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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攻略进度31%
很不对劲。
神无梦觉得这个问题还挺好回答的,所以这一对幼驯染的反应就更加奇怪。
“我又不是你们的教导主任,抽烟就抽烟嘛,还能让你们写检讨吗?”
她的目光从两个成年男人的身上逡巡而过,神色复杂道:“只是作为朋友的关心而已,不想说就不说嘛,怎么搞得像是我戳穿了你们什么共同的秘密?”
如同触发了关键词,萩原研二火速划清界限,绝口不提刚才的沉默,说道:“我没有和小阵平一起抽烟。”
松田阵平在心里觉得幼驯染献殷勤太过,但又找不到反驳的话,随口道:“烦的时候就抽烟,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年纪轻轻哪来这么多烦恼?”
神无梦吃饱喝足后就跟警官们道别然后回家了。
目前得到的信息看起来很多,但都十分表层,不过才去教会两次就有现在的进展已经很不容易。
警方的信息源和她不一样,或许能够挖掘出更深入的信息,只是那个藏在警视厅的卧底听说还没能确定身份,估计调查起来也有不少限制。
宫野明美已经搬回自己家了,她的别墅又恢复了冷冷清清的样子,连暖气都要自己打开。
担心泡澡会直接在浴缸里睡着,她简单淋浴完就跑上了床,顺便把电脑开机,试着搜了搜关于后圣教的信息。
最前面的几条链接令人大失所望,只是一些泛泛的介绍,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上面倒是提到了后圣教的赐福仪式,但都一笔带过,大概被有心人修改过。
关联词条之中,【东谷慎】三个字赫然在列,这位在政治领域炙手可热的日本议员。
日本是个对宗教十分宽容的国家。根据日本文化厅的统计,日本有约18万多个宗教团体,包括佛教、基督教、神道教和不少新兴宗教及小规模宗教组织。*
除此之外,议员之类的官方工作人员可以公开宣扬自己的宗教信仰,甚至利用宗教影响力争取选票,宗教教主同样有参与议员选举的权利,在这方面几乎没有约束,带来便利和自由的同时也影响了民众的意识。
而民众的倾向又与不同的政治利益纠缠在一起,使得宗教和政治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甚至从某种程度上削弱了国会的中立性,使得宗教势力在政治决策中占据了不小的份量,也更容易导致社会的分裂和冲突。
她将页面下滑,翻了几页之后又在搜索框内输入【圣路加江古田妇幼医院】,从搜索结果中找到了一个论坛帖子。
页面跳转,不少楼层都显示已被删除,但信息数据存储在后台内,神无梦试着将内容恢复,看清内容之后把自己吓了一跳。
幽灵般的文字瞬间涌现,带着股阴冷的气息,她的瞳孔猛地一缩,心跳也不自觉加快。
——【救命!有人遇到过死婴消失的恐怖事件吗?明明上午还收拾好了,结果晚上值班清点的时候突然少了好几个,还隐约听到了小孩子的啼哭声,我们医院不会闹鬼吧!!!】
“统统!”松田阵平没忍住,插嘴道:“神无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今天的时间还早,大家也没有着急去做的事,正好能讨论几句,不用像平时开会一样等一个人说完再进行提问流程。
萩原研二顺着幼驯染的话往下说:“梦酱最早认识我和小阵平的时候,只是身体虚弱一点,体力差了一点,比普通人怕冷一点,但没有胃病哦,也只在换季的时候有些过敏,吃了药减少出门次数就康复了。”
“怎么会这样?”降谷零听出不对劲,奇怪道,“她的病是基因病。如果在你们身边没有发作,那是和你们分开之后的一段时间接触到了外界刺激源于是诱发了?”
松田阵平来不及责怪这两个卧底没把人照顾好,追问道:“什么病?”
