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去,谢瑶卿却笑道:“谁说只有女子才能扬名呢,今日这样的好风光,怎么少的了以诗唱和呢?园中郎君母姊具是风流人物,想必他们自己应当也有八斗之才吧。”
皇长女岂会看不出她的心意,于是将折扇推开,气度风雅的遮在胸前,“你这主意不错,只是虽然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总得选出一个诗中魁首。”
谢瑶卿刚要毛遂自荐做品诗之人,皇长女便笑着拍掉她的手,“你做评委,一定会徇私舞弊,何况你写的那些打油诗,母皇见了就生气,你还是一边玩去吧,这评委啊,我帮你找。”
谢瑶卿只好对向晚小声抱怨,“我写的诗哪里不敢,通俗易懂不好吗,朗朗上口不好吗?她们都庸俗!”
向晚失笑,捂着嘴小声应和她,“是,七殿下的诗颇具乐天遗风,便是乡野农妇,也能读懂七殿下的诗的。”
谢瑶卿十分满意这个评价,揉着向晚发顶感慨,“只有你懂我,她们都是俗人。”
她们二人谈笑风生,却让别的郎君看得眼热心酸,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用满满的恶意揣测向晚的举措。
尖酸刺耳的声音钻到谢瑶卿耳朵里。
“瞧他那个狐媚样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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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用了下作手段才引得七殿下爱护的。”
“我们可学不来那样低贱的手段,连身份都不顾,见了女人就往上扑。”
“是呢,你瞧他那恶心的样子,装可怜给谁看?”
“嘘,都说荷林苑闹鬼,没准他是被什么艳鬼上身了呢。”
谢瑶卿缓缓收敛笑容,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些胆大包天的男子,他们一个个的都噤了声,心虚的低下头。
谢瑶卿冷笑。
“荷林苑闹不闹鬼孤不知道,但若有人乱嚼舌根,背后说人长短,孤是不介意牡丹苑中多几个野鬼的。”
说这话时她煞气凌人,不仅将那些胸无城府的小郎君吓得脸色煞白,就连她身后的向晚,也惶恐打着寒颤。
七殿下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浑身的煞气与眼眸中的冰冷,总让向晚觉得她是真的杀过人,见过血的。
向晚只好默默安慰自己,反正她的无情没有对着自己,她对自己多么和善啊!
小郎君们一边惊慌失措的躲避着谢瑶卿如影随形的目光,一边在心里叫苦,七殿下的耳朵怎么这么灵光,怎么什么话都能听见呢?
谢瑶卿还想再威胁几句,一个温和的声音打断了她。
“好了,不过是一群不懂事的小男孩,你和他们置什么气啊。”
谢瑶卿闻言一愣,诧异回头。
身后早已呼啦啦的跪满了人,谢瑶卿因为惊诧动作慢了一步,她躬身行礼,平静道:“母皇。”
来人却是皇帝和宸贵君。
对于自己这个糊涂母皇,谢瑶卿一向没什么印象,小时候自己和父君受尽折辱艰难求生,她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父君死后自己在宫中过得奴婢不如,她在慧贵君甜言蜜语的哄骗下一步步大权傍落,后来自己在边关九死一生,她在金銮殿上烂醉如泥。
谢瑶卿对先帝最深刻的印象,就是那一封被鲜血浸透的勤王令,和血染金銮殿上,先帝不愿被谢琼卿当做筹码,撞死在自己剑刃上的决绝。
先帝……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谢瑶卿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先帝,忍不住在心中疑惑。
她温文尔雅,她彬彬有礼,她风流倜傥,只是不知道如今的她,还会不会那样糊涂。
皇帝命众人起身,目光却始终围着谢瑶卿转,“听说你先以诗会友,朕过来看看。”
她的目光又轻轻在向晚身上一掠而过,“正好也看看如今京中还有没有才子。”
“不过你写诗的水平还是不当评委为好,省的让人笑话,朕今日也年轻一回,给你们这些小孩子评一评诗。”
宸贵君在一旁小声抱怨皇帝,“早说了让你提前教一教瑶卿,如今倒好,气走四个老师,写的诗四岁小孩都不如。”
皇帝却不以为意,“写诗那是小道,咱们瑶卿那是要干大事的人。”
在场的宗亲便心有灵犀的支起了耳朵。
大事?什么大事?
