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卧槽!!”“过分了!!”“打人不打脸、打狗不骑狗啊,这点规矩不明白??”
看着蒙特矫首昂视地骑跨着妮可,又看了看迈达斯满脸的狞笑,全场拿着红票的人都忍不住义愤填膺起来——
犬类骑跨的行为代表着强势向对方宣示支配权,是最高级别的贴脸挑衅,在普通比赛中就已经相当叫人厌恶,可偏偏更叫人恶心的是,妮可还因为某种原因被迫生下了蒙特的孩子。
看到这个画面,妮可身后的训犬师艾达也显然备受屈辱。狠狠一抽手中的鞭子——
“啪”的一声脆响,妮可猛地甩掉了身后的蒙特,这姑娘显然也气得不轻,似乎是想反扑回去,可无奈自己的身体状况实在是抵不过一只年轻力壮、正在亢奋期的雄性猎犬,几次反咬都直接扑了个空。
随着海潮声般的嘘声响起,已经惊吓过度的雪茸忽然松了口气——虽然自己被吓到浑身不适,但看这个情况,至少自己今晚能赌赢一把,也算是个值得高兴的事了。
可还没等他完全高兴起来,就听一声血淋淋的低吼,紧接着就是一片或惊恐或兴奋的呼喊声。
雪茸一个激灵,刚想做出反应,一旁的闻玉白便忽然偏过身子挡在了他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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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雨点一般的鲜血便喷洒了过来,擦着他的身侧,浇灌了他的邻座,唯独没有沾到躲在闻玉白身后的他。
雪茸睁大着眼睛,完全石化在了原地,等他的眼珠子能转动的时候,替他挡血的闻玉白已经深藏功与名地坐回了原地。
他的脑子愣了好一会儿才作出了反应——第一反应,沾了血的闻玉白怪性感的。第二反应,卧槽妮可的肚子怎么被咬了这么大一个洞?!
那铺天盖地的血雨便是这样来的。竞技台上,殷红的一片血海中,雪茸只隐约看见比特犬正咧着满是鲜血的獠牙,而他的脚下,那被开肠破肚的比特犬,正瞪着红眼睛在地上挣扎着。
她的腹部被咬开了一个巨大的裂口,鲜血、内脏、肠子都在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像是从破纸袋里一个劲儿往外掉的橘子,兜也兜不住,塞也塞不回。
雪茸看到这里,脑子忽然心脏终于一起麻了,随着一声足够让当场喷血的咆哮声响起,他眼前一花,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伸手拽了拽闻玉白的袖子:“喂……”
闻玉白一回头,看到他苍白的脸色,被吓了一跳:“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雪茸忍着呕吐欲摇了摇头,想想,又点点头:“……如果我耳朵掉出来,帮我挡一下。”
接着指了指脑袋,咬着牙说:“我晕几分钟,马上就醒……别走啊。”
说完,就在闻玉白惊慌的注视之下安然闭眼,撒手人寰般昏死过了去。
第152章 千手摇铃152
雪茸觉得自己晕得不是很久,但又隐约感觉自己晕了挺久的。他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正躺在自己的床上,什么比赛啦、观众啦、猎犬啦、欢呼声啦都不见了。
好像自己躺在床上做了个怪血腥的梦似的。
直到他睁开眼,对上梅尔那怨怼得能杀人的眼睛,他便知道不是梦了,为了逃避责罚,他慌忙又闭上眼睛。
“别装睡。”梅尔一把揪起他的领子,冷冰冰的黄金瞳快要把他心脏揪出来了,“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下次还去不去这种场合了?”
雪茸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倒是很果断地回答:“不去了!”
说完,他又眨了眨眼,任由脑子嗡了半天,这才稀里糊涂地问道:“……所以最后谁赢了?”
人都晕了还记得关心谁赢了,梅尔又剜了他一眼,自知理亏的雪茸赶紧又缩回了被子里。
睁着眼睛想了老半天,越想越好奇,于是瞥了一眼梅尔,趁他不注意,掀被子穿衣服下床冲出门一气呵成——
一转眼,自己便已经在闻玉白的房间门口了。
还是老样子,不等自己敲门,门自己开了。
看到门口站着满血复活、精神百倍的雪茸,闻玉白不放心地上下打量了一眼,问道:“好了?”
