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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2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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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劲头,又回老家种菜去了。

    江玥对她的印象不深,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只记得她什么车都会开,无论拖拉机挖掘机大货车还是小轿车,统统不在话下。他给她开了高薪,比之前她做过的所有工作工资都要高,每天的工作内容也就跑4、5公里,接送他和小孩。

    大姨叫江凤来,很豪爽的答应了他,就在昨天下了飞机。

    凤来姨一脚刹车停在他眼前,江玥收好拐杖坐进了副驾。

    “小江,好几年不见,真是发达了哈,”凤来姨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都开得起这样档次的车了,不错啊!”

    “江姨,别抽烟,我和你说过了,车里是不能抽烟的,小孩要坐的。”江玥赶紧制止她。

    “嗨,你瞧我这记性。”凤来姨把烟盒重新塞回兜里,“咋没见小玉儿呢?我说来看看我的外甥女,咋不见人影?还有小成呢?咋就你一个人?”

    江玥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不常和江凤来联系,她的信息还停留在他准备要和明昭结婚的那个时期。

    “也不回老家办酒,让我见见新娘子,江玥啊,有出息了不能忘本啊!”

    凤来姨畅通无阻地飞驰在高架上。

    “姨,不是你说的那样”江玥挠挠头。

    “是维多利亚幼儿园对吧,我导航一下,”凤来姐点了点中控台,“咋是这个洋学校?我算算,小玉儿现在也有七岁了吧?你和小成结婚也有六七年了吧。”

    江玥要崩溃了,“我没有和明昭结婚。”

    “啥?”凤来姨掏掏耳朵,“离婚了?”

    凤来姨如此畅快地在他的痛点上跳广场舞,江玥坐立不安。“没有离婚,因为我们根本没有结婚。”

    “怎么混成这个样子啊,江玥,你小时候脑袋不是很灵光的吗?在处对象这方面使不上劲啊?那你们又没结婚又没离婚,搞出个孩子来造孽呦,”凤来姨点了首《求佛》降调悲情版dj,边哼边问,“那小成去哪儿了?”

    听着歌,江玥快要流泪了,“她和别人结婚了。”

    “哈??!”

    第18章 孩子 “和我一起睡吧,我怕黑。”……

    “喂, 江逢玉,你是公主吗,出门还要带侍卫。”

    有男生瞟一眼教室外面的俩保镖, 凑到逢玉面前嬉皮笑脸。逢玉本来就因为这件事很郁闷,他那张脸靠过来,缺了的门牙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她托着脸颊臭他:“你再说一句, 小心你的左边门牙。”

    男生把嘴包起来,学老头样,“老师说同学之间不能使用暴力。”

    他支撑不到一秒, 又咧开漏风的牙齿笑起来:"逢玉, 听说你前几天被绑架了,吓不吓人?好像在演电影哦。"

    “他那天抓错人了。”

    “那他是想抓谁?”

    逢玉看向他, 认真道:“他跟我说了, 想抓的是一个叫叶飞飞的小男孩。他最喜欢那种呆头呆脑说话漏气儿的小孩,抓走之后, 他会挖了叶飞飞的心肝肺卖到外国, 再把叶飞飞的皮囊扒了去做泰国小鬼。”

    男孩瞬间不笑了, 嘴巴抿得死死的, “叶飞飞不是我吗?”

    逢玉点点头, “对呀, 所以你放学要小心咯, 我是没有关系, 因为我有那么多保镖, 飞飞,你可惨了。”

    叶飞飞呆怔在原地消化她的那一番话,忽然瘪起嘴拖长尾音跑去找老师, "小刘老师,我不要被做成泰国小鬼"

    逢玉看他泣不成声的样子,勾了勾嘴角。小刘来不及顾及这个哭泣的男生,只是抽了张纸随便擦了擦他的眼泪,“好了好了,什么泰国小鬼?哪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

    叶飞飞手臂一抬指着若无其事的逢玉,抽抽嗒嗒地告状:“是逢玉说的,她说绑匪要拿我的皮做泰国小鬼,老师,我家没有那么多保镖,我要怎么办呀老师”

    小刘老师正好要找逢玉,她拍了拍叶飞飞的肩膀,“好了别哭了,逢玉是在和你闹着玩呢。”于是撂下男孩走到了逢玉的跟前,“逢玉,校董姐姐找你,老师现在带你去见她一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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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明昭?”

