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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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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宽心。

    夏竹从袖袋里取了几张绣样,递到姑娘眼前,“姑娘看看这花样可好?”

    姜云婵懒懒的,没什么心思绣花,可余光瞟过手中的花样,不由柳眉一蹙。

    五张绣样全是各式猫儿的形态。

    白猫嗅花、白猫扑蝶、白猫打盹……活灵活现的。

    姜云婵依稀记得娘亲最爱猫儿,也喜欢刺绣,所以爹爹特意画了许多猫儿的双面绣样给娘亲解闷儿。

    这些绣样和绣品曾在江南风靡一时。

    只是后来爹娘过世,绣样也就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连姜云婵都不曾留着爹的遗迹。

    “你从哪儿得的?”

    “姑娘还记得锦绣坊的老板娘薛三娘吗?三个月前,世子从姑苏寻了一批绣娘回来伺候姑娘,这其中就有薛三娘,这些绣样便是她收藏的。

    三娘是个好人,听闻姑娘在慈心庵闷得慌,特意让奴婢把绣样转送给姑娘呢!”夏竹答道。

    “她放着好好的绣坊掌柜不做,来侯府当绣娘?”

    且姜云婵与这位薛三娘只是点头之交,她何以专门送礼给她?

    薛三娘又是从哪儿得来的爹娘的遗物?

    姜云婵疑惑不已。

    夏竹倒不放在心上,“她在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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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锦绣坊做掌柜,得这些绣样也不足为奇,姑娘莫想太多。奴婢陪姑娘绣花吧?”

    “绣样确是极好的。”姜云婵那双死水般的眼中终于起了些许涟漪。

    “衣箱里还有些布料,你且取出来。我们绣些鞋面、抹额,等爹娘祭日时,给他们烧过去,尽尽孝心。”

    “好!”

    难得姑娘愿意动一动,夏竹连忙取了针线,点了油灯。

    禅房里,火光葳蕤,暖意徐来。

    禅房外,却悄无声息下着一场大雪。

    这场雪要比往常任何一年下得都要大,漫天风霜,笼罩着整个东京城。

    盛景繁华,暂时被掩盖在了白雪之下。

    街道上,风声呼啸,行人寥寥。

    北城门口的茶铺卷棚里,烟雾缭绕,尚零星坐着几个茶客。

    陆池拢着大氅,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咱们在宫里给先皇守了三日的灵,好不容易出宫,干点儿什么不好?非坐在冰天雪地里喝茶?”

    桌子对面,谢砚指腹摩挲着茶杯,正出神地望着水面上的涟漪。

    听得陆池埋怨,掀了下眼皮,“除了喝茶,陆大人现在还有旁的事可做吗?”

    陆池一噎,正要争辩。

    街头一声锣响。

    “顾大人办案,闲人回避!”

    旌旗鼓锣开道,虎头牌并列两排,威风赫赫的仪仗。

    随后,一辆檀木马车经过茶铺,在白雪皑皑的街道上留下一串清晰的车轮印迹。

    陆池嗤笑一声,伸了个懒腰,“是啊!我就闲人一个,能做什么?哪有新上任的大理寺卿顾大人忙啊?”

    陆池并未克制的声音,轻易传进了马车里。

    车帘被掀开,一个清俊的书生探出头来。

    三个月的时光,顾淮舟又恢复做清秀小生的模样,只是衣冠排场大不相同,贵气了许多。

    他自与叶清儿成亲后,便带着他娘一同来京投靠叶家。

    叶家从前虽然官声不大,但家中长女是太子宠爱的侧妃。

    圣上半月前驾崩后,太子继位,叶侧妃成了贵妃娘娘,叶家也因此鸡犬升天。

    顾淮舟这位二女婿,误打误撞跟当今圣上做了连襟,身份地位今时不同往日。

    圣上对这位亲信也甚是看重,前几日直接提他做了大理寺卿。

    倒是谢砚,至今还在左都御史的位置,圣上迟迟不提升迁之事。

    一夕之间,顾淮舟和谢砚平级了。

    确切的说,顾淮舟这位皇亲国戚,可比谢砚这个辅君旧臣的地位高多了。

    可顾淮舟毕竟曾经是谢砚的门生,一朝地位反转,再打照面时,他自己都颇为尴尬。

    见着街边喝茶的谢砚,愣了须臾,遥遥点头示意。

    谢砚稳坐桌前,淡然颔首回礼,继续品他的茶。

    陆池瞧他神色无波,委实替他着急,“你知不知道,圣上和顾淮舟正合计着把咱们放在兵部、户部的人都给换了?你都察院的事也正悄悄过渡给顾淮舟?”

