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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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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村旧址对面的小区,据说是念旧,才就近买的房子。

    车开一个多小时后,江宁到约定地点——小区门口等候。

    等候时,江宁下车巡视环境。

    小区外观半新不旧,外边一条内马路,左右都是门面房,专营生活类生意。就普通的小区架构,房屋均价应该不高。

    手机突然响了,江宁接通,按照指示往前走三十米,走进一家粮油店。

    手机里声音抱歉:“不好意思啊,你先坐会,我在楼上马上就下来。”

    “没事,你先忙。”江宁挂断电话,向进店就一直注视他的男人,说明来意。

    “原来是刘智哥的朋友,别客气,店里随便坐,上面马上结束。”店主是个青年人,个头中等,估摸年纪三十左右,两手手臂有龙图腾刺青。看着社会,说话倒是齐全。

    店内靠里有桌椅茶台,江宁到那坐下,心里嘀咕:见他们刘家人不容易,都一波三折的。

    九点多,已经是早市尾声了,粮油店不忙,店主坐到江宁对面,冲茶倒茶。

    “这是我们当地的八月珠茶,长在八角树下,回味有独特的甜香,你试试看。”

    盛情难却,江宁品尝茶水,确实有股甜香。他称赞道:“好茶。”

    店主:“你喜欢就行。”

    店里算清静,楼上时而传出些响动,江宁听着,跟麻将和牌的声差不多。他能确定,楼上应该是麻将档之类的,正常情况下,只要不聚赌,娱乐性质的活动不违法。

    何况江宁在楼下,也没法知道上面正不正常。

    喝着茶水,刘智下来了,江宁跟店主道谢,“谢谢招待。”

    就带着刘智到外边说话了。

    刘智客套地提议找个地方坐下聊,江宁时间不多,综合考虑,就地论起事来。

    江宁:“我就直话直说了,连珠村07年4月集体搬迁,在这个时间点后,你有见过刘献金吗?”

    “你说刘献金啊,他不是死了十几年了吗?犯什么事了?”听江宁提起他时,刘智十分讶异。

    江宁没答。

    刘智咂摸过来,人家是警察,有必要对案情保密。今天他还让人家等了会,怪难为情的。

    “很久的事了,但对这个我挺有印象,我记得最后一次见他是三月底那天在村口的牌九档,那次听说他要搬金辉国际去了,之后就再没见过他。”

    江宁:“亲戚朋友间呢?他们都没见过没联络过?”

    刘智回忆了会,“没听讲。”

    “金辉国际在哪?”江宁问。

    刘智说:“离这不远,一个公交站点的距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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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到。”

    一个公交站点的话,约一公里的距离,确实不远。搬家前还来牌九档,说明这是个爱好,江宁又问:“刘献金爱摸牌九吗?”

    “他才没钱……”刘智意识到什么,猛然闭了口,转而言其他,“他不打牌九,只是看,每天都要去看看。”

    江宁抬头望了眼粮油店二楼,“村口的牌九档搬到这来了?”

    也是瞒不住了,刘智窘迫地挠挠头,“是的,是的。”

    江宁:“或许你家有留着什么家族照,刘献金也在相片里的?”

    刘智:“我年轻点,跟这位大堂哥不太熟,前辈的我爸也去世了,遗物烧完没留下什么照片。”

    江宁:“那茆七呢?从搬家后你有见过她吗?”

    刘智摇头,“没有,那丫头本来就不爱说话,也少跟亲戚来往。”

    江宁:“你知道茆七有玩得好的朋友吗?”

    刘智还是摇头,诚如所说的不熟,和茆七与人隔阂。

    没什么好问的了,江宁说:“打扰了。”

    “没事没事,应该配合的。”刘智客套几句,又进粮油店去了。

    车停不远,江宁打算走去开车,接下来还想跑一趟户籍档案室,看看有没有保留下刘献金的肖像记录。

    “欸哥们!”

    有声音喊住江宁,他驻步回头,看向来人,“你……有事?”

    喊住江宁的人是粮油店的店主,他特地追出来,是有话要问。

    “我听到你们提到茆七,她怎么了?”

