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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38(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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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溯雪大约几日后回来?”

    “最快大约还要个七八日。”

    滕香又想起前世陈溯雪说让她等一等,他会来接她。

    但后来他没来,他死了,而她睡了两百年。

    男人的话真不可信!

    滕香抿紧了唇,掀床下来,“我要去一趟无锋城,七日内会回来。”

    她抬手往自己脖颈里一摸,掌心出现一块掌心大的白玉,她的手握紧了轻轻一揉,白玉化作一枚玉珏。

    和陈溯雪左耳上的黑玉珏相似。

    滕香递给月如酒,“没回来就把这个给他。”

    第35章

    无锋城。

    奔波数日, 沈见风打算在城内稍作休整,便继续往北荒清州去。

    他的剑是用布缠绕起来的,背在身后, 脸上也已经修整过, 不像之前那般满是胡茬, 露出了一张极为清隽秀丽的脸,他在茶馆里坐下,点了些吃食。

    北荒清州大巫主乃是当今女修者公认的第一美男子,他忽然娶妻自是叫人津津乐道,茶馆里不乏议论的。

    沈见风垂着眼睛安静吃东西, 只是每每那些人议论起“朱玉”时,他握着筷子的手都要紧一些,手背上青筋毕露。

    “那朱玉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人啊?以前没听说过。”

    “许是哪个不要脸的缠上了大巫主, 大巫主没得办法只得娶了她。”

    “我听说那朱夫人是个性子温和的,很是柔顺,平时什么都听那宗铖的。”

    “无名之辈得以和北荒之主结成道侣, 要我也柔顺。”

    “砰——!”

    一碗热汤面忽然砸了过去,方才议论的几人被砸了一身,纷纷站起来怒目冲着那不远处背着剑的男人, “哪里来的浑人, 吃茶都吃醉了吗?”

    几人朝着沈见风走去,誓要讨一个说法的气势。

    滕香到无锋城时,天刚好下起雨来, 才入城门, 不远处茶馆那儿的动静便引起她注意。

    一群修者在那打架, 谁都下了死手,那穿着蓝色细布长衫的剑修背对着她, 身形消瘦高大,看起来像是被围攻的那个,但手里拿着一把黑色长剑却是慢吞吞对着招,更像是在慢慢出气,左一下右一下在对方身上留下伤痕,偏偏那些人又奈何不得他,伤不了他半分。

    滕香站在几步开外顿住身形,看着男人偶尔侧过来的半张脸,与遥远记忆里的某张脸对上。

    显然此时他看起来要消瘦许多,皮贴着骨,唯一不变的便是秀丽清隽的模样。

    沈见风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他没在意,只垂着眼睛安静地揍人。

    那几个修者有男有女,原先开口狂骂沈见风毫无风度竟是连女人都打,到后来是随便骂骂咧咧,嘴里脏得让人听不下去,最后到现在,那几个修者被打得浑身是伤,脸色苍白,再嘴硬的人此时也嘴硬不起来了,最后一个个东倒西歪倒在地上,纷纷求饶。

    “道友,不打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不管是什么错,我错了!”

    “不打了,不打了,饶了我吧!”

    “呜呜,不打了,我的脸,呜呜!”

    沈见风脸上依旧是没什么情绪的样子,听得这几句话才收回了手中长剑,慢吞吞重新拿出布条,一点点将剑刃卷上上,然后低头收拾了一下打翻在地上的桌椅,重新点了份面,便在桌旁又坐下了。

    那几个修者瞪大了眼睛看着,一声都不敢吭,灰溜溜地起身就走了。

    滕香一直到这个时候才缓步上前,在桌旁坐下。

    这个时候,沈见风也没有抬眼去看她一眼,只垂着眼睛安静等着面上来。

    滕香回忆起上辈子这男人死在了去北荒清州找姐姐的路上,比陈溯雪死得还要早些,就那样从一个天之骄子再到无人在意的陨落,不禁抿了抿唇,轻声叫了一声:“姐夫。”

    沈见风没有立刻给出反应,好一会儿他仿佛才意识到身旁的人,再是反应过来身旁的人刚才说了什么,身体明显一僵,随即一下抬头看过来。

    他生了一张秀丽清隽的脸,轮廓要比陈溯雪柔和一些,一双眼黑沉沉冷冷清的模样,此时却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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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轻颤,他看到滕香的瞬间便知晓了她是谁。

