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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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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只要皇兄还记得我们之间的承诺,瑶瑶做什么都值得。”女子情谊缱绻,细语绵绵。

    ……

    当日,赐婚圣旨便传到了定阳侯府,侯府陷入了喜庆的氛围中。

    各处管家开始着手张罗婚事,京都各方权贵也纷纷盈门道贺,侯府门前车水马龙。

    闲云院的山坡上。

    扶苍俯瞰府中热闹景象,感慨道:“世子毕竟已过弱冠,各府都盯着世子的婚事呢!这旨意一出,别说京都了,估摸着要不了几日全北盛都会传得沸沸扬扬。”

    “是李宪德兄妹故意把消息传出去的。”

    谢砚猜测他们就是故意张扬,让谢砚骑虎难下,无法再拒绝这门婚事。

    李清瑶这个女人下手当真果断!

    扶苍望了眼谢砚摩挲圣旨的手,“那世子怎么办?悔婚只怕不妥。”

    李清瑶背后不仅有赞颂她的百姓,还有匈奴部落撑腰。

    谢砚无缘无故退婚,不就是上赶着给人抓把柄吗?

    “她这么喜欢嫁人,就让她好生嫁吧。”谢砚指腹一松,明黄色的圣旨轰然坠落,滚进了泥泞里。

    扶苍只当自己听岔了,再次确认道:“世子说什么?”

    “你去准备,该有的婚仪、聘礼,一样都别少了她的,让她风风光光地嫁,如愿以偿地嫁……”

    谢砚嘴角浮起一丝危险的弧度,拂袖而去了。

    “啊?”扶苍不明所以,提步跟上了谢砚。

    谢砚并未在这件事上耗太多神思,踱步往寝房去了。

    夜幕将临,媚药的药性会变强,谢砚得去做正事了。

    他眼底漫出笑意,经过厨房时,眉心一蹙,嗅了嗅:“什么味道?”

    “是二奶奶的补药啊!”扶苍答。

    姜云婵体弱,这两个月一直在喝药补身子,故而每天这个时辰厨房里就有药味,不足为奇。

    可今日谢砚嗅着药的味道似乎格外浓郁,像是加了药量。

    补药也不能随意加剂量啊!

    谢砚挪步往厨房去,早已不见药炉子。

    寻着味道找了一圈,才在厨房后的竹林里找到了埋在土里的药渣。

    好好的药渣不大大方方倒掉,埋土里做什么?

    谢砚心里莫名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蹲身去触碰药渣时,指尖颤了一下。

    终究还是翻开药渣。

    在狼藉的药渣中,谢砚一眼就看了一丝红色花瓣,放在指腹若有所思地碾磨。

    扶苍见谢砚神情凝重,心道不妙,“是不是有人要害二奶奶?要不要让大夫验一下药?”

    “不必。”谢砚默了默,继续翻开土里的药渣,里面还夹杂着更多的红色花瓣。

    所以,藏红花不是偶然。

    姜云婵日常喝的药里一直添加了此味药材,可藏红花不是有避子之效吗?

    谢砚指骨扣紧,花瓣的红色汁液沿着骨节匀称的手指蜿蜒而流,似血猩红。

    扶苍大约也猜到那是什么了,一时不知如何安慰。

    毕竟这一个多月,谢砚和姜云婵相处的极好,两人同旁的小情侣无甚区别。

    闲云院的人都以为他们好事将近了,或许连一贯清醒的谢砚也这么觉得,才会想尽办法求子。

    然则,事实却是:姜云婵一直在哄骗世子,她从未打算与世子有任何结果。

    一切的美好都是虚妄的。

    “二奶奶身子不好,太早怀孕也并无益处。”扶苍用自己都不信的理由安抚着。

    谢砚长睫低垂,在眼底投下一片阴翳,迟迟不语。

    待到皎月高悬,谢砚才站了起来,不疾不徐理着褶皱的衣摆,掸去肩头的灰尘,淡然得仿佛并未发生什么。

    “二奶奶既然愿意喝药,就让她继续喝吧。”

    “啊?”扶苍还是第一次听谢砚妥协。

    谢砚掀眸,深邃的眼里笼着琢磨不透的雾色,“原本的药太寒了,去给二奶奶换一味药更好的……”

