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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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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边,迅速拨开白玉瓷瓶的木塞,将药粉倒入了茶壶中。

    正当她松口气时,转身却见张均平一个趔趄朝她倒了过来,她忙扶住:“怎么了?”

    张均平用力闭上眼睛又睁费力地开,只觉头重脚轻,眼花缭乱,他极力睁着眼,只能依稀瞧见司遥略带慌张的脸。

    “水!”

    司遥忙将张均平扶着坐下,提起茶壶倒了一杯,正当她犹豫不决时,张均平伸手夺过茶杯,一口喝了个干净。

    司遥紧张地看着张均平。

    只见他低垂着脸,一言不发。

    “张捕头?”司遥晃了晃他的肩膀,手腕蓦地被抓住,张均平缓缓抬起头来,眼底泛红,呼吸急促。

    “你……还喝水么?”

    听到司遥的声音,张均平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他松开手,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是依兰香!”

    依兰香?

    就在此时,司遥也觉得一阵头晕眼花,她脚下一软,跌在椅上。

    司遥意识尚算清晰,她吃力地将张钧平扶到床上,自个竟也跟着倒了下去,再起不来。

    像是被下了软筋散,浑身发软动弹不得,小腹还隐隐窜上来一股灼热之感。

    她睁着眼直直地瞧着挂在床上水红色的纱帐:“怎么办?”

    她以为顾汀汀是冲着张均平来的,没想到是冲着她来的,她本无意于张均平,何必当她作假想敌?

    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似乎又开始下雨了,斜风细雨吹打着窗柩,摇曳不止的树影映在窗纸上,伴随着点点的雨声将这间暧昧的小屋彻底侵占。

    张均平极力忍耐,五指捏得咯吱作响,整个人像是一条从水里打捞上来的鱼,挣扎着。

    司遥轻叹口气:“你且再忍耐片刻!”

    顾汀汀既心悦张均平,便不会眼睁睁看着她与张均平发生什么,但此刻她依旧不见人影,只能说明她在等,在等张均平药效彻底发作。

    司遥闭上眼,用力吸了口气,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山尘说的那句她一直不认同的话。

    “顾小姐八面玲珑,颇通人情世故,可不是什么小白兔!”

    她现在明白了,她才是小白兔!

    张均平药效发作,彻底失控。

    他翻身压住司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司遥的脸上,司遥下意识地偏过头去。

    “你……”她正要说话。

    “哐当——”一声,大门被推开了。

    司遥只觉得身上一轻,待她定睛一看,只觉脊背僵硬,来人竟是山尘。

    山尘面色像是凝结了一层冰霜,就连眼底皆弥漫着一股浓重戾气,他弯下腰,一言不发地将司遥打横抱起。

    走到门口,顾汀汀十分自觉地侧开身子,微笑着看着山尘:“合作愉快。”

    山尘连个眼神都没给她,抱着司遥走进雨幕中,丝丝泛着凉意的雨水冰冷冷地敲打在她的脸上,下腹的燥热似乎压下去不少。

    顾汀汀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消失在雨幕中,这才缓缓将房门关上,她一步步走到床边,垂眼看着面色潮红的张均平。

    半晌,手指移到腰间,揭开腰带,衣裙顺着滑腻的肌肤掉落在地上。

    张均平缓缓抬起泛红的眼睛,从下到上,细细描摹,最后将视线定格那张脸上,像是看不清眼前人,他张张嘴:“司……”

    话未说完,顾汀汀便弯下腰堵住了他的嘴。

    仅存的理智彻底崩塌,张均平下意识搂住顾汀汀,唇齿相纠。

    张均平翻了个身,将顾汀汀压在身下。

    屋外大雨滂沱,屋内烛火葳蕤,红纱帐摇曳不止,屋墙人影相交。

    *

    山尘带着司遥上了停在客栈门口的马车,车厢内温暖明亮,颇为宽裕,角落里置了张小床。

    他将司遥放在床上,扯过被子将她裹了起来,随即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狭窄安静的车厢内,司遥急促的呼吸声格外明显。

    “轰隆——”

    一声闷雷巨响,空中闪过一道明亮刺眼的闪电,司遥忍不住伸手勾了勾山尘的衣袖,轻声问:“你怎么过来了?”

