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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0-2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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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白的双眼,但雪茸还是感受到了那人深深的错愕与震惊。

    接着他二话不说,直接俯过身去,吻住了闻玉白的双唇。

    该死,早就想这么做了。雪茸皱起眉,被浓烈的情绪堵住胸口,呼吸都变得有些不顺起来。

    闻玉白也终于彻底醒了过来。最开始被突然强吻难免被动,但尝到甜头之后,这不愿服输的野兽也立刻是反客为主,牢牢接住了这个吻,甚至是狠狠吻了回去。

    多少次,多少次差点就能接吻,却因为这该死的笼子没能吻成。

    两人的呼吸急促地纠缠,雪茸甚至主动递过自己的脖子,任由对方吮吸啃咬。闻玉白终于是嫌眼上的遮挡碍事了,他想崩断绳子摘下黑布,想看着雪茸的脸、扶着他的后颈用力地吻他,可就在他即将违背约定、主动挣脱束缚的当口,那人的唇忽然从自己的面前撤走。

    他摁住了闻玉白即将挣脱的双手,又喘着气吻了吻他的鼻尖,接着闻玉白又感觉脸上一凉、耳后咔嚓一声轻响,接着那人终于摘下了他的眼罩。

    视线重新恢复,面前是短暂地离开了自己、又重新回到自己脸上的口笼。

    一只手轻轻用指腹点着他的口笼后的锁,那人又用那羽毛般轻挑的声音挠他的耳根:

    “帮你换了把新锁。”

    “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了。”

    第236章 血脉相连236

    开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雪茸的内心其实并没有看上去的那般从容。

    他并没有给闻玉白换上新锁,那根能拿捏他的毒针也已经被他扔进大海中。在这样毫无保险的前提之下,自己不仅违背了方才的诺言,还对他撒了谎……但凡这人对自己有半点恨意,他的命也就要到此为止了。

    从逻辑上来说,他自己都想不明白这样做的目的,为什么自己突然这样灵光一闪,把局面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但从情感的角度,他很快找到了答案。说出“我是你的主人”这句话之后,雪茸感觉到大脑前所未有的舒爽与亢奋。不管结果如何,短暂地宣布拥有了闻玉白的支配权,这便足够让他愉悦到了极点。

    雪茸站在他的身后,紧紧盯着他后颈的笼锁,攥成拳头的手心渗出了汗水,全身也微微发着抖。

    他的心脏在胡乱地跳着,他知道闻玉白肯定也听得见,但他依旧装作从容的模样,假装这是方才激吻过后的余波。

    与此同时,他也在凝神听着闻玉白的心跳声。那人从刚刚接吻开始,心跳也过速得厉害,而就在自己说出那番话之后,他明显听到那心脏漏跳了一拍,接着又逐渐地恢复了平稳。

    雪茸恨自己听不见他的心声。他很想知道这人在想什么,想知道这人会不会发火掐住自己的脖子。

    眼下,闻玉白背对着他,看不清表情,房间里只有他们交错的心跳,还有尚未完全降温的呼吸。

    短短几秒的沉默,几乎要把雪茸的血液都熬干了。他想,闻玉白要是再不动手制裁他,他可就要忍不住拿刀先去捅他的后背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时,闻玉白终于缓缓回过头来。

    银色的眸子与自己对视的一瞬间,那人还伸手摸了摸口笼锁扣的位置。

    雪茸的心脏都要爆炸了,但却依旧从容地笑着,仿佛真的手握着他的生杀大权一般,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他看着闻玉白,闻玉白也看着他。他不太会读别人眼中的情绪,就像此时,他分辨不太出这双银月般的双眸之中,到底是藏着冰冷的杀意,抑或是他没看懂的其他。

    雪茸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嘴唇,那双银眸便顺势垂向了他的唇。雪茸也垂下眸子望他的唇部,那方才还跟自己肆无忌惮接吻的薄唇,此时又被锁进了冰冷的铁笼之后。

    就在雪茸不受控制地回味着接吻滋味的当口,那铁笼后的唇角微微扬了扬。

    接着他便听闻玉白平静地开口道:“你刚刚还说,你是个值得信赖的乙方。”

