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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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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在府衙忙于公务,连我们兄妹都甚少见到。不过他听说大人来要,昨日用膳时还在念叨要与你好好叙叙旧。”

    周淑则说着顿了顿,转头看向他身后的姜予微,笑问:“对了,还未请教姑娘尊姓大名?”

    姜予微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莞尔一笑,道:“我姓姜,乃是溧州户房经承姜家的女儿。”

    她如今身份尴尬,虽说陆寂已经下过聘金,但并未行过妾礼,官府的户籍名册上也未有登记,所以算不得是名正言顺。她这样说合乎情理,纵使是陆寂也挑不出错。

    “姜?”

    周淑则唇齿间轻声呢喃着这个字,神情意味不明。

    一直没有说话的周景宣“唰”的一下打开泥金扇,朗声笑道:“方才听府上的下人称呼这位姜姑娘为夫人,陆大人何时成亲了,我等竟是不知?”

    眼下刚刚入夏,天气并不炎热,但街头已经有不少年轻的公子哥手持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弄着。

    周景宣自诩风流潇洒,这等雅事怎肯落入人后?才将暮春,他便寻了这把泥金扇回来。

    陆寂看向姜予微,淡淡道:“陆某尚未成亲。”

    几个人皆是一愣,姜予微忙解释道:“诸位误会了,我哪有这个福气?”

    不是妻子却又被称为夫人,那便只能是妾了。众人了然,看向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有所不同。

    周景宣更是放肆,一双贼眼直勾勾的盯在她身上来回逡巡。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尤物,只可惜了是陆寂的人。不然也可想法子弄过来,浅尝一二。

    他的相貌不如妹妹周淑则,但也算得上是周正。不过长年累月的流连秦楼楚馆,让他内里早已虚浮,目光粘腻得让人很不舒服。

    周淑则对自家哥哥的德性了如指掌,知道他这是老毛病又犯了。见状暗叫了声不好,忙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狠狠掐了他一把。

    手上没有留劲,周景宣吃痛不已,面上的表情差点没有绷住,但脑子瞬间清醒过来。假装无事发生,实则自己也是一阵后怕。

    陆寂是一条随时会发狂的疯狗,凡事被他盯上的人就没有好下场。

    忙偷偷去看他的神色,见他笑容晏晏,好似根本没有发现刚才的异样,也就放下心来。

    周淑则适时转移了话题,笑道:“方才见姜姑娘射箭,英姿勃发,以前可是学过箭术?”

    姜予微摇头,“不曾学过,只是年幼时嘴馋,经常用石头打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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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能射中单纯是凑巧而已。”

    “姜姑娘何必自谦?从未学过竟然也能射中,可见天赋异禀。”

    说罢,她上前亲昵的拉过姜予微的手,道:“不知为何,我一见到姜姑娘便觉得亲切。姑娘若不嫌弃,在淮阳的这几日不如搬来与我同住如何?正好我们兄妹也可略尽地主之谊。”

    “这怎好打扰府上?”姜予微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心想这件事她也做不了主啊。

    不过她对周淑则倒是不讨厌,举止有度,进退得宜,行事有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周淑则看出了她的为难,笑了笑,转而询问陆寂,“陆大人以为如何?”

    陆寂轻笑,婉言拒绝,“此次回京,陆某尚有公务在身,故而不敢在路上多做耽搁,怕是要辜负二姑娘的盛情相邀了。”

    周淑则有些失望,但也只是一瞬间。她扬起笑容,没有过多纠缠,而是善解人意的问:“那大人何日启程?我也好前去相送。”

    “我在城中还有些许杂事要处理,归期未定。”

    接二连三的拒绝,姜予微都要怀疑陆寂是不是不解风情了。

    然而周淑则神色未变,落落大方的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淑则便不打扰了。大人若有需要,可随时来找我。”

    周景宣也忙道:“对,陆大人若有用得上我们兄妹的地方,尽管来找我们。”

    “那陆某在此先谢过两位。”

    他拱手行礼,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歉意笑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初到淮阳也有些疲倦,今日先告辞了。”

    “大人慢走。”

    陆寂点头,再次与他们告辞,然后带着姜予微扬长而去。

    直到那抹身影彻底消失在人群当中,周淑则才默默收回视线,眼中暗潮涌动。

    一旁的刘敏如垂头丧气走过来,带着哭腔道:“淑姐姐,我该如何是好?要是让我爹知道,他非叫人拿板子打我不可。”

