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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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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像个小傻子。

    “小朋友确实喜欢巧克力。”沈时庭散懒地撩着眼皮,“你堂弟是小朋友,需要人哄,而惟惟是我的小朋友, 更需要我哄。”

    First blood!(一血)

    冯郗愣住了,脸色精彩纷呈。

    余幼惟也愣住了。

    惟惟?

    我的小朋友?

    哄?

    沈时庭看向呆愣在那的余幼惟,轻声说:“家里来客人了, 怎么还站着?过来。”

    “哦。”

    余幼惟傻愣地挪动脚步, 走到沈时庭旁边。

    沈时庭握住他的手腕, 将人拉过来挨着自己坐下,又对冯郗说:“只点了两人份的早餐, 抱歉。”

    “没关系, 我吃了过来的。”冯郗脸上的笑容干涩僵硬, 指了指带来的盒子, “这是我爸昨天给你的茶叶,你没拿,我专门给你送过来的。”

    “昨晚惟惟身体不舒服,我走得急,忘拿了。”沈时庭倒了一杯牛奶,推到余幼惟面前,“其实让助理去拿就行,你不用专门送过来。”

    Double kill!(双杀)

    又是因为惟惟!

    冯郗嘴唇压得有些紧,挤出一丝尴尬的微笑。

    信息量有点杂。

    沈时庭真的是因为我说难受才赶回来的?

    还是故意说给冯郗听的?

    余幼惟把牛奶勾过来,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耳朵就差跟小仓鼠似的扑腾了。

    冯郗深呼吸,稳住稳住。

    对面两人不紧不慢地吃早餐,像一副和谐的画,而封郗仿佛就是那个画外的人,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明知道来拜访会不愉快,但她不甘心,就是想看看两人到底是真是假,发展到了哪一步。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这两人之间的相处,亲密举止都很自然,仿佛这是他们的常态。

    没关系啊,多半是演的,总会有破绽的。

    吃完早餐,余幼惟让沈时庭招待客人,他麻利地收拾餐具,进厨房洗碗。

    毕竟来者是客,而且跟冯家还有商业合作,总不能晾着人家。

    于是沈时庭给人泡了一壶茶。

    冯郗才喝了一口,就听到厨房里传来餐具碎裂的声音,她都没反应过来,沈时庭已经快步朝厨房去了,她放下茶杯,也跟过去看。

    只见厨房里,白色的瓷碗摔在地上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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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蹲在地上,余幼惟有些紧张地小声说:“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

    沈时庭抓着余幼惟的手,紧皱眉头:“划伤了没有?”

    余幼惟乖巧地摇摇头:“没有呀。”

    “掉在地上了还捡它干什么?”沈时庭语气责备,“而且旁边有扫把,谁教你用手捡?”

    被教训的小余低着脑袋:“我想着,大块的碎片用手捡起来会更方便……”

    沈时庭无奈地叹了口气,把余幼惟拉到一边,自己拿起扫把清理了地面的碎片。

    冯郗开口说:“时庭哥,你别生气,他也不是故意的,你语气太凶了,都吓到他了。”

    沈时庭头也不抬:“不凶不知道长记性,平时太惯着了。”

    Triple kill!(三杀)

    神特么平时太惯着了!

    冯郗嘴唇动了几下,气惨了,愣是没憋出一句话。

    余幼惟也心说沈时庭你这招也太狠了。

    不过我平时也许好像确实是有被纵容到?

    他乖乖地站在一边,瞥到还杵在门口的冯郗,又贴心对她说:“冯小姐,这里边有碎片,别靠太近了,很危险的。”

    就见冯郗一言不发,扭头就离开了厨房。

    “?”

    余幼惟从厨房出来,冯郗倒了杯茶给他。

    余幼惟在沙发上坐下:“谢谢。”

    “怎么洗碗还能把碗摔了?没受伤吧?”