当太女,还是……当未来的皇帝?
皇帝并不理会她们的猜测,只是命人抬上桌案,摆上笔墨纸砚。
皇帝坐在上手,提笔沉思片刻,写下一个龙飞凤舞的“春”字。
“今日春光正好,尔等便以春为题,以一炷香的时间为限,作诗一首吧。”
说罢她看一眼身后,几位老成持重的太监端上一斛莹润的明珠,皇帝笑道,“今日魁首,朕便以这一斛明珠相赠。”
谢瑶卿想了想,又头上摘下一只凤钗,和珍珠放到一起。
“孤不通诗词,但也愿意用这只凤钗做赏,博大家一笑罢了。”
向晚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只凤钗。
虽然他已经有了谢瑶卿的一只簪子,可那是凤钗……
似乎皇室娶亲时,都会送一只凤钗给男子,作为二人定情的信物。
他回过神来,搓了搓自己滚烫的脸颊。
胡思乱想什么呢,真是不知羞。
他看着皇帝写的那个春字,提笔,斟酌着遣词造句。
与向晚的从容不迫不同,那些嘲讽他的男子却各个急得抓耳挠腮的,他们又不是女子,又不用考功名,在家里又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哪里吃得下读书的苦呢?
何况读书写诗,哪里有逛园子听戏好玩呢?干什么非得读书呢?
今日坐在桌前,他们方才真正明白,什么叫“书到用时方恨少”。
谢瑶卿坐在皇帝身边,笑眯眯的看着向晚运笔如飞。
宸贵君悄悄拍了拍她的肩头,低声问她,“喜欢?”
谢瑶卿笑着点了点头,语气坚定,“非他不娶。”
宸贵君失笑,用团扇点了点她的额头,笑她,“没想到我还生了个痴情种呢。”
宸贵君又敲了敲皇帝,与她窃窃私语一番,努着嘴用眼神指着向晚。
皇帝便起身,下去转了一圈,在向晚身后观察许久,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本就是个风雅之人,比起处理朝政更喜欢舞文弄墨,最喜欢的女儿谢瑶卿不通诗词让她十分伤心,便打定主意要给她娶一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夫郎。
她看着向晚的诗句,老怀欣慰,再看向晚的容貌,更是十分满意,恨不得立马就给二人赐婚。
只是向晚看上去年纪小了点,想要成婚还得等两年。
皇帝回到座椅上,心不在焉的思考起来。
一炷香的时间转瞬即逝,任由那些小郎君心有不甘,铁面无私的宫人们也遵照圣意,将他们面前的宣纸收敛起来。
皇帝和宸贵君一起,评判着这些诗。
她皱着眉读着。
“春日好,牡丹开,桃花开,杏花开……荷花开……”
她读不下去了,“报花名呢在这,还有春天哪有荷花?”
宸贵君只是笑,“倒有几分童趣。”
谢瑶卿平静补充,“确实童趣,三岁以上的孩童,是断断写不出这种诗的。”
皇帝将这首狗屁不通的打油诗扔在一边,开始看别的。
“……燕语莺啼浑是恨,落花飞絮满人间……唔,这句尚可,只是今日盛春,百花盛开,如此乐事美景,何出如此消极悲观之言呢?不好不好。”
谢瑶卿继续平静道:“对着花开写花落,不知道是哪年落花的时候背下的呢。”
皇帝默默看她一眼,并不作声,继续看诗。
“春来多少缠绵语,吹落红香入绛裙……”皇帝看了一眼写这事的男子,轻声一笑,“年纪大了,是该叫你娘给你寻个妻家了。”
省的光天化日之下,就对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思春。
谢瑶卿也不为所动,冷漠道,“不知道暗恋哪个穿绛裙的女子,反正孤不穿。”
皇帝又看她一眼,忍不住笑骂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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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捣乱,过来把尚能过眼的挑出来给朕。”
谢瑶卿当然第一个就把向晚的挑了出来,她小声念着。
“东风吹雨过前溪,芳草茸茸绿渐齐。燕子飞来还又去,飞花如雪扑人迷。”
皇帝略略一扫,笑着夸道:“倒是有几分生趣。”
谢瑶卿也附和道:“是,这首诗我瞧了就喜欢。”
皇帝瞥她一眼,心道你喜欢的是诗吗,你喜欢的是写诗的人!
