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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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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鹤吟那边没回应,在门口呆了半晌才拿着一整排营养液转过身,服务机器人早走得不见踪影,那排营养液是特大瓶装,红黄绿蓝各色不一,他很自来熟,像时与要请他吃饭似的:“这也太多了,我要绿色。”

    时与捏着鸟,把鸟墩到他的头顶,最终还是不自觉又去揉搓它两下。

    她倒是第一次见江鹤吟的精神体,小鸟不如她一根手指长,刚才好像被她弄疼了,一靠近就开始扇翅膀。

    时与说:“都是我的,你出去喝西北风去。”

    江鹤吟随意给她抽出一支,抱着剩下的去沙发上坐下,默不作声,见她拧开盖子喝水似的直接把营养液倒进嘴巴。

    “你要不要坐在我身边?”他提议,手拿起那排营养液对她举了举。

    “不要,不想闻,你们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个,每次闻到都感觉在被性骚扰。”她走近些弯腰挑选,“咦,你什么时候打开的?”

    江鹤吟问:“什么叫‘你们’?还有谁?”

    时与拿起那支绿色的营养液,它似乎刚才被江鹤吟开封过,不过只是拧开了,里面没少。

    或许给他留一支?

    她眨眨眼,正要放回去,江鹤吟直接把剩下的那排向身后一藏:“喂!”

    “时夏他们前段时间很流行,”时与回答道,她说,“我换一个啦,这个留给你,你都打开了。”

    江鹤吟:“我只是打开了,干嘛这么嫌弃我!”

    时与心说你不是刚才还说想要绿色,她牙疼:“你给我下毒怎么办?”

    “你烦不烦,”江鹤吟说,“我给你加了大便。”

    第30章 第 30 章 兄弟你好香

    时与叹气,将盖子拧开:“真粗俗。”

    营养液本就是为了节省时间、压缩成本做出来的方便食品,省去天然食品中多余的成分,只将人体必备的物质黏黏糊糊加成一团,原本发明的初衷就不是为了什么美味口感,然而大规模普及久了,在营养液几乎完全垄断食品市场的当下,生产厂家却又回到食品最初的赛道,开始别出心裁宣传起不同口味来。

    第八星的营养液品种繁多、厂家各异,正处在一种百花齐放蓬勃发展的新阶段,同种色素加进去,可能上次吃起来觉得像苹果,下次供应厂家一换就变成了艾草。江鹤吟方才没闻出这小绿瓶是什么味道,只不过它的颜色对他的东西而言刚好合适。

    他紧张地看着时与打开盖子,翡翠般的黏糊液体倒进嘴里直接吞下去,完全不设防。

    他问:“什么味道?”

    “前调是风铃草、露珠、绿叶、公丁香,中调是铃兰、野玫瑰果、后调是麝香和琥珀……”时与晃晃空瓶开始胡说八道,最后给出评价,“草味儿。”

    江鹤吟“切”一声,又举起手里的营养液任她选择。

    时与看上去神色如常,方才的营养液有一股微弱的苦味,像是什么药,不知道是因为室内温度设置的太高,还是因为那瓶营养液被江鹤吟动过所以带了点omeg信息素的残余,喝下去后手脚慢慢有些发热。

    江鹤吟身上的味道更明显了,淡淡的橙花香一直撩拨她的鼻尖,这味道又轻又细,像他头顶上小鸟的羽毛。

    那只鸟——他的精神体没有收回去,蹲在他头顶上变得圆滚滚,一只鸟变成一团鸟,看起来很柔软。它偶尔也动动脑袋,见时与看过来就张开嘴,小警报器似的叽叽咕咕连续骂人,听上去肺活量不小。

    还挺可爱的,和他本人有点像。

    江鹤吟就这么默不作声看她又喝掉三支,嫌头上的鸟吵,伸手捏住它的嘴,鸟叫声立刻停了,时与没忍住笑。

    他拉过时与的衣摆让她坐到身边。

    或许是觉得总拒绝也没什么意思,时与终于坐下来,空空如也的胃袋装上点东西舒服了不少,lph神情放松,头脑犯困似的,略有点麻木和昏沉,很快觉得皮、肉和骨头仿佛分离开,谁也控制不了对方。

    江鹤吟身体与她贴的很近,他问时与:“你累了吗?”

