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处理食材,等她回去再煮。
尽管多煮一份粥会多花些时间,可好歹能让太宰刚醒来的那顿吃好一些。
发完消息,小春日和边往外走,边给乌拉拉传信:「乌拉拉,太宰出来了,麻醉效果没过,还没醒,我先回去收拾东西,你慢慢来,不着急。」
照今天的情况来看,港口Mfi大楼内,肯定有部分楼层得借助密码或是指纹之类的权限才能进去,而这件事交给作为灵体,能够穿墙而入的乌拉拉来说,再合适不过。
「我们晚上伺机行动。」
语毕,她又补上这样一句话。
乌拉拉简单地应下后,小春日和便赶忙离开港口Mfi大楼,往家跑。离开时她也没忘了去前台那边领走她的那份临时门禁卡,免得之后去不了医疗部。
回到家,小春日和先去煮了粥,然后才去收拾太宰的东西。
森鸥外还算贴心,大部分换洗用品病房里都有——虽然她不是很想去深想,为什么病房里还放了一些少年用的一次性内裤。
总之,小春日和就给太宰拿了他的眼罩和睡帽,还有几本书和手机充电线。尽管他头上还有伤,睡帽也不一定能戴,可她担心小朋友睡不着,最后还是带来了。
趁着煮粥的空挡,她简单收拾好两人的东西,最后等粥堪堪煮好,她才从冰箱里摸出两个饭团,丢进微波炉里加热。
这也就是她的晚饭。
小春日和带着东西回到病房时,太宰还没醒,小狐狸也还在他床尾昏睡。只不过,小家伙不知何时从床尾中央滚到了床尾边缘,如今正维持着一个古怪的平衡姿势搭在床沿。
见状,她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抱起小狐狸,干脆将它放到另一张病床上。
也许是森鸥外给的特权,护士推着担架床离开时告诉她,整间病房都供他们两人使用,隔壁这张病床今天刚铺好,是干净的,她晚上陪床可以使用。
安顿好小狐狸,小春日和去卫生间里接了些水,拿出毛巾,给太宰简单擦脸。擦完脸,也给小朋友的手机插上充电线,她才在一旁坐下,拿出自己的饭团,剥开包装纸。
她盯着手中喷香的饭团,犹豫许久,还是将心中的想法付诸行动。
热腾腾的饭团被她凑到太宰鼻尖前,飘忽的白气撞到他脸上,为他苍白的脸添上一抹湿润柔软的味道。
小春日和放下饵料,静待数分钟后,仍是没有小黑猫咬钩。
她怏怏收回手,将饭团举到嘴边,泄愤般咬了一口。
……真可惜,今天的还是蟹肉味的呢。
虽然他就算醒了也没得吃就是了。
慢吞吞地吃完饭团,小春日和半天才想起来,她得给潮见未海发个消息请假。她差点就忘记这件事了。
发消息请假的同时,她顺便跟对方说了港口Mfi大楼内的情况,以表示自己虽然请假,但其实没有翘班,有好好在工作的认真态度。
应付完潮见未海,小春日和放下手机,看向外面闪着迷蒙霓虹灯的夜色。
……她明明是来养老的,为什么会这么心虚啊?
小春日和正这么想着,耳朵却敏锐地听见,太宰的呼吸声与刚刚有了些微的不同。她连忙看向他,恰巧看见他眼睫微颤,徐徐睁开双眼的模样。
“太宰?”小春日和凑到他跟前,轻声喊他。
她想着,他到底是经历了局部麻醉,于是便对他伸出手,比了个耶问他,“这是几?”
“……”
太宰,太宰颇为无语地盯着她的手指,没有第一时间回话。
第106章
可太宰这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落在小春日和眼里……
“!”
她比耶的手僵在原地,面上浮现出约莫含有“完蛋他不会是傻了吧”含义的表情。
太宰没好气地瞥她一眼,“……二。”这么证明完自己的理智,他又张口吐槽,“别用那个他好像被麻醉弄傻了的表情看我。”
“啊、啊哈哈……”
小春日和移开视线,心中却因为他醒来而落下一块巨石。他还有力气跟她吐槽,说话声音也没有那么干涩,看起来状态还不错。
她起身,将病床摇起来一些,方便太宰靠着,旋即端过她一直放在旁边的温水问他, “要先喝点水吗?还是直接吃饭?”
