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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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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种情况,两周之内都要好好休息。”医生低头写着报告,“一个月内不要剧烈运动,不然落下病根的话,以后更不方便跳舞。”

    幸在伤的是手腕,如果是脚腕的话休息的时间更长,大团体训练缺一不可,她要是退下来就有人替上去,这一来二去的,下次登台不知道什么时候。

    这一个多月时间小乔跟随大家没日没夜的训练,馋嘴的性子都改了好多,筹划这么久,到最关键时候掉了队。

    小乔没有表现出来内心的难过,看向南嘉,反而庆幸捂胸口,“还好。”

    “还好伤的不是脚。”南嘉庆幸。

    “我是说,还好伤的不是你。”小乔说,“不然你训练那么久的妮姬娅多可惜啊,我们大家都相信你首次登台演出一定会圆满成功的。”

    南嘉噎声。

    这傻丫头这时候居然庆幸这个。

    “我就无所谓啦。”小乔嬉笑,“反正群众演员多的是,随便找一个都能替补上,等一个月后我再陪你一起训练吧。”

    南嘉愧疚,“对不起,连累你了。”

    如果不是小乔拉一把的话,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她了。

    那人应该是冲着她来了,小乔完全是无妄之灾。

    “哎呀,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小乔眨眼,“我们是好朋友啦,好朋友之间不能这么客气的。”

    “就算是朋友,你也应该先顾及好自己。”

    事发时,小乔几乎是和她两条命相连的一起摔倒,如果那个人真有歹心动刀子的话,没准连她一起捅。

    “其实,我一直想报答你,但是没有机会。”小乔故作轻松,“今天我终于派上用场了。”

    在南嘉困惑的眼神下,小乔用手向上比划,“你还记得我吗,我小时候扎的羊角辫,皮肤特别黑。”

    南嘉并没有印象。

    “我们当时在同一个舞蹈补习班,有一次有个男生揪我头发欺负我,是你一脚把人踹开的。”小乔认真陈述,“你一点都不记得吗。”

    “有吗。”

    “是不是这样的事你做的太多了,所以都没印象。”

    路见不平就踹人是她的作风。

    怎么踹人,是周今川教她的防卫方式。

    “可能因为我小时候经常被欺负,所以看不惯别人凌弱。”南嘉思忖。

    “所以那天,你把人踹开后,拉着我的手,说我是你的好朋友,谁都不可以欺负你。”小乔说,“你不知道你当时有多帅。”

    南嘉恍惚了下。

    熟悉的话语,好像一下子将她带回从前。

    “你长得漂亮,跳舞厉害,从那时起你就是我偶像了。”小乔说,“其实我知道你原本的名字,知道你在贵族高中,也知道你后来被白思澜冤枉的事情。”

    这些年,小乔一直在默默关注她。

    小乔为了追随她和她同队,一直都有努力。

    她以为她们会一起考入同一所学校,没想到南嘉却突然陷入学校舆论风波,再之后七年没有风声。

    小乔的梦想却没有变过,来到了港舞,她跳过最好的角色是四只小天鹅中的一员,那是她一个没有天赋的普通人,努力很多年的结果,只为了离她的主角更近一点。

    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在港舞真的能等到南嘉回来。

    刚回来的南嘉太阴郁了。

    小乔像个小太阳似的和她打招呼,每天跟个自来熟似的和她说话开导她。

    哪怕南嘉并不愿意理睬她,大部分时候冷着脸。

    小乔没有放弃,她一直记得,南嘉说过她们是好朋友的话,这对于当时被排畸的小乔犹如深渊里的光明,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南嘉没回港舞之前,小乔曾因为训练的事和白思澜吵过。

    她这样习惯示弱的普通女孩,能主动和当时势大权大白思澜争吵,很大一个原因,是已经和没回来的南嘉统一站队了,她无条件相信南嘉,因而讨厌白思澜。

    “乔……”南嘉实在说不出话。

    原来一切的相遇都不是偶然。

    原来七年前的事故,有人会无条件相信她的。

    “嘉嘉,你要加油,这次演出我就不陪你了。”小乔抿唇,“下次我一定陪你。”