    “时与?”

    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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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上时与手心,而后一点点挤到她的指缝里。

    和她这双用得很旧的手不同,江鹤吟玉白修长的手上没有任何疤痕或薄茧,只是有点凉,握起来像莹润的玉,让人很羡慕。

    他说:“你骗我,你是混蛋,你给我的ID和姓名都是假的。”

    时与歪歪头,根本不记得有这事,但是没反驳。

    江鹤吟将膝盖搭在她的腿上,她皱起眉本来要让他拿走,但很快又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想搭上来就搭吧,毕竟江鹤吟很漂亮,而且很香。

    江鹤吟好香。

    好香。

    有点饿。

    江鹤吟握着时与的手慢慢抬到自己的脖颈上,精致漂亮的蕾丝颈带落在她手边,他慢慢起身,另一只手扶上时与的肩膀。那只扰人清静的小文鸟消失不见,江鹤吟探身向前,身体与她紧贴。

    他的信息素仿佛是捕获梦境的网,这不是什么模拟信息素之类能临时喷在身上的时尚物件。时与忽然明白过来,她放松的身体骤然绷紧,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江鹤吟,头脑好像在烧,她该起来立刻走掉或者把他扔出去,但她的身体并不想动。

    江鹤吟说:“你得给我赔礼,因为你骗我……虽然别的事上我也对你略微隐瞒了一小点点。”

    他凑近,轻轻地、浅浅地咬了一下时与的喉咙,身上丝绸的衣服很薄,能感觉到他的体温也开始升高,他用下巴轻轻蹭蹭时与的手:“你能帮我把颈环解开吗?”

    这不对,时与只觉得头好晕。

    江鹤吟没等到她回应,很不满地哼了几下,他抬起头去亲吻她的嘴角,时与不反抗,却也没有动作,她半阖着眼睛有些失焦,连信息素都沉寂下来。

    江鹤吟调整了一下姿势,去吻时与的耳后,去碰时与的鼻尖,甚至将她穿在身上这身制服的扣子解下两颗,热气喷在锁骨上,他伸出舌尖舔了舔。

    “加多了……?”

    江鹤吟有点苦恼,他只加了三倍多一点的剂量,毕竟一般而言都说她们这种铁血战士要下很多药,药量能毒晕一头大象都不一定对她们有用——他分明还算保守,所以以前看的东西又有错?

    呃……

    他趴在时与怀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心想这下坏了,我还想让你抱我去床上呢。

    时与的味道把他完全包裹起来,江鹤吟的脑子也跟着有点转不动,他有些难耐,只能先骑在时与一条腿上来回磨蹭,他抬起头,和时与唇舌交缠,心想实在不行就勉强吃个半自助餐。

    他们信息素的匹配度实在很高,他坐在时与身上,像深海里出现的萤火,暗井里冒出的星光,比任何东西都显眼诱人,他在那里又仿佛一块小蛋糕被喂到嘴边,人就算睡着也本能地知道可以张口咀嚼。

    两人的信息素不断交缠,浓度几乎攀升到顶点,时与终于迷迷糊糊动了,她的手盖上他的后背,解下那条漂亮的蕾丝颈带,手指插入他柔顺的发丝,将他往自己的身上按。

    江鹤吟软下身子:“时与……”