    扶苍立在原地,讷讷琢磨着世子的话。

    谢砚未再停留,照样闲庭信步往寝房去。

    他从竹林深处来,走了一条无人知道的隐蔽小路,直通寝房后门。

    刚走近,便听到姑娘咳嗽的声音。

    彼时,寝房中。

    姜云婵咽了下了极苦的避子药,脸颊皱成了一团。

    夏竹忙递了蜜饯给她,“按姑娘的吩咐把避子药的药量加重了一倍,难免苦些,姑娘也太折腾自己了。”

    谁也不知道双倍的药喝下去会不会伤了根本。

    可姜云婵没有资本赌,万一怀了谢砚的骨肉就真的再也脱离不开了。

    她必须确保她的肚子万无一失。

    姜云婵细嚼着蜜饯,压了下手,“无妨,药得连续再喝三五日。”

    一旁候着的薛三娘听懂了这话的深意,“姑娘的意思是,姑娘还要再跟谢砚翻云覆雨,荒唐个三五日?”

    姜云婵羞怯地撇开了头。

    “那能怎么办?姑娘中了药,总不能憋死她吧?”夏竹替姜云婵反驳。

    薛三娘却心焦,生怕姜云婵对谢砚产生一丝一毫的感情。

    可姜云婵现在身子不好,又不能说她爹娘的事。

    薛三娘憋得极不痛快,拐着弯问:“姑娘昨晚明明和顾淮舟在一起,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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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非要跑去找谢砚呢?非他不可吗?”

    私心里,薛三娘宁愿姜云婵与顾淮舟藕断丝连,也不愿她与仇人之子缠绵悱恻。

    姜云婵瞧出薛三娘对谢砚敌意极大,可她这会儿乏得紧,没心情与她争辩,顺着她的意哄她:“不是我非谢砚不可!只是顾淮舟心思纯粹,不懂阴谋诡计。我与他在一起,若被抓奸,他根本应对不了。

    他如今被贬斥,我岂忍心再拖累他?”

    “你是不想害顾淮舟,才选了谢砚?”薛三娘狐疑道。

    姜云婵敷衍地点了点头,“是啊!谢砚心思狡诈,出了事,他能帮我挡事。

    退一步讲,就算他在朝阳殿被抓,定他个秽乱宫闱的罪名,他和侯府的名声坏了,不正中我们下怀吗?”

    薛三娘听她态度冷冷的,这才放心些,点了点头,“总之,虽然这次你安然无恙,但还是得想办法赶紧离开侯府才是,此地不该皎皎久留……”

    “好了!三娘!姑娘对世子阿谀奉承,不就是在盘算着出府吗?她的心意何曾变过?”夏竹不想让薛三娘一直叨扰姑娘,推着她离开了寝房。

    屋子里终于恢复寂静,姜云婵窝进被子里长舒了口气。

    没人注意到后窗摇曳的树影中,一阴冷的人影若隐若现。

    谢砚低低一笑。

    原来,这才是她昨晚找他的原因。

    她怕顾淮舟出事,却对他有恃无恐。

    她无一事不向着顾淮舟,无一日不在盘算着离开他。

    真好……

    姜云婵忽而感觉窗外灌进来一阵冷风,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寻着风望去,门刚好被打开。

    谢砚站在门前,满袖盈风,一身寒露。

    第64章 妹妹不是说我最好吗?

    姜云婵莫名心头一跳,扯了扯唇,“回来了?”

    “嗯!”谢砚不动声色上了榻,从后拥住姜云婵。

    紧紧抱着,让姜云婵有些出不来气。

    姜云婵难忍地用手肘推开谢砚:“你做什么?”

    “我什么没做过,抱一下怎就不行了?”男人低磁的声音贴着姜云婵的耳廓。

    话音中听不出波澜,可姜云婵总觉得有刺。

    她不想跟他争论,也不挣扎了,闭上眼道:“夜深了,睡吧。”

    她跟他在一起,似乎总是很乏。

    夜里,除了那档子事,几乎不怎么说话。

    可谢砚记得她还在闺中,与顾淮舟通信时,常说自己夜里睡不着,央顾淮舟信中跟她讲外面的新鲜事。

    甚至,夜里常听到的从侯府外传来的笛音也是他们的定情曲。

    有时候,三更不休。

    那个时候,她怎么不乏不累呢?

