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欢突然轻笑:“现在听到了。”
姜泊烟:“什么?”
“心跳声。”季时欢将她不安眼神尽收眼底,又自认体贴给予安慰,“不用紧张,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姜泊烟显然不是会觉得这种冷笑话很幽默那类人。
她已经慢慢适应这个姿势,眼睛难掩渴望盯着季时欢颈侧腺体,双手却抗拒抵在她肩膀。
“怎么?”季时欢将人往上掂了掂。
姜泊烟垂眸,神色晦暗:“……放我下来。”
嘴里说着抗拒的话,身体却不挣扎。
季时欢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放在心上。
她转身,抱着这间屋子的主人,自己坐到姜泊烟刚才位置。
这样一来,她便有余裕伸出一只手,直接将颈侧的抑制贴撕了下来。
没了阻碍,海洋香型的信息素很快攻城掠地,占据周围空间。
姜泊烟眼神有片刻失焦,软了身体倒进她怀中,张口小声喘息。
季时欢侧头,大方露出腺体。
“要凑近闻一下么?”
姜泊烟被蛊惑着倾身。
浓郁而熟悉的信息素将她包围,尝过甜头的身体几乎立刻有了反应。她下意识要夹/腿,却忘记自己还跨坐在季时欢身上,只能难耐蹭了蹭。
“作为交换……”季时欢一只手绕到她颈后,“是不是也让该让我看看?”
姜泊烟还未反应,抑制贴已经被除去。
跟季时欢攻略性极强的信息素不同,小苍兰香怯怯探出个头,立刻被Alph气息压制,只能委委屈屈盘绕在主人身周。
季时欢用手指轻揉,逼姜泊烟一点点撤下伪装,露出最原始姿态。
“上次标记是什么时候?”她自言自语,“好像是要失效了。”
“唔……”听到这话,姜泊烟主动将脆弱脖颈送到她唇边。
她难得乖巧,季时欢非常满意。
热意不断从身下躯体传来,姜泊烟很确定季时欢有着和自己相同的渴望。她咬唇,讨好用下巴轻蹭对方耳廓。
肌肤摩擦产生奇异电流,身体酥麻的同时,季时欢能感知到她隐隐的催促。
但她偏要使坏,勾着唇一本正经道:“收购案寰基这边正在稳步推行,预计在下个月能……唔?”
话没说完,被姜泊烟用手捂住。
季时欢一抬眸,望见她眸子跃动火光,同时掺杂着欲望和恼怒。
她轻笑,低沉嗓音从姜泊烟指缝挤出: “不是你想知道么?”
她回忆上辈子,被复仇冲昏头脑,一心想把眼前人拉下神坛。可就算那时候,她的情绪似乎也只受到姜泊烟影响,愉悦难过紧张放松,全维系在她一人身上。
重来一次,这种情况没有改变,反而愈演愈烈,可有些想法却已经全然不同——
就如此时此刻,她脑子里全是将小苍兰捧上浪尖。
姜泊烟当然知道这个人在逗自己,偏生她没法反驳。
在经历最初混乱后,她神志难得清明,却选择了季时欢一贯的做法,霸道开始耍无赖:“不聊公事。”
季时欢伸舌舔舐她掌心。
在姜泊烟吓得缩回手后,她迤迤然靠着沙发:“又不聊了啊?”
姜泊烟不看她,手指滑过她脖颈,捏住她领口第二颗扣子。
季时欢抓住她手腕:“那聊什么?私事?”
她凑到姜泊烟耳畔,轻含住那片温软,又低声问:“太多了,你指哪一桩?”
