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走开,周恃宁有些别扭的解释道,“不是故意的。”
裴煦知道他只是脑子不聪明,周恃宁要是看谁不顺眼都是拿到明面上说,不会搞小动作。裴煦今天心情不错,他笑了笑:“没事。”
被他哥捏了嘴,周恃宁终于记起来出门前他哥交代过不要惹事好好相处。听裴煦这么说,他松了口气,又看向裴煦的手:“你手伤着怎么也不缠绑带?我刚刚都没反应过来你手上有伤。”
因为难看而且不方便,昨晚就被裴煦拆了。
但裴煦肯定不会直说是因为不好看,他温和笑着:“几日过去皮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筋骨慢慢修养就好了,被绑带束缚反而不利活动。”
周恃宁也没多想,摸摸脑袋觉得挺有道理,于是哦了声:“原来如此。”
……
另一边,暗卫同姬元徽耳语几句,姬元徽听过后抬脚便往外去。
“就知道他要来搅局。”姬元徽走出几步,张管家就站在不远处候着,“人拦下了没有?”
“按主子先前的吩咐,遣人去拦了……”张管家面色为难,“但那位非要往里闯,贵人金玉之身,家丁不敢损伤。”
正说着,前方有人喧嚷着走来。
“孤是你们这些贱奴能近身的吗?”太子嫌恶的驱赶拦在他身前的王府仆役,“都滚开。”
“可是我府上的人招待不周?”姬元徽走上前去挥退仆从,脸上挂着假笑,“二哥何故发这么大火。”
太子带来的人都被拦在了府外,他声音含着怒气,“孤好心来贺,你就是这么待客的?”
“哦?二哥居然还有好心这种东西?”姬元徽摸着下巴,视线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然后摇头,“看不出来。”
太子指着他,眉头直跳:“你!”
见势头不对,张管家带着其他仆役匆忙退了下去。只剩下两人在此,太子嚣张气焰一下就弱了下去。
“二哥不是来为我夫人贺生的吗?”姬元徽走近他,笑了下,“怎么连贺礼都不知道带?”
“孤肯来已经是你天大的面子了,你还想要什么?”太子强作镇定,冷笑回击,“你这府上够冷清的啊,看看吧,没有孤的准许,哪个敢来你这里?”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底气充足了起来:“今日是你最后的机会,若是你一意孤行定要与太子府作对,日后朝堂上下不会再有一个人敢站在你这边。”
姬元徽静静听他说完,轻嗤了声。
太子被他的态度惹怒:“你笑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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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二哥胆子还真是大。”姬元徽笑意淡下去,“明知道今日我府上没有外人,还敢来。就不怕我再打你一顿吗?”
“你不敢。”原本笃定的话,在他目光触及姬元徽那张冷下来的面孔时突然变得不确定起来。太子喉头滚动了下,勉强说下去,“你已经因为上次的事被夺了官……”
上次的事对太子来说实属奇耻大辱,他勒令手下的人通知下去,在京官员都不许与姬元徽交际。这次来也是存着一雪前耻的念头,没成想姬元徽居然半点畏惧的意思都没有。
“不敢?”姬元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我敢打你一次,就敢打你第二次,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不敢?”
“更何况打你一顿也只是革职禁足而已,我名声本就不好,有什么好怕的?父皇早年因为杀兄弟名声坏成这样,就算只是为了晚年名节也不会再杀儿子了。只要我没把你打死,他就不至于要我的命。”
太子看他的眼神活像是见了鬼,不可置信道:“你真是疯了,没人教过你规矩礼法吗?”
姬元徽笑了下:“我生母死的早,还真没人教过我这些。”
说着他伸手按住太子的肩,强行挟着他向前走,直到一道拱门前才停下。
“我真不知道你上次是怎么想的,居然把主意打到他身上。”这个位置能看到隔了一道廊桥的不远处,站在那儿和周家兄弟说话的裴煦。姬元徽问道,“是摸准了他是我的软肋吗?”
