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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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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宗主不得不收声,端起灵茶抿了一口。

    ……

    独孤苍眠在阵法中急速转动。

    须臾,在无间魔域的悬崖旁降落而下。

    他从储物袋中召唤出一面绛仙镜,一扔,宝镜悬浮在无间魔域上方散发出斑斑点点的光芒,亮芒投在了一大片紫色雾气上。

    接着,独孤苍眠拿出了一只金色铃铛。

    那是他从聂更阑手里悄悄换走的梵音铃。上面沾染过他的气息。

    独孤苍眠手一扬,梵音铃高高飘起,和绛仙镜散发的光芒对接上。

    镜子里的影像当即开始飞速转动,不过几息已经停下。

    聂镜中,更阑的身影赫然出现在悬崖旁,飞速往下坠落——

    独孤苍眠冷哼一声,骤然收回梵音铃和绛仙镜。

    “还以为有本事活着回来,真是高看你了。”

    说罢,独孤苍眠重新布下传送阵,刹那间消失在无间魔域的悬崖旁。

    “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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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独孤重新出现在聂云斟所住的院子外。

    他大步往房里走去,一进门,宗主已经站起身,“怎么样,情况如何?”

    独孤苍眠暗自调息片刻,平稳了心神后才慢慢开口:“聂更阑确实落入了无间魔域之中。”

    北溟朔浑身一震:“师弟!”

    许盼娣瞳孔骤缩,震惊得瞪大了眼睛

    聂更阑,真的陨落了?!

    宗主重重叹了口:“看来确实得通知清鸿了。”

    他手一挥,召出了水镜。

    独孤苍眠亲眼看到清鸿剑尊的脸孔在水镜中浮现,苍白的唇勾起一丝弧度。

    ……

    北溟朔已经火急火燎冲出屋子,径直御剑赶往玉髓峰。

    “哥,哥!”

    一到玉髓峰,北溟朔扔了剑化为龙形狂奔飞到寒池。

    “哥,他们说聂更阑被白衣人害死了,他已经跌入无间魔域,命灯已灭!”

    “怎么可能,白衣人怎么可能害死聂更阑,哥,你说,是不是他脱离你控制成魔了,还是说他和丘宿鱼一样性子多变成了嗜杀之人?”

    龙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寒池里的男人始终没传来动静。

    直到说得口干舌燥,龙终于停了下来,忍不住催促了两声,“哥!”

    寒池里,清鸿剑尊从缭绕的烟雾中掀开眼帘。

    他还未开口,龙就急吼吼叫道:“我知道你一定要说让我冷静,可是我怎么冷静得了!”

    “就连独孤那个老不死的都说他掉下去了,聂师弟他……”

    清鸿剑尊淡然出声:“掉下去,不代表会死。”

    龙怔然,傻愣愣地盯着寒池里的人,“无间魔域雾气浓重,即便白衣人有心,恐怕也不能改变什么。”

    “你忘了,丘宿鱼的分神还未回归。”清鸿剑尊掀起眼皮淡淡瞥向他。

    龙再次怔了怔,长长的龙尾落在寒池里被水打湿,一时间,水面平静了很久很久。

    ***

    无间魔域。

    聂更阑在一张坚硬的石床上醒来。

    但他不能动弹,浑身剧痛无比仿佛被万箭穿心火焰灼烧一般。

    他眼神空洞地望着石洞的顶部,思绪飘忽不定。

    白衣人在这期间来过几次。

    聂更阑因为不能动,只感到有人靠近,于是每次都只嘶哑地吐出一个字。

    “滚。”

