眼镜。
“我总得准备好吧。”
有了早上这事,两人足足有一个小时没腻在一起,陶宛闷闷不乐地吃着早饭,人都坐不住。
大概十点钟的时候,陶宛在楼下沙发上重温粉色小猪,陶庄静走过来,突然拍了拍她肩膀,说有亲戚要过来吃饭。
代词是“亲戚”,那就说明不是宁明珠也不是陶深,是其她讨厌鬼,陶宛脸拉下来了,悻悻道:
“知道了。”
陶庄静想了想,又问陶宛:“司延要一起来吗?”
陶宛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真的吗?司延可以来吗?”
“你们不是在一起了吗?吃个饭而已,我刚看她妈妈又出去了,不叫过来也是自己吃中饭。”
“那我现在叫她!”然而,陶宛还是忘不了许临川那一通关于“新鲜感”的论述。
虽然,她一点都没感觉司延有什么地方是会让她“腻”的。
是司延完美踩中陶宛审美取向的脸?还是司延对陶宛没有底线的包容?是司延丰富的精神世界?还是司延出神入化的某项技术?
陶宛也不是真的怕这件事情,只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罢了。
不断学习总是有好处的。
下午模块课的时候,陶宛偷偷做起了功课:“如何保持恋爱中的新鲜感?”
陶宛立马起身,跑着出了家门,到了隔壁的门前,还没来得及敲门,门从里面开了,她抬头,正好和司平春的视线对上。
“平、平春阿姨。”一直等到4月30日,陶宛都没等到初赛的结果出来。
下午3点钟,编舞课结束后,陶宛被闻华芝叫住去了一趟办公室。
推开面前厚重的红木门,左怜翠不知为何也在办公室里,她安静地坐着,今天穿的是宽松舒适的常服。
同样的白T恤和黑裤子,穿在左怜翠身上却总有种坚韧不拔的意味。脊背挺得笔直,肩颈线条流畅优美,整个人给陶宛感觉跟初见时一样,漂亮得像一棵树。
见陶宛进来,左怜翠侧过身体,淡淡地笑道:“小陶。”
“坐吧。”闻华芝指了指左怜翠旁边的那把椅子,朝着陶宛笑眯眯地说。
“有什么事情吗?”陶宛看了看房间内其余的两人,有些不明所以。
闻华芝从办公桌抽屉里文件的最上层抽出了两份不同的文件,仔细分辨后,分别递给了左怜翠和陶宛两人。
陶宛微微起身双手接过了文件。或许是快要五一放假的缘故,也可能是为了可怜明天周日还要调休的打工人,A市于本周六再次迎来了一个难得的大晴天。
陶宛下床,“唰”的一下拉开了窗帘,清晨的阳光是最宜人的,她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阳光晒在脸上暖洋洋的感觉。
司延翻了个身子,把被子揪起来高高盖住了自己的脸,她伸出一只手,朝陶宛挥了挥。
“小宝,先拉上窗帘,困。”第二天,陶宛睁眼,倒没感受到身体上有任何不适,全身都很干爽,睡衣穿的是之前V领那套,身上的被子也盖得很紧实。
哎呀,司延还是有良心的嘛,看来最后还是好好给自己洗了。
她一转头,正对上一双漆黑如点墨的眼睛。
“早上好,陶宛。”
司延半支着身子,胸前的睡衣开了两个扣,露出大片雪白如玉的皮肤,她没戴眼镜,脸上带着清浅而温柔的笑意。
陶宛一下子就清醒了,直起身子,把被子拽在胸前,惊呼:“你怎么在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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