“没什么大事。”雪茸摆摆手,开门见山,“结果怎么样?谁赢了?”
“我不知道啊。”闻玉白耸耸肩,“我送你回来的,也没看完,你为什么会来问我?”
雪茸一拍脑袋:“糊涂了。”
自己是真糊涂了,不管什么事情,第一反应就是要找闻玉白了。
眼看那人转身就要走,闻玉白伸手递给他一张报纸——油墨都还是新的,显然是场地上的记者一边看比赛一边现场敲出来的即时报道。
看到结果的一瞬间,雪茸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啊??妮可赢了??”
闻玉白平静道:“很意外吗?结果不是你钦点的吗?”
又双叒被嘲讽了,雪茸抬头瞪了人一眼,又仔细看了看报道。
报道的内容写得很有画面感,雪茸也是一眼便看出来,这场比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曲折。
先是赛场上对妮可进行骑跨嘲讽之后,蒙特又一口气撕开了妮可的肚子,当场血流满地、五脏狂流——雪茸便是从这里开始被吓晕的。
事情到此刻为止,大部分人都觉得比赛结束了,可没想到妮可居然还有力气,在艾达的指令下对蒙特进行了绝地反击,生生一口气撕掉了们蒙特的下巴。
没有了下颌的猎犬攻击力直接减半,加上蒙特没有怎么经受过疼痛训练,当场就失去了斗志。
可即便如此,两只残缺不全的猎犬还是继续开展了一场漫长的厮杀。
按照报道中的话说,每当妮可快要失去斗志的时候,身后的艾达就会给她下达近乎恐怖的指令,叫她血拼、不允许她停下来,而那可怜的猎犬便就真的一次次挣扎着站起来,继续扑咬、反击、压制……
到后来,观众们一致认为赛场上出现了三个畜生——使用下作手段的迈达斯和蒙特,还有拼起来不在乎自家猎犬性命的艾达。
战场的最后,妮可几乎只剩下一具空壳,顺着本能在赛场上挣扎,却一口一口嚼碎了蒙特、吃掉了他的四肢、啃噬掉了他的血肉,直到赛场上只剩下一堆她拆分不动的骨架,她才望着台上的艾达,呜咽着断了气。
按照他们的话说,妮可完全是凭着一腔恨意完成的比赛,恨蒙特和迈达斯,可能也恨那个叫她以这样的状态坚持参赛、还要一次次爬起来扑上去的主人艾达。
比赛之后,艾达拿着奖金,收拾好妮可一地破破烂烂的尸体,没有接受任何人的采访便匆匆离开了。迈达斯输了比赛、又损失一条狗更是气急败坏,跟记者抱怨了一通,差点没跟嘲讽他的人打了起来。
这场万众期待的仇人对决,也就这样十分精彩、不负众望地落下了帷幕。报道称,在场的所有人都纷纷表示值回票价,不论输赢都很开心能见证到这场精彩绝伦的比赛。
此时,输了比赛又没看到比赛的雪茸:“……”
闻玉白见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这就是天意。你不戒赌老天都逼你戒。”
雪茸合上报纸,深呼吸了一口平复心情——好吧,有些时候不信迷信确实说服不了自己。
一直到报道最后,也没有人挖出妮可怀孕事件背后的真相,只是各种谣言纷飞,但对于涉事双方来说,都已经并无意义了。
唯一受到折磨的,只有雪茸无处安放的好奇心了。
“好烦啊!下次再也不去看这种比赛了!”一想到这糟糕的一天,雪茸就懊恼万分,“再有这种事你得拦着我!”
“相信我,拦不住的。”闻玉白真诚道,“想要断了你的念头的方式,必须让你实打实地吃亏。”
“……”看到这人如此血淋淋地剖析自己,雪茸再次自尊心受创,不愿再跟他多说一句话,耷拉着兔脑袋便灰溜溜地离开了。
当然,他绝不会在梅尔的气头上回自己房间,他转过身,径直敲响了莱安和沙维亚的房门。
果不其然,莱安的脸色肉眼可见地不好。这种比赛对他这样善良心软的孩子来说还是太过恐怖,一直等小半天过去,他还迟迟没能缓过神来。
雪茸见状,联想到自己今日的悲惨遭遇,不免良心发现、愧意四起,拍拍莱安的肩膀道:“对不住,这比赛确实没什么好看的,下次再也不强迫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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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场合了。”
莱安却摇了摇头,说:“我今天该去的。”
雪茸:“有发现?”
