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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快就有答复确实是意料之外，不过也是情理之中，宋知年并不是吃素的。

    ‘宋知年在川城挺长时间了。’再怎么样，齐远也不会否认宋知年是有些本事的。

    “陆家什么反应？”

    ‘陆家应该还不知道，我是听何晨说的，他们昨天才商量定，合同要到周一签。’齐远就是在和何晨打游戏的过程中知道的，杨文凯说他只知道打游戏他也不能反驳，‘综艺可能要回到北城录制，他想跟我借个住处。’

    “知道了，没事的话我挂电话了。”

    齐远命苦地笑了，还是交代说：‘你在那边好好的，我在北城随时听候差遣。’

    “谢谢。”程林染毫不留恋地挂了电话，反正联系他就是为了拿消息。

    既然何晨跟齐远开口借房子，就说明陆子艺跟陆家是真的闹掰了，那她只需要等琅意传来的好消息了，反正区区陆家她开罪得起。

    只要琅意顺利签下了陆子艺，她在北城就没什么需要费心的事情了，剩下的计划才能顺利铺开。

    看着车窗外的高楼大厦不停地倒退，程林染眼里的焦距逐渐化开，关于她的真实意图，应该只有一个人能够猜到。

    程林染回想今天一早她和云成玉短暂地碰了一面，她们两个在其他人眼里都应该是愁眉不展、唉声叹气的状态。

    “大小姐的状态还行啊，也没有那些人说得那么愁啊？！”秦家的两栋庄园是挨着的，占地面积不小，自从云老的葬礼结束，云成玉就在这大庄园里做金丝雀了。

    “我也没见你叹气啊！”两栋庄园的花园是通的，他们正好能约在这里说话，云成玉还迟到了几分钟，程林染打量了他一眼，说，“晚了八分钟，是摔倒又爬起来了吗？”

    云成玉既不恼，也不解释，“我一向擅长迟到，要不然早八年我就出现在这里了。”

    程林染冷笑说：“早八年，在这里做管家吗？”按照她对秦家的了解，八年前的云成玉不配出现在这里，“我听说齐远对云天项目有兴趣？”

    “你跟齐远联系有点儿密切啊？！”云成玉揶揄地看着程林染。

    程林染也是不解释：“我和他谁更适合这个项目？”

    “你。”云成玉很笃定地说，毕竟他不了解齐远的路数，也不知道他的真实目的，虽然他也有点儿想和齐远合作，但不能是云天度假村。

    程林染疑惑了，她个人认为是齐远更合适的，“看在小姨的面子上？”

    “还真不是。”云成玉确实会看在秦知晚的份上，任何事情都优先考虑程林染，但这也是她个人能力很强的前提下，“和云湖湾不一样，云天度假村没有试错的机会，跟你合作比跟齐远合作更稳妥。”

    “你对他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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