    他或许是有不满,是在抱怨,但到底还没有生气爆发,自己也暂时没有危险。雪茸望着他,顺着他的话笑着耸耸肩,一脸蹬鼻子上脸的嚣张模样:“我也是个不讲信用的通缉犯。”

    话题又一次陷入了死寂。两个人就这样望着彼此,似乎是在试探对方的想法,大约是在梳理脑中的思绪,也可能是在回味方才的那场吻。

    像是再暗暗较劲一般,谁都不愿意先开口。雪茸就这样望着他的眼睛,又抽空从上到下将他的每一个部位都打量了好几遍,看他的脸、看他的发丝、看他的兽耳和尾巴、看他的手腕和脚踝、看他面上的笼子……

    口渴,心慌。雪茸坐在他的身侧,那人的尾巴不知什么时候碰到了他的手背,挠得他如芒在背、坐立难安。

    真想干脆把那笼子一扯了之了。雪茸这样混沌地想着。

    终于在这时,那人先一步开口了。他微微俯下身子,抬眼望着雪茸的模样,像一只等待安抚的大狗——

    “你说话不算话,真的伤到我了。”

    想到那人会直接点破自己、会跟自己宣战、会冷嘲热讽,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居然这样可怜巴巴地诉诸着自己的委屈。

    雪茸的心脏一下子乱跳起来,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抬手,像是摸狗一样轻轻拍了拍闻玉白的头顶。

    “……那你要我怎么补偿你?”脱口而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都不受控制地带着上扬的笑意。

    下一秒,那人便俯身凑了过来。

    他们的身形相差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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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贴近的动作,雪茸便被那人的影子生生笼罩住了。

    雪茸抬眼看着闻玉白,那人就这样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他能感觉闻玉白在故意用自己的野兽气息压制、甚至是在侵略着自己。自己骨子里食草动物的血液也开始叫嚣沸腾,叫全身的骨骼控制不住地颤栗。

    但他却没有感觉到危险,他根本没有想逃跑的念头。相反,在那人的膝盖抵到自己的腿间时,他甚至顺势敞开来,眸子里只剩下极致的亢奋。

    “都怪你,我现在这个样子,接吻是没有办法了。”闻玉白欺身压下去之前,幽幽地瞥了眼自己的口笼,嘴里也抱怨着,“你说怎么办?”

    雪茸的兔子耳朵又一次冒了头,直直戳在脑袋顶上,散发着滚烫的温度。

    他摸清那人的想法了。雪茸的眼睛里蒙了层水汽,笑起来比平时更多了分荡漾旖旎。

    他伸手抓住那人的领子,像扯狗绳一般强迫那人更贴近自己一些,接着伸出双手,十分虔诚地捧住了闻玉白的脸。

    “那就做一些比接吻更过分的事情吧,小狗。”终于可以这样光明正大地唤他,雪茸亢奋得耳尖乱颤,“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话音刚落,那人便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倒也不算不请自来。

    这么短短的时间里,他们又一次厮磨到了一起。

    不堪入目,成何体统。真是叫人唾弃的野兽行为。

    在那人等着自己缓过劲来的档口,雪茸又起身,在他的喉结、耳侧、额头,都落下了认真的吻。

    不出他所料,那人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气息又乱了。这回,这小狗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目光都不敢直视雪茸了。

    可雪茸偏就要他直视自己,硬生生掰过那人的下巴后,他又轻轻吻在那人的铁笼上。

    “就当给你赔礼道歉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他用商量的语气问道。

    那人的目光躲闪了好久,终于再次与他对视:

    “好,原谅你了……主人。”

    第237章 血脉相连237

    发情期的兔子遇到了压抑太久的狼,产生的反应简直堪称恐怖。

    哪怕是已经事先放肆了很久,但只要一方还有继续的意思,另一方也很快就会被重新挑起兴致。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不知疲倦地乱来了好多好多次,总算也是找到了机会,趁着每次间隙,断断续续聊了很多先前没有机会聊的话题。

    就好像真的在谈恋爱一样,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产生了这样的幻觉——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汲取着彼此的温度,诉诸着各自的衷肠。

