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要一起练习这几天教官教导的格斗技术。可是小降谷的搭档临时有事情来不了了,我们就说,如果他明天之前找不到搭档,我们就一起上。”
两人明显感觉到了,面前的青年脑袋上仿佛有一个实质化的问号。
安部祐神情疑惑地看了看僵硬的降谷零,又看了看笑着的萩原研二,目光来回几次,神情也愈发疑惑。
“我很弱,”安部祐语速慢得好像每发一个音都要先演练一下再出声一般,“当搭档,不合适。”
黑发青年几乎没有在学校里说过话,萩原和降谷这才注意到他明显不对的语速和沙哑的声音。
降谷零的神情认真起来,正要反驳,安部祐又不紧不慢地补充了一句:“……比起,你们。”
……这个时候如果谦虚起来就没完没了了。萩原研二做出一副恳求的样子,语气诚恳道:“虽然真的很麻烦安部君,但是格斗训练本来就很消耗体力了,如果小降谷没有搭档的话,我们就需要轮流陪练——周末宝贵的休息时间本来就很少了……”
安部平静地望着萩原研二,随后歪了歪头,问道:“为什么?”
“欸?”萩原也歪了歪头。
“为什么,一定,找我。”安部祐的语速还是慢得可以让急性子的人当场抓狂直接去世,说出来的内容却很容易把人吓出一身冷汗。
然而安部也没有想听他们的回答的意思,只是看了看他们两个、又看了看他们身后半开着门的宿舍,朝他们小幅度地鞠了一躬。
“谢谢。但是,不用。”青年摇了摇头后转身离开,回了自己的宿舍。
萩原叹了口气,回过神把半开着的宿舍门推开了一些——
果然推不动。这几个家伙果然蹲在门后一直在听。
五人重新关上了门。萩原研二摊了摊手,叹息道:“少见的交涉大失败呢。”
而本来应该最在意这件事情的松田阵平反而很放松。
“那就明天直接去他宿舍门口堵人吧,”卷发青年语气满不在意一般轻松自然,“大不了就随便找个理由,比如……”
“请教一下敏捷性的训练方法?”伊达航下意识地接上。
松田阵平一拍手:“对,比如说要请教什么,然后直接把人拖过去就好了。多接触才能有更多线索。”
于是次日早晨,刚刚洗漱完毕,准备去食堂吃早饭的安部祐在打开宿舍门前迟疑了一下。
……门外有人。
这里是四楼。安部祐开始思考跳窗离开宿舍的可能性。
五分钟后,安部祐满脸生无可恋地被松田阵平拽到了食堂。
被她一起裹进被子里,柯南的呼吸乱了两秒。
在窃听器被毁坏之前,他从耳机里听到了暧昧不清的水声,也猛地反应过来冲矢昴那番话暗指的是什么,心中闪过惊愕、愤怒、困惑、茫然……以及后知后觉的酸涩和不平。
情绪复杂到无法在短时间内分辨清楚,从窗外爬进来的时候又提心吊胆,没有功夫去思考那些,可刚才无意间看到她红肿的唇瓣,百感交集的念头又一次喷涌而出,溢满整个胸腔。
让他无法逃避,不得不抽丝剥茧出一个真相。
脚步声愈发接近,有手电筒的光从他们身上扫过,接着响起的是交谈声。
“老大,这女人昏过去了,要叫醒吗?”
“叫醒她让她喊‘救命’?你疯了?”
“等等,怎么还有个小鬼?”
“那位大人没说有两个人啊!”
“不管了,一起带走!”