    他的面色微红,目光却落在滕香脸上没有移开,仿佛试图从这张脸上找出一点和那人相似的地方。

    滕香也大大方方让他看。

    但沈见风到底不是什么无礼的人,很快便收回了目光,低声说:“你与你姐姐有几分相似。”

    他的耳朵还有些红,为着滕香刚才的“姐夫”两个字,只不过他为人冷淡寡言,说了这句话后,便不知说些什么了。

    沈见风没有问滕香怎么会刚好在这里,只是等着她开口。

    滕香来这里,是阻止沈见风去送死的,北荒清州如果那么容易闯,宗铖带领的巫族就不会在那盘踞这么多年,甚至将陈溯雪那一支巫族驱逐在外。

    他们手里有巫族流传下来的上古法器,还有各种术咒、法阵这诸多手段,沈见风一个剑修,想要凭借一己之力进入将姐姐带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何况,她太清楚不过,如今的姐姐,被宗铖下了术咒,不仅是忘记了她自己是谁,还成了宗铖手里的一把剑,她的所有记忆也都是宗铖杜撰给她的。

    “我也要去北荒清州救姐姐,姐夫,我们一起吧。”滕香轻声说道。

    听到关于狱朱的事,沈见风的反应总是要更激烈一些,他绷紧了身体,似有许多话要说,但最后只缓缓点了头,“好。”

    滕香又压低了声音问:“你知道八擎柱下天启禁兽一事吗?”

    沈见风一听,眼皮一颤,和她对视一眼,“知道,但听闻没人能召出。”

    滕香迎上他的眼睛,没有说话,只眨了下眼,略有几分俏皮。

    沈见风曾经时常听狱朱说起过妹妹,此刻见到她这个样子,轻轻笑了声,点了点头。

    ……

    陈溯雪赶回离恨墟,便是召集了所有人即刻收拾行李,准备离开离恨墟。

    但不烦村这么多人,显然做不到悄无声息,尤其他们手中能带他们离开这里的通行令是巫族的。

    陈溯雪去了祖祠那儿,翻遍了所有法器,找到一件类似小世界的法器,可让人入内躲藏,应当是当初先祖带着他们这一支能一路躲藏在离恨墟的原因。

    这法器有次数限制,如今只剩下一次,刚好可以用。

    “二狗哥哥,咱们真的要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吗?”小千殊收拾完自己的小东西便跑来找陈溯雪。

    陈溯雪刚将祖祠里的东西搬了个干净,全装进了可随身携带的空间法器里。

    听到声音,他回头,小千殊活活泼泼站在门口,扎着两只麻花辫,俏丽生动,一双眼明澈,显然不是他在滕香记忆里见到的满身污血的模样。

    他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小千殊跑过来,陈溯雪揉了揉她脑袋,“以前天天想出去,现在能出去了还想回来啊?”

    “那这里是我家呀,家门前的那棵结香树都不能带走。”小千殊噘着嘴小声嘀咕着。

    陈溯雪又去掐她脸,将她从地上抱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道:“这有什么,把那棵树带走就是。”

    小千殊想了想,高兴起来,又忽然想到一回事,歪着头问他:“阿香姐姐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啊?她是不是不要你啦?”

    说到最后,她有些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又似在嫌弃陈溯雪没用,连阿香姐姐都留不住。

    陈溯雪一听这话就不服了,抬手掐着她鼻子道:“她怎么不要我了?她很要我的好吧。”

    小千殊不信,“那阿香姐姐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陈溯雪瞥她一眼,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只说:“下次带她来看你。”

    小千殊很懂的,也不乱戳二狗哥哥心窝子,认真点了头。

    回了家,陈溯雪就将那棵结香树挖了出来,放进了法器里。

    傍晚时分,离开不烦村的时候,他回头最后看了一遍夕阳下静谧的村子,转过身去,奔向天缝。

    离开西海酆都前,他问月如酒拿了东洲三山的通行令,虽说东洲三山和巫族已经结盟,但拐了这么一道弯,总是能放低人的警惕性。

    顺利离开离恨墟后,陈溯雪带着族人行了两天两夜,寻到一处隐秘山林,布下防护法阵,留下了几件法器,交代他们隐匿气息躲藏在这里等他回来,便离开了。

    离开时,小千殊爬在树上高高地看着他。

    陈溯雪若有所觉,回头看去。

    小千殊手拢成喇叭,朝他喊着:“二狗哥哥,我等你和阿香姐姐回来接我!”