她努努下巴, 示意他看她带来的保温杯, “我煮的,保证比他们这里的饭好吃。”
“就算只是白粥?”太宰抬起手,示意她将她手里的一次性纸杯给他。
“就算只是白粥!”
小春日和一边将纸杯递给他,一边竖起一根食指强调。
太宰则没再给她回应,他任由小春日和架起小桌板,在他面前摆好保温杯。他抿着杯中的温水润唇,没喝太多,随后随手将纸杯放在床头柜上。
也就是这么不经意的一转头,叫他看见了她丢在垃圾桶里的饭团包装袋。
看数量应当是两个。
但是……
太宰垂下双眸, 眼底滑过一丝复杂。
小春日和虽然很喜欢饭团,可她一般只会在早上吃。她的晚饭,大多数是相对而言更加丰盛的便当——按她的话来说,就是营养要更全面一些。
也许是她来得太着急了,所以才没有那个余裕去买便当。
但是, 她却给他煮了粥。
太宰拿起不锈钢勺子,打起一小口白粥,送到嘴边轻轻吹气。
称呼眼前这碗粥为白粥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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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恰当。她了解他的口味,知道他爱吃鲜的,可海鲜有碍伤口愈合,她便退而求其次放了菌类,再添上几片绿色蔬菜。
瘦肉、菌类,再加上蔬菜,除去载体是粥以外,这一餐吃得跟平时没什么区别。
见太宰喝下第一口粥,小春日和抬抬下巴,颇为自得地邀功:“怎么样?味道绝对比这边的好吧?”说完,她又笑吟吟地给自己找补,“虽然我也没吃过这边的饭菜就是了。”
“嗯。”太宰将口中温热的粥咽下,很给她面子地应道,“很好吃。”
小春日和赞同地点头,“哼哼哼,毕竟是我嘛。”这么自吹自擂完,她便从圆凳上起身,拎起她带来的双肩包,“那你慢慢吃哦,我收拾一下带来的东西。”
她刚跟潮见未海沟通完他就醒了,她还没来得及收拾带来的东西。趁现在收拾也正好。
见太宰微微颔首,她便拿着包走向另一张病床,收拾东西。小狐狸还窝在她床上呼呼大睡,不知道睡这么久,它晚上还睡不睡得着。
小春日和这么胡思乱想着,最后思绪飘到还未回来的乌拉拉身上。虽然病房里应该不至于有监控,但……邪魔的事,她打算等它回来再跟太宰说。
这样不仅情况明了,他们还可以借助乌拉拉来传话。尽管她布一个隔音结界也能解决问题,可不管怎么说,如果真的有监控存在,先不管听不听得到声音,保不准监控背后的人会唇语。
趁现在收拾东西,她也能顺便看看病房里到底有没有放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乌拉拉没有让小春日和等太久。它回来时,小春日和已经收拾好东西,也检查完房间,刚刚洗好保温杯。
“日和,我回来啦!太宰——”乌拉拉刚冲进房间,就看见太宰靠坐在病床上看它,赶忙改口问候他,“喔,看起来还挺精神的?那就好。”
太宰冲它点点头。刚刚小春日和检查房间的动作他看在眼里,他也帮忙提了几个可疑点,最后检查完毕,两人得出的结论是:森鸥外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这个程度。
所以现在,小春日和也不需要乌拉拉帮忙传话,“怎么样?”
