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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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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白石在醉眼朦胧之际,被心腹告知青盐城外五十里的群山之中,出现了大批密密麻麻的骑兵,阵中大纛鲜艳招摇,上书一个“谢”字。

    耶律白石一巴掌将颤颤巍巍上前为她斟酒的美貌少年扇翻在地,用胡语斥骂了几句,她的亲兵便将那个少年捂住嘴,像拖牲口一样拖到了门外,片刻后亲兵们满手是血的捧回了一杯热酒,醇香酒业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

    耶律白石勉强醒了醒神,恼怒道:“从京城到这里,就是最快的秦胡骑兵,也要七日才能到达,谢瑶卿又不是鸟人,还能飞过来不成,定然是别城太守的疑兵之计!你们这群蠢货,被人骗了还不知道!再探再报!”

    耶律白石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便是谢瑶卿亲至又如何呢?她只要拖延住时间,就能从谢琼卿那得到黄金万两,粮食万石,拖延到最后,打不过了跑就是了。

    她虽然没有战胜谢瑶卿的勇气和经历,担了论起怎么从谢瑶卿手下溜之大吉,她可是个中高手。

    半个时辰后,跑出去探查的亲兵捂着血淋淋的左眼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

    “大人!大人!城外谢瑶卿亲至,已经射死了两位将军了!”

    “大人!请您快些穿上战甲,登上城墙迎战!”

    耶律白石在一身凉津津的冷汗里醒了酒,她颤抖着披上战甲,被亲兵簇拥着登上城墙,她将将站定,迎头便看见城下一点闪烁着冷光的锋芒。

    谢瑶卿朗声笑道:“久别重逢,不知朕寄存在白石将军颈上的大好头颅是否完好无损?”

    她话音逋落,耶律白石便听见弓弦嗡鸣,羽箭离弦,似流星赶月,发出石破天惊的一声鸣啸。

    一点寒芒,转瞬即逝,钉进了耶律白石的面颊中。

    她被巨大的力量冲击,仰面向后倒去,满是酒气的面容变得模糊扭曲。

    她也是秦胡的勇士,她未曾束手就擒,在谢瑶卿霹雳一箭下,她也做出过努力,可谢瑶卿那一箭是那么迅捷,那么凶猛,那么不可抵挡,在那一点寒芒飞至眼前时,她的手刚刚摸到挂在腰间的弓箭。

    这位秦胡的神箭手发出死前的最后的疑问——那是三石弓,她怎么拉得动三石弓!

    谢瑶卿一箭射死耶律白石,青盐城余下的秦胡士兵望风而降,谢瑶卿不战而胜,收回了青盐城。

    入夜,谢瑶卿正在同新上任的青盐太守商议如何恢复民生,宋寒衣忽报,占据兀轮城的秦胡可汗遣了和谈的使者来。

    谢瑶卿冷笑一声,缓缓擦拭着自己锋锐的长刀。

    “有的人就是这样,你同她讲道理,她要跟你亮拳头,等你同她亮拳头了,她又要和你讲道理。”

    “传她进来!”

    那个使者长的尖嘴猴腮,望之令人生厌,谢瑶卿高坐上首,专心致志的擦拭着自己的长刀,她转动光滑如鉴的刀刃,居高临下,撇下冰冷一语。

    “朕给你一炷香,说完你想说的话。”

    来使敏锐的嗅出空气中的杀气,她飞快的举起双手,大声喊道:“古语有言,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我们可汗愿与大周约为姐妹之国,以青盐城为界,青盐城之西北,兀轮、寿乡两城由秦胡可汗代为治理,秦胡每年为大周输送骏马百匹,大周每年赠与秦胡女男奴隶千人,粮食千石,自此两国和睦亲善,永无兵戈。”

    谢瑶卿听着她天方夜谭一样的提议,心中断定她就是来拖延时间的。

    谢瑶卿勾唇笑着,提着刀缓缓从上首走下来,停在她的身前,温和的看着她。

    “你说的其中一部分,朕十分赞同。”

    那个使者愣了一愣,在心里鄙夷的笑起来,面上却十分恭顺的问:“是哪一部分呢?”

