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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2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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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香看着他的脖子,手又痒了。

    但想到他刚才说的话,又想到处这人摘下黑玉珏后那股力量,勉强将视线从他脖子里移开,骂了他一句不要脸就再次起身站了起来。

    她抹了一把脸,沾了一手的血,环视了一圈四周后,朝着不远处的小溪走去。

    陈溯雪受下了这一句不要脸,等她起身后,也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同样有些脱力,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跟着滕香往溪边去。

    走了几步,他脚尖踢到什么,低头一看,是乾坤月铃,他抬眼看了一眼前面的滕香,哼笑一声,弯腰捡起来。

    月如酒听到身后动静,想了想,也跟着陈溯雪过去,他还有要紧事要和他说。

    滕香弯腰蹲在溪水边,看着清澈的溪流里自己狼狈的模样,抿紧了唇收拢衣衫,又双手掬起水。

    她将脸埋进掌心带着山涧凉意的溪水里,闭上眼睛。

    陈溯雪刚才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在心头重现,她抿了抿唇,不愿去深想这些话的真实度。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她就算从来没有爱过人,也知道想起另一个人时满心的敌意那绝不是情人该有的。

    妻子……就更可笑了。

    她和陈溯雪之间,必然算得上是“敌”的。

    离滕香起码十米远的溪水旁,陈溯雪洗了脸,又漱了口,又将同样沾到血的脖颈和胸口洗过,这才看向旁边的月如酒。

    “你不是被长老抓回来了吗?”

    月如酒本觉得自己已经命运多舛,但见到他一半脸上清晰的巴掌印以及那肿得不成样的模样,瞬间觉得自己与师妹之间的事也不算什么了。

    他的神思闪了一瞬,又想起自己被三长老打晕,醒来后却是在自己曾经的洞府里。

    他坐起来后,却听到了哗啦啦的声音,低头一看,他的手腕上被锁上了粗重的铁链,上面绘制着符文,是控制灵力限制行动的法器。

    “师兄,你终于醒啦!”甜美的女声从旁边响起。

    他抬头看过去。

    他的师妹云溪竹坐在床边一张椅子上,双手撑着椅面,浅笑盈盈地朝他望过来。

    面对从小养大的师妹,他如今总觉得很无力,凝着眉看着她叹气,“师妹,如今东洲三山都是你的,我不会来和你争抢,你又何必这样呢?”

    师妹笑得很甜,起身抬手摸了一把他那张因为疤痕而狰狞的脸,道:“师兄太高洁,不懂我们这种泥里的人,拿到手了的东西,又怎么能任由对手在面前游荡?对了,师兄是如何从离恨墟出来的?回来又想做什么呢?”

    毁他容颜,毁他声誉,又给他下禁制,将他丢去离恨墟的,也是这个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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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为的,只是成为东洲三山之主。

    “师兄身上的禁制,是东洲秘咒,只有成为山主才能学得会,能解的,也只有我,师兄又是怎么解的?灵域内擅长此道的,只有北巫族,莫非……北巫族前往离恨墟找寻滕香时,师兄求助了他们?”

    云溪竹不等月如酒回答,又好奇地扑闪着眼睛,揣测着。

    月如酒知道陈二狗身上有许多秘密,自然也不会对人说出来,只温文道:“离恨墟自然是有些能人异士的,师妹不必过多在意。”

    他顿了顿,才又说:“至于我为何回来,师妹,我只是回来拿走我的笛子的,那是我娘为我制成,总不好落在这里。”

    他如今容貌狰狞,可斯文含笑地说话时,那清朗的声音总叫人忽视他可怖的样貌。

    云溪竹笑得俏皮,抬手轻轻抚过月如酒半张没怎么受损的脸,“真的吗?师兄难道不是为了我回来的吗?”

    月如酒抬手轻轻捏住云溪竹的手腕,声音无奈:“笛子被师妹取走,师妹这么说,倒也没错。”

    云溪竹便笑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月如酒松开了云溪竹手腕,这才道:“还请师妹归还笛子,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踏入东洲三山境内,一如从前承诺过的。”

    “可师兄已经毁诺过一次了,我又怎能信呢?”