    逢玉来精神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小刘老师苦笑了一下,逢玉有个毛病怎么也改不了,那就是喜欢直呼别人的名字。早在小班,她教小朋友们遇到中年女性要喊阿姨,中年男性要喊叔叔,老年女性要喊奶奶,老年男性要喊爷爷。

    她随机提问,提问到逢玉,问她中年男性要喊什么,她说光头,小刘老师大吃一惊并且大为不解,逢玉告诉她,因为中年男人都没有头发。

    小刘擦擦冷汗干笑了几声又问她老年男人该称呼什么呢?

    她说老头。小刘老师继续擦汗,说这种称呼很不礼貌哦,再想想,比如遇到个七八十的大龄长辈要叫什么呢。

    逢玉冥思苦想,终于想到答案:“老不死的。”

    小刘老师把这件事告诉了江玥,希望家长干涉一下,总归不能让孩子小小年纪这么口出诳语。江玥也是疯狂擦汗,说在家逢玉从没叫过他爸爸,平常都是姓江的姓江的称呼他,也许每个小孩的生长周期都不一样吧。

    逢玉上了大班后还是没改掉这个习惯,不过小刘观察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她只有在信任且熟悉的人面前才会直言不讳,在外人面前还是一个懂礼貌知分寸的小孩。

    小刘老师牵着她去园长办公室,说实话她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校董要找一个小孩谈话?

    “逢玉啊,那天是老师疏忽,才让你遇到危险了,真是很对不起你。”

    “还好啦,主要是我自愿的,不然他拐不走我,”逢玉大步大步地跟着她,想起一些事情,“不过也算因祸得福了?”

    “别这么说,这么可怕的事,哪有什么福啊。”那天她发现逢玉不见,转告给江玥,亲眼看着他的脸当场白成墙灰色,几个人意识到不妙,立马报了警,现在回忆起来还是寒意阵阵,寿命都被吓折了几年。

    逢玉笑了两声,“这是秘密。”

    小刘老师推开园长办公室的大门,正巧见到校董站起来,她冲她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麻烦你了,小刘。”

    “没事,”小刘半弯着腰嘱咐逢玉,“下节课我来接你,不要乱跑哦。听成姐姐的话。”

    “我知道了。就这么一段路,你不接我我也走得回去。”

    小刘又不放心的把成明昭看了一眼,经历了那场绑架事件,她现在看谁都鬼鬼祟祟的。

    小刘走后。逢玉把手板在身后,始终和明昭保持着距离,她高扬起下巴:“说吧,你想怎么收买我。”

    明昭笑了,捂着嘴把办公桌上的东西整理好。绕出办公桌,和她面对面,同样摆出谈判的架势:“江逢玉,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要收买你呢?”

    逢玉找了把小凳子坐下来,“很简单啊,我知道了你的小秘密。”

    明昭也搬了一条椅子在她对面坐下,“你怎么确定我在乎那个秘密呢?”

    &quot;你不在乎的话就不会找我了。&quot;

    “那可不一定,”明昭拉住她小板凳的凳子腿,把她轻轻拉近到自己眼前,“万一比起秘密,我更在乎你呢?”

    逢玉盯着她的眼睛,脸慢慢红起来,小胸膛一起一伏,“你撒谎。大人说的话十句有九句都是谎言。”

    “因为你的爸爸是这样的吗?”

    “他撒谎技术还不足以称作谎言,”逢玉不去看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但你说的肯定是谎言。如果如果你在乎我,那你为什么会离开我?”

    “你在讨厌我?”

