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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04(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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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她

    成娜的眼泪簌簌落下,等情绪渐渐平稳后,她继续说:“我们来到山脚下,找到了成明昭的尸体,这么高摔下来,她根本活不了。成柏林把她的尸体藏进了一个洞穴里,他很慌张,我们都很慌张,我慌张是因为害怕被他杀了。我们走了,路上,成柏林把成明昭的包丢进了一个坑里,我想着离开,我实在崩溃了。成柏林也许也崩溃了,他大汗淋漓,我们就这么走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拭去泪水。

    “所以,杀害明昭的,是成柏林,不是我。”

    第102章 鳄鱼的眼泪(二) “我妈妈犯罪了吗?……

    权西野将逢玉送入自己的车中, 回头面向这位素未谋面的女人,眉心紧锁,担忧不已:“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李京纾双手插兜, 并不理睬她的焦虑和困惑,只说:“这段时间,你先照顾一下这个孩子。”

    “她会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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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候她会来接,你亲自问就好了。”

    权西野被她的回答弄得稀里糊涂, 徒生出一股怨火,“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李京纾绕过她, 钻进车厢, 对一直在偷偷听俩人谈话的逢玉说:“这段时间,你先跟西野姐姐玩。”

    逢玉脸色苍白, 凝视着她:“我妈妈犯罪了吗?”

    “犯罪的人能回来吗?”

    逢玉机械地摇了摇头。

    李京纾笑了, 捏了下她的脸,“那就对了, 她会回来接你的。”

    说完, 她跳下车, 对权西野道:“麻烦你了。”

    权西野心绪乱得很。虽然她大概知道嫂嫂并非良善之徒, 但也不至于恶到杀人放火, 总体而言还算是一个不错的人。

    可如今的谋杀指控又是?

    “你是成娜的谁?”她终于记起来问。

    然而, 眼前已经不见那人的踪影。

    由于成娜足够配合, 在缴纳了一定的保释金后, 她的保释申请被警方批准。她的护照被暂时没收了, 除了英国哪儿也不能去。保释的这段时间里,她被全天监控,交易、通讯都受到限制, 需要定期到警局报道。

    这28天里,警方并没有发现成娜有任何可疑的举动。绝大多数时间里,她都在家活动,活动的内容无外乎读书喝茶,瑜伽和冥想。

    偶有的几次出行,也只是去超市购物。

    在成娜的社会关系调查中,警方获知的都是空前一致的好评。无论亲戚、朋友,还是邻里,都赞誉她是一个温柔、善良,和气的女人。她常常做公益,资助濒危动物、救助无家可归的流浪猫狗,还组织过对非洲贫困儿童的援助活动。

    杀人简直天方夜谭。

    然而,这些善举并不足以洗清成娜的嫌疑,不少罪犯同样也是和蔼可亲的慈善家。

    “娜娜啊,她是一个命苦的孩子。好不容易回到了亲生父亲的身边,还不被待见,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杀人呢?”

    一位成娜的远房亲戚对警方如是说。

    “不被待见”四个字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说话的这位是成娜母亲全英那边的亲戚,一位叫菲尔的中年女人,她和成娜有过几次往来。全英是成柏林的生母,成娜的继母,而她因病去了法国休养,目前不接见任何人。

    “啊,我们大家都知道。她才回来没多久,亲爹就死了。一毕业娜娜就嫁人了,这不是不被待见吗?但也能理解,毕竟妈妈和弟弟都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噢,也有一点,但比不上亲生母亲和亲生弟弟,不可能会视若己出地爱护。”

    菲尔的这番话倒是能证实成娜对弟弟成柏林杀人动机的供述。这一家人并非普通的家庭组合,成柏林因为害怕继承权被夺,那么的确有可能起杀人的念头,目前来看,杀人动机最充分的是成柏林。

    如果是成娜杀的人,那么她的动机是什么?

    而另一边,成柏林从被捕到现场,始终保持沉默,他一句话也没说。他有保持沉默的权利,不过沉默也会给他带来不利。

    但没过多久,他开口了。

    案件审理准备阶段,检方向嫌犯及其律师披露了相关证据,包括另一嫌犯,也就是成娜的供述内容。

    听律师说完这些,成柏林忽然抬起头。

    “这是她说的?”