    “没有,可能我比较笨吧。”

    “你不笨,甚至可能还很机灵。”冯郗冷笑,“时庭哥从小到大都是天才,成绩好,人聪明,接触的圈子也没有蠢人,我很了解他,他可不喜欢笨蛋。”

    确实,所以沈时庭也不喜欢我啊。小余赞同。

    “不过偶尔的示弱确实也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就像你刚才那样。”冯郗轻挑眉梢,“所以我说你很机灵。”

    冯郗的意思是,我刚才是故意的?

    余幼惟懒得解释,冲她眯眼笑笑:“是啊,他就吃我这套。”

    冯郗:“……”

    片刻,沈时庭榨了两杯果汁出来。

    两人各自拿了一杯。

    冯郗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嘶,怎么这么酸啊?”

    余幼惟喝了一大口,眨巴眼:“我觉得还好呀。”

    冯郗放下杯子,半笑着冲沈时庭抱怨:“时庭哥,我最怕酸了你忘了?”

    余幼惟也看向沈时庭。

    沈时庭淡淡道:“抱歉,我不知道。”

    他说的是我不知道,而不是我不记得。

    冯郗神情中透出一丝尴尬,强颜欢笑:“你从小记忆力就很逆天,什么都能记住,连我爸吃饭最喜欢就腌蒜都记得。我怕酸,吃饭总因为这个跟他吵,你会不知道?故意气我的吧你。”

    沈时庭:“惟惟昨晚喝了酒,柠檬汁是拿来给他醒神的,你不喜欢的话别勉强。”

    Qudr kill!(四杀)

    冯郗:“……”

    她算是看出来,沈时庭张口闭口都是余幼惟。

    余幼惟喝着柠檬汁。

    残忍,太残忍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配合沈时庭演戏。

    也许沈时庭真的需要他配合,但是戏太过了,是会真的伤到人心的,别等冯郗伤心了,沈时庭又后悔了。

    别到时候又牵连我。

    于是他自觉不该继续当电灯泡了。

    站起身说:“那个,我还有稿子没画完,我先去画画啦~”

    说完就溜进了卧室。

    沈时庭端着茶杯看着关上的房门,有点咬牙切齿。

    客厅里陷入一阵寂静。

    眼看着沈时庭也要起身,冯郗忙说道:“其实我今天过来,还奉了我爸的命。对于那片海湾的探查计划,他有了新的合作想法。”

    沈时庭只好又坐了下来-

    余幼惟盯着计算机屏幕许久,没有任何灵感,而且仿佛还患上了多动症,一会儿拿挖耳勺掏耳朵,一会儿又剪指甲,反正就是没心思干正事。

    注意力还始终被门外吸引。

    只能听到低低的、窸窣的说话声,听不清内容,偶尔听到两声冯郗的笑声。

    应该是在叙旧吧。

    毕竟他们从小认识,肯定比别人更有话题聊。

    明明刚刚才喝了一杯牛奶和一杯柠檬水,余幼惟现在又口渴了。

    他悄悄打开门,试图蹑手蹑脚地从两人身后经过,结果还是被发现了,他尴尬地嘿嘿一笑:“我接杯水喝。”

    没一会儿,余幼惟又蹑手蹑脚地经过:“那个,我拿个果盘。”

    不到十分钟,书房门再次悄悄打开了,某人再次蹑手蹑脚地经过:“呃,我洗两件衣服,你们继续……”

    五分钟后,余幼惟垫着脚尖从阳台回来,怀里还抱着几件刚收回来的衣服。

    不同于前两次,这次的身影显得鬼鬼祟祟,跟做贼一样。

    沈时庭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站住。”

    余幼惟僵硬地剎住车,把怀里的衣服抱得更紧了。

    沈时庭走过去:“藏着什么?”