    周淑则柔声安慰,“妹妹不必担忧,方才陆大人不是未曾怪罪你吗?有姑母在旁帮你说好话,姑父不会罚的太过,你放心吧。”

    刘敏如抽了抽鼻子,心情还是低落。

    “时间不早了,你也快回去吧,别让姑母担心。”

    刘敏如耷拉着脑袋,带着一群同样死气沉沉的下人走远了。

    周淑则揉了揉胀痛的额头,心道要不是因为她姓刘,自己才懒得跟这个蠢货打交道。

    周景宣犯了错,不敢再她面前闹腾,小心翼翼的凑上来,道:“二妹,爹不是说那陆大人手段毒辣,冷心冷肺,让你不要再惦记了吗?”

    “大哥,陆大人才高雅望,出身不凡,试问世间有几人能出其右?”

    周景宣知道自家妹妹一向心比天高,撇了撇嘴道:“神女有心,哪也得要襄王有意才行啊。”

    “有志者事竟成,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能站在陆大人的身侧。”周淑则一笑,不以为意,眼中流露出势在必得。

    “我看未必,方才陆寂就没多看你一眼,注意全落在他那小妇人身上了。”

    周淑则看向热闹的长街,神色淡淡,“不过一个妾室罢了,何须在意?如今的世道,哪个男子不曾纳妾?我若是嫁过去便是正妻,只要她恪守本分,这点容人之量我还是有的。”

    以周家和刘家的关系,陆寂就不可能娶周家的女儿为妻。周景宣懒得和她多说,随意扯了个借口便往秦楼楚馆而去。

    第35章 第 35 章 动怒

    日近晌午, 长街上的行人不减反增。茶楼酒肆每到这个时辰座无虚席,有的门前还排起了长队。

    堂倌脖子上搭着汗巾子,只穿一件短褐色单衣, 也不察觉冷。迎来送往, 一刻未曾停歇。若是仔细瞧,定会发现他的腿脚比别处的堂倌要细些。

    桑虎派了人去取马车,他们则站在路边稍宽松的槐树下等候。

    熙熙攘攘, 人头攒动。姜予微闲来无趣,便看着拐角处卖馄饨的娘子干活。

    那位娘子身材壮实,干起活来极为麻利。袖子用竹青色的襻膊束起, 和面、剁馅、擀皮, 一气呵成。

    眨眼的功夫, 一碗饱满多汁、香气扑鼻的馄饨便已做好。

    她早膳只用了两个酥黄独, 又走了大半天的路程,腹内早已空空。如今看到这色香诱人的馄饨,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回头看向身侧的人。

    陆寂长身玉立,哪怕在此等了许久, 脸上也未见一丝不耐。气度清雅出尘,站于人群中宛如置身于鸡群, 惹眼得要命。

    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子在同行好友的催促下,终于鼓起勇气走到他面前,鬓边簪的芍药花还是刚从小贩手里买来的。

    花面相映, 娇艳俏丽,少女满脸羞涩的递来一个做工精巧的打籽绣潞绸香囊,怯生生道:“公子,这是奴家亲手所绣, 公子若不嫌弃,还请收下。”

    欲织双鸳鸯,终日长成匹。寄君作香囊,长得系肘腋。

    这淮阳的女子倒是比溧州的胆大些,短短一刻钟便已有三人来赠香囊了。

    陆寂照旧未收,眼眸如粼粼春水,唇边抿着清浅的笑,温和有礼道:“多谢姑娘美意,只是我今日初到淮阳,满身风尘,怕污了这贵重的香囊,故不敢受,还请姑娘收回。”

    第三遍,一字未变,连说话时的语气都一模一样。姜予微在旁看着,别说他这般还挺有意思的。

    不过那女子被拒后非但没有气馁,两颊红霞反而更甚,口齿紧张到磕磕绊绊,“不、不要紧的,脏了洗洗就好”

    陆寂一笑,道:“我已有香囊。”

