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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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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香别开脸,安静一会儿,才说:“没空问。”

    她下意识地掩藏那蓝火、那术咒的秘密。

    陈溯雪自然将这话理解成了滕香对付无根秽雾耗费心神灵力,没法在那时抽出时间去问。

    他却皱了眉,道:“北巫族能处理无根秽雾的传言是假的,连我无法灭除……你却能,你怎么做到的?我虽然第一次布阵有所疏忽,但我确定,我无法灭除无根秽雾。”

    滕香面无表情道:“只能说明我比你厉害。”

    陈溯雪:“……”

    他忽然笑了出来,声音轻柔,尾音上挑,“是啊,你比我厉害。”

    滕香瞥见他低着头笑的模样,棱角分明的脸都仿佛温柔了许多,她一下别开了头,没受伤的那只手攥紧了,重新甩开他,出门往外走。

    他真奇怪……真讨厌,竟然会影响她的情绪。

    他真讨厌。

    陈溯雪这次没阻拦她,只是坐在床上,看着她离开时显然有几分急促的步伐,倏地又轻笑一声。

    月如酒原本听滕香说不用熬药后,便回了自己屋休息了。

    却没想到才睡下没多久,屋门就被人敲了,他出门一看,他的溯雪兄弟穿着中衣,散着头发,白着脸,却唇角含笑满面春风一般站在外边。

    他不由奇了,一下精神了,既是高兴他醒来,又是好奇他这会儿怎么这般高兴,活像滕香赏了他几个香吻的模样,令人浮想联翩。

    “我来找你问点事。”陈溯雪毫不客气进入月如酒的房间,声音懒洋洋的,还有些沙哑。

    月如酒关上门,跟着他转身。

    陈溯雪也回头,见他把门关上,皱了眉:“你把门关上做什么?我和你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吗?被人看到多想怎么办?”

    月如酒:“……”

    默默回头将门又打开。

    陈溯雪坐下后,直接问:“说说我们是怎么从无根秽雾里出来的。”

    月如酒便叙述了一番,如实且详尽:“你和滕姑娘相拥着,谁也离不得谁,你身上都是滕姑娘咬出来的痕迹,胸口,脖颈,到处都是,就那样出来了。”

    他以为陈溯雪听完会笑,却没想到他眉头皱紧了,拉着个黑脸。

    陈溯雪以为身上快愈合的伤口是在里面对付异怪魔物之类伤到的,却没想到是滕香咬的。

    “还有呢?”他又问。

    月如酒多年来探听无数八卦,也是知晓一些痴男怨女的心思,以为陈溯雪是想听一些“甜蜜”的事,坐下后,也笑着说:“你昏迷发了高热,我无论如何喂不进汤药,只好求滕姑娘帮忙。”

    陈溯雪抬起脸看他。

    月如酒笑得温文:“滕姑娘很乐意帮你,我不知她是如何喂你喝药的,总之你喝了,我估摸着,许是如话本子一般,以口哺之。”

    虽是胡诌,但他说得极认真。

    陈溯雪虽是觉得以滕香性格不可能,但他想象了一下,忍不住又低头笑了一下。

    月如酒的话还在继续:“滕姑娘真真厉害,能灭除无根秽雾的消息此时传遍了灵域,怕是要成为各地座上宾,你擅术咒法阵,可否知道滕姑娘使的那纸龙术咒是什么?竟是还能有蓝火,我瞧着那火不像是普通的五行之火,你们从无根秽雾里出来时,身后也带着那蓝火,是那八只纸龙吞了那蓝火自焚的……”

    “你说什么?”

    陈溯雪一下站起来,声音瞬间收紧了。

    月如酒抬眼朝他看去。

    陈溯雪此时的面容全然没了半点笑意,煞白一片,漆黑的眼狠狠盯着他,浑身肌肉都仿佛是紧绷着的,他毫不怀疑,此时他要是说错几个字,怕也是要被拧断了脖子的。

    “你说,纸龙,蓝火,她用的术咒?”