    云溪竹嬉笑着,却摇了摇头。

    月如酒从方才的回忆里回过神来,却是三言两语对陈溯雪简化了自己的事:“如今的山主是我师妹,我与我师妹……发生了许多事,后我被师妹逐出东洲三山,如今我回来本想只做一名散修入山门偷偷回从前的洞府取回一样东西,不料被长老发现带回,刚好这边山出了事,北巫族有事找我师妹,我便用这么些年在离恨墟探听消息换来的宝贝想办法逃了出来,本想去找你们,结果听到这边动静,我猜测到你们可能在这儿,便赶了过来。”

    陈溯雪哦了一声,偏头看他,忽然也作诗两句:“东洲山主猛如虎,如酒遁逃如小鼠。”

    月如酒:“……”

    陈溯雪顶着半张红肿的脸微笑着问:“我这诗做得如何?”

    月如酒:“……二狗兄弟才色双绝。”

    陈溯雪唇角抽了一下,纠正他的话:“我如今不叫二狗了,我的大名,陈溯雪。”

    “陈溯雪……”月如酒呢喃了一下这个名,一下就想到了什么,看了看不远处的滕香一眼,微微瞪大眼睛。

    陈溯雪真是听烦了仇敌两个字,也不想听月如酒说,瞥着他的眼神颇有威胁的意味。

    月如酒自觉很有眼力见,很懂地把冒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陈溯雪又捧了些水洗自己那红肿的半边。

    他想着刚才气怒之下对滕香说的话,若是他死了,滕香来这里找他,又该是付出了什么代价呢?

    回溯时光,天地之间许多事都会引发变动,所以这属于禁咒,灵域内会此禁咒的极少。

    巫族恰好族中有这样的禁咒。

    所以,她回来,应当也有巫族相助。

    不烦村中族人大多不会再修习咒术,只有少数几人,如他情况特殊,又要守护村子才会修习,那么,是北巫族那边帮她的?

    月如酒则说着自己的事:“我师妹知道我回来了,必会来找我,恐怕此时东洲三山各处都有人守着,我还需要二狗……溯雪兄弟帮我再弄个阵,让我师妹找寻不到我。”

    “小问题,你了解这里,要帮我找圆叶洗露草,若有九狸骨的下落,我还可帮你改换容颜。”

    陈溯雪心不在焉地洗了洗手,抬眼看滕香已经洗好站了起来,便也跟着站了起来。

    月如酒自然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瞬间秒懂,默默地退场,“你先和滕香谈事。”

    陈溯雪早抬腿往滕香那边走去了,没听到他说这句。

    滕香洗过后,便安静地站在溪水旁,她的视线看向前方,又似乎什么都没看,听到动静也没回头。

    陈溯雪一直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了,才能转过头去看她。

    她的脸还冻着,都不看他一眼,显然对他不屑一顾,不想搭理她。

    陈溯雪看着,忍不住又想笑,他想起了村里那只叫阿香的狸花猫,惹它生气时,它便是这样别开头不搭理人,连一眼都懒得瞧。

    只是他一扯嘴角,被打肿了的脸就疼,嘶了好几声。

    滕香这才纡尊降贵地睨他一眼,很快又收回视线,声音冷淡:“怎么恢复记忆?怎么解除我身上的金蛇印?”

    陈溯雪已经觉得她不折断自己脖子已经是对他再好不过了,至于她的冷淡,全然不算什么。

    “你尝了我的血,应该就能从金蛇印中攫取一些你我之间的往事。”

    陈溯雪说这话事,视线轻点着滕香。

    滕香拧紧了眉头,显然这回答不合她心意,“只能想起和你有关的事?”

    陈溯雪便和她解释巫族的蛇印:“巫族蛇印是不外传的秘咒术,一旦被烙上蛇印,便是转世都会带着这蛇印,不过可能没这么大,只成了小小的印记。只要有这印记在,灵魂的记忆便也被封存在了里面,人世过往皆不忘。”

    “所以,只要你开始想起和我有关的事,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所有。”

    他强调了一下他的重要性。

    滕香抿紧了唇,不语。

    那就是说,在她完全恢复记忆前,她身上这该死的巫蛇印解除不了。

    “什么时候开始回忆起来?”滕香又问。

    听到这个问题,陈溯雪瞥她一眼,“等你睡时。”

    梦中就能见到他了。

    到那时,他们还会因为巫蛇印而有所共感,到时,他也会恢复那些记忆。

    不过这就不必告诉她了。

    在这之前,还有一个问题。

    陈溯雪转头也顺着滕香的视线看远处的山,若无其事地补充了一句:“每次想要多攫取一些回忆,便要尝一次我的血。”

    滕香脸色瞬间难看至极,一下转头看他:“和刚才那样?”

