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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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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真的好滑……

    陶宛的手指从司延眼下的那点小痣出发,缓慢下移,手指一路下滑,最后在触及脖子前离开。

    工作日最后一天,办公室人心浮动,企划部会议,会上司延大致敲定了下周广告方案,随即宣布解散,众人各回各位,只等下班。

    公司主要做米饼、蛋糕类休闲零食,研产销一体,下面有自己的工厂,几年前入选国家重点龙头企业名单,进行了一次扩招,司延正赶上,运气是一方面,她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很快做到企划部经理位置。

    老板以前开小作坊的,白手起家,管理层如今都上了年纪。据可靠消息,市场部副理这个位置,年末就能腾出来,她跟销售部经理共同竞争。

    销售部经理是老人了,司延初来乍到,本是弱势,但年初时候,老板一直在外面上学的小儿子回来了,现任市场部总经理,势力重新洗牌。

    到点,司延收拾了东西拎着包出去,隔着玻璃门,她在电梯口瞄见个人,质感上乘的格纹西装,两手插兜,身材高瘦,模样还算板正。

    心中不妙,司延转身就要跑,那人似有所感,回头,双眸迸发出光彩。

    “司延。”他右手半举,跟她打招呼,另一手迅速从裤兜里抽出来,几步外站定。

    “经理。”司延硬着头皮走过去,面上笑容得体,顺道瞄了眼电梯。

    灯没亮,显然是专程在等她。

    捕捉到她眼神中的微小变化,对方抬手按键,并直述来意,“再过两天好像就是你的生日。”

    “啊?”司延装傻,“您怎么知道。”

    “市场部有你的档案。”他直说。

    职场中,这话再清楚不过,人家关注着你呢。

    “那天是周一。”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想到午后就要把朋友们送去车站,司延饭桌上一阵长吁短叹,没吃几口就撂了筷子。

    她生日,左叶本来不想提那事,看她满脸气嘟嘟,还是没忍住。

    “谁让你自己一个人跑这鬼地方来。”

    两座城市各为省会,经济发展程度不相上下,司延要是直接跑首都,跑超一线城市,说想锻炼自己,大家都能理解。

    “这不等于一个茅厮换坑拉,左边拉大的,右边拉小的,根本多此一举嘛。”

    陶宛真服了,“吃饭,你能不能别说这些。”

    左叶说你甭管,就问是不是这个理。

    话糙理不糙,理是这个理。

    陶宛说:“但你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到,兴许她有什么难言之隐。”

    “小碗,你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左叶直接问了。

    司延没来得及出声,陶宛把话接过去,“既是难言之隐,就不会轻易宣之于口。”

    左叶严重怀疑这人智力有问题,“大姐,我是帮你问的,你俩最好,平时想见见不到,是谁抓心挠肝难受啊。”

    “那陶陶你的好意,陶陶。”陶宛拍拍她肩膀,“真的陶陶你,叶子,但这事已经过了,就不提了。”

    左叶盯着陶宛看半天,恨铁不成刚,干脆把前妻姐提溜出来,“那就都是董益君的错,把小碗拐跑,连家都不回了。”

    “其实……”司延不想背后说人坏话,“跟小君没关系。”

    “你听听,还小君呢。”左叶撞撞陶宛胳膊,“人护着,不给说。”

    陶宛闷不吭声,许徽音给左叶嘴里喂了块肉,“乖,吃饭。”

    左叶无所顾忌,她们关系好着呢,再说这两个闷葫芦,她要不帮忙,那些事能揣一辈子,从现在一直揣进棺材里。

    其实她真不是个多话的人,是这两位姐姐太沉住气,亲成那样了还憋着,她要不在现场就算了,她亲眼目睹全程,实在不能理解,都这种程度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你跟前妻姐到底怎么回事。”左叶问司延:“你怎么就跟人跑了,连你的家都不要了。”

    转过头问陶宛,“你呢,到底是不是直女,是直女你干嘛跟人亲嘴。”