    “是的。”

    他又埋下头,不久,忽然低声笑起来,越笑越大声,笑得仰起了脸,笑得满面通红,泪水不断。

    正式庭审于10月份开庭。

    因成娜和成柏林各自行为不同,且彼此存在对立指控,所以被分开审理。

    庭审现场,陪审团席上成员们面色严肃。检方律师陈述完案件,将成娜指控为“知情不报”和“可能参与谋杀”。

    被告席上的女人静静聆听,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在谋杀这个词宣读出来的一瞬间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她的脸苍白而悲伤,尽管没有说话,但浑身都散发着惹人怜悯的脆弱气息。

    她就是成娜。

    “尊敬的法官大人,陪审团的成员,这是一个充满嫉妒、谎言与贪婪的悲剧。而我将向你们证明,她不仅知晓了这起谋杀案的真相,事后帮忙隐瞒,还极有可能成了共谋者,深度参与其中。陪审团必须考虑,他们的行为是如何共同导致了这场不可挽回的悲剧。”

    成娜的辩护律师叫赫拉,她是一位亚裔,近年拿下了不少难案,胜诉率极高,在圈内颇有名气。当然,聘请她绝非一件易事,需要花费大量的金钱和耐心。

    她还有一个中文名字,冯奉春,身边人都称她为冯。

    冯奉春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起身,环视陪审团,语气冷静而坚定:

    “尊敬的法官大人,陪审团的各位成员:今天我们面对的是一桩由恐惧和权力交织的阴谋,也是一场家庭悲剧。我的当事人成娜,被卷入了一场由极度和愤怒驱动的案件。我们将证明,再案发当天,成柏林因为嫉妒和愤怒,将成明昭当成了我的当事人,并将她推下了悬崖。这是一起由情感纠葛和错综复杂的家庭关系引发的悲剧。”

    “检方指责我的当事人知情不报,甚至暗示她参与了谋杀。这是多么可怕的指控。因为真正的事实是,她不仅没有犯罪,还亲身承受了难以想象的心理压力。这种压力来自于令一个人的操控——她同父异母的弟弟,成柏林。”

    控方律师走到陪审团前,语气严肃:

    “被告不仅是知情者,还在犯罪后刻意隐瞒重要信息,我们有证人表明,她曾在案发前一夜与另一名嫌犯密会,既然被告和这么嫌犯是第一回见面,彼此不熟悉的前提下,为何会夜晚与他独处?这显然是一场实现密谋好的犯罪。”

    随后,控方面向成娜:

    “被告人,请问,你是否承认案发前曾与你的弟弟有过私下接触?”

    “我承认。”成娜答。

    冯奉春站在法庭中央,语速平缓而有穿透力:“控方的提问充满诱导性,试图将“私下接触”和“犯罪共谋”画上等号。而法庭是追求真相的地方,而不是推测的竞技场。”

    她转向陪审团,语调微微加重:

    “让我们回顾事实,被告与另一位嫌犯确实有过交流——这是任何家庭关系中必不可免的场景。要知道,成柏林是被告亲生父亲派来的唯一代表,是她当下了解原生家庭的唯一渠道,而当时,她并没有回到亲生家庭,因为对这个未曾谋面的家庭有疑问,而去问自己的弟弟,有什么问题?私下接触本身并不能代表被告知情。更不能说明她参与了犯罪活动。”

    检方追问:“那么,被告人在案发后为何迟迟没有报警?这是否足以证明她有意隐瞒。”

    冯奉春环视法庭,声音高挑:“阁下的问题有一个前提假设,那就是“报警等同于无辜”,请问,这是否公平?”

