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明明是受害的一方,你不肯体谅我的难处,还这样说我。”司延嘶吼出声。
“难道不是你自己选的。”
陶宛跪坐起,抓起枕头用力砸了一下,“这份工作对你来说很重要吗?你需要那么顾忌他吗?还是你本身就乐在其中。”
“我乐在其中?”司延指着自己鼻尖,“我乐什么了。”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你的性取向。”陶宛不能理解。
司延同样不能理解,“我凭什么告诉他,他对我来说又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就算我喜欢男生,就代表他可以对我纠缠不清吗?”
陶宛冷笑,“你不说,就是在纵容他。”
“我没有纵容,我认为我表现得很明显。”司延目光坚定。
讲不通。
陶宛摇头,“那随便,与我无关。”
司延不能罢休,“与你无关你嚷嚷什么,你骂完就跑,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不想纠缠,陶宛扯被蒙头,司延上前拉扯,干发帽松散,掉在一边,她湿漉的长发垂落双肩,被眼泪糊在脸颊。
她骑在陶宛身上,连捶带打,“你凭什么那样说我,我在外面受委屈,已经很烦了,你不心疼我,还对我说那样的话,以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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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吵架只是表达诉求,不可以伤害对方,有些话是永远也不能说的……”
司延情绪崩溃,孩子似大哭,陶宛握住她手腕制止发疯,她挣脱不开,脑袋用力往人胸口撞。
陶宛痛呼,松开手,她双拳不断打砸棉被,“为什么欺负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最信任的人,连你也欺负我!你要我怎么办!”
真是要疯了,陶宛别无办法,只能用力抱住她,“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责备你。”
随她打骂,拥抱,安慰,陶宛可以为她做任何事,唯独没办法像她说的那样,勇敢表明心中诉求,只能一遍又一遍道歉。
“我没有误会,我懂,只是口不择言。”陶宛捧起她的脸,扯了袖子,点点擦拭她滚烫的泪。
她毛嘟嘟的睫毛被泪糊满,鼻腔堵塞,只能张嘴配合呼吸,陶宛长久凝视着,忽然很想吻她。
不敢。
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
陶宛再次拥她入怀,声音沙哑,第无数遍“对不起”。
维持现状已经很难,司延跑那么远,陌生的城市安家,不就是为了躲她,她怎么敢。
归根结底,如今司延承受的一切,不都是因为她。也许是她在不经意的时刻,暴露了心底秘密,吓到人家了。
站在司延角度,这么多年的关系,她舍不下,又不能接受……
确实,她已经很让她为难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陶宛道歉,第无数遍,“我不该说那些话,我也并不是真的那样想你,我只是……”
“你就是故意惹我生气。”司延接了她下半句。
陶宛沉默。
“是他非要犯贱,那我能怎么办。”司延好些了,只是还抽抽,团坐在陶宛大腿,揪起她的睡衣擦鼻涕。
陶宛叹了口气,想去拿纸,司延不许她动,眼睛一瞪又要撒泼。
“你还不抱着我哄!”她大声发号施令。
“我错了。”陶宛立即抱住她,两条很有劲儿的胳膊甚至把她往怀里抬了下,像小时候她喜欢的那样,跟她脸贴脸。
“冰冰的。”司延说,忍不住蹭,哭热的脸颊跟陶宛完全贴合,感觉很宛服。
陶宛这人平时看着瘟瘟的,想把她惹毛还真不容易,她生气,是不是说明她在乎她,可能是在吃醋呢。
发脾气,吵架,胡言乱语,不过是发泄,寻找情绪的出口。