    “你认识她?”江宁打量他。

    一般人都怕跟案件扯上关系,江宁少见上赶着主动的,再看这人,也不是什么头脑一热的好心主。那就只能是带着某种意图。

    警察就是警察,目光间严谨威严,店主顶着压力说:“我也是连珠村人,我叫麻小焱,和茆七以前是同学。”

    江宁说:“你为什么会问,她怎么了?”

    麻小焱忙解释:“因为那时我见她收拾东西,猜测她要离开宁州县,再加上你的身份,还以为之后她出什么事了。”

    江宁抓到重点,“那时是几时?”

    麻小焱:“3月31号,我很有印象,因为第二天4月1日我们要搬家了。”

    “收拾行李不是很正常吗?你们要搬家,同在连珠村的茆七也要搬家。”麻小焱的动机解释不够充分,江宁存疑。

    麻小焱:“ 不是的,我看她买了车票,是去往外地的。”

    江宁:“车票?去哪里?她自己,还是和谁?”

    麻小焱:“可能是她自己,也可能和别人……”

    江宁的目光,好似在研判什么,他的语气,发问,压迫感太强,麻小焱的头皮已经开始冒冷汗了。实话实说,他确实不清楚,他后悔多嘴了,生怕有个什么被抓起来,毕竟家里有老有小的,都指望他过日子呢。

    麻小焱手有些抖地掏出香烟盒,手指一敲一弹,“哥们来,抽根烟,这讲得挺多,你也累了吧?”

    江宁将香烟推回去,拒绝了。

    缓和气氛不成,麻小焱悻悻地笑了笑,尴尬地舔舔口唇,将香烟盒揣进口袋。他再次搜罗记忆,说:“那车票,我只看到一张,是离开宁州县的,具体去哪我不清楚,那时认知不广,不晓得那是什么地方,这么多年过去,我也想不起了。至于和谁,反正不是她爸,他们搬家居所定在县城呢,茆七去外地,可能是和那个男生。”

    他边说边看江宁,眼神里全是坦诚:真就只记得这么多。

    茆七的行为,让江宁很难不联想成逃,他问:“她31号就离开宁州县了吗?”

    麻小焱:“没有,4月1日那天早上我还见到她,之后也见到那个男生来找她。”

    果然没有,不然刘献金的死讯就不会是茆七发布了,离开不成,中途应该是有什么突发情况。江宁又问:“你说的那个男生是谁?”

    麻小焱说:“好像是她班里同学的哥哥,姓仲,仲什么来着……”

    “是仲夏如的哥哥?”江宁猜测。

    麻小焱猛点头,“对!对!跟她玩得好的是叫仲夏如没错,那个男的好像就叫……仲,仲翰如!对就是仲翰如!”

    江宁:“茆七和仲翰如很熟?”

    麻小焱回答:“我偶尔见他们走在一起,那男的帮过她,还挺关心的样子。”

    茆七31号离开不成,这个突发情况,应该是与他有关。江宁又问:“你家的牌九档挪了以后,茆七父亲有再来吗?”

    麻小焱有意偷听江宁和刘智谈话,所以对江宁知道粮油店楼上是牌九档这事,并不惊讶。他确定说:“没有。”

    江宁:“再没见过他?”

    麻小焱:“嗯。”

    江宁:“茆七呢?也是吗?”

    麻小焱说:“是,自那以后我再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闻言,江宁意味深长地瞟他一眼,“你挺关心茆七的。”

    “哎呀,”麻小焱表情不自然起来,“小时候不懂事,对她说过不好听的话,心里愧疚,所以问问。”

    小时候不懂事,不好听的话,只是心里愧疚,如果真只是不好听的话,至于记这么久?江宁默默冷哼。

    “你做的事对她影响挺大,她现在过得不好,都是阴影,要不你给她道个歉吧,刚好我在这,我来录个道歉视频转发给她。”江宁开始胡扯。

    “你怎么知道这些?”麻小焱听得愣愣的。

    江宁神情认真,“我和茆七很熟。”

    麻小焱转而一想,很熟,是男女朋友吗?完了!他刚还说人家女朋友要跟别的男人私奔,还被他霸凌过,完了!

