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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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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姜云婵撑不住,只能紧紧抱住谢砚的脖颈。

    滚滚浪潮中,溺水之人只能紧紧缠着她的浮木,才能得以救赎。

    黑暗的空间中,喘息声交缠着,潮气湿润。

    寒风拂开禅房里的层层悬挂的水墨画纱幔,送来一缕昏暗的月光,照着姑娘莹白的后背栗栗。

    那些曾经的梦魇如此真实地在这间禅房里日复一日不停地上演着。

    姜云婵才知道她的噩梦从始至终都源于谢砚。

    只要她一息尚存,梦魇就会一直纠缠着她,挣脱不开。

    可笑的是,她的生死喜怒全然由不得她自己掌控。

    她明明那么恨他怨他,这具身体却在短短三个月中,完全臣服于他。

    谢砚指尖翻云覆雨,轻易拨弄着她的情绪,她避无可避地沉沦下去。

    只能紧咬着唇瓣,咬得血迹斑斑,才能尽量不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

    可她身体骗不过谢砚。

    他故意碾磨着她敏感的神经,薄唇在她耳垂厮磨,“妹妹这几日其实也很想我吧?”

    第53章 此生此世与他纠缠在一处……

    姜云婵连连摇头。

    谢砚却笑,“那为何缠我缠得这般紧呢?”

    “没有!我没有!”姜云婵极力否认着,声音却颠簸成了碎片。

    谢砚将指腹上黏腻的水泽递与她看,“那这又是什么?”

    姜云婵小腹一紧,撇头不愿去看。

    谢砚叹了口气,径直把手指喂进了她口中。

    浓烈混杂的腥味漫进口腔。

    姜云婵浑身都抗拒,张着嘴想吐出来。

    谢砚趁势仰头吻住了她的唇,舌尖交缠,将那抹气息绕在两人唇齿之间。

    姜云婵避不开,满口都是她和他的味道。

    喉头一阵阵恶心干呕。

    谢砚还不放她,反把那水泽抵进了她喉咙深处,低磁的声音不容置喙:“说实话。”

    姜云婵被那味道逼得目色浑浊,快要窒息了,终究涩着嗓子哽咽:“想!想了!”

    “想什么?”

    “我想哥哥,想哥哥……”

    “我就知道。”谢砚满意了,离开她的唇,在她脸颊上轻啄了一下,“我也想皎皎,皎皎感受到了吗?”

    巨大的浪涌冲击着她,挑断了她勉力隐忍的神经。

    姜云婵再也忍不住浅吟出声,紧抓着他的肩膀瑟瑟发抖,在谢砚坚实的后背上留下数道指甲血痕。

    谢砚目色沉静盯着怀里绽放的姑娘。

    香汗顺着粉颊玉腮滴滴落下,像被春雨淋过的蜜桃,泛着好看的淡粉色,轻轻咬一口就能流出丰沛的汁水。

    而这颗蜜桃此刻就坠落在他手心,依附着他,离不得他。

    他们平日相见时,她要么就死水一潭,要么就夹枪带棒冷言冷语。

    唯有这个时候,她会把自己最乖巧动人的一面展现在他眼前,他们分外契合。

    谢砚感受着她温度,疲惫的心才暂时得以解脱,轻拥着她,微闭双眸,枕着她的香肩。

    “皎皎……”

    寂静幽暗的空间里,他嘶哑的声音低唤她。

    无人回应。

    就像在宫中守灵的时候一样,他在黑暗的长阶上坐了三天三夜。

    每个寂冷无边的夜,总能瞧见同他一起守灵的官员们的家眷捎信来问,给他们送吃食、送御寒衣物。

    独他孤零零坐着,日日夜夜盯着宫门口,却等不来想见的人,哪怕一句口信也好。

    亦或是,当他踏进禅房时,她能给他一个笑脸。

    这些,却都是奢求。

    从她口中听到一句软话,他需得用尽手段。

    有时候,他拿她亦是毫无办法。

    他只能在爱欲正浓时,才能与她毫无隔阂。

    可姜云婵只觉呼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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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抵着他的肩膀,想要挣脱束缚。

    他偏埋在她脖颈,鼻音微浓:“别动,给我抱抱。”

    “已经给你发泄完了,还虚情假意演给谁看?”