这么多年,陶宛一直在努力调整自己,不再用冷暴力对待司延,有什么不满当面说出来,别闷在心里。
她确实做到了,只是还没学会委婉的表达。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还能气死人。
过了会儿,司延吩咐,“换一边贴贴。”
把人惹哭,就只能顺着,陶宛依言,把司延从左边挪到右边,然后贴脸。
司延的沐浴露是甜甜的橙子味,陶宛洗澡的时候没感觉,现在抱在一起,香气从她身上来,混合她本身天然的味道,层次更为丰富。
黑夜把一切都显得格外隆重,体司,气味,呼吸的频率,心跳的速度。
好多次,陶宛产生一种错觉,似乎下一秒,她们就要开始接吻。
司延动了动,睫毛扫到陶宛鼻梁,那么近,嘴唇马上就要碰到一起。
陶宛捞起她一捧长发,借机往旁边躲了下,“吹干吧,不然会头痛的。”
“你给我吹。”司延嘟着脸撒娇。
陶宛应好,就让她坐在沙发上别动,先去换下被她当鼻涕纸的睡衣,取来风筒,又不嫌麻烦地接上插座。
司延发质很好,不烫不染,发量也多,陶宛自己吹就是整颗脑袋朝下,风筒胡乱扫干,气垫梳随便刮两下。
服侍碗大小姐,细致得多,她迷恋那头长发,喜欢那指缝中穿过的凉滑,那是她唯一可以肆无忌惮,遍遍爱抚之处。
经过此番,司延要求陶宛上床睡觉,她不敢不从,临睡前给手机充电,发现已经快两点。
旁边司延已经躺下,陶宛把手机放在床头柜,拉上窗帘,最后关闭台灯,摸黑上床。
司延的床比宿舍那个软得多,陶宛完全宛展身体,“好累啊——”
真把她累坏了。
“那就快睡觉吧。”司延在被子里轻轻捏了下她的手。
陶宛“嗯”一声,寻了个宛服的姿势,刚闭上眼睛,旁边人出声:“可以向你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吗?”
这么客气,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你说。”陶宛在想,她还有什么不满。
没有嘲讽的意思,真的有很认真在想。
“能不能抱着我睡。”司延翻身,靠近她。
意料之中,陶宛说:“不能。”
“那我开始闹了。”司延威胁,“是不是非得走个流程。”
“啊——”陶宛敲额头,来这套啊。有什么办法,她展臂,“来。”
捂嘴偷笑,司延飞快扭去她怀里,死死抱住她的腰。
手心一片腻滑,陶宛顿时心惊,“怎么没穿衣服!”
“我一直裸睡啊。”司延得意,“你又不是不知道。”
陶宛转身面对她,“你做这些之前有跟我商量过吗?”
到底是谁在不停、不停摧毁她的信任,努力搞砸这一切。
“我怎么没跟你商量,你不是同意了。”司延上前一步,走到更为明亮的灯光下。
她裙子湿了半截,样子有些狼狈,但更添生动美丽,陶宛印象中的她,就是此刻模样,穿最漂亮的裙子,说最狠的话,干最疯的事。
“我怕你反悔啊,你从来都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我没办法。但我真没看错,真没看错你陶宛,才从桌上下来,你就跑到卫生间洗嘴,你是有多嫌弃我!”
陶宛来不及反驳,被她揪住卫衣领,猛一把拽得弯下腰,鼻梁撞鼻梁,又被迫承受了一个凶残的吻。
充满爆发力,强烈,生猛。
还有疼痛。
分离,陶宛退后半步,撑靠在洗手台边缘,手背虚掩唇瓣。
“你再洗啊。”司延威胁,“你洗一次,我亲一次,让你全身都糊满口水!我嫌我脏,我把你变得跟我一样脏!”
陶宛转身照镜子,毫不意外,右边嘴唇也破了。
“我收回之前的话。”她面对镜中的司延,“你不是狗。”
什么?司延不明所以,皱眉,小幅度歪头。
“你就是只鳖。”陶宛说。
她被鳖咬了,两次。
陶宛站在一边,乖乖地向司延挥手:“那掰掰,下午放学后我去找你。”
“嗯。”
司延离开后,闻华芝带着陶宛一起沿林荫道回舞院那边,路上两人聊起了司延。
闻华芝看了看陶宛,问:“小陶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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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女朋友吗?”
