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吃什么?”想了想,“外卖?”
迟念点头,“在外面随便吃,我们去年租房,燃气费才花了10块钱,还是过节的时候煮速冻水饺用掉的。”
陈昼蹙眉,“要不要搬来和我一起住?”
这提议不带半分别的想法,单纯是觉得她吃得很不健康,结果看到女孩僵掉的脸,他才觉得冒昧,用沾满面粉的手指刮了她的鼻子一下。
“开玩笑的。”
迟念却被他这一句话弄得耳根上烧,脑海里闪现刚才的吻,还有前几次意识不清时的亲密接触。
越想越热,男人的身体近在眼前,她忍住抱住的冲动,坐回椅子上冷静。
一碗简单的面,因为过程复杂,八点多才做好。
迟念刚拿起筷子,手机就在桌角震动。
陈昼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电话是何伶打来的,她突发急性肠胃炎,正躺在医院里,气若游丝地让迟念拿几件换洗衣服送过去。
事发紧急,迟念顿时食欲全无,猛地起身要走。陈昼忙抓住她手腕,声音冷静:“别慌,我送你去。”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你女朋友不喜欢你
其实何伶早上就觉得不太舒服了。
身体比平时虚, 一组简单的热身运动咬牙做完不说,还比平时多用了十分钟。本以为是早上没吃饭的缘故,结果中午的饭吃到一半肚子就剧痛。
她以为身体不适应这种饮食和强度, 和教练说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下午的任务定在晚上做,还和迟念撒谎说剧本围读。
回完消息之后她就去休息室里躺着, 直到天黑,武术指导没等到人,找了一圈才发现她蜷在单人床上。
脸色煞白,一身冷汗。
赶紧招呼人过来, 几个大男人手忙脚乱把她背进车里, 一路疾驰到医院急诊, 医生瞥了一眼就确诊——急性肠胃炎。
不过她是病症偏重的, 应该是前期饿得太狠, 后期又紧急调整饮食,高强度运动出汗后,又狂喝冰水…
体质本就弱, 一个小毛病会放大无数倍。
武术指导看了眼病历,本就满是褶子的脸更加闹心。
刚训练一周, 基础还没打好就崩了,马上就要剧本围读, 时间肯定赶不开,到时候影响拍摄进度…
他马上给导演打了个电话,简单说明一下这边的情况,听筒里传来气急败坏地大吼:“住院了?哪位千金大小姐啊?”
武术指导擦了擦汗,“何伶。”
“她早不犯病晚不犯……欸,你说谁?”
他小声重复了一下名字, 对面的态度突兀地急转,“哦你说小何啊,最近天这么热,你们这帮大男人喝冰水也就算了,这么不给她准备温水呢?”
武术指导猝不及防背了锅,他“我我我”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辩解的话来,只能尴尬一笑,“这谁能想到啊。”
“在哪个医院?”
他环视四周,看了门口的标牌,“附属一院,现在急诊这边观察呢,等会儿得去四楼住院,您是要过来吗?”
对面安静两秒,“我又不是大夫,我去能干什么。”
武术指导颔首附和,内心却在OS:那你问这么多…
急诊病房里,何伶躺在床上,四肢没有一点力气;可是小腹坠痛难耐,她强撑着床沿支起身,问几米外的护士,“请问…洗手间在哪?”
护士正忙着填病历,听到说话声,随手指了下门口的房间,“那个就是。”说完才想起她的症状,抬头问:“要不要我扶你?”
何伶本想说需要,肚子里却一阵剧烈扭动,发出不太文雅的声音,她赶紧捂住,没办法放下羞耻心。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她艰难地下了床,腿软无力,只能扶着墙往前走;经过人生中最漫长的几米后,终于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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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的门。
待力气稍微恢复,她解开手机,给迟念打电话,“念念,我急性肠胃炎,你帮我收拾几件衣服拿过来,医院定位我发微信里了。”
*
回去取衣服的路上,迟念焦灼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陈昼边开车边低声安抚:“肠胃炎没事的,症状轻的甚至不需要治疗就能自愈。”
迟念眉心皱成川字,“可她说要住院,应该很严重。”
“住院的话最多一周,不用担心。”
迟念不能安心,何伶本身胃就不好,之前还半个月没怎么吃东西,当时还开玩笑说通往成功的路都是不科学的。
现在好了,一语成谶,还没正式开始呢,人就倒了。
她吐出一口浊气,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不严重。
车停在小区门口,迟念急忙下车,见陈昼也下来,忙说:“我收拾东西很快的,你在车里等我就好。”
他看向路灯幽暗的小路,不太放心。
“我陪你上去。”
迟念拗不过他,只好一起,下了电梯拧开门锁,她直奔进卧室里翻箱倒柜,陈昼没有进去,站在门口等。
待她收拾好一包东西出来,他说:“洗漱用品拿了吗?”
迟念忙得忘记这茬,又扎进洗手间里,拿出一个透明便携包。
陈昼低头,快速扫了一眼包里的东西,视线落在沙发旁边的小桌上,“那个保温杯也拿着吧,她得喝温水。”
迟念又跑去拿,全都塞进包里之后,万幸地说:“好在你跟我一起上来了,不然我肯定忘东忘西。”
陈昼弯腰拎起包,掂了掂,顺势揽过她的肩,“落下了也没关系,再回来取就是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医院门口。迟念打开车门,为防止他再次跟下来,提前叮嘱:“你回去吧,早点休息,我可能得在这住。”
陈昼拉车门的动作顿住,在医院陪夜很难熬,他想了想,“我可以把她安排进高级病房,这样你们都能睡得舒服些。”
迟念非常干脆地摇头,“不用!”