    “正常,新官上任三把火嘛。”谢砚呷了口茶。

    陆池一头雾水,“那你又知不知道圣上有意将内阁悬空,恐怕是想等顾淮舟成熟些,将这位置留给他?你我苦心经营数年,眼看唾手可得的位置,就这么转手于人,你也甘心!”

    “有没有可能,李宪德从来没想过让你我入内阁?”谢砚不以为然摇了摇头。

    从眼下的光景来看,当今圣上从前对谢砚和陆池言听计从,委以重任,只是想利用谢砚和陆池的手段、势力助他上位。

    如今他坐上龙椅,第一个想除去的正是谢砚和陆池这样的垫脚石。

    君主想要的是顾淮舟那样能办事又听话的臣子,可不喜欢名声势力太过强盛,难以控制的权臣。

    陆池颓然叹了口气,“你说咱们为他鞍前马后忙活了五六年,算不算为他人作嫁衣裳?”

    旁桌背对着他们的书生也在唏嘘,“你们说说,这谢大人和陆大人为国为民劳心劳力,还是太子的少师少傅。如今太子登基,他们却什么也没捞着,倒是顾淮舟初出茅庐,不费吹灰之力就坐上了高位,啧啧啧!”

    “要不说人还得看命呢!有些人啊做得再多,人家不把你放在心上。有些人啊,什么都不必做,照样贵不可言!”

    ……

    书生们感慨着时运不公。

    陆池听得心急又心酸,“咱们就这么坐以待毙?”

    “顾淮舟命好,招人喜欢,我们拿什么跟人家争?”谢砚讪笑了一声,转身问店家,“我的八宝饭做好了么?”

    “多放蜜饯少放花生少放糖,都按客官的要求做好了,您收好!”小二笑盈盈将食盒递到了谢砚手上。

    谢砚起身掸去肩头的雪花,“行了,回去吧。”

    “就这样了?”

    陆池这才反应过来,谢砚喊他来冰天雪地里坐着,根本不是谈什么大事,是让他陪着等这家的八宝饭。

    这家茶铺虽不起眼,但老板娘做的八宝饭甚得京城女眷的欢心。

    谢砚又不喜食甜,俨然是给自己那小表妹买的。

    第52章 避无可避地沉沦下去

    “不是,我是什么冤大头吗?”陆池跨步拦住他,吸了吸冻鼻涕,“你不会跟你那小表妹整日里情情爱爱把脑袋弄傻了吧?顾淮舟和叶家都骑到咱们头上了,你也不管?”

    “福气是好东西,但接不接得住还得看他自己的造化。”谢砚漫不经心拍了拍陆池的肩膀,提着食盒离开了。

    陆池实在不解其意,疾步跟进了小巷里,“你到底什么打算你跟我说说啊,我怕我忍不住去找叶家……”

    咻——

    话音未落,忽地一支白羽箭势如闪电,朝谢砚眉心袭来。

    谢砚回撤一脚,银光呼啸而过,箭头堪堪从他颧骨处划过。

    白羽箭钉在了身后的墙壁上,箭羽直颤。

    陆池随即腾身而起,要去追刺客。

    “不必追了。”谢砚叫住了陆池。

    “你知道刺客是谁?”

    “想杀我们的人还少吗?”谢砚摸了摸颧骨上皮肉翻飞的伤痕,指尖轻碾血迹。

    他和陆池替太子办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自己都数不清结了多少仇家。

    如今他们势弱,仇家趁机报复太正常了。

    亦或是圣上想借仇家之手,把他们两个结过了也未可知。

    “这都不重要,回去把你宠爱的那两个姬妾藏好,莫要让她们到处乱跑,着了仇家的道。”谢砚提醒道。

    陆池恍然大悟,“所以你关着你的小表妹,是因为三个月前就预料到京中有变,怕有刺客伤了她?”