    “案发后,被告因受到另一名嫌犯的威胁而陷入恐惧。在这种情形下,她的每一步行动都可能影响自己的安全——她选择了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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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犯罪,这是生存本能。”

    她用悲伤的语气向陪审团强调:

    “我的当事人,当时正处于一个高度紧张、极度恐惧的环境中。而这种环境,不仅是由成柏林的威胁造成,还与她长期以来承受的心理压力密不可分。”

    冯奉春收起收起悲伤,缓缓吐了一口气。

    “首先,被告在案发时期正在接受精神健康方面的治疗,有明确的病例记录显示,她在此期间患有焦虑症和创伤后应激障碍,一直在服用抗焦虑药物。”

    她向法官呈递了相关病例和服药记录,并传唤了成娜的私人心理医生,安迪先生。

    “事实上,我的当事人后来积极配合了警方的调查。她提供的证词和细节,对案件有重要帮助。她的初衷是无害的,她只是害怕报复,害怕失去自己的生命。”

    检方随即也传唤了证人。

    证人是旅店的工作人员,她表示:“那天晚上,我在走廊清理卫生,看到了她,因为是外国面孔,所以我的印象很深。她一个人走出房间,和另一名男士去了隔壁的房间。”

    冯奉春莞尔,起身质询:“你所说的她,是指被告,还是其他人?据我所知,来当地的游客遍布世界各地,你怎么确认那张外国面孔是被告,而不是其他人?”

    她犹豫:“看起来像。”

    “看起来?这是一种主观猜测,而非事实。假使是一名清扫房间的亚洲工作人员,再打扫完一间房后进入了另一名的房间,你是否也会将其视为‘犯罪阴谋’?”

    证人沉默,场内一片安静。

    检方语气尖锐,直指成娜:

    “被告,你声称是受害者,但行为却不符合常理。如果你真的无辜,又确实害怕,为什么在这么多年里,没有一刻选择报警?而是继续隐瞒真相,并与成柏林共同伪装成一起意外?”

    成娜抽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而哽咽:

    “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员,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经历这样的事情。我的脑海里充满恐惧。从接我回国的那一天起,成柏林就对我充满敌意。他的母亲更是让我感到无形的压力,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一个怎样的家庭,这个家庭害死我的父亲,又因为嫉妒,害死了无辜的成明昭”

    她停顿片刻,像在回忆一场噩梦,接着哽咽道:

    “你们能想象那种恐惧吗?他让我‘永远不能背叛他’‘永远不能离开他’,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活到第二天,我只能听从她他的指令,伪装成一个乖顺的姐姐,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活下去。”

    检方律师冷笑一声,追问:

    “您试图以恐惧为借口来掩饰自己的行为,但没有证据能证明您的说法成立。您的隐瞒行为正说明您是共谋之一。”

    冯奉春语气沉稳,从容接话:“检方的指控不仅冷酷无情,更是对一个受害者心理状况的完全漠视。”

    她转向法官:“法官大人,容许我提供三样证据。”

    物证人证被带到现场。

    “第一件,是被告生父成礼先生的日记,这是我的当事人在成礼先生留给自己的房子中找到的。上面记录了他被人下毒乃至病发的全过程,而凶手正是成柏林的母亲。日记中,成礼先生清楚表达了柏林及其母亲的危险性,他写道‘我知道,他们想要康达’,又写道‘我害怕,他们会朝娜娜下手’。成礼先生的日记足以证明成柏林的动机,他因为害怕继承权被夺,于是产生了杀人的念头,并且实施了这个想法。控方说我的当事人是共谋之一,敢问她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第二件,是成礼先生未公开的遗嘱,上面清楚显示,公司的实际继承人是被告成娜,而非嫌犯成柏林。抓捕之前,嫌犯成柏林即将成为公司的董事,很明显违背了成礼先生的遗愿。这更加说明,成柏林具备足够的作案动机。”

    检方律师大声反对:“这完全可以伪造,全英女士根本没有在场辩护的机会!”

    冯奉春语气凌厉:“全英女士的确没有在场,但这份遗嘱足够证明,我的当事人才是唯一合法的继承人。遗嘱上不仅有成礼先生的亲笔签名,还有独立律师事务所的认证。若不相信这本日记是成礼先生所写,我们可以请专家现场进行笔迹鉴定。检方要想质疑其真实性,就请拿出相应的证据。”

    法官审阅后点头:“遗嘱具备法律效应,辩护方继续。”

    “第三件,这是一份来自当事人的录音,这段录音记录了成柏林对我的当事人所作的威胁和控制行为,说明被告长期处在被胁迫的环境中,请问,这种环境下,她要如何报警?我请求播放录音。”

    法官:“允许播放。”

    冯奉春播放录音,法庭内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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