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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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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回信息,我怕你出事。”

    “还不是想我。”

    “我只是觉得……你出事的话,我不就成寡妇了。”她低哼,“我不想做寡妇,当然要关心你一下了。”

    “放心,我可舍不得你做小寡妇孤苦伶仃一辈子。”

    “谁说寡妇一定孤苦伶仃,又不是不能改嫁。”她说,“追我的人多了去。”

    这句成功给那边的闲适悠然给打乱,陈祉长指攥紧手机,“周嘉礼,你敢。”

    南嘉:“我怎么不敢。”

    他语气一横,“你要是有别人,老子变鬼也要找你算账。”

    终于给他惹毛。

    南嘉忍笑,心里找到一丝丝平衡,没反驳没哄他。

    谁让他这几天不留个消息。

    就这样沉静片刻。

    “算了。”陈祉隔着电波的声线磁性很重,溢出几分沙哑,“你想找也行,但要找个对你好的,我不想看你吃苦。”

    从斩钉截铁要找她算账,到最后的无可奈何,大少爷只思忖几十秒钟,就对她妥协。

    年少时只知道占有和好胜,到后面只希望爱人平安终生。

    南嘉听出他似乎是认真的,深呼吸,笑得有些酸涩,“没别人,就你一个。”

    她不会爱别人,也没人会这样爱她。

    大少其实更不会爱人,但这段时间是他不会爱的人生里,最会爱的时光。

    “所以你平安回来。”她说,“不要再失联了。”

    知道她会瞎想,陈祉言简意赅解释那几天消息中断是住联合国,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保证会每天给她发消息。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她稍稍放心,“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已经找到上次伤你的机车凶手。”陈祉说,“元旦前带回来后给你一个惊喜。”

    第74章 神祇 他来这一瞬间,她所有恐惧消失殆……

    陈祉不提的话,南嘉快忘记上次的肇事凶手。

    他把她保护得太好,保镖寸步不离,就连港舞四周的安保系统都加强数倍。

    其他的陈祉没透露,南嘉现在能做的只有安心等待。

    元旦前南嘉在港舞训练单人芭蕾《天鹅之死》,俄派经典代表作,安娜巴甫洛娃创作,舞蹈演员需要通过细腻的肢体动作,跟随大提琴悲伤的音乐节拍,呈现出天鹅离世前,试图振翅,和生命挣扎的最后一刻。

    她自我感觉尚可,张老师拿她和白思澜对比,婉言她在这种情绪丰富的曲目上稍微差一些,白思澜对这部的情绪几乎拉到极致,近乎完美,短节奏舞剧是白思澜的舒适区,可惜她自己走弯路。

    元旦放假三天,南嘉打算陪外婆一块儿过新年,被江院长告知一个好消息。

    老人家已经好转,随时可以出院。

    外婆之前行为举止疯疯癫癫,如今正常消停许多,有时甚至可以自行穿衣吃饭,走路散步。

    南嘉把外婆暂且安排在半岛别墅,这边有专业的女佣和管家,加上护工的照顾,会保证到她的生活。

    老人家看终于不再对南嘉冷言冷语扔东西,但也没有认她这个外孙女,经常一动不动发呆,偶尔抢园丁的活,给花草树木浇水,下午坐在花园前的秋千上晒太阳,看十一和白仔嬉笑打闹。

    一般情况猫和狗玩不到一块儿去,是十一太黏糊,在外威风凛凛,头狼气概,在家里就变成贱兮兮的小狗狗。

    两个小家伙成为外婆唯一打发时间的乐趣。

    午时微风起,绿植气息清新,老人家衣着私人定制外套,背后是随时随地伺候她的八名女佣,她惬意眯着浑浊的老眸,似乎很享受优越舒适的生活。

    南嘉过来时,老人家眼神突然惶恐不安,连忙抓住一旁女佣的手,“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女佣不理解,这里不就是她的家吗。

    “老太太,我们已经出院了,这就是你的家。”女佣尽心尽力解释。

    “这里不是我的家。”外婆坚决摇头,环顾四周,绿色海洋似的草坪每立方厘米都透着昂贵美金的气息,脱离县城烟火气很多年的她,忘记很多人很多事,却清晰记得她的家并不在繁华都市中。

