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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19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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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颈说,“你克制一点吧。”

    叶满枝尽量克制了,可她还是对新盖的砖墙不放心。

    被冲撞得头脑嗡嗡发昏时,搂着男人的脖子命令:“我不想在浴室里了,你抱我出去!”

    吴峥嵘问:“新浴室不好吗?我看你挺喜欢的。”

    “你问那么大声干嘛?”叶满枝双颊酡红,伸手捂住他的嘴,“这浴室里有回音!”

    吴峥嵘随手挑起气窗的窗帘一角,向外望了一眼说:“没人,你怕什么?”

    “你可真是,真是……”

    叶满枝简直被他的不要脸惊呆了,居然敢在这种状态下挑窗帘。

    尽管气窗是在上面的,可是,羞耻啊!

    吴峥嵘吻住她说:“别真是了,你专心点,一会儿我帮你洗澡,试试新花洒。”

    ……

    当晚,叶满枝终于用上了那个由1062研究所吴峥嵘副所长亲手制作的新花洒,但是因为实在没什么力气,她是坐在浴桶里享用的。

    被人裹着毛巾被,抱回床上以后,她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吴峥嵘在她唇上亲了亲,提议道:“小叶厂长,毛巾被在咱家的使用频率挺高的,你是不是可以考虑再买一条?”

    这条还是他俩结婚那年,叶来芽陪嫁过来的。

    “……”

    叶满枝觉得夫妻之间可能真的有什么磁场,否则他俩不能如此心有灵犀呀!

    她指了指自己的行李包说:“我在广交会上买了两条,一条给有言,一条给我。”

    吴峥嵘不用这玩意。

    买毛巾被还需要工业券,叶满枝一直没舍得买。

    但广交会上的东西不用凭票,大会最后一天的时候,放出了不少零售工业品。

    她这次去广州出差,每天有1块2的伙食补助和5毛钱的住勤费,总共1块7。

    40天下来能领将近70块的差旅补助。

    所以,她在广交会闭幕的时候一点也不心疼钱,把家里需要又一直舍不得买的东西都买了。

    她包着毛巾被,像个蚕蛹似的蹭到床边问:“咱们大院里新建这么多独立厕所,每户交多少钱啊?”

    “四十多块吧,”吴峥嵘拿了毛巾给她擦头发,“咱家这两个工程做下来,一共花了九十多。”

    叶满枝嗯了一声。

    九十块不少了,但是能拥有自家的厕所和浴室,改善生活条件,她觉得还挺值的。

    “咱们公社这边所有平房都可以安装厕所吗?”

    “只有公租房可以,私有的房产人家不出钱。”

    叶满枝撩开遮挡视线的毛巾,看向他问:“你说我给新城街的那个院子也盖个厕所咋样?我姥姥姥爷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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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了,去公共厕所不方便,能不能借着市里做工程的机会,在家里盖个厕所?”

    “应该可以,你抓紧时间跟公社联系一下,问问他们的工程做到哪里了。”

    *

    小吴会计不在家,夫妻俩又过起了愉快的二人世界。

    叶满枝跟吴峥嵘讲她在广交会上的见闻,还通报了朱可海被工人打成乌眼青的喜讯,两人聊天聊到睁不开眼睛,她才依依不舍地睡过去。

    次日早上,清闲了一个多月的吴大博士,又肩负起了给媳妇打早饭和叫起的任务。

    叶满枝迷迷瞪瞪地吃了一顿家乡的早餐,与吴峥嵘相约下班后看电影,夫妻俩一起出门上班去了。

    小叶厂长出差一个多月,有不少工作要跟进。

    尤其是宴席菜的订单,她对欧洲市场还挺有信心的,感觉宴席菜罐头能在欧洲华人圈打开销路。

    所以,她给牛恩久汇报了广交会上的情况后,跟他商量了一下宴席菜订单的分配。

    “咱们这次拿到了不少红烧猪蹄、四喜丸子和红烧猪肘的出口订单,但是宴席菜罐头在这两年已经停产了。厂长,咱们从各车间抽调人手,组成一个新车间,还是将订单交给四车间,让他们生产午餐肉的同时,兼顾宴席菜?”