    他现在不想看到任何人。

    白衣人垂下眼睫,无声出去了。

    石洞重新恢复静谧。

    聂更阑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

    他从没想过沈端枫是爱着自己的。

    初到聂家庄时,他看出这个母亲对自己冷淡,反倒是对假哥哥亲切关怀,从那时起他便对这个母亲种下了排斥和不信任的戒心。

    只要他的心足够冷硬,母亲关心谁牵挂着谁,都与他无关。

    可在秘境里看到老妪,听到生母亲口对他说出那番话,他才终于潸然泪下,悔恨不已。

    他不是不知道沈端枫修了清心道,只是花灯节那夜他求见母亲却被拒之门外,还以为聂家早已视他如敝履,就连生母都不肯见他一面。

    如今聂更阑全都知道,也全都明白了。

    不是狠心不想见,而是无能为力。

    沈端枫在花灯节那夜,甚至更早以前已经开始筹谋着如何把自己库房累积的天材地宝赠与她亏欠良多的小儿子。

    而她的储物袋此时就静静挂在他腰间。

    聂更阑思绪混沌无边,眼泪流了又干,又再反复落泪。

    上天眷顾,他居然没死。

    他昏迷半醒之际似乎听到白衣人说,自己竟然还成功渡过了了筑基期大圆满的雷劫。

    聂云斟那张阴狠的脸忽然出现在脑海里。

    是他一手把他推下了无间魔域。

    他一次又一次被聂云斟陷害、戏弄和侮辱,受尽冷眼和嘲讽,这些居然都不够。

    如今竟要他死了才甘心。

    这个仇,不报如何能甘心!他势必要亲自手刃害他和母亲的仇人,才能有资格左右自己的生死。

    再次蔓延而上的滔天愤怒和恨意席卷了他的心智。

    石床上的人忽然开始剧烈挣扎,试图爬起来。

    但他浑身受到重创,在剧烈震颤下魔气洞穿的伤口隐隐疼痛泛痒,细细密密的疼钻入骨髓,疼得他骤然摔回石床,发出嘶哑的尖锐呼喊。

    倏地,白衣人鬼魅一般及时出现在石床边,给他输入灵力将他稳稳压制了回去。

    “你受无间魔域诡气侵袭,神魂遭到重创,暂时还不能动。”

    聂更阑哑声怒吼:“放我走,我要、我要杀了他……”

    “唔!”

    他骤然又喷出一大口鲜血,心神狠狠震颤,一刹那间忽然感受到了近在咫尺的死亡气息。

    不胡来,再乱动,也许他真的会就此丧命。

    白衣人的声音在此时淡漠传来,与他的想法重叠在一处:“再乱动,你会就此丧命。”

    聂更阑口腔满是血腥气味,喉咙发出“嗬嗤、嗬嗤”的漏风声,他死命动了动嘴唇,发觉连说话也开始变得艰难。

    “救、救……我……”

    白衣人衣袍一扬。

    聂更阑只感到一阵风呼啸而过,下一瞬,他已经出现在另一处洞府的玉榻上。

    这里明显要比刚才的洞府宽敞精致,显然是长期有人居住的。

    而聂更阑也终于看清了之前每次都很模糊的白衣人的面容。

    玉骨冰肌,仙姿绝伦。

    聂更阑呼吸一滞,因为白衣人的仙姿玉貌,他甚至觉得方才的濒死感减轻不少,这方洞府也逐渐变得亮堂。

    “嗬嗤、嗬嗤。”他张口想说话,但血腥糊了满嘴。

    白衣人一挥袖,又往他嘴里弹入两粒天机丹。

    聂更阑口腔瞬间恢复洁净,元神稳住,濒死感再次减轻。

    此时,他正被白衣人以一个极为暧昧的姿势圈在怀里。

    聂更阑眼眶泛起一圈红色,嘶哑着声音开口:“你能帮我,解诡气……?”

    白衣人垂眸,淡淡觑着怀里的人,“你身中无间魔域诡气,双修才是唯一解法。”

    说着,白衣人手再次一扬,自己的衣袍滑落,衣襟半遮半掩之下,锁骨和宽阔的胸膛若隐若现。

    接着又以同样的法术挑开了少年身上的腰带衣袍。

    显然,他是默认对方接受双修这一疗法了。

    聂更阑却一惊,心神惧颤之下一挣扎。

    白衣人猝不及防脱手,少年顿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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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榻滚落摔到地上。

    他眼眶越发泛红,泪扑簌簌无声掉落,拼了全身力气拢起衣袍襟带,嘶哑的嗓音裹挟着冰冷和凶狠:“双修?”