降谷零面露思索,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继续道:“让我说完吧。”
他的语气沉下,尽量不带个人情绪地进行叙述:“在hiro从组织脱身之后,我发现西拉去组织研究所的频率相对固定,有时并没有生病也会过去,她对外都说是正常体检。
“她的体检报告保密等级是最高,当时我以为是因为她在组织的地位高,所以待遇不同,后来才从雪莉和她的对话中了解到是她的基因特殊。
“总之拿到她的体检报告费了我一番功夫,上面的数据十分专业,我花了一段时间才看明白,几乎每一项数值都不在正常范围,是目前并未被观察到的疾病类型,更没有治愈方案。
“换句话说,她身上的罕见病,在某种意义上被称之为‘绝症’。”
茶杯与桌面碰撞出声,椅子和地板摩擦出“刺啦”的噪音,除了说起这一切的降谷零本人和已经冷静过一夜的萩原研二以外,另外两个男人各有各的失态,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内容。
大概能预料到他们的反应,降谷零索性一口气说完:“你们应该都注意到了,她的瞳色和发色在不断变浅,身体也不会衰老,这都与她的特殊基因有关——这也是组织Boss对她另眼相待的原因,他希望从她的身上找出长生不老的秘密。”
能推理出这一点还要感谢那位服药变小的高中生侦探,否则他兴许还要耗费不少时间才能接触到这个真相。
“据雪莉的分析结论,西拉的身体处于微妙的平衡中,但平衡随时会被打破,她的身体就再也无法支撑下去。”
降谷零放下茶杯,对他们说道:“至于她时日不多这件事……是西拉亲口告诉我的。”
她亲口说的?
这怎么可能?被琴酒和伏特加看笑话倒是其次,降谷零唇角的弧度微微向下:她果然因为伏特加说的那些事生气了吧?
他试图解释,神无梦却在和小彩商量一会有什么想吃的甜点。
小彩举手道:“橙子慕斯!”
神无梦略不信任:“橙子慕斯会不会太难啦,伏特加能学会吗?”
小彩很有信心,望着个子高高的金发青年说道:“波本哥哥肯定可以!他说他什么都会做的!”
“这样啊。”
神无梦捏捏小孩的脸,抱着她往里走,转身时朝降谷零笑道:“那就拜托波本哥哥啦。”
扑通。
降谷零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猛烈颤动一下,余震绵延不绝-
做甜点时,小彩被某个疑心奇重的公安卧底以“询问口味”的借口带进厨房,神无梦想着伏特加也在边上,降谷零怎么也不可能对一个孩子做出来审讯的事,没再去管。
——她也没工夫管那群人了,因为琴酒神出鬼没地又到了她的卧室,这回没管床头柜上的水培棕榈,而是盯着她的抽屉看。
带锁的一层没有暴力拆开的痕迹,神无梦歪歪脑袋,张口抱怨道:“大哥,你怎么总是不经过我同意就到我房间啊?”
人实在是得寸进尺的生物,上一回她还紧张得心律失常,这次却一点也没多想,坦然得好像从没做过坏事,对着琴酒面无表情的脸也感觉不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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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冒出来点故意气他的恶作剧念头。
她凑过去,自然地抱住他的手臂,身体重量都压到他的身上,胡乱猜测道:“大哥你是在找上次送我的宝石吗?太贵重了,都放保险柜了,只有手镯在盒子里。”
她在家里很少佩戴首饰,脖颈手腕都空空荡荡,头发也披散着,脸蛋白净得几乎透明,和她此刻的眼神一样,清亮澄澈。
面前是带有密码锁的抽屉,她就站在这里,却只字不提,一副不考虑展示出来的模样。
琴酒不爱刨根问底,在生出怀疑时往往会选择更加直接干脆的解决方式,但总有人是那个例外。
他的眼睑垂下,俯身拨动那排数字:“密码。”
“……保密。”
神无梦的眉头蹙起,再一次感受到那种不容拒绝的侵略性。她的指甲无意识地陷入男人的手臂肌肉,留下一个个月牙形状的印子。
“不要等我用枪。”琴酒暂时没有改变两人相处模式的打算,空前地富有耐心,但压迫感只会随着时间不断加剧,密码锁的齿轮摩擦声伴随着他的低声陈述一并响起,“西拉,你的秘密太多了。”
卧室的窗帘常常拉紧,他的高大身躯将透进来的微弱光芒尽数挡住,被她抱着的手臂肌肉绷紧,神无梦没见过他真正放松的时候。
她很难辨清脑海之中的每一个念头,凝望着那双锐利的幽绿瞳孔反问道:“秘密……你没有吗?”