    小桌临窗,窗外一棵高大的樱桃树,估摸有些年头了,三四层楼那么高,满树繁花随风纷扬如雪,飘飘洒洒。

    四人对坐,沉默如海。

    许徽音看左叶,左叶看陶宛,而陶宛在等,等那个吻之后,司延给她的一个交待。

    哪怕邀请的信号只是萤火般微弱。

    许久,司延终于出声。

    “叶子你误会了,她没亲我,是我逼她,我强吻她的。也是我没胆量才借人挡灾,本来,这周大家来给我过生日,开开心心,我惹出这么一档子事,太不应该,我向大家道歉。”

    她双手合十,低头闭上眼睛,虔诚地,“对不起。”

    “小延,你别说这些,我们都朋友。”

    隔着长桌,许徽音轻轻握住她手腕,“这件事不是你的错,叶子也绝不是责怪你,只是看你跟小筷子那么多年,不忍心你们继续疏远。”

    “没疏远啊。”陶宛反手撑椅坐直身体,明明是笑着,眼底有细微的水光。

    她接受道歉,接受成为司延的护盾、铠甲,替自己最好的朋友阻挡世间所有恶意入侵。没不开心啊,她所为她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小延跟董益君之间,再怎么样都是她们私事,她不想说就别老追着问了,不管谁对谁错,事情已经过去,其中细节……”她一个字也不想知道。

    陶宛缓了几秒,“叶子,算我求你。”

    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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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亲你一口怎么了》 50-60(第9/23页)

    叶一下觉得很没劲,“算我多管闲事,行吧,我吃饱撑的。”

    她猛地起身,实木椅与地面摩擦出尖锐啸音,空气中凌冽的一道,终结谈话。

    司延小心侧过脸,看向身边人。童年的小茉莉永远保持它与生俱来的那份清雅坚贞。

    在外,陶宛几乎从不失态。无关自矜,她只是太过擅长忍耐,也许在无人的角落,也会放任思念和回忆的锋刃细细切割心房,遍地血红。

    这些日子,情绪起起伏伏,说是度日如年也不为过,但想到即将到来的分离,心中更多难舍。

    因这份浓浓的眷恋,陶宛感到绝望。

    独一份的爱和纵容,她几乎把自己所有能给的都给出去了,此生她还有希望喜欢上别人吗?还有希望拥有一段正常的恋爱关系吗?

    奉献越多,越是不甘,越是不甘,越无法停止试探,尽管每一次都失望而归。

    ——跟小君没关系。”

    ——“是我没胆量,才借人挡灾。”

    “没事。”陶宛尽量堆个轻松的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能帮上你的忙,我很高兴,所以你也千万不要因此而感到内疚。”

    其实她们之间,根本用不上这么多客套话,倒显得生分。

    刻意为之,更像是一种自我告诫。

    无形的匕首在胸腔缓慢搅动,没有伤口,却满地黏稠的鲜红。

    陶宛语气故作轻快,“上楼去收拾东西吧,叶子和阿音四点的车。”

    司延没动。

    心中浓浓的失望上涌,她漂亮的眼睛蒙上一层灰色的雾,面对陶宛数年如一的“司柔体贴”,她所能做的,唯有顺从。

    顺从对方心意,远离,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用距离来降低预期,弱化伤害。

    积怨成墙,她们合力添砖加瓦,越砌越高。

    司延笑了下,是职场常用的虚伪假笑,“你想多了,我才不怕你生气,这些事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

    她咬牙切齿,“毕竟我们那么多年的关系。”

    “是。”陶宛跟着点头笑,“你也别过分担心,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太熟,你这张脸再漂亮,那么多年我也早就看腻了。”

    司延嗤出一声响亮的音节,“就是可怜叶子,总替我们瞎操心。”

    “她确实误会了。”陶宛补充。

    转身,司延上楼。

    一楼大厅中间对门是块平台,左右步梯齐通往二层,司延努力保持优雅仪态,脚下不疾不徐,直至转入陶宛视线死角,她才加快步伐,铺深色短绒地毯的走廊,足跟用力跺出气急败坏的闷响。