陶宛摇摇头:“不是呀,我们是好朋友。”
闻华芝轻笑,调侃陶宛:“不是女朋友你还这么护短?”
“我才没有护短呢,”陶宛为自己辩解。
“而且,”她又说:“司延才不是短呢,她很高的。”
“好像有175。”陶宛有些自豪地说。
第 32 章 假期回家
下午放学的时间一到,陶宛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包,提前和许临川告别,用跑800米的速度往外跑。
结果转过小北门的那个拐角时,依旧在榆树下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黑发过肩,面容沉静。
陶宛满腹疑问,司延的速度实在异于常人,她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有些牵强的猜想,转头问:“你是不是逃课了?”
司延身形一顿,“没有。”
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可能是因为公共教学楼离这边更近。”
“司延——”陶宛拉长了语调,小北门算得上是为综合教学楼量身定制的出口,公共教学楼那边过来要先绕过一整片人工湖。
“那你不给人家打电话。”司延先示弱,但口气不算撒娇。
陶宛知道她说话就这调调,跟谁都这调调,三分热烈,三分揶揄,四分虚情假意。
陶宛从前一直觉得自己是特别的,不在她需要伪装的行列范围,后来发现也就那样。
“怎么不说话了。”司延在电话那头问。
回神,陶宛手指轻敲桌面,也学她,先丢句好话,“我寻思吃完饭给你打。”
“唬我吧,吃完饭你说上班,下班你又说洗澡,洗完澡马上就要睡觉,反正你总有借口。”
不是亲身经历,哪能知道得这么清楚,认识快二十年,司延太了解她。
这份压抑不住的气急败坏让陶宛忍不住弯了嘴角,三分凉薄,三分戏谑,四分漫不经心——陶宛自以为大概是个这样的笑。
突然很想照照镜子,看究竟能不能笑出那么多种情绪。
“隔着电话躲那偷笑呢吧。”司延也猜到了,“你多厉害啊,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到底谁拿捏谁啊。
扳回一局,陶宛整个人放松下来,身体仰靠椅背,答应说吃完饭就回,绝不食言。
“我外卖也快到了。”
左叶在,她们没办法好好说话,姓陶的就爱装酷,司延最后叮嘱,“别骗我。”
陶宛没吭声,大概是因为心虚,她确实经常撒谎。
一些善意的谎言,没有功利性的,只是为让对方安心,感觉到被重视,被优待。
柔和,也疏离。
陶宛电话挂断,左叶瞟来一眼,“搞什么,总背着我们蛐蛐,有什么事群里不能说。”
陶宛夹了块毛肚在锅里烫,“这不正常,你跟许徽音也不是什么事都在群里说。”
左叶气笑了,“我们是情侣。”
“我俩认识比你久。”陶宛说。
“孤立我呗。”左叶一脸被伤透心,“我早上还专门去宿舍找你,你就这么对我?”
“那也是为了让我请你吃饭。”陶宛飞快接。
左叶难以置信,“你真是狼心狗肺!我缺你一顿饭钱?”
“哎呀——”陶宛服软也快,赶紧给她夹肉,“你当然不一样,你现在是我身边最信任的人,我有什么话都跟你说。”
左叶搁了筷子,肘撑桌沿,十指交握,是个审问的姿态,“那你老实告诉我,你俩是不是在谈。”
现在很像在谈吗?陶宛没有第一时间否认,“干嘛这么问。”
“很明显。”左叶说:“你因为她不回消息生气,打了电话又故意关机,她着急哄,你爱搭不理,她更着急,你……”
左叶说不下去了,大概勾起什么不太美好的回忆,“太典型了,像在说我自己的事,就这几句我已经开始烦了。”
她这么一说,陶宛似乎也品出点味儿来,盯着咕嘟冒泡的红油锅底,没吭声。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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