    房间的灯还亮着,裤子上能见到一片暗色的水痕,他不动了,老老实实趴在时与的身上,眼神迷离,呼吸都变得灼热难安。

    颈环解下来,客厅里更是几乎要被他的信息素占满,他原本就在发情期的末尾,这下被抑制剂压下去的情欲都快要重新显现反弹。

    时与微微张口,她似乎没有什么力气,又或许潜意识里觉得这是什么小小的情趣,她咬住他的脸颊轻轻磨牙,江鹤吟喉咙里泄出微弱的呻吟声,他想让时与先把他的衣服脱下来,漂亮衣服穿起来都有点紧,裤子是紧身束腰的,现在黏哒哒粘在身上更是让人觉得非常不舒服。

    时与像是没什么意识,她不听江鹤吟的话,她说:“嘘。”

    江鹤吟开始掉眼泪。

    这身衣服在灯光下倒真能称得上流光溢彩,时与勾起他一缕发丝轻轻嗅闻。

    他是个漂亮的小礼物,是个美味的小食品,就是要精美的包装才更显得他昂贵不凡。他在哭,时与帮他擦掉眼泪,从他的脸颊慢悠悠又换个地方咬一口,嘴唇、耳垂、舌尖……她在不同的地方留下浅红色的牙印。

    江鹤吟哭得一抖一抖,时与有些看不清,她状态很不对劲,仿佛脸上长了八只眼睛然而视角各不相连,她看东西已经有点重影,触觉、声音、气味……旁的东西却变得更明显。

    这不对……

    但是这没什么不好的。

    怀里是一只温温热热的小猎物,她想用什么把他缠起来,他真香啊,真美味,让人垂涎欲滴。

    在这里好吗?在这里会不会不安全?

    她肢体还有点不协调,不太听大脑指挥地踉跄站起来,托起江鹤吟的身体抱在怀里,鼻尖都是他信息素的味道,橙花香覆盖江鹤吟从头到脚。很有意思,他还会动,身体轻轻扭了几下又柔顺地伸手搂住她的脖子。

    时与想,哇,好有趣。

    真想知道他里面是什么样子,想知道他里面是什么味道。

    她真如江鹤吟所愿把他带进卧室里,温暖的味道缠绕,江鹤吟陷在柔软的被子里,一手勾住时与的脖子抬头索吻,却被时与握住手腕拉下来。

    她把江鹤吟翻了个身,两只手拉到一起背在身后,而后略泛金色的蛛丝将他双手缠缚住。

    欺身压下,几只手指探进衣服里,弹琴似的在外面点点按按。外面早就已经湿漉漉一片,她借着水痕伸进一根手指,里面更灼热些,湿滑,又紧又暖。

    似乎是好奇,她曲起手指揉按,江鹤吟软倒在床上轻叫出声,于是另一只手又向上抬,手指塞进他的口腔搅动,夹起他的舌头玩。江鹤吟流出更多眼泪,呜呜咽咽的哭声从喉咙里流出来。

    真好听,时与想,真好玩。

    她又加进一根手指,有点紧,江鹤吟好像不舒服,身体一僵却又放松下来,于是时与俯身,奖励一般亲吻他的耳垂,她说:很好,宝贝,很乖。

    于是江鹤吟更配合,他皮肤很白,身上蒸腾起一片晕红,看得出是一道非常美味的菜。

    有些汗湿的头发搭在身上,颈后的腺体被盖住,但时与不用看就知道它在哪里。

    有点忍不住,一定要等前菜上完吗?

    她将手指拔出来,透明的液体粘在上头,膝盖向前顶住江鹤吟腿间。

    江鹤吟又呜咽一声,时与看着自己的手指想,也不一定吧,为什么不能先尝?

    他好香啊。

    他好香啊……

    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他好香

    时与嘴巴张开,脸上和江鹤吟是如出一辙的红晕,舌尖舔过尖厉的犬齿,江鹤吟轻轻喘息,湿漉漉的眼睛向后看她。

    血腥味溢满口腔,时与咬上他的脖子。

    皮肉被撕扯开,牙齿深深陷进去,听不见也看不见,只剩下舌头上的味蕾还在兢兢业业。

    时与说:“江鹤吟,我好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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