陈昼见她坚决,便不再提,目送她急匆匆地跑进旋转门,精神还是没能放松,抬腕看了眼时间,九点半。
斟酌之后,还是决定进去,可能的话换个舒服的病房。
车子刚熄火,眼睛就被远远驶来的远光灯刺到,他抬起手臂遮挡,一阵引擎的刺耳声后,车歪歪扭扭停在不远处的车位。
夜深,医院周边灯光明亮,他看到那是一辆绿色的敞篷跑车,车门没开,直接跳下来一个衣着浮夸的男人。
很熟悉,也很骚包。
花尧听导演说何伶住院了,当场慌得不行,一路飙车过来的。
陈昼不知道他这个时间出现在医院的原因,下车跟上去,奈何没有来得及进同一部电梯。
他站在门口,看到红色数字停在四楼。
花尧冲进去的时候,迟念刚把温水倒进保温杯里,还没来得及拧紧,眼前忽然闪过一个黑影,然后是没有心理准备的撞击。
三秒钟后,她才清醒,保温杯里的水一大半都洒在衣服上,身体则紧贴着墙壁,手肘和后背丝丝拉拉的痛。
病床上,则多了个男人。
那男人把何伶紧紧抱在怀里,声音满是担忧:“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进医院了?是不是有人给你下毒?”
何伶身体虚脱,脑子反应也慢,听到这连环问之后才意识到现状,第一反应是紧张地看向迟念。
果然对上一张震惊的脸。
她挣脱不开,只能尽力举起手臂做投降状,“念念,你听我解释…”
花尧等了半天,结果等到这句不是对他说的话,心里有些奇怪,松开怀里的人,手顺势扶稳她的肩膀。
平时那张漂亮跋扈的脸,此刻却白惨惨的没有血色,心疼的痛感迅速扩散,“你都病成这样了还解释什么?”
可她视线一直定在身后的墙角,他忍不住转过头,看到衣服半湿的女孩,恍然想到刚才自己太心急了。
他随意摆了摆手,“对不起啊,衣服我会赔你一套新的哈。”
迟念看了看他,有看向何伶,眼神在说——你说的投资人不会就是这个流氓吧?
何伶用尽全身力气往后挪了挪,虽然身体和他划清界限,但是眼神闪躲,以迟念对她的了解,自己猜得应该没有错。
她深呼吸,把保温杯放在床头,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审视这个一直从何伶嘴里听说的男人。
花尧见她眼神不善,还赖着不走,顿时没耐心,“衣服赔你一套新的还不行?那两套总可以吧?”
迟念不想理他,微笑地看向何伶,“不是去澳门了吗?”
何伶很想解释,却突然捂住小腹,“肚子好痛,等我病好了再解释行吗?”
花尧来了半天,就这一句没听懂,凑过去问,“到底要解释什么?”
身后传来淡淡的女声:“解释你俩现在的关系。”
“我俩的关系?”花尧早就看这人不顺眼了,不管是隔壁床的家属还是脱了白大褂的护士,都没有资格问这个。
他冷笑,“如你所见,恋爱关系。”
何伶一听,简直天塌,可急病在身,喘气都觉得疼,更别提大声说话了。她自以为用力地拧了一下男人的后腰,气若游丝:“…你想死啊,这是我朋友。”
“朋友?”花尧察觉到后腰的凉意,自然抓起她的手放进怀里捂热,态度也一百八十度急转,“那我知道了,迟念是吧?”他主动伸出一只手,“我是花尧。”
迟念没有回握,目光越过他的身侧,看到挣扎着要起来的何伶,她一步跨过去,挤走坐在床边的男人。
用只能她听到的音量说:“你们真在谈恋爱?”
何伶快被他们两个折腾死,甚至觉得有些缺氧,摸索着按下墙壁的红色按钮,虚弱地说:“没有。”
迟念瞥了眼旁边,“幸好,看着挺不靠谱的。”
“嗯…是有点儿。”
病房门开,护士走进来,见这边闹哄哄的,皱眉说:“都几点了,你们不睡别的病人还要休息呢,只能留一个陪床。”
何伶马上看向花尧,用眼神催赶他——你走!
虽是盛夏,医院却自带天然凉气,花尧无法理直气壮留下陪床,不忿地鼓了鼓腮,脚步拖沓地走出病房。
却意外地,看到靠在门口的陈昼。
他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
“什么情况?你怎么在这?”
陈昼抬眼,目光捎带着扫了下病房里的情景,直问:“生病的是你女朋友?”
“是啊。”花尧泄气似的应着,身子一矮,坐在门口的长椅上。
“哦…”陈昼低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脸,“你女朋友好像不是很愿意和你在一起。”
刚坐下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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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瞬间炸毛,倏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你说什么?”
陈昼耸了耸肩,一点也没有因为老友的暴躁拐弯抹角,“不然她怎么发生什么事都第一时间找好朋友,不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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