    陈溯雪再开口时,声音都哑了几分。

    月如酒不懂纸龙和蓝火怎么了,迟疑道:“是。”

    陈溯雪的呼吸都在此时凝滞了,身体的力气像在此时被全部抽掉,惶然倒在身后的椅子里。

    第26章

    原来如此。

    他想, 滕香说得没错,他们确实是宿敌,两族从几万年前开始便宿怨累累。

    荒古有玉龙, 浑身鳞片如无暇冰玉, 坚硬美丽, 他们生活在海底深渊中,取大地深海灵力之不尽于血脉之中,称之为渊海灵力。

    玉龙是龙族中最后存活于灵域的一支,性情冷淡,身负守护灵域之责。传说里也有他们性情古怪, 天道不曾赋予他们神格,不得飞升神域的说法。

    陈溯雪坐在椅子上发呆。

    万万年前,巫族族长与玉龙情意相笃结合, 后不知原因,当时的巫族力量强盛,以牺牲后代血脉的代价, 给玉龙一族下了一道血禁咒。

    血禁咒中提及玉龙一族每使用一次渊海灵力,便极损耗神魂寿命,同时, 玉龙只能和巫族通婚生下后嗣。

    这血禁咒一事, 玉龙一族是不知道的,只巫族族长隐秘地代代相传。

    自灵域诞生那一日开始,须弥洞便存在, 由玉龙一族剿灭战斗须弥洞中诞生的异怪魔物, 战争不断。

    巫族得天道厚待, 天生拥有星宿之力,是镇压须弥洞的第二重保障, 星宿之力布下的法阵可定乾坤,令时空静止,须弥洞便因此安稳。

    只是,巫族身体柔弱,寿命等同人族,经修炼才可延长,星宿之力远不如渊海灵力般源源不绝,再加上血禁咒一事,拥有星宿之力的巫族只剩当初的族长依靠巫族术法在临死前将星宿之力传承给一个后代。每隔百年,法阵会削弱,须弥洞下异怪魔物就会爆发一次,需要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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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暴力镇压。

    所以,真正镇压须弥洞的,是玉龙一族。

    而又因为玉龙使用渊海灵力会损耗神魂寿命,所以需要巫族辅助,延长使用间隔。

    不烦村的巫族,是由北荒清州巫族分裂出来的一支,千年前不烦村族长便是当年的族长,他生性桀骜,不赞同血禁咒一事,不愿意通婚,想将此事告知给玉龙一族,后被族中长老强迫囚禁,最后带领亲近的族人逃离。

    真正的族长一脉,只有他。

    所以真正的星辰之力,只有他拥有,他不知道现在北荒清州的宗铖究竟算什么。

    “溯雪?”月如酒察觉到陈溯雪情绪不太对,脸色白得吓人,忍不住出声喊了他一声。

    陈溯雪没搭理他,而是喃喃道:“她不能再用火了……”

    月如酒没听清,“你说什么?”

    陈溯雪站了起来往外走,他脑子里想的很多。

    滕香第一次出现在离恨墟时满身伤,依照她全盛时期的力量,不至于被人打成这样,所以,是不是在她虚弱的时候被人伤害?

    谁伤害她?

    北荒清州,北巫族。

    他又想起了记忆碎片里曾经看到过的一幕幕,滕香讨厌他,对他恶言恶语,那时的她,应该是清楚他是谁的。

    甚至,她来离恨墟,或许就是来找巫族,也可能是……无处可去。

    陈溯雪呼吸越来越急促,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滕香的房门外。

    他呆了呆,没有动。

    滕香毫无睡意,能清晰地感觉到陈溯雪走到了她门外,她拧了眉头,翻了个身闭上眼。

    过了半个时辰后,滕香一下从床上翻身起来,赤着脚往门口走。

    叮铃铃,叮铃铃,铃铛的声音在屋子里不耐烦地响起。

    陈溯雪想走,可他的两只脚却不听话地粘在了地上,他看着滕香气呼呼开了门,她的头发已经散了下来,微微曲,包着那张小巧的脸,就算摆出冷淡的模样,也令人觉得可爱。

    “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房门外站着干什么?你是狗吗还要来守夜?”

    她说起话来一点不嘴下留情,毒辣得很。

    陈溯雪以前被骂还会气恼一下,这会儿半点气都生不出来,直愣愣看着她,他想着,从前那个“他”后来有没有在她心里留下痕迹呢?

    也无所谓了,这样的他,还能在她身边就不错了。

    陈溯雪胸臆间却冒出一股血气,他咽了下去,对着滕香眨眨眼,唇角扯出一抹笑,道:“是啊,我叫二狗,你忘记了吗?”