    这里的庄园辽阔空旷,无边无际,汉白玉喷泉池全天不停息,工匠精心雕琢的繁复花纹蜿蜒其间,一眼汪泉尽是目不暇接的华丽,贵气得令人畏惧陌生。

    她的家不该这样子,她住在青瓦白墙的小庭院,没事陪左邻右舍抓把瓜子唠嗑,冬日里围着火炉子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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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取暖,和家人其乐融融团聚的地方才是家。

    “不是,我要回家。”外婆低声喃喃,拼命摇头,想要起身时,南嘉过来扶住她。

    南嘉还没来得及叫外婆,老人家连忙抓她的手,“清喜,我们回家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了。”

    她对去世女儿的执念太深,竟然把南嘉当方清喜,拉她的手絮絮叨叨。

    这些年,老人家住的都是高级疗养院,不存在虐待欺压的现象,可他们终究都是拿钱办事的陌生人,顾及她的身体不顾及她的心理,整堆药物早已消耗老人家的耐心,她在疯魔中度过无数个孤独的夜,清醒之后只想找寻自己回家的路。

    “怎么回事?”南嘉看向女佣。

    “我们不清楚,老人家刚才还好好的。”女佣说,“看到小太太你来了后就变成这样。”

    也许是南嘉那两分和母亲相似的容颜勾起老人家的回忆,也许是她身上的茉莉香是母亲常用的皂香导致外婆无比坚信她就是自己的女儿。

    “清喜,妈终于看到你了。”外婆满是茧子的手覆盖南嘉的手腕,老泪纵横,“是妈对不起你,清喜……我们回家吧。”

    外婆这次的言语格外清晰,南嘉恍惚得不敢动,不敢否认自己不是母亲。

    “我不该收下周老总送你的碧玺,是我犯财迷病害死你……我想不到他们送出去的东西会有要回去的道理,如果那小偷来的时候,妈早点把碧玺还回去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被推下去了。”

    “清喜,妈以后不再逼你去嫁有钱人,我们一家子好好过日子吧,院子里的桂花开了,你不是最爱吃桂花糕的吗,妈给你做。”

    外婆死死抓住南嘉的手,人虚弱得跪倒在地面上,南嘉跟着跪下去,双眸瞠圆,哽得好久说不上话。

    她一直没有否认自己不是方清喜,任由外婆对她阐述悔恨。

    悔恨这个老太婆是怎么毁坏他们一家子。

    是她贪财,是她识人不清,以为周老总是个好人。

    如果她不收碧玺的话,他们不会家破人亡,不会妻离子散。

    曾经害死方清喜的小偷,坐牢又如何,他背后另有人指使,那才是杀人凶手。

    这个人是谁,外婆囫囵吞枣,说不清楚,她也不知道是谁,只知道和周家有关系。

    南嘉浑身的力气被抽空,用手轻轻覆住外婆的干枯的唇,音色哽咽颤抖:“外婆,是我,我不是清喜,我是南嘉。”

    “妈妈她……已经死了。”她讲出这对于她们祖孙俩都残酷得不敢回忆的事实,逼外婆回归现实。

    陈祉说的那件,颠覆所有认知的事,感到前所未有难过,让她做好心理准备,是指这件事吗。

    原来。

    害死她母亲的小偷凶手,和周家有关系。

    上空转阴,风意更甚,潮湿的冷渗透肌肤,吹得人不由得发颤。

    南嘉让人把外婆送回去休息,拨陈祉电话。

    双手冰冷,颤颤巍巍得快拿不住手机。

    不是这样的。

    他想要隐瞒的,一定是别的事。

    她还没来得及做准备,怎么接受这从来没想过的事情。

    可这件事,她要怎么准备才不至于心如死灰。

    她是一只漂泊无依,风吹雨打的小船,十二岁那年终于找到一处温暖的港湾,如今却被告知那些风雨都来自这处港湾。

    上空是阴天,但她的世界在下雨,无休止无停歇,快淹成一片汪洋。

    她双腿麻木得站不住,不由自主蹲下去。

    手机屏幕反复亮光,停留在拨打页面。

    电话没通。

    南嘉掌心覆着额头,试图冷静理清混乱的思绪。

    身后忽然厉风阵阵,原本应该保护她的保镖们此时步伐整齐划一,动作更迅速果断,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双手和胳膊被一根绳索束缚在后,口部和眼部瞬时蒙上黑布,纤细的身形下一秒被人抱起来。