第 355 章 攻略进度99.985%
嵌在机器死角位置的炸弹很难挪动,松田阵平拿着工具正在寻找合适的角度,主机房内的惊呼却一阵接一阵响起,隐约提到“雷达故障”之类的词语。
他皱起眉头,考虑了两秒:拆弹的优先级绝对是最高的,但这枚炸弹暂时没有启动,雷达系统对于一艘航行中的邮轮来说又格外重要……
“该死。”
松田阵平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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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骂一句,迅速起身推开冷冻室的门,朝主机房快步走去。
主机房负责着整艘邮轮的驾驶,此刻气氛凝重到令人窒息,导航屏幕不断变化,航行速度已经降到最低,避免意外发生。
松田阵平推门进来的时候就见到工作人员们正一筹莫展地围在一台仪器旁边,轮流抬高音量对话,一边担心一边指责。
他环视一周,语气十分自然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这位也算是警校里的风云人物,降谷零当然认识。
神无梦,一个一进警校就因为实践课打起来不要命、理论课背起来不带停顿而扬名全校的女生。她在男女拉通的综合成绩中评定没有降谷零和伊达航的评分高,是警校第三名。
两个人不在一个班,不怎么遇见,即使偶尔在课堂上见面也因为神无梦本身就不喜欢交际而有些冷场。有人传言说她和降谷零相看两厌,但其实他们关系还不错。真正让她出名的事件甚至还有降谷零的参与。
他记得当时其实只是很简单地撞上了一起抢劫案。劫匪很不巧地遇上了一群警校生后哭诉自己家庭的苦难时被神无梦一个上勾拳打断,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当时正好路过并帮忙制服了劫匪的他、景光和伊达航惊得瞪大眼睛。
而神无梦像是在看垃圾一样看着那个被打懵了的男性,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懦弱又愚蠢的东西,连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的勇气都没有吗?”
“我真的很讨厌这样的家伙,你就当我是在泄愤吧,”她一边攥紧拳头活动了一下手腕,一边加重了语气,“别说是像你这种混蛋,就算是警视总监,做错了事情也要付出代价。”
然后她捏了捏拳头,在犯人惊恐的眼神中从衣兜里拿了一对指虎出来。
事情的后续混乱极了,降谷零记得当时伊达航眼疾手快地把神无梦直接提了起来,这才让他们都安静了一下,就连可怜的劫匪都停止了惨叫。降谷零感觉神无梦当时应该也被班长的动作搞懵了,表情一片空白。
犯人选择了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神无梦下手的位置也很微妙,她一口咬定自己是在制服他的过程中留下这些伤痕的,劫匪在旁边眼泪汪汪不敢说话,他们也就心情复杂地保持了沉默。
在她清晰的思路和恐怖的语言表达能力下,事件以神无梦只受到了口头训斥作为结果结束后。她看了一眼和她一起离开教官办公室的三人,随即挪开了视线,低声说了句谢谢。
她本来盘好的头发已经再刚刚的打斗中散了下来。长卷发垂在脑后,风格一贯是干练简洁的神无梦看起来柔和了一点。
她说,有事找我帮忙的话尽管说,我不喜欢欠人情。
后来他们在食堂碰见的时候也会偶尔打个招呼,维持着不咸不淡的关系一直到他们在外守一的洗衣店里遇见。神无梦只是很平静地抱着那个小姑娘往楼梯下走,告诉他们这里有炸.弹,快跑。
“或者你想上去再问问他也行?”未来的警官女士有些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手上哄孩子的动作倒是很温柔,“我只是收集了证据,然后引开了他,把小孩子带了出来。如果没遇到你们,我可能就已经成功地离开了也说不定?不过现在……”
说着,她侧身。外守一的身影出现在楼梯上方。
“我承认,女性的力量确实不如男性,”她看了一眼外守一再看了看诸伏景光,“所以制服他这件事情还是交给你们比较合适。”
事情结束后神无梦正好也在医务室,顺手就帮诸伏景光把身上的擦伤和烫伤处理了。伊达航在旁边感叹了一句炸.弹的事情,说要是有人会拆弹就好了。
“我才不管他们清不清白,想不想、或者同不同意,也不管这么做会发生什么,”她说,“我就是个疯子,只要能把人拉回来,我做什么都可以。”
果然还是起了冲突。
进入组织并成为干部的人,手上不可能没有沾染着其他人的鲜血,区别只在于直接还是间接而已。
很多时候,不赞同并不一定需要说出来,才会被人理解到。神无梦看惯了别人的喜怒哀乐,对他人的情绪变化相当敏感,自然能感觉到另外两个人的震惊和或多或少的愤怒。