    “你休想!”

    他只当白衣人高洁无双,与所有人都不一样。

    原来他也和其他人一样,居然趁他危难之际提出这种无耻要求。

    聂更阑喉咙再次泛起血腥气味,死死咬唇拼着力气往前爬。

    就算爬,他也要爬出去。

    玉榻上的白衣人缓缓出声,冰凉的嗓音在空旷的洞府中回响:“无间魔域的诡气若是不除,你将会肝肠俱裂,浑身皮相剥落,最后受万虫啃噬之痛而亡。”

    白衣人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黑白无常,残忍而冰冷地在聂更阑后方传来。

    “你如今连爬都困难,却妄想着能手刃仇人?”

    在地上艰难爬行的聂更阑蓦地一僵。

    滚烫的泪花大滴大滴砸落,再次模糊周遭的视野。

    聂更阑喉咙开始发出濒死的喘息声。

    他还不能死。

    聂云斟将他推落悬崖时的阴狠和绝情,他无论如何也忘不掉。

    少年狼狈地转过身,在玉面的地砖上爬行,身后早已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仿佛过了几百年那么长,他终于艰难地碰到了白衣人的袍角。

    聂更阑布满鲜血的手吃力地抬起,紧紧攥住对方的一尘不染的衣角。

    他喉间再次发出“嗬嗤嗬嗤”声,口腔的血腥味越发浓重,嘴唇艰难地蠕动,喘息着开口。

    “求你,帮我。”

    第72章 快意(捉虫修)

    耳边有风声掠过。

    有身影一闪,接着聂更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腾空而起被轻轻放到玉榻上。

    玉榻上,已然是聂更阑仰躺在下白衣人在上的姿势。

    那张仙姿佚貌的脸清晰地放大在眼前。

    少年瞳孔缩了缩。

    他从未与人以这般亲密的姿势靠近过。

    过于贴近,过于暧昧。

    他喉结动了动,呼吸有些急促,长睫颤抖如狂舞的蜂蝶。

    他在等,等待意料中的不适亦或恶心和厌恶传来。

    可并没有等到。

    少年身体在微微颤动。

    白衣人双手擒着少年的肩头,力道不轻不重恰如其分地抑制了他万一反悔想挣扎的举动。

    聂更阑:“……”

    即便他没被桎梏,也没剩多少力气了。

    白衣人视线从自他不点而朱的唇开始,慢慢往下打量,那双点漆深邃的黑眸使得少年不敢深入对视。

    聂更阑只看了一眼就挪开视线,声音颤抖着开口:“别这么看着我。”

    “血污。”白衣人简洁地解释,对他施了一遍清洁术。

    聂更阑松了口气,紧张喉结上下浮动,哑声道:“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着实过于忐忑。

    在绿苑时他被强行拉着观摩过房/事,但没看多久就会不适,但也从其他小倌口中大概得知其中的情形。

    老鸨觉得这样不行,于是逼着他看春.宫话本图册,聂更阑勉强看了一点,只觉得厌烦恶心,于是好几次称病不起。

    后来没办法,老鸨才请了先生教他读书写字琴棋书画,想把他往头牌清倌的方向打造,专供给王孙贵族陪同作乐。

    是以聂更阑到如今还未真正经历过一个小倌需要伺候客人的那档子事。

    白衣人神情不变,眸色淡到了极致,“看得出来。”

    “所以,我来做。”

    聂更阑紧咬嘴唇,目光死死和俯身的白衣人对视。

    白衣人催促:“没时间了。”

    聂更阑体内的魔气在乱窜,丹田灵根灵力凝滞受阻不说,浑身依旧有江海沸腾般的痛楚在翻搅,皮肤的每一个细恐仿佛都有一根针在扎着,细细密密的疼痛遍布全身。

    确实没时间了。

    他索性把眼一闭,脸色苍白着紧紧咬住唇。

    白衣人似乎在低笑。

    聂更阑不由觉得一阵恼火。他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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