扣子被解开,姜泊烟忍着热痒,微颤手指往里钻入。
季时欢隔着衣服将人按住。
“你今晚话好多。”姜泊烟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她。
季时欢随即缱绻亲吻她指尖,说话间发出轻微水渍响动。
“被你骗上来,总得配合着做做戏吧。”
姜泊烟呼吸一顿:“那就‘做’。”
这一刻,季时欢心跳声盖过一切。
她不再故作镇定,圈着腰肢将姜泊烟压向自己,凑近泛红腺体,情难自禁开始舔/舐亲吻。
很快,姜泊烟颈侧那块肌肤全被她涂上亮晶晶津液,像标记领地前做下的专属记号。
姜泊烟喘得厉害,与平常完全不一样,乖巧任由她摆弄。
季时欢捏住她下巴,在自以为水到渠成那瞬间,低头去寻那两片唇瓣。
可就在相触前一瞬,姜泊烟陡然挣开钳制。
季时欢唇瓣最终只草草落在她脸颊。
明明已经被蛊惑,明明渴望到极致,姜泊烟仍用最后一丝理智避开了这个吻。
如果纠缠可以推给信息素诱发的情欲,那接吻呢?
它并不是情欲必需品,更像精神层面的造物。
而季时欢从她躲避的眼神里,读出她想捍卫最后一片净土的决心。
有些扫兴,她身体后仰,却在彻底泄力前察觉姜泊烟双手正紧紧攥着她衬衫——
这件千挑万选,为见她精心准备的衣服,在她掌心被揉得发皱,可怜兮兮挂在身上。
季时欢莫名心软。
下一刻,她抬起手,按住姜泊烟唇瓣,不太客气挤入,去拨弄她迟钝的软舌。
“那就舔,舔湿了我再动。”
姜泊烟忍着呕吐的欲望配合,喉间溢出点点如泣的呻吟。
这一晚,在将人折腾睡去后,季时欢依旧没有留宿,把人抱回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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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便离开。
一夜无梦,姜泊烟隔日醒来,忆起昨夜,怔怔不能回神。
颈侧牙印还在隐隐作痛,她起身去厨房倒水,路过客厅,余光瞥见浅色沙发上几点殷红,走进,看到一对暗红玛瑙耳夹。
完整的,一对。
第24章 孔雀开屏是要付出代价的。
寰基要大裁员的谣言四起, 这个周末诸多管理过得心神不宁。偏偏季时欢谁也不理,周一一大早就把人事部长叫到办公室,聊了将近两小时才让人离开。
敲不开季时欢办公室的门, 众人全挤到人事部打探。
人事部长自然不可能泄露公司机密, 说了句“自求多福”便把人赶走。接下来一周, 人事部忙得脚打脚后跟,但被约谈的全是平日不可一世的高管,底层做实事的员工反而不受波及。
聂征进门时板着一张脸,走到办公桌前才调整好表情,恭敬喊了声“季总”,把刚整理出的文件规整放到她手边。
季时欢看了一眼时间:“比平常晚了半小时。”
聂征揉揉鼻梁:“抱歉。”
季时欢露出看好戏的表情:“怎么?他们还没放弃骚扰你?”
聂征唇角抽搐:“嗯。”
身为总裁最器重的助理, 聂征这几天平均一小时要遇到三个来试探的管理。他工作任务忙, 每每文档刚打开就被人打断思绪, 忍到现在还没崩溃已经是心理素质极强的表现。
季时欢也不是只知道压榨员工的恶毒老板,笑着安慰道:“再忍一忍,过完这阵子给你放假。”
聂征终于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舒展眉眼说了句“谢谢季总”。
季时欢又问了他几个问题, 知道自己这招高压政策取得极佳效果后, 她对聂征点头:“差不多了, 把会议安排到周四下午。”
聂征:“好。”
这场会议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大部分与会者的噩梦素材,季时欢翻出了过去的各部门的绩效评估报告,语气不轻不重, 却压得现场噤若寒蝉。
她当场开除了两个位高权重的蛀虫,眼神扫过其他人,又道:“关于公司经营, 接下来我将设立跨部门管理小组,统管各部门。
“希望诸位能和新小组相处愉快。”
明目张胆的权力收归举措, 现场却鸦雀无声,连平常惯会倚老卖老的几个高层都没开口反驳。
董正问了两句,见没有人附和自己,也便没有再做声——
他这阵子和舒妮斗法,实在没有精力再对付一个季时欢,想着对方不过是个刚毕业的小丫头,只要没有舒妮在背后撑腰也猖狂不了几天,索性任她折腾。
季时欢就这样,在公司原有两大势力针锋相对的时期,暗自发展起自己势力。
接下来一段时间,她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一边要处理之前留下的烂摊子,一边还要规划新发展路线,几乎连休息的时间都少有。
再听到“姜泊烟”这个名字已经是盛夏,暑期的智能产品展览会,行业内各家都非常重视。寰基不仅租到一个展厅,还策划了一场新品智能手表发布会。季时欢刚结束上一个出差,没来得及回家修整,直接从出差地坐飞机抵达展览会所在的粤城。
在酒店套房睡了半下午,晚餐有热爱交际的老总组了饭局,想着能听到些或许被自己遗漏的行业新消息,季时欢欣然赴约。
然后,她就被对方拉着和姜泊烟打了个照面。
“小季总,来来来,这位是宏芯的姜泊烟姜大总裁。”
旁边有人看笑话:“寰基和宏芯都在A城,这两位怎么可能不认识?”