“都是兄弟,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现在就将你打死。”姬元徽看着他额角的冷汗,森然一笑,“你猜的不错,他是我的软肋,我的半条命。既然是软肋,那自然是拼得鱼死网破也得紧紧护着。”
“若是让我知道还有人想戳我软肋,我会先割他耳朵,再挖他眼睛,然后砍断四肢拔了舌头,最后破开肚子把肠子掏出来,绕脖子缠一圈把他挂树上让他荡秋千。”
姬元徽目光在太子的肚腹和脖颈之间游走,他笑起来,神色很开朗的问,“二哥喜欢荡秋千吗,先别急着摇头,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喜欢?”
太子被他的目光看得一阵恶寒,脸色发青恶心欲呕,颤颤巍巍骂道:“你这疯子……”
姬元徽觉得他骂人的词实在少得可怜。
“我还有些事,就不奉陪了。”姬元徽道,“二哥自便吧。”
说罢,他转身离开。
他这个二哥贪财好色还胆小,王家人的精明没习到半分,酒色财气倒是一条不剩全学去了。
这番恐吓够他做半个月噩梦了。
这人能做上太子全靠他的丞相外祖父和皇后母亲,皇帝讨厌蠢人,对上姬元徽的时候还会发火骂两句,对太子就直接骂都懒得骂了。
因为骂也没用,口水喷在身上也改善不了他那无可救药的脑子。
一番对比下来,他觉得皇帝最喜欢他大哥。
聪明,安静,会看眼色。
要手段有手段要脑子有脑子,除了身体不好心眼也有点坏,应该没什么缺点了。
重新回去时,周家兄弟已经离开了。
“表哥他们说还有旁的事要忙,就不久留了……”
“白天估计也不会有其他人来了。”姬元徽大猫似的伸了个懒腰,展臂搭上裴煦的肩,“吃吃喝喝好好休息,等晚上还有事要忙。”
裴煦突然紧张:“什,什么事?”
姬元徽贴着他耳朵,语气暧昧:“让你好好休息,那肯定是要耗费体力精力的事啊。”
裴煦捂住耳朵隔断热气,狐疑看他。
总觉得事不会是那么个事。
果然,到了傍晚,借着夜色遮掩陆陆续续有家丁模样的人带着东西来了。
“我们家大人不能亲至倍感歉疚,说自己有愧殿下提携,让小人一定把话带到……”
姬元徽站在那里不是很客气的客套:“心意到了就行,人就不用来了。”
张管家报菜名一样边记边念:“吏部陈大人南海珊瑚屏风一套,兵部崔大人自家养的黑猪一头……”
有小厮大喊:“张伯,猪往哪儿赶啊?”
张管家握着毛笔抬头:“这也要问?赶去厨房啊。”
裴煦抱着拿不下的东西站在原地放空自己。
白日里迫于太子淫威没敢来的人,晚上扎堆送礼来了。
礼或轻或重,上至奇珍异宝,下至自家养的家禽走兽。官职也从二品到九品都有。
姬元徽的交际比他想象中要广得多。
“礼单上的基本都是自己人,你记下来,日后遇上什么麻烦可以去找他们帮忙。”姬元徽凑过来看,“只看一遍能记住吗?”
裴煦点头。
前前后后忙了一个多时辰,把东西都归置好已经是戌时末了。
回到卧房,两人都累得不想动。
“殿下是故意的。”裴煦想到了白天的事,“又逗着我玩。”
“我喜欢和你玩。”姬元徽力道很轻的揪他的头发,声音带着笑,“我都不和别人这么玩。”
裴煦蜷着不动,不知道是累了还是不想理他。
“别生气了,给你准备了礼物,来看看喜不喜欢。”姬元徽把脸贴到他脖颈间,“不起来我咬你了。”
裴煦慢吞吞坐了起来,但还是被姬元徽咬了。
他捂着脖颈:“不是说起来就不咬了吗?”
“我只说不起来就咬,没说起来就不咬了。更何况都在嘴边了,不咬多可惜。”姬元徽舔舔嘴唇,胳膊从他腋下穿过横在胸前,轻而易举将人拉到怀里又亲了下,“顺嘴的事儿。”
裴煦也不是很生气,只是累,被亲了两下也没什么脾气了,安静被圈在怀里。
姬元徽摸索出一个小盒子:“在身上带了一天了,一直在等他们送完,我再送你。”
裴煦接过:“为什么要等最后一个?”