    谢瑶卿在顷刻间收敛起所有温和的笑意,手起刀落,寒光一闪。

    一颗滚圆的头颅骨碌碌在她脚下滚来滚去。

    谢瑶卿面无表情的收刀,平静道:“斩来使。”

    “这一部分,朕十分赞同。”

    第 35 章

    正如谢瑶卿不相信秦胡可汗会真心遣使和谈, 秦胡可汗也不相信谢瑶卿会听信使者的胡话,放下武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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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气和的坐到谈判桌上谈一谈。

    谢瑶卿杀了那个使者的当晚,派出去的斥候便传回了消息, 兀轮城中的秦胡可汗正紧锣密鼓的操练军队, 看样子是想要将大周军队斩于城下呢。

    谢瑶卿于明灭烛火下静静注视着兀轮城西十里外的一处矮山, 片刻后她用朱笔将这片连绵起伏的山丘圈了出来, 她点出守义军的一位将军。

    “王琴,你来说,这一片山丘能藏下多少兵马?”

    王琴年过而立, 生的飒爽非常, 她在攻城之战中挂了彩,正吊着一只胳膊听谢瑶卿命令,闻言并不慌张,低头盘算片刻,胸有成竹道:“若是由臣统帅, 少说能藏下万余人。”

    谢瑶卿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负伤的左臂, 王琴当即高声请命,“陛下!臣只是小伤, 一时半刻就能好了,陛下只管将藏兵埋伏的任务交给臣, 若臣不能夺回兀轮城不!若臣不能生擒秦胡可汗,臣自会提头来见!”

    谢瑶卿沉吟片刻,下了决断,“那便由王琴领兵一万, 秘密开拨,务必在后日天明前抵达兀轮城外的山丘, 朕率三万人从兀轮城南门攻城,佯装溃退,一定得将她们引得倾巢而出才是。”

    计谋的关键就在于谢瑶卿要用手下的三万人迷惑过秦胡可汗的眼睛,不仅要用三万人打出四万人的声势,还要让秦胡可汗认为这是一只远途奔袭、疲惫不堪的强弩之末。

    王琴那一只伏兵固然画龙点睛,谢瑶卿的临阵的指挥却是决胜的关键。

    而不管是守义军还是明胜军,从来就没有怀疑过谢瑶卿战阵上的本事。

    谢瑶卿料定既然秦胡可汗需要派遣使者来拖延时间,准备定然不充足,便当机立断下令命军队休整一夜,第二日天明便向兀轮城方向出发。

    诸位将军领了命令自去休整,宋寒衣却面目凝重的带来了一份来自锡州的密报。

    “陛下,田文静传来消息,锡州戒严了。”

    谢瑶卿收敛舆图的动作轻轻一顿,不由得冷笑道:“她们动作倒是快,朕出京城不过一旬,她们就这么按耐不住了。”

    她缓缓坐回椅子上,摩挲着扶手思索了片刻。

    “既然如此,朕就亲自给她们喂一副安心药吧。”

    “宋寒衣,派几个人南下锡州散播消息,说朕攻城不利,不仅损兵折将,还受了重伤,已近弥留之际了。”

    宋寒衣拧着眉,疑问道:“这样固然能引蛇出洞,可是秦胡那边会不会和反贼互通消息呢?”

    谢瑶卿冷哼一声,轻蔑道:“秦胡不过是为了财帛才跟谢琼卿合作的,这个消息能让她们从谢琼卿那里骗到更多钱财,她们为什么要揭露真相。”

    宋寒衣一想也是,当下便要出去安排,谢瑶卿却忽然叫住她,她揉着额角,稍显疲惫的轻声嘱咐。

    “还有,让田文静小心行事,必要时,以保护自身性命为先。”

    她几次三番咬了咬嘴唇,犹豫半晌方道:“若有意外,请她一定要护得向晚周全。”

    锡州全城戒严已经有两旬了,城中每日都有富贵人家被凶神恶煞的官兵一个个的或从密室或从地窖中粗鲁暴力的扯出了,被官兵用冰冷的刀刃贴在脖子上,被迫心甘情愿的献出自己祖上几百年间辛勤劳作积累的金银财宝,然后被官兵像牵牲畜一样牵上刑场,一刀变作城外野草的肥料。

    向晚听人说,城外的野草这几天疯长得厉害,寻常人都不敢轻易走进去,生怕被那片深绿汹涌的海洋吞没了呢。

    向晚这几日仍然按照约定每日都去田府教田如意弹琴,早上她到田府时,总能看见神色匆匆的向晴,有时二人能含糊的打过照面,而有时,向晴却是忙得脚不沾地,连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

    向晚禁不住就有些忧心,趁她回家吃饭的时候揪住她细细盘问了起来。

    “这几天你在忙什么呢?见了我,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就走了。”

    向晴这几日秀气的长眉就没有舒展的时候,谢琼卿在暗中指使太守对州府中没有背景根基的富户下手,劫掠她们的财富纳为己用,她想干什么田文静一清二楚,无非就是即将反叛,提前收敛财宝大肆赏赐,收买人心。