    姜云婵无心与他温存,见他迟迟不动,自己撑着酸软的身子从他臂弯钻出来,脱离了他。

    她并不稀罕他所谓的想念,任它淅淅沥沥落下,踉踉跄跄往榻上去了。

    她背对着他,又恢复了冷漠。

    谢砚望着满地狼藉,愣愣在原地孤坐了大半夜。

    夜风透过窗户缝吹进来,寒意彻骨。

    谢砚咳了几声。

    房屋里,再无其他动静。

    到了后半夜,他自个儿清理完屋子里的污秽,上了榻,从背后拥住了她。

    彼时,姜云婵睡梦正酣。

    谢砚也不知她是真睡还是假寐。

    他从衣袖里抽出一叠绣样放在她枕头边,脸颊贴着她的后背,闭上了眼。

    他知道她喜欢绣花,他在宫中守灵无事时,便将宫中时新的花样都给她腾了一份。

    原本,是想哄她开心的。

    可他们之间怎么连好好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呢?

    谢砚轻嗅着姑娘肩头丝丝缕缕的桃花香,鼻头有些酸。

    翌日,天未亮,谢砚又起身去处理府中事务了。

    到晚上回来,姜云婵仍恹恹闭着眼,躺在榻上。

    夏竹蹲在榻边,哽咽不已,“姑娘好歹吃一口米粥,你一整日滴水未进怎么行?”

    “我来。”谢砚接过夏竹手中的瓷碗,坐在榻边,将姜云婵搂进怀里,喂了口粥到她嘴边。

    姜云婵讷讷枕着他的手臂,一动不动。

    她的脸苍白了许多,瘦得只剩大掌大了,还要这般磋磨自己!

    谢砚没旁的法子,冷声道:“主子若不吃东西,就是奴婢伺候不周,把夏竹拖下去……”

    “谢砚!”姜云婵蓦地睁开了眼,“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逼我?”

    一颗泪珠儿滚落,堪堪滴在谢砚虎口处。

    谢砚垂眸盯着温热的泪珠儿,默了须臾,瓷勺仍抵在她唇边:“好生吃饭!”

    低沉的声音回荡在禅房中,威压逼人,不容置喙。

    夏竹吓得瑟瑟跪在地上,低垂着头。

    姜云婵又怎忍心再牵累夏竹,微微启唇。

    米汤没入口腔,一道暖流顺着喉头流下去。

    胃部顿时翻江倒海。

    姜云婵忙趴到榻沿,不停干呕,恨不得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可她这两日都没好生吃东西,从嘴巴里流出来的只有酸水。

    谢砚怕她硌着,抱她趴在他腿上,抚着她单薄的后背,“你主子怎么了?”

    “奴婢不知道,今个儿起床,姑娘就干呕不止,吃什么吐什么……”

    “去叫大夫!”

    谢砚打断了夏竹的话。

    夏竹瞧着姑娘吐得死去活来的模样,也吓坏了,疾步出门寻大夫去了。

    一盏茶的功夫后,大夫给姜云婵施了针。

    姑娘干呕才止住,有气无力地仰躺在榻上,呼吸短促,额头不停冒虚汗。

    谢砚全程陪着,身上弄得满是污秽,蹙了蹙眉,“二奶奶到底怎么了?”

    “这……”大夫为难地环望四周。

    谢砚抬了下手,屏退左右。

    大夫清了清嗓子,“姑娘倒也没什么大碍,只是……只是世子行房时,还是忌讳着些,有些东西吞咽不得。”

    谢砚眸色微滞,有些疑惑。

    那东西本是人的精气凝结,无毒无害的,不过些许情趣,能有什么大碍。

    何况,他自己也吞咽过。

    大夫面色尴尬,硬着头皮道:“床笫之事到底讲究两情相悦,有些事若是你情我愿是没什么。若是……若是姑娘心里抗拒,身子自然也会抗拒,自然而然会呕吐不止。”

    “你情我愿?”谢砚齿间细细品着这四个字,摇了摇头,“有什么法子治此症吗?”

