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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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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阿嚏——”

    陈予泊听到身后传来打喷嚏的声响,拿着长袖卫衣和毯子转身走回去,见段砚初捂着鼻子打喷嚏,快步走回他跟前:“你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先换这件。我把空调开了就暖和了。”

    段砚初接过黑色卫衣,然后见陈予泊转身去开空调,可能是忘记空调遥控放哪里了,弯腰在柜子前翻找。

    陈予泊双腿半蹲敞开,蹲下时,湿透的黑色体恤勾勒出宽肩劲腰,透出衣服背部呈现出雕塑般完美的倒三角,下半身的比例也是极好,身材每寸肌肉线条被看得一清二楚。

    湿身的视觉观赏性似乎比没穿时来得更有冲击力。

    ‘滴答滴答滴答’,水珠从身上衣服裤脚滴落,浸透了略有些尘的木质地板,那只大手撑在有灰尘的柜子上也有脏了,在找到空调遥控后,随性擦拭在身上,黑色体恤很快就沾上灰尘。

    荒郊野岭,狂风暴雨,布尘的木屋,被弄脏的健硕身躯。

    每个场景和内容钻入脑海都构成了刺激元素。

    段砚初见陈予泊要转过来,迅速侧过身,想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就将身上湿透的毛衣脱掉,换干净的。

    “我开了热风,这样会——”陈予泊刚转身,就看见段砚初正脱掉上衣,白皙紧致布着蝴蝶纹身的背部顷刻映入眼帘,呼吸一滞。

    他太白了,白得坐在沾着尘的木桌上像是淤泥不染的珍珠,手臂,肩膀,背脊都白得晃眼。从背后看,整个人看起来单薄纤细,清瘦却紧致,颈部纤长,腰身细得只手可握。

    在这个没怎么打扫过的木屋里,这么漂亮干净的人坐在这里倒是委屈他了。

    全然不知凝视的眸色浮现几分深沉之色,脑海一闪而过极其危险的念头。

    那么漂亮……不弄脏可惜了。

    不过想法也仅是一闪而过。

    “阿嚏阿嚏——”段砚初刚脱下毛衣,鼻子一痒,又没忍住打了几个喷嚏。

    没等他反应过来手中湿漉漉的毛衣就被拿走,脑袋被套上卫衣,眼前一黑,鼻尖掠过浓重的雪松檀香Alph信息素气味,衣领被拉下的瞬间,撞入了近在咫尺的目光。

    “打喷嚏了吧,慢吞吞等下感冒了。”陈予泊把卫衣给人套上,见段砚初头发也湿着的,手拨开他额前的发丝:“裤子也脱了,我拿毯子给你裹上,里面湿了没?”

    说着就要给段砚初脱裤子。

    却被对方白皙如玉的手的摁住。

    “没湿,我自己脱。”段砚初看着陈予泊,右脚脚尖往前碰了碰他的腿侧,缓缓道:“诶,帮我脱鞋。”

    这轻轻地一踢,就不知道怎么的,陈予泊感觉自己要炸了,具体哪里炸了,他也数不清了。

    总之感觉很不对劲。

    陈予泊弯下腰,克制着呼吸,帮段砚初把鞋给脱了,顺便摸了一下他的袜子发现没湿,也帮他把袜子给脱了。

    不脱还好,一脱,他感觉自己更不对劲了。

    这大少爷生活是极好的,吃的用的都是顶尖奢侈,所以从头到尾连头发丝都是精致到不能精致,更别说脚,脚背单薄修长,白皙如玉,连指甲盖都是圆润漂亮的。

    脱了袜子的双脚被这满是尘的地板一衬,就真是珍珠妥妥跌入污泥。

    “陈予泊,好了没。”段砚初皱眉道。

    陈予泊听着头顶不悦的抱怨,尾音更像是在撒娇,他强忍克制着唇角,惨了,他真的惨了,深呼吸调整状态,把鞋子跟袜子放好:“好了。”

    “转过身去。”段砚初说。

    陈予泊非常听话转过身。

    段砚初见他转过身了,才从桌上跳下,毕竟坐在桌子上哪里方便换下裤子,他光着脚踩在地板,可能是觉得脏皱了皱眉,但条件有限他也怕自己生病,也顾不得那么多。

    他把裤子丢在一旁,扯过毯子围好:“好了。”

    陈予泊听到段砚初说好立刻转身,就看见他穿着自己宽大过长的卫衣,干净如玉的脚踩在脏兮兮的地板上,眉头一皱,伸出手握住他的腰把他抱回桌上。

    段砚初视线一晃:“?”