    见山尘不搭话,她又继续道,“我口渴!”

    山尘脸色松了些许,倒了杯茶杯喂给司遥,随即将空了的茶杯搁在一旁,用手背轻轻抚了抚司遥的脸颊,借着微弱的烛光,一点点描绘着她的眉眼。

    “愿意么?”

    司遥沉默。

    她还不够了解山尘,准确地说,山尘对她还不够坦诚,她不问,不代表她不在意。

    山尘蓦地收回手,冷了脸,质问,“他可以,我不行?”

    司遥怔然,半晌才道:“你明知我心意,说这话无异于剜我心肺!”

    马车在泥泞的道路上穿行,雨水似乎越来越大了 ,穿过云层重重砸落在车顶,发出沉闷的响声。

    “今夜若我不来——”

    “若真发生了,难不成你便与我分道扬镳了?”

    山尘只瞧着她不说话。

    司遥别开头不愿与他对视,扫了眼空茶杯,口干舌燥。

    山尘起身给她倒了茶来,司遥一股脑喝了个干净。

    小腹燥热的势头愈来愈烈,直冲心口,灼烧着她的心肝脾肺。

    “还有么?”她还是口渴。

    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当真是勾人极了,山尘捏着茶杯,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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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瞧着她。

    忽地松手,茶杯坠落在地,并未破碎,咕噜噜地滚到车门处。

    马车停了下来。

    “轰隆——”又是一声闷雷。

    山尘的脸在眼前放大,唇被覆盖,牙关并未咬紧,城门失守,金兵破门而入,相互交杂间发出兵刃碰撞的清脆声。

    司遥被吻得七荤八素,仿佛攀上了九霄云梯。

    “阿絮——”

    暧昧的呼声在耳边呢喃,“再给我些日子,很快!”

    司遥红了眼尾,伸手勾住山尘的脖子,启唇咬上那节突出的,被汗水晕湿的喉结。

    山尘闷哼一声,放在她腰上的手掌微微收紧。

    帘外风雨交织,雷电齐鸣,道旁那一窝青竹被雨水浇灌地苦不堪言,纤细的竹杆欲折不折,竹叶尖青翠欲滴,被雨水打湿后正湿润的光泽。

    第76章 平地生波折,牢笼囚血尸 细猴失踪……

    顾汀汀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张均平起身,将散了满地的衣裳拾起,穿戴整齐。

    “张大哥?”

    张均平系衣带的手忽地顿住,他并未回头:“三日后,我会上顾府提亲!”

    “当真?”顾汀汀一骨碌掀开被子,撑起身体,覆于身躯上的锦被随之滑落。

    “不假!”张均平取来顾汀汀的衣裙,正要给她。

    转身却见美人肌肤如玉,锦被欲遮不遮,露了半湖春水。

    他怔了片刻,别开脸,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衣裳穿好,我送你回去!”

    张均平出去了。

    顾汀汀露出了得意的笑。

    阿遥心软,张大哥正直,山尘亦是个聪明人,哦,不,应该称他为——江世子。

    事情发生的轨迹,与她预料的分毫不差。

    只是阿遥那儿怕是不好交代了。

    但她只烦闷了一会儿便将这抹情绪抛了九霄云外。

    她不必远嫁京都,可以跟心爱之人长相厮守,这便够了。

    更何况阿遥的命还是她救的,就当报答救命之恩了。

    再者阿遥本就与江世子两情相悦,她助其得偿所愿,阿遥应当谢她才是。

    *****

    雨过天晴,天空呈现出一种极其淡雅的湛蓝色,成团的白云悠闲地在空中游弋,稻田间吹来的风伴随着青草甜腻的香气。

    司遥闭着眼,浑身乏力,任由山尘扶她起身。

    “这便受不住了?”

    司遥睁开眼,目光幽怨:“四天三夜,我是牛么?”