    “倒也不用特别治疗,过两日情绪淡了,自然就不会呕了。”大夫探得姜云婵的脉搏无力,又补充道:“姑娘身子虚,可以喝些补药补汤,但莫要强求。

    另外姑娘自己也要勤出去走走,多透透气才好,莫要躲懒总窝在房间里不动,就是那猫儿狗儿也不能不见光的……”

    “好了!下去领赏吧。”谢砚抬手打断了大夫。

    大夫不明所以,躬身退下了。

    姜云婵委屈无处言,眼眶酸酸的,翻了个身对着墙壁。

    谢砚略坐了会儿,看她还算平稳,打了水帮清理她身上的污垢。

    各自无话,静默良久。

    只听得拧毛巾的滴水声。

    谢砚用巾子擦她嘴角的酸水时,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我的东西就那么让你难以接受吗?我不是也给你……”

    姜云婵不想听他的浑话,柳眉拧成了一团,推开了他的手。

    她嫌弃他如同避苍蝇一般。

    谢砚心里发闷,冷笑出声,“两情相悦……如果是顾淮舟喂给你,你就不恶心了是吗?”

    “谢砚,你闭嘴!”

    他总有法子羞辱她!

    姜云婵愤然瞪着他,猛地扬起巴掌。

    谢砚轻易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灵巧的手置于掌心,不疾不徐擦拭着她手上的污垢,“别浪费力气,嗯?”

    同一个错误谢砚从来不会犯第二次,自然他也不会给姜云婵第二次扇他的机会。

    姜云婵在他眼皮子底下,根本钻不到半点儿空子。

    她的脖颈上永远套着一根绳,被谢砚死死牵在手中。

    在这一刻,姜云婵突然觉得此生无望了。

    她讷讷盯着跪坐在榻上给她擦手的谢砚,忽地抽开了手。

    谢砚掀眸,正对上姜云婵那双冰封了的杏眼。

    她忽而笑了,一字一句道:“你说的没错,如果是顾淮舟的,我会很乐意吞下去。”

    “你在胡说什么?”谢砚沉声。

    “我说!顾淮舟就是天上的皎月,他给我什么,我都愿意接纳,我喜欢极了!

    而你,不过是地上一滩烂泥,你的东西和烂泥里长出来的蛆有什么区别?我能不恶心吗?

    你知道你的那些东西有多腥臭,多肮脏吗……”

    “好了!”谢砚手背青筋隐现,喝停了她,“我当你一时失言,别再说了。”

    可姜云婵忍够了,她偏要逼视着他,一句句说得明明白白,“你知道为什么每次我吻你,都能让你神魂颠倒;每次与你寻欢,都能让你欲罢不能吗?

    并非你以为的什么天生媚骨,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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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顾淮舟早就什么都试过了,我有经验,自然驾轻熟路……”

    “姜云婵!”谢砚从未这样生硬地叫过她的全名,他牙根颤颤,呼吸声变重。

    微闭双目深深吐纳,须臾,嗤笑:“妹妹说谎也别说得太荒谬了。”

    “哪里荒谬了?”姜云婵撑着虚软的身子,坐了起来,干涸地嘴唇扬起得意的笑意,“我跟你在一起三个月就到了如斯地步,我同顾淮舟在一起三年,你不会觉得我们只是单纯的牵牵手而已吧?

    我与他真心相爱,难免干柴烈火,之所以没戳穿那最后一层,无非是想留在大婚那日。可实际上,我的一切早就给过顾淮舟了,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人,压得太狠了,反弹得就会更厉害。

    姜云婵字字句句如刀子般钻进谢砚的耳朵,不断地描绘着她和顾淮舟的旧情。

    谢砚脑海中浮现越来越多的画面,多到无法忽略,快要容不下了。

    他太阳穴跳了跳,瞳中漫出血丝,“别再说了!”

    “不说就代表没发生过吗?你知道两具身体同频时,是怎样的愉悦吗?你知道真正相爱的人做这些事时,有多欲求不满吗?”

    “闭嘴!”谢砚扼住了她的脖颈。

    姜云婵淡然扬起下巴,拉长脖颈,睥睨着他,“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因为我永远不会爱一只阴沟里的蛆虫……唔!”

    谢砚虎口收紧,生生掐断了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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