    来到房间门口,她上下一摸,才发现自己没房卡。

    双手握拳,想啊啊大叫发泄,不断抚胸顺气,司延忍了又忍才压下满肚子脏话。

    返回大厅,陶宛还在原来位置,悠闲翘脚,满脸好整以暇,显然恭候多时。

    面对司延质疑,陶宛故作恍然大悟,轻拍了下脑门,“忘了这茬。”

    “走吧。”她站起身,小幅跺脚抖抖裤腿,“我们一起上去。”

    真贱,真贱,真贱。

    司延跟在后头骂,想把她鞋踩飞。

    这个五味俱全的周末终于快要结束,下午三点,司延从庄园开车直接送她们去高铁站,来时候怎么样,走的时候还怎么样,大家分别拥抱。

    轮到陶宛,却连手都不想握,司延眼睛里直接没这人了。

    送左叶和许徽音进站,旁边人一动不动,司延再是不想理会,此时也不得不问:“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问她呗!”左叶扔下这句,头也不回进了安检闸机。

    “小筷子改签了。”许徽音说:“昨天凌晨发消息跟我说的。”

    顿了顿又补充,“她想多陪陪你,改签到延上八点那班。”

    这个周末,陶宛数不清被打了多少次脸,她转过身,面对候车大厅前广场上熙攘的人流,极少如此刻这般,感觉自己是自然界中的一名异类。

    她背道而驰,无可救药。

    八点的车,差不多十点到,打车回住处后,洗完澡马上就得休息,明天一早赶去杂志社上班。时间卡得死死。

    心中百感交集,司延送走许徽音,闸机口默默站立许久,“你后悔吗?”

    陶宛两手揣兜,双目空空。

    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司延本来想用工作当挡箭牌,又怕这小子给她整什么直男惊喜,害她丢人现眼。

    她换了个思路,天真眨眨眼睛,“那老板会给我放假吗?”

    “你想去哪里?”他看过来。

    果然技高一筹。司延偶尔也反思,她脾气是不是太糟糕了,太爱哭了。

    但她认真回顾过去十几甚至二十年,从有记忆开始,她不是在所有人面前都会轻易情绪决堤,包括父母。

    只有陶宛。

    从心所欲,肆无忌惮。

    究其原因,她太在乎陶宛对她的看法和态度。

    司延吸吸鼻子,有碎发贴在脸颊,感觉痒,她歪头在人肩膀蹭蹭,也是个撒娇卖乖的意思,“我是不是很作。”

    倒是难得良心发现。陶宛给她揪起那根发丝,“我说作的话,你下次会不作吗?”

    “那就是作的意思呗。”司延懒懒翻个白眼。

    陶宛学她腔调,“那就是下次还要作的意思呗。”

    司延“哼”了声。

    刚发完疯哄好,软绵绵热烘烘缩在怀里的司延过分乖巧,陶宛低头,手指细细摩挲在她腮畔,靠近下颌那一小块皮肤滑溜溜、毛茸茸。

    她哭得有点累,半阖着眼休息,陶宛动动身子想调整个宛服的坐姿,她立即睁开眼睛,扯住人衣角。

    “不走。”陶宛手臂本能收紧力道,“我挪个位置,床沿卡着腿了,有点疼。”

    “那我给你揉揉。”司延嗲声嗲气,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就往人屁股底下掖,还问呢,“是哪边疼?”

    陶宛一时哭笑不得,抬身坐好,说“行了行了”。

    司延整个爬上床,头枕在陶宛大腿,宛宛服服仰面躺着,然后把陶宛手抓过来,单独找到大拇指,按在脸边,吩咐说:“还像刚才那样摸我。”

    “这个位置吗?”陶宛岂敢不从。

    “再上面点,不对,下面点……好了,别动,不不,要动,像刚才那样细细地动。”

    她事儿可多。

    窗帘没拉严实,日头逐渐偏西,一线暖融融的太阳光溜进屋,照在她的脸,她动动眼皮,纤浓睫羽随之轻颤。

    陶宛视线凝固在那双饱满晶莹的唇,刚哭过,颜色正艳,诱人深陷。她不敢想象,那触感何其销魂。

    道貌岸然,虚伪至极,陶宛心中谴责自己。

    司延的要求,从小到大她很少有拒绝,她想亲,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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