    可麻小焱也混惯了,一个刺青平头的大老爷们,怎么能巴巴地给人录道歉视频呢?这也太丢人现眼了,心里知道愧疚不就行了吗?

    碍于江宁的身份,麻小焱嗫嚅道:“不录行吗?”

    江宁竖起一根手指,左右摇摆,“不行,那阴影太大了!”

    然后,江宁拿出手机,半强迫地对着麻小焱。

    都这样了,麻小焱最终牙一咬,抓巴抓巴头发,立正身形,两只刺着青龙的手拘谨地交握:“茆七你好,我是麻小焱,小时候的事是我不对,我在此给你道歉……”

    回到车上,先前说和茆七很熟的人,转手发去微信好友申请:

    【我是江宁,请通过好友申请,我有你的事要跟你说。】

    33 你现在杀我,明天就不新鲜了……

    可算是有理由加茆七了, 发送好友申请后,江宁的心情都爽了一分。

    昨夜的雨下到早晨,这会天气凉爽, 江宁想走走放松一下精神, 整理刚刚获得的思路。

    对面广场刚好宽敞, 江宁过马路,又看到那个旧报亭。报亭边上, 老阿婆撑扶住膝盖,在大声叫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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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宁走到跟前扶起老阿婆,身体甫一轻松, 老阿婆眯眼瞧帮助自己的人。

    瞧上片刻,还是认不出,老阿婆不管了,继续朝对面叫骂, “也是丧良心的, 做烧鸭不用荔枝木,贪便宜捡些香樟木烧,熏到我头疼!”

    江宁听到原委,看见五十米外是有家烤鸭店,他也闻到一些呛鼻的樟脑味, 的确是有人在烧香樟木。

    “真是到哪都能碰到这些人, 以前住村里也是,跟那家养猪的自私鬼一样讨厌!”老阿婆只是年纪大,骂起人来是一点不气短。

    等老阿婆骂过瘾了, 才跟江宁道谢。

    江宁说:“不客气。”

    老阿婆听声,终于认出来了,“你是上回跟我买水那后生吧!”

    江宁点头, “是的,你记性真好。”

    老阿婆摆摆手,“哪是记性好,这年头方便了,到处是商场超市,谁还来我这只收现金的报亭买东西啊。人少,我这不就记住你啰。”

    老阿婆一面说着,一面用另只手扶住报亭的摆台,站稳后让江宁松手,然后塞给他一瓶水。

    “给你喝的,孩子。”

    江宁不客气,“谢谢。”

    “进价几毛钱的水,谢啥谢呢。”老阿婆真实诚。

    江宁毫不在意,拧开瓶盖喝水。

    老阿婆慢步挪进报亭,从里扔出来一张矮凳,“坐会吧。”

    江宁捡起凳子坐下,就听老阿婆说:“我记得刘献金是哪家的了,我家和他家隔着一家养猪的,每年冬天刮北风,臭味总飘进我家。好多年前了,那天买猪肉就突然记起来了。”

    老阿婆坐进报亭的高凳,江宁要透过摆台口,才能看到她。

    “是吗?那你记忆是真不错。”老阿婆年纪很大了,上次就有些言语混乱,江宁也不期望能问出什么,就这样搭着话。

    老阿婆坐得高,她低眼瞧见江宁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后生,我是不是很多话?”

    人老了,总归是被嫌弃的,要不怎么来报亭买东西的人越来越少了呢?

    江宁表情认真起来,“没有的事。”

    老阿婆放心地点点下巴,继续说:“我还记起刘献金家的丫头,叫什么七的,她以前经常去猪圈看猪吃食,也不怕臭味,还给猪喂东西。”

    江宁闲聊:“喂什么,厨余吗?”

    老阿婆:“这你就不懂了吧,猪杂食,什么都吃,同类都吃。”

    江宁:“所以猪好养活。”

    老阿婆:“是,就是太臭。”

    江宁笑笑。

    起风,又带来一阵木头燃烧的味儿,老阿婆絮絮叨叨:“真烦啊!又是这个味儿,跟99年那场山火一样,漫天都是这个味道……”

    江宁歇够了,还凳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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