    “我没有,”逢玉重新抬起头看着她,“你回答不出来,就代表你在撒谎。”

    “我没有撒谎,逢玉,”明昭拉远了与她的距离,她悠哉地躺在椅背上,支着下巴观察着女儿的神态,无论哪个角度看,她都很满意,“我在乎你,但再给我十次机会,我还是会义无反顾地离开你。”

    逢玉不懂,她红着眼圈说:“不必说这些弯弯绕绕的,我无所谓你爱不爱我,没有你的那些年,我一样过得很开心。你直接说你想怎么收买我就好了。”

    明昭扑哧一声笑出来,乐得弯了腰。

    逢玉不理解,“你少这样,如果你后悔生了我,你就直说。”

    “逢玉,”明昭的笑声渐渐停下来,“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一点都不后悔生了你。再给我十次机会,我依然会生下你。”

    “你少花言巧语了,你们大人总是说一套做一套。”

    明昭收起笑容,平静地看着她,不是用大人的目光在看她,也不是用母亲的目光在看她,是用看人的目光在看她。

    “逢玉,无论你怎么想我,我都必须告诉你一个事实。我在乎很多事,包括你,但如果让我把在意的这些事排上名次,你一定是最后一名。”

    逢玉看着眼前这个完全陌生的女人,偏偏身体里奔腾着和她近似的血液,她忽然又怨不起来,取而代之的是迷雾般的困惑。

    “那为什么、那你为什么要生我?”

    明昭回以她正式的答案:“你是我人生的计划之一,但不是我的全部。”

    23岁的明昭面对着全身镜,脱光了所有衣服。她看着镜子里年轻的躯体,发育成熟的乳、保护子宫而微微隆起的小腹、健壮的大腿、拥有丰富的肌肉而充满力量感的小腿,浓而黑的毛发,每一处都如此张狂。

    她第一次这么凝视自己是在15岁,对比同龄女生,她月经来得最晚,整副身体像刚刚破土的春笋。她试着用手去抚摸每个地方,开始是脖子,这个装满了她弱点的部分,肌腱和韧带为了这副身体的安稳反抗她的手,绷得又直又硬。

    然后是发育初期的胸脯,她用双手覆盖住它们,成长最初的疼痛来自于它们。

    她闭上眼,让手继续往下。她从12岁开始,也许更早,就懂得如何利用这个地带取悦自己。

    这是一副不能再完美的身体,她在心中想,并与身体一起感受这份愉快。春季展露头角的新笋没有它更接近大自然,更具有生命的野性,更加不顾一切地生长。她看着天花板上的影子,好像另一个自己。

    眼泪从明昭的右眼流下来。她要想的任何东西都能立即拥有,唯独自己,永远也拥有不了。出生到现在,她第一次真情落泪是因为这份永远无法弥补的缺憾。

    上了高中,明昭在复贺兰的名单中一个个筛选,一个个观察,终于找到令她满意的人。

    江玥在男女关系里很保守,高中唯一一次亲密举动是成明昭亲了他的嘴。

    他们正式交往的第一个星期,俩人坐在学校的植物园里,保持着古代知己般的距离,聊文学,聊考试,聊科学,唯独没有聊过风月。

    明昭看着天空和他讨论天文学家,看着绿植和他讨论植物学家,最后回头看他,问:“可以这么做吗?”

    “什么?”

    江玥看着她的眼睛,扑面而来的风把她身上的气息联合着春天独有的潮湿味一起倒灌进了鼻腔与口腔,思维变慢了。

    “我说,”成明昭声音温和,伸手轻轻抬起了他的下巴,“这样做,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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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思考的时间,她用唇贴上他的唇。江玥睁大了双眼。

    分开后,成明昭用手指拭了下他的嘴角。

    江玥的脸火烧火燎的。他后退,从石凳子上摔下,狼狈地躺在地上,呆若木鸡地看着她。

    他后知后觉捂住嘴。

    “你……你。”

    江玥哽咽了一下,口腔里弥留着她的味道,他吞也不是,往外吐也不是。终于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哭腔质问:“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她笑着反问。

    “你……你亲我,还……”

    还伸舌头,莫大的耻感使他说不出后半句。

    “哦,对不起,”罪魁祸首如是说,表情并没有做错事该有的愧疚,反倒用单纯的模样反问他,“你不喜欢这样吗?”

    他再一次瞪大眼,给不出什么答案。

    “你至少、至少要提前告诉我。”

    这是什么回答,江玥重新闭紧嘴。为自己贪婪的回答感到羞耻。

    成明昭收拾好背包,轻轻一笑:“我知道了,下次会提前通知你的。”

    江玥看她背上书包,从容自若地走了。

    等舌吻熟练的时候,俩人已经大学毕业。

    结束完毕业典礼,明昭和江玥单独去聚了餐,席后已经很晚,她提议今晚开间酒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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