    那女子“啊”了声,怔怔的呆在那儿,张了张嘴还想再争取一番。

    但与她同来的好友却立即反应过来,眼前的男子衣着华贵,气宇轩昂,想必来历不凡。而且方才没有注意到,男子身后还带着一位绝色的美人。

    他们一行人风尘仆仆的,初到淮阳未去客舍安置,而是想带那女子来逛锦市,可见是珍之爱之的,何必再去自取其辱,忙将人来了回来。

    姜予微见那女子被拉走时仍一脸不甘,暗叹看来今晚又要多一个失意之人了。

    好在此时马车终于赶到,陆寂兀自上车,她跟随其后也爬了上去。

    马夫收起矮凳,牵紧缰绳,枣红色大马打了一声响鼻,缓缓穿过人群。随着车轮滚过青石板,外面嘈杂喧闹的声音也逐渐远去。

    陆寂上车后便拿起一卷《白虎通义》在看,谁也不曾说话,车内显得格外安静,气氛凝重。

    他不提,姜予微当然不会上赶着讨个没趣,自顾自的坐在角落里发呆。这两日赶路,她睡得都不安稳。车一晃动,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就在她忍着饥饿昏昏欲睡之时,一只大手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姜予微吓了一跳,惊呼出声,后背冷汗都冒了出来。抬头见是陆寂,脸色微微发白,长吐出口浊气。

    外面的桑虎听到动静,靠到车窗旁低声询问,“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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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寂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无事,退下吧。”

    “是。”

    姜予微余悸未消,胸口起伏不定。见他一直拽着自己,眼中寒霜密布,顿时“咯噔”了一下,勉强笑道:“爷,你怎么了?”

    车内寂寂,压抑的气息仿佛能扼住人的咽喉,让姜予微原本就紧绷的弦又笼上一层阴霾。陆寂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如今看来传言果然不虚。

    就这样僵持了半晌,陆寂才有所动作。他扔掉手中的书卷,用力将她拉近了些坐在自己旁边的位置。然后拿来一块干净的帕子,一点点擦拭掉她手上的脏污。

    血迹混杂着泥土早就干涸,想要完全擦掉没有那么容易,方才她自己已经试过了。不过若是用水的话,则是不费吹灰之力。

    只是陆寂像是在故意惩罚她一般,不仅没有用水,反而加重了力道。再柔软的帕子也抵不住他这样用力,才几下姜予微的掌心便泛起红来。

    姜予微倒吸了口凉气,软声笑道:“这等小事就不劳烦爷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别动!”

    陆寂轻呵了声,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姜予微这下可以确定他就是故意的,便也不再多言,咬牙忍着任由他擦拭。

    明媚的阳光从窗户漏进车内,正好洒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琥珀色的眸子晶莹剔透,如同宝石。

    陆寂剑眉微蹙,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姜予微的手上,仿佛在处理一桩要紧的公务。

    足足擦了有一盏茶的功夫,最后一点残留在指缝间的暗红色血迹也擦拭干净。

    看到这只指若葱削,细白柔嫩的手又恢复到往日的模样,陆寂神色柔和下来,静静看了半晌。然后将弄脏的湖绸锦帕随意丢弃在地,若无其事的又靠回在蜜合色方枕上继续看书。

    姜予微默默把手缩了回来,用宽大的袖子做遮掩按揉被他擦疼的地方。

    方才陆寂拉她时力道也不小,手腕处也红肿了一大片,到现在都还隐隐作痛。

    她实在忍不住,也不知道突然抽的哪门子疯,悄摸背过身,狠狠在心里咒骂了几句。

    以前她的好友沈绛辉有段时间十分苦恼,隔三差五的便要来找她吐一次苦水。原因是她母亲忽然性情大变,以前是个顶顶温婉贤良的人。

    可那阵子好似忽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仅时常责骂她,稍有不如意的地方立即开始摔碟子摔碗,连沈绛辉的爹都未能幸免。

    沈家人以为她娘是中了邪,去清泉山特意请了个法师回来,结果她娘连同法师一起赶了出去。

    闹过好长一段时间后,她爹别无他法,只得去寻了一个大夫来。

    大夫把过脉后说女子七七任脉虚,太冲脉衰少,天癸竭。她娘正是因为天癸衰竭所致躁动易怒,服了几贴药后便缓解了。

    陆寂虽说是男子,但姜予微估摸他十有八九也是患有此病。不然平白无故的,谁会想他这样故意折腾人?

    马车停在了同州客舍前,陆寂带着她下车,桑虎手提竹笼跟在两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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