    谢砚脚步一顿,极低的声音道:“我与你不同。”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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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只要防着刺客伤了他的爱妾就好。

    而谢砚不仅要防着刺客伤姜云婵,还要防着姜云婵伙同刺客来伤他。

    他清楚,一旦姜云婵知道他陷入困境,她会毫不犹豫站在他的对立面,甚至勾结刺客,从背后捅他一刀。

    剜心之刃,也不是第一次了。

    谢砚长睫低垂,隐下眼底情绪,踏雪往侯府去了。

    侯府后巷狭且长,风雪穿堂而过,吹得玄色狐毛大氅翻飞。

    风似软刀子,刮着人的骨头缝。

    谢砚拳头抵着唇,重重咳嗽起来。

    今年先后受了两次剜心之伤,天一冷难免旧病复发,加之朝堂上事情繁杂。

    入了冬,谢砚身子就不大好。

    扶苍抱着厚厚一摞账本走来时,正见世子肩头染着薄霜,面色比雪还要白几分。

    扶苍赶紧撑伞迎上去,“世子的脸怎么受伤了?”

    谢砚不置可否,“府中有事?”

    马上就到年节了,底下庄子收租、府上亲戚打点……诸事纷扰。

    府上上百张嘴等着吃饭,却没一个能做主的,样样都得谢砚裁决。

    扶苍实是不忍拿琐碎的家务事再烦谢砚,只捡重点的说:“晋大奶奶的孩子没了!今早不知怎的意外在河边滑了一脚,掉进冰窟里,当场就落了红。”

    “不是意外。”谢砚声音极淡却笃定。

    谢晋一死,宋金兰腹中的孩儿是她将来唯一的希望。

    宋金兰为了护住这个孩子,秉性收敛了许多,怎么会大冬天掉进河里呢?

    恐怕,宋金兰小产这件事是冲着谢砚来的……

    当今圣上虽然不再重用谢砚,但谢砚在坊间的声望还在。

    有人想让谢砚背上容不下兄妻和兄子的罪名,坏了谢砚的名声,才好彻底铲除他。

    “你去悄悄查查是不是叶家和顾淮舟做的。”谢砚拢了拢大氅,抖落一地霜雪,又取了腰牌递给扶苍,“让章太医去瞧瞧大奶奶。”

    扶苍迟迟不接腰牌,窘迫道:“其实属下已经派人去请章太医了,但……听闻顾家奶奶怀了身孕,章太医在顾府照料,推说不得闲来咱们这儿。”

    这个章太医从前唯侯府之命是从,现今眼看侯府势微,墙头草倒是跑得快,立刻就傍上顾淮舟的大腿了。

    谢砚指腹微扣着腰牌,默了须臾,悻悻然将腰牌重新收回了衣袖里,“罢了,找回春堂的大夫去给宋金兰瞧瞧就是了,务必吊着她一口气,莫让她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就好。”

    谢砚也没闲心顾旁人的事,轻咳了两声,“我这几日未回府,二奶奶可曾传过什么话出来?”

    “不曾啊!世子放心,慈心庵一切安静如常。”扶苍拱手道。

    谢砚讷讷“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把账本送来我书房吧。”

    “喏!”

    扶苍望着雪地里孤冷前行的公子,百感交集,抱着厚厚的文书跟了上去。

    因着这两日先皇出殡,当今圣上为表对谢砚的重视,将先帝葬仪都交给了谢砚。

    处理先皇丧事表面上看是光宗耀祖的事,但实际上对仕途没有丝毫助益,反而诸事繁杂。

    一点儿不留意,便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谢砚现下腹背受敌,丝毫不敢懈怠,在宫中熬了三天三夜没合眼,等到先皇出殡,才得以喘息回府。

    扶苍瞧世子形容疲累,劝道:“世子不如先歇着吧,府上的事……”

    其实府上的事堆积了三日,亦千头万绪。

    若不及时处理,只会越堆越多。

    府中到底缺个能顶事、可信任的主母,可惜谢砚无心娶旁人,表姑娘又无心于侯府之事。

    府里府外只得谢砚连轴操持。

    回到书房,谢砚不得休息,又开始处理家事,一晃就到了酉时。

    隆冬,天黑得格外早。

    彼时,慈心庵里点着油灯,影影绰绰的。

    姜云婵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对灯端详着金丝云纹的鞋帮子,“我记得爹最喜云纹了,可惜我的绣工不如娘亲。”

    “那也是姑娘的一片孝心啊!老爷在九泉之下瞧见了,必然欣喜。”夏竹放下了绣绷,瞧姜云婵眼底生了淤青,劝道:“姑娘绣了一整日了,歇息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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