    整个世界只有彼此的心跳、呼吸和气味,这一刻他们也只有彼此。

    看着雪茸浸湿的头发,闻玉白根本挪不开视线。但他心中有事,好几次心不在焉被雪茸强行拉回了神志,好几次想要开口,又被雪茸用下流的法子堵住了话语。

    到最后,还是雪茸主动提起了他的心结。

    他趴在闻玉白起伏的胸腔上,一边用滚烫的兔子耳朵听着他的心跳,一边用手轻轻梳理着他被打湿的尾巴,忽然就轻轻开口道:“刚才门外有人说,教皇看上了你。”

    闻玉白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了,抬眼望着眼前人。但那人正埋着头,叫人看不清那浅金色的眸子里是怎样的光彩。

    于是闻玉白便伸手扶住他的腰,那人顺势支起上身,抬起头来对上自己的眸子。

    沉静的、理智的、再一次充满了不带感情味的算计。闻玉白觉得自己脑子出了毛病,居然觉得看到这人这副熟悉的坏模样,心情居然骤地放松了下来。

    他点点头,说:“是。他会亲自带我。”

    接着便止住了,没有谈论接下来的计划,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接下来的计划——习惯了当狗的家伙,已经很难再有自己的主见了。

    但他很幸运,现在牵住他狗绳的人十分清楚目的地在哪里。

    雪茸望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口笼的锁扣,平静道:“那你去吧,去找他,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闻玉白的心跳乱了一拍,不知是为他太懂自己的想法而感到雀跃,还是因为不得不面临分离而生理性痛苦。

    看他不说话,雪茸又搂住了他的脖子,紧紧贴着他的身子,继续那方才戛然而止的进程。

    他滚烫的脸贴在闻玉白耳侧冰冷的铁笼上,声音几乎是贴着头骨传进了闻玉白的脑颅。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很轻,但是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论你走到哪里……都要拎得清……你到底是谁的狗。”

    听到这话,闻玉白便突然一下忍不住了。

    他紧紧把雪茸搂进怀中,几乎是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了出去。

    “……遵命。”他说,“遵命,我的主人。”

    那一段航程的最后,雪茸终于是在极度透支的情况下,突然变成了兔子的原形。那时闻玉白正把他圈在尾巴里打盹,突然感觉怀里的身子一下子缩小了,一睁眼发现好端端一人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又软又白的雪兔子,吓得闻玉白迷迷糊糊的睡意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兔子也吓得不轻,急得从床上蹦跶到了地上,又是照镜子又是抓自己的兔耳朵,一人一兔想尽了办法也没能让雪茸变回原样来。闻玉白心怀愧疚,只能去船上餐厅斥巨资买来最好的高级草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兔子喂饱了再说。

    到最后两人分别时,雪茸也没能变回来。梅尔接到兔子的时候似乎就已经猜到了什么,但闻玉白实在难以启齿,只将全部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再认真跟兔子告了别,便匆匆折返,去开启他的下一趟旅程了。

    自那次分别之后,雪茸总会在夜里梦见闻玉白。一个心里从装不下别人的家伙,此时会时常担心闻玉白的安危,会想念那人的温存,也在想起那把锁的时候,升起万分难熬的焦虑——

    闻玉白知道自己并没有给他换锁了吗?知道之后,还会愿意站在自己身边吗?他认自己为主人,会不会只是像先前面对闻风清那样,迫于笼锁压制的无奈之举?又或者纯粹只是想多上自己几回的逢场做戏?

    雪茸生来便疑心病极重,几番思忖下来,便又觉得如临大敌,全天下都不值得信任了。这样的焦虑、怀疑、不安,一直纠缠着他,直至他们分别后的再一次见面。

    那天,闻玉白挡在了教皇面前,他朝闻玉白扣下了扳机。

    此时,两人站在教皇的尸体前,接了个久别重逢的吻,闻玉白又重新给自己戴上了口笼。

    雪茸看着他,想起了那天与他四目相对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问:“我那一枪……打得疼吗?”

    闻玉白愣了一下,倒也没说谎,只是笑了笑,道:“很疼,流了很多血。实不相瞒,我差点没挺过去。”

    雪茸知道这人极其能忍,也知道这人并非在埋怨自己,而是陈述客观事实。能让他说出那样的话,这人一定是遭了很大的罪。

    他伸手握了握拐棍,忽然有些局促,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但这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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