    “嗯。”南嘉吸了口气,“你好好休养。”

    “终于可以放松地吃一次了。”

    “好。”南嘉轻笑,“你想吃什么,我让管家去买。”

    Ver他们就在病房外。

    南嘉出去的时候,Ver正在和许管家吵架。

    都是管家,Ver大部分主内,许管家主外,这次事故,Ver认为是许管家办事不利,哪怕南嘉真的让保镖远离,也不该真的离得那么远。

    许管家被说得一声不敢吭,毕竟这只是个开头,等陈祉回来,还有更大的在后面。

    现在庆幸的就是南嘉没受什么伤,手心的擦伤简单消毒包扎下就行。

    “好了,不吵了,我们有点饿,能不能送点饭菜过来。”南嘉打断他们。

    “太太。”Ver很快回应,“您想吃什么,这就让酒店送来。”

    南嘉把小乔写的菜单,递给他们。

    许管家上赶着接来去办。

    “对了,陈祉有没有打电话过来?”南嘉问。

    “少爷刚才有问过我关于您的情况。”

    “他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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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今年港岛下雪吗》 50-60(第9/27页)

    “他什么都没说,只让我们给您加强防护。”

    人在国外,陈祉没法亲自来处理,能做的首要目的是先保证她的安全。

    至于他自己,她说不让他担心后就真的没有再回电来关问他。

    南嘉想他是在忙,还是真的很不高兴。

    她给他发了照片,是她们今晚在病房里的晚餐,酒店外送来的丰盛的粤菜系,光线柔和,看上去很有食欲的温馨。

    继续和平常一样和他分享日常生活。

    只是这次,他没有回复。

    南嘉最后又发了个猫猫卖萌的表情。

    仍然被无视。

    南嘉握紧手机,手心包裹着一层纱布,打起字来很不方便,她没有再给他发消息,陪小乔说说笑笑用完晚餐后分房休息。

    很不踏实的一晚,连玩偶都没有,她难以睡着,白天的情景历历在目,越回忆那人的眼神越笃定他们有一定的渊源。

    是她的仇家吗。

    可她从来没有得罪过人,也不可能是她父母的仇家,他们都走了很多年了。

    从南嘉记事起,父母行为低调,从不惹是生非。

    在母亲出事后,父亲有推测过是否结识了仇家,结果是没有,曾经害母亲坠楼的,是个贪图钱财的小偷,因家里没有男人,只有两个妇女和一个小女孩,是最方便抢劫的对象。

    南嘉迷迷糊糊入睡,噩梦再度袭来,这次映入脑海里的梦境和她的经历没关系,莫名其妙变成很多年前的那场事故。

    母亲和入室抢劫的小偷争执间摔下楼的情景。

    她没能看到过现场,只能通过幻想,感知到母亲的恐慌和害怕。

    那天唯一的目击证人只有外婆,可老人家患有老年痴呆,什么都说不清楚,以至于那小偷只判有期徒刑,没有被判死刑。

    这个小偷的身份,南嘉记得,无妻无子的无业游民,好酒好赌,游手好闲,是社会典型危害型人群。

    假若这个人的盗窃初衷没有疑点,那么,行为目标呢?他们家条件并不好,这个小偷冒那么大风险,来偷破铜烂铁吗,当时调查结果据说小偷只摸到几百块钱,家里为外婆看病穷得揭不开锅,那还是母亲压箱底的积蓄。

    南嘉永远难以忘怀那天的情节,她和往常一样回来,周边被贴上封条,她拨开围观的邻居,看到被盖上白布的母亲,房间里弥漫着烧糊的饭香,是玉米排骨和红豆甜粥的味道,早上出门时,母亲笑着问她想不想吃排骨,家里很久没有添置肉类,应该好好给小孩子补充下营养。

    就是这么一个平常的下午,她永远失去自己的妈妈了。

    那时候太小,没有能力去调查,隔了这么多年,她脑海里冒出一个想法,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小偷另有用意。

    南嘉惊醒后没有再睡着,摸了摸后背,被惊出薄薄的冷汗,她去洗手间掬冷水冲凉,清醒一些后没有打扰小乔,拧门透气时看见苍凉惨白的走廊除了站满保镖还有许管家。

    “许管家,你不去睡觉吗?”南嘉诧异?