明知故问的话不需要得到回答,神无梦松开抱着琴酒的手,蹲在床头柜前,抓着他的右手食指在齿轮上挨个拨动。
——【1107】
“是我离开家的那天。”神无梦板着脸主动将答案告诉他,接着从抽屉里面捧出个首饰匣,按下指纹解锁打开。
项链、手链、耳环……
各类形状颜色的饰品堆叠在一起,神无梦算是未雨绸缪地往里添置了许多商场里买的货物,尽量让特殊的几件隐没其中,以防遭遇眼下的意外。
松田阵平为她做的那些首饰道具都拥有着精巧华丽的外观,就算上手也不一定能看出其中关窍,除非琴酒平时就十分关注这些,但这显然不可能。
赤井秀一送的项链是她最担心的,那颗子弹虽然被磨过,但大致造型还在,以琴酒的眼里直接认出和他的狙击枪恰好适配也很有可能,如果被问到她就只能说是巧合了,毕竟估计琴酒也想象不到那枚子弹能留下来。
然而那只带着枪茧的宽大手掌却径直取出了一对银质耳环,朴素得装在匣子里毫无特色,是神无梦自己在收拾东西时都会刻意略过的。
这对耳环从雪山回来之后她就从未拿出来过,琴酒能挑中它,自然也是因为认出了它的原主人。
他轻嗤一声,音调嘲讽:“知道找大师算命,死人的东西放在枕边?”
是在床头柜里,不算枕边。
神无梦想反驳,又觉得没有必要,用沉默回答他。
“啪。”
匣子被男人关上,那对耳环仍旧在他手中,命运已然注定。
神无梦的嘴唇微微张开,到底没让琴酒随意处置:“等等。”
她抓住他的手缓缓站起来,仰头望向他,认真说道:“是我的东西,我会处置掉它。”
耳环被放回台面,闪烁着苍白的光。
“离朗姆的人远点。”
男人的银色长发垂落在她的肩上,掌心捏住她的后颈,相贴的心脏在各自的胸膛之中紧缩,继而迸发出涌至全身的暖热血液,落在耳畔的话音却冰凉冷冽——
“我迟早送他们去黄泉。”
松田阵平试图反驳降谷零的说法,但他张开嘴,却发现声音无法从喉咙出来,只能沉默地盯着对方,等待着后者给出一句反转。
寄希望于降谷零昨晚没说清楚而造成误会的萩原研二也维持不住乐观的心情,搭在幼驯染肩上的手不断用力,像心脏一样猛地下坠。
“梦为什么只告诉zero一个人?”
诸伏景光努力从幼驯染的那段话中挑出违和之处,他并不想像对待犯人的供词一样用怀疑的目光看待好友,但他更不愿意相信这段话的真实性,宁肯做有罪推定,想要将对方驳倒。
他的问话甚至在这一刻显出与他本性不符的尖锐:“无论是疾病还是剩下的时间,这些都是不会轻易对人提起的隐私,但梦没有和我们任何人说过……这会不会是骗你的?”
降谷零被好友的这番猜测噎住,一股气憋在心底,半天找不到出口,余光还注意到斜对面松田脸上重新出现的希望。
诸伏景光的猜测不可谓没有道理,松田阵平停止对自己头发的虐待,附和道:“是啊,神无最近的状态虽然不好,但和身患绝症还是有些差距啊!她在长野住院的时候也积极接受治疗,降谷你肯定是哪里弄错了!”
降谷零也希望是自己弄错了。
他很不愿意解释这一点,因为他早已在无数个夜晚为此辗转反侧,却又只能接受这个令人胸腔酸涩的事实:“只告诉我是因为、因为她不想你们为她担心。”
越说越显出他们之间的差距,降谷零垂在身侧的右手攥紧,既不甘又难受,也无所谓这群人怎么想了:“她近三年的体检报告我都看过,其中在美国的两年有部分缺失,但身体数据不会有错,和她说的情况相符。”
“更何况——”金发青年掀起眼睑,灰紫色的瞳孔从同桌的另外三个男人脸上一一扫过,说出另一个足以成为平地惊雷的事实,“她在长野遭遇雪崩的时候就不想活了,这件事她也从没告诉过你们吧。”
字里行间的恐惧让神无梦果断把沉迷游戏的系统喊出来陪聊:“这个世界应该没有鬼的吧!”
系统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不假思索道:【当然没有啊!这是科学世界啊梦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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