见太宰看过来,小春日和尽可能让自己表述得更浅显易懂一点,“这栋大楼里邪魔数量还挺多的。”想到太宰之前只见过附身在人或动物身上的,她又补上一句,“有些可能是因为抢不过同族,所以会选择附着在无生命的物体上。”
她是打算先清理楼内附着的邪魔,顺便熟悉一下环境,如果有空或是正好碰上跟在人身边的邪魔,她就一起收拾。实在不行,她还能打上标记,再分给潮见未海她们——之前她们也为此忙活过好一段时间,这业务大家都熟。
得亏港口Mfi大部分成员都是晚上活动,一小队一小队地聚在一起,不然她们还真不好处理。
“不太好。”小春日和简单解释完,乌拉拉才叹了口气,“前二十楼的应急通道比较好找。我观察了一下,从应急通道内开门需要权限,但从楼层内开门不需要。可是后面几层的应急通道不仅难找,开门也需要比较高的权限……”
小春日和沉吟一声,伸手碰碰散发着柔光的乌拉拉,“所以才这个时间回来啊,辛苦你了。”她说话的嗓音带上几分安抚的味道,“能净化多少是多少吧,毕竟邪魔总是净化不完的。”
“晚上去?”太宰这个时候才出声问她们。
小春日和也不意外他能猜到,“对,如果有人来,你记得帮我遮掩一下。”说到这个,她嘿嘿一笑,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但是我会留下纸鹤给自己预警,所以你管自己睡就好,只是跟你说一声,免得你中途醒来发现我不在担心。”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这段话,小朋友的脸色突然就有些冷。
小春日和没多想,只以为他是缝合了的伤口疼,毕竟他身上开了那么大一个口子,“伤口很疼?”麻药的效果应该早就过了,现在疼痛感只会加倍,他可能忍不太住。
“……”
太宰没有说话,只是颤了颤纤长的睫羽,整个人看起来莫名带着一股可怜的味道。
小春日和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他。
感受到怀中瘦弱的少年人浑身一僵,她熟练地将下巴虚虚搁在他发顶,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口,“不准动哦,会扯到伤口的。”
她说这话时,语调拉得长长的,混着几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味道,叫人听了就有些火大。
“那就不要……抱我。”那个动词在他嘴里含糊了一下,最后还是蹦出他舌尖,被他咬得轻轻的。
小春日和不仅没听他的,甚至手上圈在他身后的手更紧了一分——当然力道仍旧控制在不会压到他伤口的程度上,“这可不行。”她低头,在太宰发间嗅嗅,低喃道,“担心死我了。”
“!”
少年人原本便浑身僵硬,这会儿更是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
小春日和嗅着太宰身上混了消毒水的味道,不自觉抿唇。
说不心疼是假的。虽然她养小孩儿也养得很随意,基本就是管吃管穿管住,除了每年夏天怕他一个人闷,晚上都会陪他散步以外,很少带他出去玩。可他到底是她好好养了三年的小朋友,刚试着“独立”就受了这么重的伤……
说实话,她对森鸥外并非没有怨言,只是太宰的性格她也算勉强了解——没有人能强迫他。小朋友总体上来说是个理智的人,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受伤在所难免,她可以适当提醒,却不能干涉他。
更何况,她不可能陪他一辈子。
……说归说,心疼难过还是会心疼难过。果然“家长”并不好当。
她放低声音,仿佛在跟他说悄悄话似的喃语,“从昨天开始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结果今天怎么比昨天还惨呀?”她说这话时语气很软,就像在哄闹别扭的小孩儿,自带一股温柔纵容的味道。
被她这样抱着,听她在耳边说着这样的话,太宰没有出声,原本僵硬的身体却慢慢柔软下来,好似冬末初春的雪,徐徐融成一摊微凉的春水。
小春日和抬起手,避开他伤口揉揉他脑袋,“伤上加伤,还是那么大的伤口,光是听着就觉得疼。”
落在他发顶的力道无疑是轻柔的,却比任何疼痛都叫人难熬。
他讨厌疼痛,却并非不能忍耐。可被她这么安慰着——
人是一种很复杂的生物。无人安慰时,一切伤痛都能自己扛下,可一旦有人软语温言地安慰他,心疼他所遭遇的一切……那种古怪的酸涩与委屈感便会在霎时间涌上心头,叫人酸了鼻尖,露出丑态来。
太宰抬起右手,回抱小春日和,想尽可能在她怀里待久一些,以掩饰自己的异样。 -
跟乌拉拉商量好晚上的行动后,小春日和去卫生间打了盆水。
看见她端着那盆水出来,太宰从书页上回过神,对她投以不解的目光。
对此,小春日和倒是坦坦荡荡,“今天在那边那么狼狈,不擦一下你睡得着?”
“我——”
对上她清凌凌的目光,太宰突然卡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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