不过她的宝贝女儿难得用心,她也愿意陪着做戏,索性就把这诗狠狠夸赞了一番,选为今日魁首。
宫人将明珠与凤钗交给向晚,向晚却只爱不释手的捧着凤钗把玩,皇帝禁不住调侃他,“这么喜欢瑶卿给的凤钗吗?不喜欢朕给的明珠?”
向晚急忙跪下请罪,将头摇的拨浪鼓一样。
“没,没有,只是这凤钗精巧,从未见过。”
皇帝一哂,“你还年轻,是该打扮的华丽点,才配得上瑶卿。”
向晚的脸蓦的通红,皇帝继续笑道:“凤钗是瑶卿的心意,可一定得收好。”
向晚不停点着头,珍而重之的将凤钗收好。
赏花宴一事后向晚在京中名声大噪,人人都知道他才情超群,得到了七殿下青眼,就连陛下都对他欣赏有加,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七皇女夫郎了。
向晚在向家的日子终于好过了许多,向府主人不再对他冷言冷语,向府主君不再克扣他的饮食,府中下人不再对他冷淡欺凌。
向晚爱惜的擦拭着凤钗,心中无比感激谢瑶卿对自己的偏爱。
谢瑶卿对他如此偏爱,他便忍不住想多打听些谢瑶卿的诗。
可这一打听,他却觉得遍体生寒。
四月,谢瑶卿弹劾奉国公虐杀平民,贪污敛财,谋逆犯上等十条大罪,株连九族,满门抄斩。
听说奉国公手持丹书铁券不肯就死,是谢瑶卿亲手砍下了她的头颅。
七月,谢瑶卿密奏锡州世家把持乡试,卖爵鬻官,十恶不赦,牵连上百人,具除以斩刑,由谢瑶卿亲自监刑。
这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谢瑶卿。
一个冷酷,残忍,杀人不眨眼的谢瑶卿。
向晚从心底觉得恐惧,不可抑制的想要逃离,可又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她,走到她的心里,看一看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不是……一个值得自己托付终身的人。
向晚打听得愈加频繁起来。
这一年的十月,在掀起两场足够威慑全国的风暴后,谢瑶卿又提出了新的请求——她要到军队去。
不去高贵的羽林卫,不去体面的禁军营,她要到西北的守义军中去。
皇帝被她天马行空的想法气了个倒仰,宸贵君更是难得生气,撸着袖子亲自把谢瑶卿打了一顿。
谢瑶卿只笑着受了,振振有词的同她们辩解。
“我又不通诗书,上个月又气走一个老师,学文不行,我难道还不能习武吗?”
宸贵君气的去锤皇帝,“早说了让你早点教她文墨的,现在好了,她要去从军了!”
皇帝苦口婆心的劝她,“你是皇女,何苦去吃那个哭呢,你在朝堂上做的不是很好吗,继续帮朕处理朝政便是了,去西北那抹么危险的地方做什么?”
谢瑶卿早已经想好了理由。
“母皇,我们姐妹几个,一个习武从军的都没有,以后难道要任由大周的军权掌握在外姓人手中吗?”
皇帝沉默了许久,仿佛被她说服了,做出了难得的让步,“好吧,你们小孩活泼些也好,去军中也是一种难得的历练,只是西北守义军太远,那里又有秦胡,稍有不慎,便是满盘皆输,你不许去。”
她思考片刻,圣心独断。
“你若真要从军,就去禁军吧,拱卫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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