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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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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工作就没出过错,这也是孙姐很喜欢她的缘故。

    早上奶茶店的生意还是比较空闲的,到了中午才慢慢忙了起来。

    在休息室蹲着吃了几口盒饭,陶宛继续回到柜台前值班。

    “一杯鲜芋青稞牛奶,一杯柠檬汁。”温柔稍甜的女声,扑鼻而来还有一股好闻的味道。

    陶宛面无表情地把这些输入电脑,眉眼都没抬一下,语调也是冷冷的。

    “一共三十,有会员卡吗?”

    “有,我直接报手机号码可以吗?”

    “152xxxxxxxx。”

    陶宛刚手动输完号码,蓦然抬眸看向那噙着浅笑的女孩。

    冬末的季节,她戴着粉色的毛毡帽,俏脸上画着清新可人的妆容,纯白色宽松的羽绒服微敞隐约可见里面的吊带,下身也搭配了米色的百褶裙和白色蕾丝裤袜。

    逐渐成熟的打扮,无一标识着女孩的成长,也与她脑海里那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女孩相差甚远。

    她身旁不是方简舟,而是另一个管理系的女孩,以前她好几次看到她们在一次玩过。

    “优惠后一共二十五。”

    陶宛不动声色地默默收回目光,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好的,谢谢。”

    拿了号的司延笑了一下,然后拉着那个女孩去了奶茶店外面提供的桌椅那边。

    显然她们是在学校门口等人。

    陶宛压下心底的波动,继续像一个机械人工作着,只是余光仍时不时瞥向门外那个白色的身影。

    “我和你说这个口味真的很好喝。”

    负责做奶茶的技师阿文把两杯奶茶打包好放在桌上,一边笑着和她开玩笑道。

    “我也觉得。”

    司延提好包装袋,红唇微抿轻笑出声,如水的眼眸散发着耀眼的光采。

    “下次再来啊,漂亮姐姐。”阿文挑眉摸了一下自己油头,冲她抛媚眼。

    “好的。”

    经常来这家店,又是长相标致的美女,这些店员小伙子没少和她搭讪。

    司延只是笑,和他打招呼后就伶着奶茶推开店门出去了。

    她和那个女生站在路边等了一会儿,一辆白色大众就停在路边,精心打扮的方简舟笑着上前拥她上车,转眼间那辆车就消失在了街道尽头。

    陶宛低眸失神地看着电脑,不知道想什么,还是孙姐喊了她好几声才回神。

    这一天对她来说似乎格外漫长,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下班,她去更衣室换下工作服,整个人都有点不在状态。

    “小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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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负责关门的孙姐站在门口抱着胸宛向她,和善的脸上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入夜的晚风打在脸上还是很冷,马路上已经亮起了橙黄的路灯,奶茶店只门前亮着招牌的灯。

    “嗯。”

    陶宛应了一声,从里面走了过来,准备晚上的工作。

    孙姐站在门口等她出来,见她过来了,伸手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表情神秘道。“你喜欢那个女孩子啊。”

    也不怪她会这么想,每次只要那个女生过来,陶宛都会走神厉害,半天都清醒不过来。

    虽然如今社会同性婚姻并没有合法,但她也看见过很多同性情侣举止亲密过来喝奶茶,陶宛那个好朋友就是。

    貌似小陶喜欢的那个女孩子还是她好朋友的女朋友。

    陶宛踩在门槛的脚步一顿,冷眸寒意十足地看向孙姐。

    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陶宛看过来的眼神似一仞冰刀,冰冷异常。

    “不是,您想多了。”

    陶宛面无表情地否认了,站在门前伸手帮她关上铁闸门。

    “诶诶,是的是的,明天记得继续过来上班啊。”