    陈溯雪唇角抿着笑,收回视线。

    这回一定回来接她,和滕香一起把她养大。

    ……

    陈溯雪紧赶慢赶回到西海酆都时,比约定好的时间晚了两天,他本以为这个时间,滕香一定等不及他,独自去了北荒清州。

    所以在见到朝西楼里只有月如酒时,脸上没有多少意外。

    月如酒见到陈溯雪则是松了口气,赶忙几步上前,“溯雪你总算回来了,这一趟回去可有遇到什么麻烦?”

    陈溯雪摇头,问:“滕香走了几日了?”

    他连续几天奔波,灰头土脸,低头先给自己倒了一大碗茶一饮而尽。

    月如酒愣了一下,忙道:“滕姑娘一直在等你回来呢,她这会儿去八擎柱那儿了,这几日她每日都要去一趟。”

    陈溯雪听到滕香一直在等他,愣了一下,随即低头一笑,放下茶碗就要去八擎柱。

    月如酒拉住他,将那枚白玉珏拿出来递给他,“之前滕姑娘叫我给你的。”

    陈溯雪见到那枚白玉珏,嘴角翘得更高了一些,捏过来看了看,他摘下了左耳上那枚压制封印星辰之力的黑玉珏,将这枚白玉珏戴上去,偏头问月如酒,“好看么?”

    月如酒:“……”

    陈溯雪看他一眼,“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月如酒面无表情不想搭理他,东西是他转交的,他还能不知道?

    陈溯雪微微一笑,不介意细细解释给他听:“这是滕香的鳞片,拿着这个能与她联系,她还特地做成这样的耳饰给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心里有我。”

    第36章

    陈溯雪摸了摸耳朵上的玉珏, 唇角含笑,心情愉悦,他抬腿打算去找滕香, 但是走了两步忽然停了下来,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又回了房间,准备沐浴一番。

    月如酒还想跟他说会儿话,比如如今情况之类的,但跟到门口就吃了个闭门羹,鼻子差点被撞飞。

    他在外面轻轻叹了口气, 又觉得有些好笑,摸了摸腰间的笛子,站在扶栏那儿走了会神后, 取出了胸口的一封信。

    信是这几天他写好了的,还未给师妹寄回去的。

    跟在滕香和陈溯雪身边,他已是知晓了诸多北荒清州做下的事, 虽说那一日已经与师妹说好再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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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事,可事到眼前,却又无法坐视不理。

    月如酒盯着信封看了会儿, 终于决定寄出。

    东洲三山有特别的寄信方式, 他与师妹正好从前建立过专有信道,只不知她还有没有保存着。

    月如酒在掌心里绘制法阵,再将信往法阵里一放, 那信便是瞬间便吸入信道里, 转瞬消失。

    此时, 东洲三山,云溪竹正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滕香那把琴剑, 忽然神色变了变,抬起手来,轻轻一掐,掌心瞬间多出了一封信。

    她靠在摇椅上,晃了晃腿,拿起那封信打开。

    里面是月如酒漂亮的簪花小楷,他徐徐说着如今的情况,将猜测的北荒清州做下的恶事写上去,并劝她与宗铖解除结盟的状态,无意间还透露了他此时在西海酆都,将要打算去北荒清州。

    云溪竹甜美的脸上露出叹息的神情,喃喃道:“师兄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婆婆妈妈爱管闲事,这灵域中人就算都死光了,就算那须弥洞封印解除,秽雾散开,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要站在最高处就行了啊。”

    她垂着眼睛兴致缺缺地就要丢掉那封信,却看到后面还有一张纸。

    月如酒在上面只写了一句话:“若是师妹还愿意,日后我愿一直陪在师妹身边。”

    有些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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