    “嗯,可出力的不是我么?”

    司遥不与他贫,“这就回去了么?”

    “那,再多呆几日?”

    司遥抬脚欲踢,却被山尘含笑抓住脚踝:“这么凶啊?”

    马车动了起来,因此刻天气放晴,地面干燥顺畅,马车驰骋在官道上,只须臾便到了东城门。

    刚入城内,一名腰间别着折扇的捕快正拉着街道两旁的商贩说话。

    那摊主边听,边连连摆手摇头。

    折扇捕快似叹了口气,头顶的太阳明晃晃的照下来,他用手背擦了擦汗,捏着手中的画像继续问。

    司遥跳下马车:“崔梁!”

    崔梁应声回头,随即脸上露出笑容:“司姑娘?”

    司遥低头看向他手中的画像:“怎么回事?”

    崔梁只叹气,不说话。

    司遥径直从他手中接过画像,打开,面色一滞。

    画像上的人身形瘦削,眉眼清秀,穿着捕快服,腰间别了一把弯刀,垂在身侧的右手少了半截小拇指。

    司遥声音发着颤:“这是何意?”

    崔梁仍旧沉默。

    “到底怎么回事?”司遥急躁起来。

    崔梁道:“四日前,细猴从衙门离开后并未往家走,而是去找头儿了,次日,他与头儿皆未曾上值,我等只以为头带着他出任务了,也不曾放在心上,直至今日早晨,头儿回来了,可细猴……”

    却不见了踪影!

    四日前?

    司遥突然想到那日张均平家廊檐下倒下的雨伞以及凌乱模糊的脚印。

    “张捕头呢?可是去了青山院?”

    崔梁不解:“此事与青山院有何干系!”

    司遥来不及解释:“别找了,我知道他在哪儿!”

    说完转头看向马车,山尘已经从车厢出来,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白衣逆着光,贵气斐然。

    司遥冲他抬抬下巴,山尘便低笑一声,随即下了马车:“走罢!”

    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人潮中,崔梁低头瞧瞧了手中的画像,珍重地将画像卷好。

    到了青山院,已近午时。

    “这?”只见青山院大门紧闭,红色的灯笼宛如风烛残年的老人,挂在空中摇摆,满地零碎的红绸布缎。

    “难不成打草惊蛇了?”司遥猜测。

    山尘问:“青山院之事只你我二人知晓,细猴是如何得知的?”

    司遥面色不佳:“四日前,我与张均平说过此事。”

    只三言两语,山尘便将来龙去脉梳理清楚,他盯着司遥惨白的脸,明白她心中自责,轻声宽慰,“眼下找人要紧!”

    大门并未上锁,才进大堂,里头黑灯瞎火,窗户被钉得死死的,外头日头正盛,竟一丝光亮都不曾透进来。

    鼻尖飘来一阵古怪的味道,司遥用力吸了吸,像是血液的腥甜又莫名夹杂着奇异的花香。

    这味道令她无端生出些许不适,皱皱眉头:“闻到了么?”

    “嗯!”山尘清润的声音回荡在黑暗中。

    司遥摸出夜明珠,视线瞬间清明,只见大堂凌乱不堪,桌椅板凳七零八落。

    地面,墙壁之上皆是飞溅的鲜血,已经干涸,呈现一种脏污的泥黄色。

    “怎么会有打斗的痕迹?”司遥蹲下,盯着地面的血迹,“看起来,规模还不小!”

    “去楼上看看!”司遥站起身来,举起夜明珠,才发现山尘站在角落里,抬眼盯着墙壁,不知瞧些什么。

    “怎么了?”她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墙壁上是一道血色的人形。

    司遥脑海中浮现出那具提线血尸的身影,只是墙壁上的血色人形瞧着更瘦些。

    也就是说,这青山院不只一具血尸。

    “你可知这血尸的来历?”山尘突然问。

    司遥摇头,她前世身居山中道观,占据这副身体时日也才短短一年,对外界并不甚了解。

    她只能感受到这血尸怨气颇重,厉害得紧。

    “血尸炼制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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