    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好像是在笑,但又像哭一般。

    滕香眉头一下皱紧了,看了看陈溯雪,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眉头越皱越紧,最后甩脸了,“随便你。”

    她就要关门,陈溯雪的手却伸了进去,手直接被夹,他也不在意,只拉住了滕香的袖子。

    滕香抬眼看他,陈溯雪低下头,又低低说了句:“对不起。”

    越来越莫名其妙。

    他真讨厌。

    滕香甩了一下陈溯雪的手,没甩开,转身往屋里走,陈溯雪短暂犹豫了一下,跟了进去。

    滕香在桌边坐下,看他一眼,陈溯雪便也在桌边坐下,他的手还拉着滕香袖子。

    “你有什么话就说,别拉拉扯扯黏黏糊糊!”

    深夜寂静,屋子里是滕香沐浴过后的清浅香气,陈溯雪吸了吸鼻子,滕香身上穿的睡袍领子低,可以看到脖子下面露出来的巫蛇印,漂亮的金色,灿烂耀眼。

    “管好你的眼睛。”滕香也没有抬手遮掩,只冷冷瞪他一眼。

    陈溯雪收回了目光,但很快又看了过去,低声说:“其实这个很漂亮是不是?”

    滕香不语,直觉不想听他接下去说的话,给了他一个威胁的眼神。

    陈溯雪仔细看着她,黑眸流转间,里面有微微笑意,凑过去说:“有了这个,我可以替你抵一命,挺好的吧?你不亏呀。”

    滕香冷笑看他一眼,“我不要。”

    陈溯雪便又低声问:“那日你用了火,蓝火,疼不疼?”

    男人呢喃般的声音低低的,滕香却知道这人从无根秽雾里出来后是失忆了的,本不该记得她在无根秽雾里的情况,不由看他的目光认真了一些,打量了他一番,问:“你记起了你在无根秽雾里对我说过的话么?”

    陈溯雪迟疑:“我说了什么?”

    滕香偏开头,安静了会儿,那些话,就算是转述,她也无法从嘴里说出来,“一些疯言疯语。”

    疯言疯语……

    陈溯雪低喃了这几个字。

    无根秽雾能攻击人的神魂,掘出神识中潜藏最深的东西,滕香身上带着巫蛇印,那巫蛇印又被他的血激活,那么,潜藏在他神识里的东西,便也都等待着被人重新找出来,比如说记忆。

    陈溯雪拽紧了滕香的袖子,又凑近一些:“那时候是恢复记忆的我?”

    他不等滕香说话,便自顾自哼一声,那语气里带着些酸味。

    滕香懒得搭理他,“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我要睡觉了!”

    她抬手将陈溯雪抓着自己袖子的手拍开,仿佛在拍什么脏东西一般。

    陈溯雪的手被拍得不轻,作势被弄疼了一般揉了揉自己手背,那上面还有刚刚被门夹的痕迹。

    他看着滕香,等到了西海酆都,她找到她的朋友,就会知道她究竟是什么人,而他现在就可以告诉她,她究竟是谁。

    滕香从椅子上起身,他也跟着站起来,抬手抓过她的手,低着头盯着她总是显得冷淡又强硬的脸。

    “滕香,我知道你是谁了。”陈溯雪的声音很轻,又很重。

    她的手凉凉的,体温总显得比正常人要低一些。

    滕香再次甩开陈溯雪的手,却被他低头环肩抱住,他俯身在她耳边,“你是来自深海的玉龙,很美丽,拥有渊海灵力,渊海灵力可令你掌心凝聚蓝色渊海之火,你从前镇压着须弥洞下的异怪魔物,大约每百年,你都要用一次蓝火焚烧异怪魔物,发动一次大战,每每过后,你会很疼。”

    说到这,陈溯雪声音低了几分,一个字一个字咬着清晰的音调:“滕香,你会很疼。”

    他顿了顿后,继续往后说:“你这么厉害,当初却那样重伤落在离恨墟,是有人趁你很疼的时候伤害了你。”

    “当然,那人肯定不是我,八成是宗铖。”

    陈溯雪说最后一句话时,声音加重了几分。

    没有立即说话,陈溯雪等了等,没见她有什么反应,低头去看她,就见到她的脸有些苍白,眼神里透出些茫然来。

    陈溯雪没来由的心里一疼,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对不起。”

    他的声音说得很轻,说得重了,生怕她会问为什么“对不起”。

    他能告诉她她究竟是谁,却难以启齿去告诉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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