    谢砚暗嘲,面上却不着痕迹道:“今日府上遇到件新鲜事,安和公主她……”

    “谢砚,我真的很累。”

    姜云婵并非敷衍他。

    昨夜次数实在多了些,加上那避子药药性强,她肚子疼得紧,又不敢说,只想忍着休息一会儿。

    而谢砚的话被打断,眸色沉了沉,忽地大掌扶住她的腿弯。

    寒凉的金铃从小腹滚过,铃音颤颤。

    姜云婵忙摁住他的手,“不要!”

    “我说过,晚上要补偿皎皎的。”

    她既不愿与他好好说话,那就只能用别的方式赤诚相待了。

    可姜云婵只要听到铃音,就瞬间想起了之前不太愉快的回忆,呼吸变得短促,“你不是答应过,不乱来的吗?”

    “甜言蜜语哄人的话,只有傻子才信,妹妹应该最了解这一点吧?”谢砚的话意味深长。

    姜云婵来不及思索他话中深意,只顾得连连推拒铃铛。

    可这一次,谢砚十分强硬摁着她的腿,将铃铛绑缚在腿弯深处,如此他们做的所有动静都会变成清凌凌的声音,穿透出来,回荡在寝房里。

    一动一响。

    姜云婵能听到整个过程,颤巍巍的铃声也如无数小虫钻进皮肤,唤醒了她血液中未散去的药性。

    铃音和药性同时侵袭着她。

    谢砚只是轻轻拨动铃铛,姜云婵便难以自已,香汗淋漓从何鬓边滴滴落下。

    昨夜那样强烈的冲动再度袭来,她紧咬着唇,快要撑不住了。

    可谢砚并不忙着帮她解毒,而是以手撑鬓,静静看着她难忍的模样,看着她求助的眼神。

    “乖,别把唇咬破了。”他似是关切,食指撬开她饱满的唇瓣,忽轻忽重的揉磨着。

    生了薄茧的指腹摩挲起丝丝缕缕的电流,顺着口腔钻进血液。

    姜云婵张着檀口,短促喘息,快要被磨疯了,“谢砚!你是要不,就松开!”

    姜云婵含含糊糊说着,口津都快要包不住了。

    谢砚分明是故意勾起药性,折磨她,不知他哪来的恶趣味!

    谢砚一边撩拨她,一边面露无辜道:“不是我不想,是我昨夜累了,力所不能及,该怎么办呢?”

    该怎么办?

    姜云婵怎么知道该怎么办?

    不是他莫名其妙来惹火,能演变成这样吗?

    姜云婵深深吐纳,想要压制住药性,然则收效甚微,浑身每个毛孔都在叫嚣。

    身体快要濒临绝境。

    此时,谢砚才从床头拿出一只锦盒,长指掀开,“不如用这些试试?”

    姜云婵看着那些器物,瞳孔放大,“你早有准备?早准备着折辱我了?”

    “在妹妹心里,我就这么毒辣吗?”谢砚苦笑了一声。

    这几个月,姜云婵的肚子迟迟没动静,谢砚才请教了坊间各色精通此道的人。

    他无非是想叫她愉悦些,无非想他们早日有个结果,才弄了这些器物。

    但因她不喜欢,谢砚一直将他们束之高阁,没拿出来用过。

    他绞尽脑汁,倒疏忽了枕边人的根本没想过跟他有结果。

    可他的心意也能白费呢?

    谢砚指尖拂过锦盒,意味深长看着姜云婵,“要么?”

    骨节分明的指沿着锦盒里的凉玉游走,极具视觉冲击。

    姜云婵额头上汗涔涔的,她不想被他玩弄,可又抵不住药性的潮涌。

    她被不断诱惑着,拉扯着,身体蜷缩,瑟瑟发抖。

    谢砚却不慌不忙拨动着铃铛。

    清脆的铃音层层叠叠回荡在寝房中,犹如蛊惑人的恶咒,最终挑断了姜云婵的理智。

    她一把抓住了谢砚的手,唇瓣几次开合,语不成调道了一声,“我要……”

    这一夜,姜云婵记不得被他翻来覆去,试了多少种。

    唯独记得谢砚站在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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