    孙姐也是个老人精,见她神色不对,也不敢再调侃她什么。

    这孩子心思沉得厉害,也格外懂事独立。

    “那我先走了,再见。”陶宛替她锁好门,打完招呼往马路另一头走去。

    微弱的路灯荧光打在高瘦女孩身上,本是温暖的灯光,却似乎被女孩周身冷冽的气质隔绝在外。

    女孩的背影显得格外冷漠孤僻。

    孙姐站在门口等车幽幽地看着她,这孩子真的独立得让人心疼,年轻人的朝气在她身上一点都看不到。

    死气沉沉的,哪怕身上多一点欢乐也好啊。女人湿热的唇似乎还停留在腮畔,呼吸灼烫耳垂,馨香柔顺的长发铺散颈窝,她不自觉挺身,指腹触及一片司热腻滑的肌肤。

    手机提示音尖锐,那些搞科研的很知道人耳对声音的敏感度,听觉皮层传递痛苦,隔着枕头半点没减弱,陶宛一个激灵,醒了。

    不甘心,努力摒除一切外界干扰,坍塌的梦境中奋力将她打捞,急迫追赶,却只是徒劳。

    梦碎了。

    隔壁甚至开始装修,电钻声四面八方往太阳穴里钻。

    好不容易做个春梦,全世界都跟我作对。

    半眯着眼,陶宛横七竖八摊在床上,手胡乱在心口捏了两把,才猛一抬身捋直睡衣。

    软,睡得热烘烘,比平时要软得多,但自己摸自己有什么意思。

    老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她白天根本没想过那事,怎么会突然做这种梦,还是跟……

    算了。

    拽个玩偶过来垫在后背,陶宛抬高身体,手机上滑解锁,查看消息。

    左叶在群里发了个搞笑视频,专门艾特她,下面跟了一串“哈哈哈”。

    陶宛快速扫了眼标题——人类大型社死现场,笑不活了。

    我当什么大事。陶宛想骂她几句,又怕吵起来说不清楚,只随便扔个大笑表情过去,假装看过。

    左叶回得很快,问:[醒啦?]

    [托你的福。]陶宛没好气。

    [我在蹲坑。]左叶说。

    并不关心!

    拇指微动,陶宛连续下滑,司延从昨天下午四点以后就没在群里说过话,不知道忙活什么。

    点进司延头像,她上次发朋友圈是一周前,跟父母出省旅游。

    合照里她站在中间,早春天气,吊带裙搭配小开衫,长发柔柔披散双肩,浅抿着唇笑,人如其名,气质司婉甜蜜。

    群里人都给她点赞评论,陶宛也不例外,司延雨露均沾,每句话都耐心回复,照片下面挂了老长一串对话。

    左叶那二傻子,朋友圈文案明确告知时间地点,司延在群里也专门提过两次,她还追着问哪里哪里,司延好脾气,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

    起床洗漱,卫生间无聊刷手机,陶宛没找到什么好玩的,专门搜了个猫咪视频发群里,有样学样艾特司延。

    [好可爱,呜呜呜呜呜呜呜——]

    电动牙刷嗡嗡作响,陶宛几次掏出手机来看。

    估计还没起。

    按理说也到上班的点了……

    算了,那么较真干嘛,朋友而已,控制欲别太强。

    手机揣兜,洗脸巾打湿捏干,陶宛镜子里胡乱撩了把刘海,也不知该说是睡好了还是没睡好,眼下两团明显的青黑。

    她内双,眼型微微上挑,奔三的人了,脸蛋水嘟嘟还有点婴儿肥,因为瘦,下颌清晰,脖颈细长,上半张脸看着冷冷的,看着不太好相处,笑起来又有点憨,还有单边的酒窝。

    直到收拾好出门,坐上地铁,陶宛还是没收到司延回复,编辑部考勤制度不严,她站在楼下给司延打电话。

    突然心跳加快,陶宛莫名就手发抖,三年前她刚进编辑部,某天上午也是类似的情形,电话响第六声,对面接起,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

    ——“喂?你好。是司延朋友吧,哦,我看到她给你的备注,她跟我提过你,说你们可要好了,认识二十多年……嗯,她在洗漱,哈哈,我让她待会儿打给你哦!”

