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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赵畅无语反问，“走吧，来都来了。”
“行，正好我也看看他俩有多奇怪。”林森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拿着手机给程林染发了信息。
齐远也看到了正在往自己这个方向来的赵畅和林森，他下意识地视线搜索程林染，但是搜索失败。
他来湖城是为了出差，正好趁着周末替齐仲昀看看战队，他对面坐着的二位正是陶总和凌君遥，这两位都是在俱乐部有话语权的人。
凌君遥早就注意到齐远跑神了，所以在隔壁桌有人落座时，他也看了一眼，发现他还真认识。毕竟他没少研究骁勇战队的几个人，至于赵畅，早在程林染跟俱乐部签合同时就见过了。
他问齐远：“不去打个招呼？”
齐远摇头，说：“没必要。”
“那不是Green吗？新赛季马上就开始了，陈杨还能放他出来吃饭？”陶总只认识林森，程林染签约那天他露了个面就走了。
“都这么晚了，出来吃饭也没什么。”
陶总不知道齐远什么时候这么有人性了，也不知道刚才把他们战队锁别墅里加练的人是谁。
凌君遥冲陶总摇了摇头，也为小齐总的人性化表示赞叹，反正林森也不是他们俱乐部的人。
赵畅正在点菜，一抬头就看见林森跟凌君遥点头招呼，就问：“你认识？”他已经忘了自己见过凌君遥，因为隔得时间有点长。
“漫漫的前同事。”
赵畅的脑子转了弯，确认道：“花种俱乐部的？”
林森点头，嘱咐说：“给我点瓶酒。”
“开什么玩笑，你能喝酒吗？”赵畅又在平板上划拉着点菜，虽然林森晚上不回去，但是喝了酒肯定耽误明天的训练，“再说谁陪你喝啊？一会儿回家我得开车，漫漫明天一早就走了，你想让隔壁桌的陪你？”
“那点一杯度数低的行了吧？”
赵畅抿唇，抬头看着林森，认真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现在不想说。”
“行，喝！”他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赵畅能看不出来林森不对劲？可他们是成年人，给兄弟空间和尊重比过度的关心有用，“我陪你喝！一会儿我找人送我们回家。”
“算了，不喝了。”林森叹了口气，改口说，“喝了酒容易藏不住事，我不能耽误漫漫明天回江城。”
“你以为不喝酒，漫漫就看不出来了？”赵畅还是点了一瓶，手指已经戳到提交了，“等会儿，你不会是…？”
他把“退役”两个字停留在齿间，林森重重地点了头。
“战队呢？”
林森摇头。
赵畅没忍住又叹了气，他抬手捏着山根，“漫漫要是不问，你就别主动提。”
“嗯。”
“好了，别整这么沉重了，等漫漫走了咱们再好好聊。”赵畅抬手拿过林森的杯子给他倒水，“你也一把年纪了，不考虑找个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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