    然后他就看见陈予泊单手脱下身上的T恤,露出强有力的上半身,在他以为这家伙要冲动做什么时,就看见陈予泊蹲在自己跟前,握住自己的脚踝。

    “这地板没有扫过的,很脏很脏,你踩在地板上做什么,都把你的脚弄脏了,更何况也冷,等下感冒了怎么办?”陈予泊把这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刚脱下的衣服,仔仔细细把脚底擦拭干净,神情认真,跟在擦拭什么宝贝似的。

    他刚把双脚擦得干净,忽然就被对方的右脚踩上胸口,力度不轻不重,恰好碰着心跳频率。

    陈予泊稳住身体,见这修长白皙的腿微曲,他顺着腿部优美细腻的线条,视线往上,恰好撞入段砚初如琉璃般透蓝的双眸。

    段砚初双手撑在身侧,正俯身注视着他,像是高高在上的王,准备赏赐他什么宝贝。

    气氛在对视间胶着。

    “你知道的,我讨厌Alph的原因是因为对方总是试图压制我,控制我,我很不喜欢这种被控制的感觉。”

    “嗯,我知道。”

    “那次我在你面前哭成这样,哀求一个Bet标记我,那种感觉我无法控制,我很难堪,很愤怒,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陈予泊轻轻地握着踩在胸口的脚,心想能不知道吗,这男人高高在上惯了,就算是omeg正常的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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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求都得由他来掌控,就算是他都不能够越界。

    “你的信息素我很喜欢,真的很喜欢。”段砚初弯下腰,注视着半蹲在跟前的陈予泊:“你是Bet时我就很喜欢,只是当时你并不喜欢我,对我的靠近无动于衷。现在你分化成了Alph,感受到契合度200%的不可控制,你对我露出渴望的心思,是因为信息素。”

    “不是。”陈予泊委屈了,怎么就总是扯上信息素呢:“我对你的喜欢——”

    “先别插话。”段砚初微掀眼皮道。

    陈予泊抱着漂亮脚低下头:“哦。”

    段砚初见陈予泊就快亲上脚了,想抽回,谁知被抱得紧紧的,他想快点切入正题只能作罢:“你对我是信息素喜欢,还是其他喜欢都好,我先声明,我厌恶Alph用信息素对我施压,我们的契合度那么高如果你强迫我我或许无法抵抗,或许我也会在期间对你无比迷恋,愿意配合你,或许你也能借此对我为所欲为。”

    陈予泊听得心脏颤颤,别说了,说那么多,他就想多了。接下来还要分开一个月,再说他要疯了。

    “如果你敢这么做,我一定会讨厌你,明白吗陈予泊?”

    陈予泊听着这祖宗连骂人都是那么优雅,实在听得他心坎软软,他抬起头,迎上对方的目光:“我保证,我陈予泊无论如何都不会利用信息素强迫段砚初做任何事,只要你不允许,我一定不做,如果我做了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

    段砚初皱眉,这个发誓怎么奇怪那么怪呢。

    陈予泊立刻意识到这个发誓捎带上这位祖宗了,什么断子绝孙,他别开脸连忙呸呸呸:“那就我不得好死吧!”

    “……”段砚初又皱眉。

    陈予泊见段砚初皱眉,忽地又意识到不对啊,他不得好死段砚初不就守寡了?正想着要怎么哄,肩膀就被对方细腻的长腿勾住。腿侧都散发着淡淡的乌木玫瑰信息素,掠过鼻间意识都要恍惚了。

    随之而来便是想到要分离的躁郁心情。

    段砚初顺势弯下腰,伸手捧住陈予泊的脸,跟他对视:“记住你说的,无论如何,只要我不愿意,就不允许用信息素对我做任何事情。”

    “我保证。”

    “来抱我。”段砚初垂下眸,看着被自己勾在腿间的陈予泊:“做完给你临时标记。”