    牛恩久翻看了一下她带回来的订单记录,总共有15万人民币的订单。

    这个数目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用原来那套生产原汁猪肉的设备,就能生产宴席菜,加紧赶工的话估计一个月就能完成任务。

    “叶厂长,你怎么看?这种宴席菜还会有后续的订单吗?”

    “我比较倾向于成立一个专门生产宴席菜的车间,海外华人尤其是东南亚那边的华人,对这种宴席菜的接受度还挺高的,很多中餐厅都在使用宴席菜罐头。但国内能生产宴席菜的厂家只有五家,而且都不是主营业务。咱们如果能在这上面下些功夫,也许会有意外收获。”

    牛恩久说:“咱们厂里暂时没有闲置的车间,你先在其他车间组织生产,等汽水车间的设备搬去汽水厂以后,咱们厂里能松快不少,到时候再成立一个宴席菜车间。”

    叶满枝觉得这样也行,从牛恩久这里离开后,就去了一趟罐头车间的剔骨小组。

    让他们把猪蹄和猪肘子都留下,交给实罐车间生产宴席菜。

    她在厂里忙了一上午,中午吃饭的时候在食堂碰见了余幽芳,便端着饭盒坐过去问:“余工,听说朱厂长在咱俩出差期间受伤了,正在医院住院呢,我一会儿想去看看他,你去不去?”

    “我也去吧,伤筋动骨一百天,朱厂长这回得卧床三个月左右了。”

    “啊?他不是鼻子出血嘛?”

    还被打成了乌眼青。

    “脚腕骨折了。”余幽芳摇摇头说,“我今早问过厂办的丁主任,他经常去探望朱厂长,据说是昨天下午确诊的脚腕骨折。”

    “这都过去三四天了,他怎么才确诊骨折啊?”

    她还以为朱可海在医院泡病号呢。

    朱可海最初确实是想泡病号的,他倒不是必须住院。

    但是出院以后,就得回厂里上班。

    他被那廖杰打得脸上淤青,回去上班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正好脸上和脚腕的青肿都没消退,他在医院住院也有现成的理由。

    可是养了两天以后,脚腕的青肿不但没消下去,还越来越严重了,稍稍一碰就钻心的疼。

    大夫又帮他检查了一遍,然后就在昨天下午确诊骨折了。

    叶满枝和余幽芳趁着午休时间,去人民医院探望了一下病号。

    眼见朱厂长顶着青紫的右眼眶招待她们,叶满枝想了好几件悲伤的事情,才把笑意从自己的嘴角压下去。

    “朱厂长,你怎么伤成这样啊?”叶满枝坐在板凳上,一惊一乍地说,“我听说只是流了点鼻血而已,养两天就能上班,怎么脚腕还骨折了?那个廖杰下手也太重了!”

    提起廖杰,朱可海阴沉着脸说:“我已经跟牛厂长汇报了当时的情况,希望厂里能严肃处理廖杰的问题。”

    “那是,肯定要严肃处理他!”叶满枝不小心瞥见了他的大花脸,赶紧将目光转向别处,艰难地憋着笑说,“廖杰年轻莽撞,但是朱厂长,你怎么也冲动地跟他互殴啊?”

    “谁跟他互殴了?是他先打的我!”

    “啊?”叶满枝故意看向余幽芳,寻求认同似的说,“不是互殴,那你俩的伤势怎么都这么严重啊?一个肩膀脱臼,一个脚腕骨折!”

    不等朱可海答话,余幽芳就接着说:“我听说当时场面挺混乱的,有可能是被其他人误伤的。”

    朱可海沉着脸没说话,脚腕骨折不是廖杰造成的,但是如果没有廖杰,他也不用受这一遭罪。

    两人来探病的时间挑选得很好,趁着午休时间来,既显得重视,又不用逗留太久。

    说一些保重身体的客套话,就可以撤退了。

    从病房里退出来以后,叶满枝和余幽芳终于不用憋笑了。

    余幽芳掏出一毛钱买了两根冰棍,递给叶满枝一根,“我看朱厂长的伤势挺严重的,估计最近都要卧床休息,就是不知道他的工作怎么安排。”

    叶满枝心说,他没来的时候,正副五个厂长照样把食品厂经营得挺好。

    其实有他没他都行。

    果然,没过几天,牛恩久就召开了一次班子会议,安排之后的工作,同时处理斗殴事件的后续事宜。

    朱可海不能上班,对其他人没啥影响,牛恩久将他的工作收回来,由自己负责就行。

    关键是要如何处理斗殴的当事双方。

    “按照咱们厂的规定,凡是参与打架斗殴的人员,厂里都有权利将其开除。”牛恩久问,“对于这件事,大家都有什么看法?”