    刚才?

    陈溯雪忍不住也转头,目光不由自主点了一下滕香同样被他磕破了的唇瓣,回想起刚才衣衫裹乱,湿汗粘腻的场景,他沉默了下来,顿了顿,没立即说话。

    因为他短暂的停顿,滕香却误会了。

    以为自己每次想要记起点什么,都要去咬陈溯雪的嘴唇吸血,她立刻觉得心烦。

    看他一眼,忍不住抬手又搁在他脖颈上。

    陈溯雪气笑了,也没阻拦,只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滕香,你再来一次试试!”

    “哎呀!”

    月如酒忍不住好奇,装作不经意地回头去偷看,却看到溯雪兄弟被滕香拧断了脖子,像个破布娃娃一般被她往旁边一丢,瞬间惊呼出声。

    滕香看向月如酒,面无表情说:“是他让我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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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甩了甩手,又看向地上脸上表情还停顿在气狠了模样的陈溯雪,心头忽然就舒服许多。

    她眨了眨眼,别开头抿着唇忽的笑了一下。

    月如酒是不知道什么试不试的,他真是被吓得不轻!

    毕竟后面能不能躲过师妹还要看陈溯雪啊!

    他几步过来,一把从地上捞起陈溯雪,他也不是医修,不懂医术,只先去探了探鼻息,察觉不到呼吸,又去听心音,也没有,他无措地晃了晃陈溯雪,“溯雪兄弟!你死了,我可怎么办!”

    “你再摇晃下去,我真的会死。”

    陈溯雪这次恢复得比前两次更快,至少在月如酒把他晃死之前,他恢复了意识。

    真是谢天谢地。

    虽然陈溯雪的声音虚弱无力,但对月如酒来说,仿佛天籁之音一般,他斯文地松了口气,温声道:“不如溯雪你先帮我把躲避我师妹的法阵绘制了?”

    到时候也不怕他出意外忽然就死了。

    陈溯雪一把推开他,缓了口气,挣扎着站起来看向滕香。

    滕香早就收起了那一抹极淡的笑,冷冷淡淡站在那儿,高傲地瞥他一眼,就收回视线。

    陈溯雪磨了磨牙,忽然往身侧的月如酒看了一眼,“你走远一点。”

    刚竖起耳朵想偷听的月如酒:“……”

    只好起身走远了一些。

    等他走了,陈溯雪才一个跨步回到滕香身边,他压低了的声音显然是气狠了,“事不过三,三次了,够你发泄了吧,滕大小姐?”

    滕香哼了一声,“你不是死不了吗?”

    陈溯雪便也跟着哼笑一声,“忘了告诉你了,你身上有我的印记,你怎么杀我,我都死不了,致命的伤口会很快愈合,折断的骨头也会很快恢复。”

    滕香抿了抿唇。

    这么会儿功夫,陈溯雪已经改变主意了,不打算告诉滕香只需要尝一尝他的血就能记起来点记忆而不需要咬他嘴了。

    他都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又被他折断了第三次脖子,讨要点报酬也不过分吧?

    “所以,我是怎么死的?”陈溯雪低声问她。

    是个人都对自己的死因好奇。

    滕香面无表情:“不知道。”

    陈溯雪若有所思看着她,回忆着她曾经与他说过的那些话,“你说我是南河剑宗的人,你应当不是南河剑宗的……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死了的?”

    滕香又抿紧了唇,她不喜扯谎,如果要说,便要告诉他她花了一番功夫赶路去南河剑宗,去了他坟前才知道他死了这事。

    这事说出来,仿佛她是真的很在意他一样。

    她不过是想要知道她是谁,而她只记得他这么个仇敌而已。

    滕香冷淡着一张脸,一副懒得开口的模样。

    陈溯雪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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