那老总长居粤城,并不清楚两家公司恩怨,“咦”了一声,又不在意笑道:“季总刚上任,说不准呢。”
季时欢嘴角噙着笑。
她起身时目光第一眼落在对方耳朵上。
姜泊烟今天穿了套灰色西装裙,耳饰搭配了经典的圆珍珠款式,看着贵气又从容。
包厢里人声嘈杂,她却不受影响,朝季时欢伸出手,用一种对待陌生人的口吻主动打了招呼:“季总,幸会。”
季时欢垂眸看她举在半空的手。
“季总和姜总可都是行业里不可多得的人才,上哪再去找她们这样年轻有为的Alph?”
不知道谁恭维了一句,季时欢笑意加深,俯身握上姜泊烟。
“久仰大名。”
双手一触即分。
姜泊烟随后转身与其他人寒暄,季时欢揉揉鼻子,眸色晦暗回到自己座位——刚才两人离得最近时,她隐约感知到姜泊烟身上某种劣质Alph信息素,混着她身上清淡的小苍兰香气,让季时欢好心情一下消失无踪。
两人同在一张桌上,但隔着好几个人。季时欢听得多说得少,筷子都没动几下,偶尔抬眸,目光也不会刻意寻找姜泊烟。
席间,有人聊起寰基新品发布会,问季时欢这次主讲是哪一位。
季时欢回答得落落大方:“我自己。”
面对各异眼神,她笑道:“赶鸭子上架第一次尝试,如果到时候做得不好,还请各位前辈不要笑话。”
大多数人鼓励说了几句场面话,但也有故意找麻烦的,冷笑着开腔:“啧,寰基这几年是越来越不行了,都沦落到要CEO亲自下场吆喝了?”
他“啧”了一声又道:“也是,小季总这张脸是得合理利用啊,哈哈哈。”
季时欢神情不变,依旧一副笑模样。
就在众人以为年轻人挨了冷嘲热讽也不敢轻易发作,就听她用温和语气不咸不淡发问:“那你是因为这张脸拿不出手,才不敢下场么?”
她本来心头就烦,碰上有人主动来撞枪口根本刹不住:“还好李总有自知之明,不然您一露脸,隔天要怎怎么向买了奇质的股民交代?”
对方反应过来,急头白脸一拍桌子:“你!”
季时欢笑睨他一眼:“怎么?不好笑了?”
男人气势汹汹起身,还没离开座位,突然“啪”一声,瓷碗砸落地板,摔得粉碎的脆响让包厢再次陷入寂静。
“抱歉。”姜泊烟清冷的声音紧随其后。
她旁若无人拿纸巾擦了擦手:“手滑。”
被这么一打岔,男人没发出的怒火阻滞,被旁边人七手八脚拉着坐了回去。
服务员进来清扫,季时欢若有所思盯着地上碎瓷看了几秒。
散场时聂征来接,等司机的功夫两人在门口闲聊几句。
“最近连轴转,您身体撑得住么?”
盛夏的粤城,连偶有几缕夜风都带着热气。季时欢长身玉立,额上未见汗珠表情却带着两分燥热。
“还行,就是不太适应南方天气。”
聂征想了想:“给您订的酒店有专供贵宾使用的游泳池,安静又干净,您要是有兴趣可以去游两圈。”
姜泊烟从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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