    副厂长们喝茶的喝茶,翻笔记的翻笔记,没人想掺和这种事。

    朱可海确实烦人,但毕竟是一个班子的同事,他伤好以后,大家还得在一个锅里搅马勺。

    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开除廖杰。

    他逃避思想政治学习,又把领导给打了,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他都不占理。

    陈谦对新来的同事没啥好印象,不在自己包干的车间折腾,整天去别人的车间讲课,找存在感。

    他率先发言说:“根据厂纪厂规来办是最合理的。但当时双方都参与了斗殴,咱们要是只开除廖杰,那让职工们怎么想?”

    据朱可海所说,当时是廖杰单方面殴打他的。

    而根据在场的其他人作证,是朱厂长先动手推了廖杰,廖杰才出手回击的。

    况且朱可海骨折跟廖杰没啥关系。

    如果开除了廖杰,那要怎么处理先动手的朱可海?

    牛恩久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又问:“其他同志还有没有想说的?”

    发现蒋文明和王士虎都没有要表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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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满枝主动说:“廖杰是罐头车间的职工,我是包干罐头车间的副厂长,虽然双方起冲突的时候,我不在厂里。但这两天我也大致了解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我觉得这件事的重点,并不在如何处理廖杰上,而是应该看到更深层次的问题。”

    “朱厂长履新以后,一直分管宣传和后勤工作。宣传工作的成果是有目共睹的,这几个月在咱们厂里掀起了一阵学语录学著作的热潮。车间职工们的学习也非常踊跃,就拿罐头车间来说,连续两个月的出勤率一直能达到95%以上。我看了一下这两个月的考勤记录,除了最近的三节课,廖杰参加了之前的所有学习班。”

    “有些同志只知道廖杰与朱厂长动手了,却不知道动手的原因。”

    叶满枝简单介绍了廖杰的家庭情况,以及他因为没有住房,在结婚后申请了鸳鸯楼。

    “最后三节课的时间,正是他们拥有鸳鸯楼使用权的最后一周。从鸳鸯楼搬离后,这对新婚夫妻就要各回各家了。两人即使结了婚,也没有共同生活的条件。”

    其他厂长:“……”

    那廖杰打人似乎还挺合理的。

    年轻人嘛。

    咳咳。

    “通过廖杰这件事,我觉得可以看出两个问题。其一,职工福利分房已经刻不容缓了,后勤科的工作比较滞后,跟不上咱们厂的发展速度。如果年轻人能有个自己的小家,有个容身之所,也不至于那么看重鸳鸯楼。”

    “其二,咱们思想政治学习课的时间安排,需要适当调整。牛厂长和朱厂长利用下班后的时间,为职工们上课,已经持续了两个多月。职工们还能轮流上课,但两位厂长是要天天留下来加班的……”

    牛恩久微微颔首。

    自打跟那个朱可海一起上课,他每天都要留在厂里加班。

    他平时的工作量是朱可海的好几倍,每天下班再跟班学习,这几个月明显憔悴了不少。

    跟对方一起搞宣传,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办法。

    叶满枝笑着说:“我觉得提高思想政治觉悟,看重的不该是形式,而应该是结果。大家都是从学生时代走过来的,不知你们那会儿有没有‘干坐生’,反正我当时所在的班级里就有两名‘干坐生’,整天在课堂上干坐着,出勤率特别高,但每次考试都得大鸭蛋。”

    “咱们厂已经在牛厂长的支持下全面推行了《鞍钢宪法》,各车间里都有劳动和学习小组。经过两个多月的学习,牛厂长和朱厂长已经为大家打下了一定的基础。咱们其实也可以试一试让小组长利用工间时间组织学习。厂里隔一段时间组织一次考试,考察大家的学习成果。而且车间之间、班组之间都可以进行竞赛,让车间里涌现出更多的学著作积极分子。”

    叶满枝讲得比较含蓄,她更想说的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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