“嗯。”莱安说,“今天的颁奖嘉宾我见过。”
雪茸又翻开手里的报纸看了看,说:“红衣主教?”
莱安:“是的。我父亲的那只手表就是他送的。”
雪茸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这么重要的线索现在才说?”
沙维亚有些不满地探出脑袋来帮莱安反驳:“哥,你一直晕着,我们想说也没机会啊。”
雪茸摆摆手,不愿再提这事:“好,你再多跟我说说这个人。”
红衣主教的地位虽高,但不至于高到需要大动干戈的全岛安保,目前他会高调露脸,也证明他不是他们要找的幕后真凶,但这层关系非常重要,根据莱安的描述,他很有可能就是贩售手表的中间人。
“他是教会的,我们家是皇室的人,立场上其实有矛盾,但不可避免有工作上的交集。”莱安说,“那段时间我父亲正在主持修建东际铁路,需要和教会那边沟通建材的问题,一来二去他就成了我家的常客。”
“我和两个哥哥不是很喜欢他,因为他这个人给我们感觉……很奇怪。”莱安斟酌着用词道,“我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很害怕,因为他的戒指长得很吓人,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我晚上就不停地做噩梦。”
说到这里,莱安似乎有点不大好意思,雪茸却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戒指?”
“对……他有一个戒指,感觉是用动物骨头做的,白森森的,上面还嵌着翡翠,看起来非常阴森。”莱安说,“不过这次没看到他戴了,可能这么多年早就换掉了吧。”
和印象中的东西对上号了,雪茸立刻扬起唇,打了个响指:“不是换掉了,是输掉了。”
莱安:“嗯?”
“我在赌场的典当区看到了这个东西。”雪茸说,“白骨戒指、翡翠镶边?”
莱安立刻点点头:“是的。”
雪茸亮着眼睛点点头:“好,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莱安又跟雪茸说了些许关于红衣主教的线索,不一会儿,雪茸就又开始自得自满起来:“真多亏了我今天要带你过去,不然我们就要和这个重大线索擦肩而过了!”
莱安扬了扬嘴角,勉强地点点头。他没说出口的是,就算他今天没有见到红衣主教,这一趟他也不觉得亏的。
临走之前,他答应了艾达要去看她们的比赛。结果也是好的,他们的确赢了。
虽然血腥、虽然崩溃、虽然最后艾达抱着妮可的尸体哭了好久,但莱安觉得,她们这一刻仿佛完成了什么宿命一般,兜兜转转终于来到了她们想要的结局。
这日夜里,艾达埋葬好了妮可的尸体,再回到出租屋时已经只剩下她一人了。
身旁空落落的,感觉哪里都不对,但艾达并没有在意那么多。因为她知道这份不对劲并不会持续太久。
正欲推门,她又看见窗台上坐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她此时竟觉得这家伙有些绅士,明明可以轻松翻进自己家,偏偏还这样老老实实在门口等着自己归来。
她站在院子的那一头,遥遥和人影对视。
“你今天的比赛我去看了。”千手道,“恭喜你。”
艾达苦笑了一下,说:“你很不会读气氛,我这个样子,看起来是很值得恭喜吗?”
“复仇就是这样,很恶心,把一切都搭进去了却也换不回什么,是只赔不赚的亏本买卖。”千手平静道,“但是你毕竟成功了,算是了了一个心结,恭喜你总不会有错。”
艾达闻言,眼里的绝望冰冷终于融化了些许,最后和那胸腔里憋闷的情绪一同上涌,化成一串串眼泪满溢出来。
怨天怨地,最后总难免怪怨到自己。早有人提醒过艾达,迈达斯这人相当下作,伟大目的不择手段,妮可在训练场上战胜了蒙特太多次,很难不被那对贱种盯上。但自己当时没有在意,只觉得妮可有绝对实力,对方无论如何也都只能是她们的手下败将。
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如此没有下限,偷偷给妮可下药迫使她强制发情,还逼迫自己去看着妮可遭受手下败将的胯下之辱,那天的情景永远印刻在她们的噩梦之中无法散去。
因为人流对于猎犬的身体伤害不可逆转,妮可最终只能选择生下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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