    速度快到她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四肢瞬时难以动弹,两个感官消失,内心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隐约听到两个保镖架起她时说了一句“冒犯了”之后便是止水般的沉静。

    南嘉只能发出呜呜声。

    一个麻袋套住她的身子,紧接着放一台车上,车内拥挤,破烂不堪,发动机嘎吱嘎吱响,听上去可能是旧面包车。

    车子满载,周围都是陈祉派给她的保镖。

    这些保镖特工军工出身,别说偷袭,哪怕正面直接绑架,她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

    南嘉浑浑噩噩,四肢和感官都被捆绑控制,她不挣扎不乱动,姑且保持体力。

    约摸一个多小时,到目的地,南嘉被以弯曲的姿势被放在地上,小腿肌肤感知到是粗糙的水泥地,周围有灰尘和汽油的气息,初步判断是个人烟混乱的集聚地。

    周围嘈杂,脚步细碎,还有个人在打电话,叽叽哇哇不知道说些什么。

    “珠哥,我办事你放心。”一人嬉笑,“她保镖已经被我们收买了,分分钟就能给事办好。”

    电话那端出现质疑。

    “这怎么不能收买,谁会和钱过不去呢。”他勒索,“不过陈少给人开的工资不低,咱们哥几个可没少花钱,这些,珠哥记得报销。”

    那边珠哥说话不清楚,只有他们一堆人叽叽喳喳,“好好好,我会朝周家要的,珠哥现在和他们家是亲家,可以要一大笔彩礼钱呢。”

    聊几句之后,珠哥那边要求查看这边的动向,便有人过来一个撕开麻袋口,露出南嘉的面孔后,替她把眼罩和嘴上的封条摘掉。

    随后一个男的开启视频通话,将镜头特写对准她。

    人多势众,南嘉内心无法避免恐慌,面对一群陌生的肮脏面孔,她没有破口大骂,冷静反问:“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啊,陈太太嘛。”一个刀疤男接话。

    “那你们也敢动我。”

    “动的就是你,谁傻逼绑架穷光蛋啊。”有一个笑得厉害,“我们珠哥说了,绑架你我们不仅能拿一笔保底费,还能要挟陈少再要一笔勒索费,几辈子不愁吃喝玩乐。”

    随后就把她的封条给封住,再兴致勃勃问屏幕对话的珠哥:“怎么样,珠哥,是你要找的人吧。”

    那边的男人有在仔细观察南嘉,“是,不错,就是这个女的害我女儿身败名裂。”

    “那咱们要不要收拾她一顿?”

    “她是陈少的人,你们敢玩吗?”

    “这有什么不敢的。”领头的刀疤理直气壮,“不说了,珠哥我们先挂了,把人玩完后用麻袋装给你。”

    给那边通话挂断后,几个混混明显松一口气,面面相觑,互相抬头示意。

    “这样够了吧?”有人问,“珠哥是不是信了?”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另一个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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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行,他要是不信,怀疑咱们的话,咱们这一趟白搭。”

    “信了。”刀疤嘴里吧唧吧唧嚼着槟榔,“他但凡长脑子,这几年不至于混到这地步,你看何老大多聪明,早些年干多少坏勾当,现在老老实实收手,照样混得风生水起。”

    南嘉一字不漏地听完他们的对话,一头雾水。

    这应该不是一场简单的绑架。

    她腿被绑得难受,不由得挣扎,闹出的动静引得那几人关注。

    “不亏是陈少的妞,这脸这身材长得可真绝。”一个人向她投掷贪婪的目光。

    “你小子低调点,陈少的妞你也敢惦记。”

    “怎么,你们不想吗?”那人洋洋得意,说着还想往那边凑近,“那皮肤白得我现在都想摸一吧……”

    话没说完,这人的后背忽然被一只坚硬的鞋底踹翻在地,力道大到一个成年男子宛若一只蝼蚁似的连滚几圈,速度也快得无法反应。

    这人像只蛤蟆似的趴在地上,没有求饶的时间,男人的黑色皮鞋踩垃圾似的踩上去,水泥地上的右手背猝不及防传来咯吱一下的折碎声响,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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