姬元徽回答的理所应当:“我要是第一个,后面还有那么多份,你忘了我的怎么办?”
裴煦猜测着盒子里的东西,他觉得可能是前些日子姬元徽拿出来给他试过的那对色泽很漂亮的红宝石耳珰,现在改好了,拿来送给他。
但这重量又似乎不对……
猜测半天,他打开盒子后还是怔愣了片刻。
里面是一匹栩栩如生的白瓷小马,通体只有巴掌大,精致漂亮。
裴煦小心翼翼将小马拿出来,有些惊喜的回头看他:“是负霜!”
“嗯,是它。”姬元徽看着他欢欣的模样心头柔软,在他鬓角亲了下,“就知道你会想它。”
裴煦正低头看小马,耳廓忽然一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缀在了上面。
他一抬头就对上了姬元徽深深凝望着他的视线,裴煦被这视线看得心头一颤,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但下一刻姬元徽目光就松懈了下来,不再那样充满着迫人的占有欲。
他很随意的拨了拨裴煦耳下摇动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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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语调闲散疏懒的夸赞着自己的妻子:“真漂亮……”
裴煦摸向自己的耳朵,将那饰品摘了下来。
是一个形状奇异的耳珰,比寻常耳珰多了一条弯成弓形的曲线,可以挂在耳后而不必穿耳。
而缀在上面的玉石也不是上次的红色,而是翠色。
“有人告诉我你更喜欢翠色……”姬元徽笑了笑,将掌心摊开在他面前,“还好我准备了两对。”
他掌心静静躺着裴煦第一次见到的那对红色宝石的耳珰,不过也被改成了可以挂在耳后的弓形。
“改成这样,很麻烦吧。”裴煦摸向自己的耳垂,“殿下想看的话,我可以穿耳……”
“可是你会痛。”姬元徽握着他的手腕,将他按在自己耳垂的手拿开,“而且一点也不麻烦。”
裴煦看着他缓慢的眨了下眼睛,将手放了下来。
“生辰喜乐。”姬元徽亲在他额头,“朱颜长似,头上花枝,岁岁年年。”
“昨日见花开,今日见花落。”裴煦看着他,眨了下眼,“恐怕难长久。”
“人情不似春情薄。”姬元徽笑了下,像是在许诺,“守定花枝,不放花零落。”
“有许多人都说殿下不读书……”裴煦靠进他怀里,撩开他的头发用手环住他的脖颈,“该让他们来和殿下对对诗。”
“管他们做什么。”姬元徽垂眸看他,“你喜欢不就够了吗。”
密密匝匝的吻落在脖颈,喉结,然后继续往上,撒娇似的蹭在唇角。
姬元徽一动不动,只是喉结滚动了下,目光静静落在怀中人的身上,用手托着他的背。
裴煦亲得有些累了,脸颊贴在他脖颈,声音虚软:“殿下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谁说我没反应。”姬元徽拨开他颊边的碎发,方便看清他的脸,“只是想多看看你撒娇。”
第24章 想把你关起来 裴煦没想到会是这样……
裴煦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 短暂的怔了下。
他仰起脸看姬元徽,然后抬手去碰姬元徽的脸。姬元徽低头,在他碰上来之前主动亲了下他的指尖。
裴煦将指尖蜷了起来, 姬元徽挪开, 转而去和他接吻。
亲吻间, 怀里的人胳膊缠了上来, 将他搂紧了。
“殿下,我又长大了一岁……”极亲密的姿势,他们鼻尖紧挨在一起,裴煦用很轻的声音祈求, “别再推开我了。”
姬元徽看到了裴煦眼底的自己, 那样清澈的眼睛,纯净的黑色,里面静静映着自己没什么表情的脸。
下颌线绷紧, 是极力压抑着什么的表情。
为了让裴煦能正常生活, 姬元徽觉得自己已经把肆虐的占有欲尽量藏起来了, 但这东西偶尔还是会不受控制的从身体里往外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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