    所以向晴这几日格外忙——追查财宝的去向,搜集谢琼卿的情报,查探兵力的多寡,凡是田文静不能出面的,都需要她上心,而田文静倒是厚道,她做的事,立下的功劳,都一桩桩一件件,写得清清楚楚,为她请赏的密保一封接一封的飞向了京城。

    向晴粗粗估算了一下,待此间事了,她拿到手的赏钱足够她和哥哥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方买下一座豪宅,雇上百八十个仆人,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可这些她都不能告诉向晚,这些危险的事,从来不该让男子们烦忧。

    于是她试着揉开自己紧蹙的长眉,佯装轻松道:“没什么大事,只是在帮田员外和锡州大小官员疏通关系,让她们不要对田府下手罢了。”

    向晚讶异的问:“这要怎么疏通呢?”他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凑到向晴身边,小声的问,“可我听说,那些被抄家的富户,都是证据确凿的私通敌匪呢。”

    向晴不以为意的抬头看着她,语气中却有几分讥讽,“她们查抄富户,为的不过是金银财宝,既如此,我们提前给她金银,倒省了她们劳累。”

    向晚有些震惊,“这岂不是,岂不是”

    向晴嗤笑起来,“敲诈勒索嘛,没想到这些饱读诗书的大官敛起财竟和地痞流氓一般手段。”

    她话音一转,郑重的提醒向晚,“哥哥,你千万远离官府的人。”

    她害怕向晚担心,便不敢把话说得太明白,可向晚还是察觉出了几分诡异,“为什么?官府的人不可靠吗?”

    向晴化繁为简,小心的为他解释着,“哥哥你想,锡州历来平安稳定,境内又没有匪患,西北进犯的秦胡远在千里之外,这些富户上哪里私通敌匪的呢?不过是找个由头收敛财宝罢了。”

    向晚瞠目结舌,原来在谢瑶卿治下,还能有这种鱼肉百姓的狗官吗?

    “刺史御史怎么不制止呢?”

    向晴眼中暴戾一闪而过,她垂下眼睛,冷声反问,“哥哥,你觉得这些钱财,都去了谁的口袋里呢?”

    向晚忽然意识到,谢瑶卿也许并不是无所不能的,尽管她脏了自己那一双白玉无瑕的手,亲自杀了那么多悖逆之人,直将京城世家杀得人头滚滚,噤若寒蝉,尽管她殚精竭虑,宵衣旰食,为天下择良才,为百姓选清官。

    可远在千里之外的锡州,仍然有这么道貌岸然的小人,把她的耳提面命当作一张废纸。

    可如果她们不听谢瑶卿的命令,那这些官员,是听命于谁?又在为谁分忧的呢?

    向晚忽然想起几个月前震惊朝野的恩科舞弊案,主谋李生荇和涉案颇深的官员与学生似乎都是锡州出身,而被李生荇找到的向曦,也是从锡州千里迢迢回到了宫中。

    为什么偏偏是锡州?锡州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几个曾在宫中甚嚣尘上的传闻浮上他的脑海。

    电光火石之间,向晚敏锐的想到了一个人,他情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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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小声将那个人名念了出来。

    “三皇女。”

    向晴猛然抬起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怀疑的问,“哥哥,你方才说什么?”

    向晚仔细观察着自己的妹妹,她早已经不再是曾经只会跟在自己身后要糖吃的小女孩了,她高大、结实、沉默、可靠,她也有了自己的事业和不能同自己说的秘密。

    向晚忽然宽慰的笑起来,他抬手拍了拍向晴的肩膀,说的话却石破天惊。

    “向晴,你和田员外,是不是都在给仪鸾司做事?”

    向晴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正绞尽脑汁编造借口的时候,忽然听见向晚无奈的说,“你有什么好骗我的呢?我可是认识宋寒衣的啊。”

    向晴沉默了一会,愧疚的看着向晚,“哥哥,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向晚捉住她的手,安抚一样拍了拍,他看着向晴的眼睛,认真的叮嘱她:“陛下是一位好皇帝,你一定要忠心。”

    谢瑶卿也许不是一个好妻主、好女子,可向晚确信,她一定是一个好皇帝。

    向晴怔怔的看着他,她怎么觉得,哥哥对那位素昧谋面的陛下,竟是如此熟稔呢。

    向晚为她添上最后一碗饭,温柔的看着她,却是赶着她快些出去做事,“你既然是在为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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