    也没那么具体,大多是她脑补,对方当时说了什么,她其实一句没听清。

    陌生女人的声音使大脑当场宕机,只大概感觉到了情绪,对方语带笑音,有些不经意流露的小俏皮,但并不觉做作,还挺可爱。

    比她可爱。

    电话接通,陶宛浑身冷汗起,心尖一颤,手机掉了。

    这下直接给摔得关了机,陶宛蹲到地上,屏幕在裤管擦灰,两条胳膊围个圈,脸埋进膝盖。

    天塌地陷,明明一个多小时前她们还那么亲密,在呼吸可闻的距离,掌心复杂的纹路交叠。

    可那只是梦啊。

    只是梦。

    一个梦而已,并不能代表什么,是她们关系太好了,她对她的依赖和信任超越所有人,她想不到别人,做春梦都想不到别人。

    仅此而已。

    梦境和现实颠倒,是她搞错了原来。

    平复半分钟,陶宛上楼,组长张姐给大家带了自己蒸的素菜包子,一帮人围着热热闹闹吃完,陶宛泡了杯黑咖坐下开始画画。

    杂志社做文化艺术及科学传播类杂志,她负责其中一个期刊大部分插画版块,状态不痛不痒、无声无息,偶尔需要出差,负责拍摄一些植物和人文景观,挺乐在其中。

    她画画的时候很投入,也只有画画的时候才暂时没空去想那些糟心事。

    樱花、杏花、梨花、海棠花……春天的花太多了,很容易混淆,这一版块的主题是教大家如何通过花朵细节区分种类。

    画这些东西要很仔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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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也不能错,否则误人子弟不说,几万册期刊印出去,那损失可就大了。

    纸媒逐渐没落,脆弱的花瓣一场春雨就凋零得满地,想到这些,还有司延,陶宛有点伤心。

    她的脸从层层叠叠粉白的花瓣中浮现,唇边惯常的浅笑。好像怎么也没办法不想她。

    一上午很快过去,组长那边过稿的时候,同事端着饭盒过来,“小宛,门口有人找。”

    午休时间,微波炉忙起来了,编辑部一股浓浓的饭菜香。爆炒的辣子鸡被厚重水汽包裹,变得有点不伦不类,像她这个人,软绵绵湿答答,又暗地里较劲,倔头倔脑。

    抓了手机,陶宛起身,门口是左叶,她有点意外。

    “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消息不回,电话不通。”左叶扯着她衣角围着转了一圈,“这不好端端的。”

    “你分手了?”陶宛问,不然干嘛突然跑来。

    “盼我点好。”左叶翻了个白眼,伸手按电梯,“司延说你给她打电话,可才刚接通你就挂了,后面怎么打也打不通,担心你一个人死在宿舍,让我赶紧过来看看。”

    左叶去她宿舍,敲不开门,找物业要了监控看,于是打车来编辑部,现在见她胳膊腿都齐全,人瞧着也挺精神,招呼进了电梯,“不能让我白跑,请我吃午饭。”

    陶宛点点头,两手插兜懒洋洋歪在一边。

    镜面轿厢完整显现出她的样子,发黑直,垂肩长度,衬得脸蛋小小,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点难相处。

    等出了电梯,左叶问:“手机怎么回事?”

    陶宛试着开机,屏幕亮,“上午不当心摔着,还以为坏了。”

    左叶让她给司延回个电话,陶宛答应说吃完饭,APP图标显示十几个未读,她提了口气,拇指戳开。

    一则邮箱信息,一个公众号推送,司延的对话框排在第三。原本是置顶,地铁上闲得没事干,取消了。

    [怎么挂了?]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出什么事了?]

    [我昨天好忙,加班到九点,又被拉去参加了个酒局。]

    [我不在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让叶子去看你了,没事的话给我回电话。]

    [我爱你,最爱你。]

    陶宛熄屏,手机揣回裤兜。

    嘴上说得好听,还不是跟别的女人谈恋爱。

    说什么最爱,鬼才信,爱是那么容易就能脱口而出的东西吗?

    中央空调,千手观音,全世界都是她最爱!

    杂志社年初搬到这边来的,老城区房子要拆,政府扶持新区,大厦不要房租,只是离家远,陶宛搬到宿舍住,周末才回。

    新区马路修得宽,四处崭新而明亮,充满疏离感,陶宛始终不能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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