    陈予泊猛地站起身,将段砚初压在布满尘的木桌上。

    ……

    天黑了,‘噼里啪啦’的暴雨打在木屋顶,窗户上,冲刷着山林间,仿佛将木屋吞没在着天地间,雨声淹没或深或缓的呼吸与呜咽抽泣。

    淋过雨的潮湿,夹杂着出汗的潮意,都试图掺混对方的气息,再浓一些,再深一些,才能让对方的味道身上留得久一些,好让即将分离的一个月变得不那么煎熬。

    此时的名不名份都没有契合来得重要。

    过了会,煤油灯亮起,照亮方寸之地。

    灯芯烛火摇曳,仿佛一触即燃,200%契合度的需求就像似无底洞,在暴雨冲刷的夜一并坠入沉溺在失智中。在深色木桌上,灰尘沾上雪白肌肤都能成为刺激对方的因素,滴落在脸颊的汗都能印证疯狂程度。

    ……

    暴雨逐渐变弱,慢慢地只剩下‘滴答滴答’的声响,雨小了。

    陈予泊坐在木椅上,从身后将段砚初抱入怀中,将人搂得很紧很紧,脸颊贴着对方汗津津的脸颊,低声说着什么像是在哄他。

    段砚初余颤未了,脱力地靠在陈予泊的肩膀,双腿垂落,光着的脚都没沾到肮脏的地板,而是踩在陈予泊的鞋子上。

    “……”

    两人保持了一段时间的沉默,听着窗外‘滴答滴答’的声响,听着彼此逐渐平稳的呼吸。

    “陈予泊。”

    “怎么了宝贝。”

    “好爽啊。”段砚初懒懒地偏过头,凑在陈予泊耳畔轻声道。

    可能是刚哭过,声音有些沙哑,尾音带着上扬的气音,字眼却又开始拉扯着对方已经是隐忍克制的状态,甚至激增了即将分离的焦躁。

    陈予泊动了一下,把段砚初抱紧,再抱紧,恨不得把人吃进肚子里算了,招惹死他了。

    段砚初‘唔’了声,眉梢随着频率起伏,他低下头:“……咬吧,咬破腺体就可以了,咬住后要停一会,不然效果不够。”

    煤油灯照亮的范围很小,影子投落地板。

    段砚初没戴项圈,映入眼帘的白皙脖颈后布着些许浅浅的疤痕,是之前失控弄的旧伤,可能还没到发情期,腺体也并不是很明显,但能够闻到哪里信息素最浓。

    陈予泊无法抵抗自己命定omeg的主动邀请,他低下头,在伤疤之上,信息素最浓的位置,咬了下去,也动了起来。

    “唔——”

    段砚初身体猛地一颤,双重刺激直接吞没了意志力,使得他瞳孔涣散。

    ……鬼知道这个临时标记是这种感觉。

    一上一下的,好像同时被两个人——

    ……

    不知道过了多久,空气中两道信息素严丝合缝拥在一块。

    临时标记完成,对方身上都将留下彼此的信息素,这是旁人都能够闻到的信息素,名草有主的信号。

    “好了好了。”

    陈予泊抱着还在余颤中的段砚初,站起身,就像是面对面托抱着小孩子似的,几乎就是在哄他:“等会就没事了。”

    五分钟后——

    “……你那么用力做什么!!”段砚初这才稍微缓过来,抬头咬上陈予泊的耳朵,咬牙切齿:“脖子好痛,痛死我了!”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陈予泊由着段砚初骂,低头亲亲被他咬破的腺体处,很明显在他身上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留下了,这就是在omeg身上留下自己的信息素,顿时觉得安全感爆棚。

    屋内暖烘烘,他抱着段砚初走到木屋窗边。

    两人一身汗都没有要分开的意思,在臂弯里垂落的长腿脚踝处沾着湿润,都没理会了,反正都已经一塌糊涂。

    暴雨已经停了,乌云渐渐退散,月亮都出来了,银晖洒落在林间,在木屋窗前。

    “……陈予泊。”段砚初枕在陈予泊肩头上。

    “想问我明天的事?”

    “嗯,你明天几时走?”

    “新闻发布会结束后就带队走了。”

    “哦。”

    陈予泊下颌贴着段砚初微烫的脸颊,以为只是事后体温比较高:“就哦?没了?我们要一个月没见了,我已经开始不舍得了怎么办。”

    “嗤,还能怎么办,憋着呗。”段砚初合上眼,觉得有些困了。

    陈予泊听出他声音里的困意:“困了吗?”

    “嗯。”

    “停雨了,那我抱你回车上,回……”

    “去酒店。”段砚初将手搂上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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