    “我和Ver轮流替班。”许管家颔首,“陈太这时候怎么醒了,是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你去睡吧,明早再说。”南嘉合上门。

    这阵仗未免太大。

    他们来的是顶级私人医院,会员制度,不会出现人满为患的情况,但也不至于把这一整层楼都包下来。

    能这样细节吩咐的只能是陈祉了。

    他没给她回电,但都有关注这边的状况。

    随手撂桌上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过去一看,是陈祉的电话,现在时间是凌晨四点。

    她诧异地接通,那端并没有声音传来。

    “陈祉?”南嘉试着叫他,“你怎么这个时候打我电话?”

    怎么知道她是醒着的。

    是因为她和许管家说了两句话吗。

    那边没出声。

    “你在哪里?那边几点了?”她发现她只知道他欧洲行有个伦敦,其他一概不知了,她对他公务不感兴趣,他也没有提起过。

    还是不说话。

    “陈祉?”她轻轻拧眉,“你不会因为下午的事打算和我一直冷下去吧?要不要这么小气。”

    终于,那边传来低沉的嗓音:“你想见我吗?”

    她不假思索,“不想。”

    “你想见我吗?”

    “不想。”

    “你想见我吗?”

    “不想。”

    他一句比一句问得清晰凌厉,她一声比一声回答得干脆果断。

    不想见他,一点都不想。

    陈祉平缓片刻,“那你想我吗。”

    她这次梗住。

    “你想不想我。”他说,“周嘉礼,说实话。”

    “……想。”

    “那你开门。”

    “什么?”

    南嘉还没反应过来,门被人敲响。

    不重,很轻的几下,因为包的是套房,里面不止她一个,进来前要敲门。

    南嘉挪到门口,根本不敢相信,猛地将门打开,久违的熟悉的面孔猝不及防映入眼帘,不是隔着屏幕冰冷的文字,不是只有沉哑的嗓音,他此时无比真实地站在眼前,风尘仆仆的,黑色碎发略显凌乱,眉眼染着浓郁的阴鸷。

    既熟悉又陌生的一个他。

    陈祉臂膀上挂了件风衣,进门后扔给外面的许管家,挺拔的身形被黑衬衫西裤显衬得阴沉,正对着她和光,流畅的下颚线在冷白的锁骨上投落一段阴影。

    他一瞬不瞬,对上南嘉诧异的杏眸,漆黑的眼底情绪晦暗不明,深如井底。

    “你怎么来了啊。”南嘉小脸错愕。

    她以为他不回电是在忙,实际上是在赶飞机吗?看他这样匆忙,应该不是坐私人机来的,委屈大少爷走的航班,没了往日里的闲散,身上染着湿冷的风意。

    他刚才在电话里不说话,现在还是不说话。

    南嘉声音滞后半秒,红唇轻轻咬着,“陈祉……”

    时隔这么久没有见面,不该是这样子。

    她以为会有一个安抚的拥抱。

    现在的他格外冷静,不像是陈祉的作风。

    陈祉从别人口中了解情况,目光径直垂落过去,“哪只手受伤了?”

    明明是在询问关心,语调十分冰冷,听不出一丝关怀,且更像对审视犯人的质问。

    猜到他还在介怀她隐瞒他这件事。

    南嘉心虚,慢慢地伸出左手。

    跌倒时下意识用右手支撑身体,左手没怎么受力,只蹭点灰,完好无损。

    陈祉目光锁在她背过去的右手,她太纤瘦,腰际盈盈几寸,手上缠绕的纱布很轻易地流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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