坐在一旁听着诸伏景光委婉地试图表达“不如你再说详细点”之类的意思,大概是在为劝说她没必要这么极端、换一种方式作铺垫。
而正义感最强的降谷零哪怕是在组织里卧底了三年,也很难接受自己的同伴中有这样自私的人的存在——这就好像是背叛了自己的信仰和成为警察的初衷一样。但他没有直接说什么。
就算说了什么也没关系,神无梦不是很在意。降谷零不知道她并没有经过卧底培训,而且在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接触到了组织相关的事情,更不知道这件事情对她而言有什么样的意义。
神无梦选择法律专业就是为了一方面试图把那个误判了父亲的警视总监亲手送上法庭,一方面是因为法律专业可以报考警校职业组,加入警察厅。
也正是在大学即将毕业的时候,她巧合地碰到了一位外貌相当眼熟的男性。那位在就读工程科学,具体专业她没有问,只知道他还有一位好友也在这所大学学习心理学。
然后她很快就问到了,这位先生的名字叫松田阵平。
她的兄长没有认出来她——毕竟他们分别的时候实在是太小了,神无梦那个时候才六岁,母亲带着她去了一次警局,只记得那里有来来往往的警官们,回家后就坐在玄关边等着哥哥放学回家。
她没等到。再也没等到。
往后的日子里母亲很少笑,总是翻看着以往的全家福和各种照片,偶尔会在看见她身上的伤痕时蹲下来,抱着她恸哭。父亲则一整天一整天地不见踪影,家里的垃圾袋中永远都有各种各样的酒类包装和空掉的瓶瓶罐罐。
两年后母亲因为心脏问题进了医院,但她自己拔下了氧气管。
八岁的神无梦穿着一身黑色的裙子,站在父亲身边,拉住他的衣袖。母亲的墓碑就在他们面前,黑白照片上女人笑得温柔极了,眉眼中满是幸福。
她问父亲,妈妈为什么不想活下来?她为什么拔掉了那根很重要的管子?
松田丈太郎没有回答,男人紧紧地抿着嘴,脸部线条凹陷,卷发凌乱地顶在头上。
于是她又问,是因为哥哥吗?哥哥去哪里了?妈妈不要他了、也不要我了吗?
松田丈太郎终于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小女儿的头发,用沙哑而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回答她说:“不……她没有放弃你们,是我没有抓住她。是我放弃了。”
松田阵平是用本名上的大学,她自然也是。神无梦只来得及和他见了一次面,往后就突然发现兄长人间蒸发一样,爽约、不回复任何消息,到最后手机号和联络方式都换了个遍。
只在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留给她一句,“过去这么久了,我根本就不记得你,说不定你认错人了,请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支撑着她人生前二十二年的精神支柱悄无声息地倒下了。
神无梦沉默了一下,看着他走远,然后用母语喊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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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去世十六年了!”她声嘶力竭地喊道,“你回国后记得去看看她!她很想你!一直都在找你!!”
松田阵平脚步一顿,但没有回头,很快就走出了她的视线。
此后四年,神无梦再也没见过松田阵平。后来在她进警校不久时、无意中碰上了萩原研二的任务,把人救了下来,再彻夜不眠地给他做了个善后过后,萩原研二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其他人过来接他,叫他“格林”。萩原研二就像是不认识她一样,掉头就走。
现在她听着面前两位同期或委婉或直接的劝告,忽然觉得有些想笑起来的冲动。
如果她真的是个无法控制内心的黑暗面的家伙,她也不会选择就读法律专业、选择进入警校,拖着女性天生的生理条件劣势也要和男性挑战。
她只是忽然很有感慨。
比如,为什么坚守信念、保持正义,就要牺牲她的亲人?
神无梦当然能慢慢看出来,萩原研二对她的态度比起厌恶、更像是一种保护,这个时候再倒推在国外时松田阵平的态度,不难得出同样的结论。那两个家伙估计一直都记得她,也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只不过不想把亲人牵连进去。
但是——当神无梦回顾自己这二十多年的人生时,她有些悲哀地发现,她已经活成了一个无法去爱他人、也接受不了来自他人的善意的混蛋。她的一切技能和全部生活都带着强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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