    “没、没什么啊,就昨天洗了的衣服,已经干了,我收回来。”

    “我看看。”

    “就两件衣服,有、有什么好看的,你去聊天叭。”

    沈时庭伸出手,并不打算让他离开。

    余幼惟心说完蛋了,他垂下脑袋,英勇就义般把衣服上交给沈时庭。

    两件衬衣两件体恤。

    不看不知道,一看果然有事儿——每件肩膀处都被衣架撑出一个尖尖的角,特别明显,摁都摁不下去。

    其中三件衣服都是沈时庭的。

    沈时庭静默地睨着余幼惟。

    余幼惟垂着头小小声说:“昨天我看衣篓里有没洗的衣服,就拿去洗了,谁知道这个衣架把衣服撑出了两个包包……是衣架的错哦,我是好心的,你不要骂我……”

    冯郗在一旁看好戏。

    她倒是想知道沈时庭这种时候会怎么办?

    大概当着她的面,也不会责备他吧。

    不料沈时庭把衣服重新塞回了余幼惟手里,淡声说:“想办法熨平,不然今晚不准上床睡觉。”

    余幼惟瘪着嘴哼了一声:“三件衣服而已,小气……”

    就此,冯郗得到了一个信息点。

    平时两人晚上都是同床睡觉的·。

    “等等。”沈时庭叫住他,“熨斗拿出来,就在客厅熨。”

    “为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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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手笨脚的,熨坏了怎么办?”

    “……我熨就是了,你不要人参公鸡。”

    余幼惟抱着电熨斗和衣服出来,拿了个小凳子坐下,把衣服铺在茶几上,仔仔细细地熨烫。

    他竖着耳朵,光明正大地听两人谈话。

    结果这两人谈的都是些工作上的事情。

    只有冯郗会偶尔提两句小时候的事情:“你记不记得,你八岁那年过生日,我给你送了什么?”

    “记不得了。”

    “我送了你一只小狗呀,黑色的。”冯郗叹气,“那个时候我看你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我觉得你应该需要一个陪伴,但后来听说你把小狗送人了,为什么呀?”

    “我没时间照顾它。”

    “……我懂了,唉,我应该想到的,伯父伯母离开得早,你从小肩负的就比寻常小孩多……对不起,我不是想故意要提这些往事。”

    沈父沈母在沈时庭五岁时就离世了,这对沈时庭来说,是无法弥补的缺失。

    这些早已隐匿在时间洪流里的往事突然被掀起一角,余幼惟不自觉撩起眼皮看了眼沈时庭。

    沈时庭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又把话题拉回了工作上:“如果冯董愿意作为三维加一技术的第一批海湾探测的试验客户,那具体的实施方案,我需要和他详谈。”

    “好,我明白了,我会转达给他的。”

    余幼惟又垂下视线,继续熨衣服。

    沈时庭真的不难过么?

    也许也难过吧,只是习惯了。

    “那时候我们班的女生都喜欢你,但你性格太冷了,大家都不敢接近。哎说到这个,你那时候有喜欢的女生吗?”

    “没有。”

    “那……男生呢?”

    余幼惟的耳朵又竖起来了。

    听到沈时庭说:“没有。”

    他又放下耳朵,哼哧哼哧地熨衣服。

    “啊……这样啊,那,你究竟喜欢男生还是女生呀?”

    某人的耳朵又再再再次竖了起来,却依旧低着头,假装认真熨衣服。

    沈时庭看了眼余幼惟,说:“这还不明显么?”

    Pent kill!(五杀)

    冯郗看向余幼惟,一头冷水浇到了底。

    他说的是我吧?余幼惟假装听不见,听不懂,不参与。

    这衣服也是真不好熨。

    熨的时间太短吧不起效果,熨的时间长了吧……糊了。

    余幼惟连忙收回手:“哇糟糕。”

    沈时庭看过去,就见余幼惟果然把衬衣肩膀烫出了一个小洞。

    余幼惟可怜心虚地冲他眨巴眼:“……对不起。”

    沈时庭放下平板,走过去拉开了余幼惟,教育他:“做事要专心,刚刚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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